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玺暮城将目光从报纸上移开,落在她身上穿的一件高领线衫上,略作停留,又移开,站起身,淡淡道,“我去公司。”
“你不吃早餐?”
“是午餐。”
“……”她看了一眼腕表,已是十一点,脸一红,“抱歉,我起晚了……”
“不怪你。”他看着她,意味深长。
“……”不怪她?难道怪他?顾不得深想,见他要走,急忙唤住他,“暮城……”
“什么事?”
“关于墨氏注资的事情……”她委婉提醒。
玺暮城一双高深莫测的眸子望着她,“鸢儿,我是商人,商人以利为先。”
落地窗外的阳光汇成一圈一圈琉璃似的光芒倾洒进来,为他身上蒙上一层朦胧的橘色,愈加显得他俊秀挺拔。
记忆中,一身橄榄绿军装的萧瑾彦与眼前的人再度重合。
不断交替的两道身影,形成两条对比鲜明的色彩,在他说自己是一个商人坦然言利的那一刻,那道橄榄绿的影子逐渐模糊,被彻底覆盖。
一个军人,一个商人,两条永远不会有交点的平行线,她觉得讽刺。
玺暮城眼睛里的黑白光影,清明澄澈,“墨氏正陷入经营危机,资金链几乎全部崩断,为什么玺氏愿意入股这样危机四伏的公司?”
墨初鸢皱眉,“既然玺氏一开始并没有意向援助墨氏,这场商业联姻还有什么意义?”
她一双水漉漉的大眼睛含嗔带怨,菱形粉唇微微撅起,气呼呼的模样,又萌又可爱,玺暮城忍不住伸手,轻触在她脸上,“为什么嫁我?”
抗拒他的碰触,她侧脸躲开,坦荡如斯,“救墨氏。”
他冷眸微眯,“你认为,我为什么娶你?”
包裹婚姻的美丽糖衣,一旦撕开,是纯粹的利益,她总是在玺暮城身上捕捉萧瑾彦的影子,产生迷惘,却忘了实质。
“玺先生,放眼整个月城,比墨氏规模大的公司不在少数,你却选择与风雨飘摇的墨家联姻,无商不奸,无利不聚,据我所知,墨氏所涉及的产业,正是玺氏现在所空白的部分,玺氏如日中天,旗下各行各业不断地饱和,急需拓展新的领域,扩大商业版图,墨氏虽不济,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援助墨氏,对您而言,利远大于弊。”
尾狐28:真的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
尾狐28:真的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
玺暮城俊秀的五官笼着莫测高深的暗影,淡淡道,“那你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
他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眉目深邃,让人看不出任何情绪,“去吃饭吧,我赶时间。”
“暮城,你到底什么意思……”墨初鸢情急之下,抱住了他的胳膊。
胳膊被束缚在她怀里,贴着她胸前的柔软,温软和热度,像电流一样,透过他薄薄的衬衫迅速地蔓延至全身,尽数往小腹流窜。
一只手覆在她的后脑勺,他低头,吻住了她双唇,浅尝辄止,缓缓地松开,“这下可以走了?”
“……”
墨初鸢瞪着消失门口的那道身影,捂着滚烫似火的红唇,眉眼含嗔,脸泛樱粉,她又不是要索吻!
?
华灯初上,霓虹斑斓。
金丽会所。
顶级豪华包厢,轻柔的爵士音乐萦绕回旋。
玺暮城沉坐真皮沙发,一双长腿闲散交叠,一条胳膊搭在沙发扶手,修长的指间夹着盛了红酒的玻璃高脚杯,红灿灿的液体沿着杯壁缓缓地送入口中,沁入味蕾,淡淡苦涩。
岳麓翰点了一支烟,送到唇边,吸了两口,袅袅烟雾朦胧了隽雅清朗的五官,嗓音清朗,“欲/求不满?”
“滚蛋!”
玺暮城将高脚杯搁在桌上,身型颓靠沙发,双手交叠,搁在脑后,长睫尘埃落定静铺眼窝,垂落的阴影掩了眸底繁复的情绪。
“怎么?你那小妻子满足不了你?”
“三儿,嘴闭不上了?”
岳麓翰眉毛一跳,“玺老二,不这么叫我能死?”
玺暮城点燃一支烟,噙在嘴角,吸了一口,“小三?”
“……”岳麓翰嘴遁。
玺暮城睨他一眼,没再说话。
偌大的房间陷入一片死寂。
岳麓翰看着五官冷凝的玺暮城,“你最近好像越来越不稳定了。”
玺暮城抬起修长白皙的两根手指,摁着紧皱成叠的眉心,阖起眼睛,嗓音如盘旋喉间的红酒一样苦涩,“这两年,一直控制的很好,却不想,绕了一大圈,又回到了原点,不,比以前更糟。”
“这些天,你在乔菲那里?”岳麓翰问。
“嗯。”
“怎么样?”
“一切正常。”霓虹光线在玺暮城的黑瞳里碎成星星点点,闪烁,荡漾,沉默数秒,幽幽道,“老三,你说真的有长得相像的两个人?”
“你是说婚礼上那丫头喊你萧老师的事情?”岳麓翰问。
“他死了。”玺暮城道。
“卧槽!所以,你这是要和一个死人pk吗?”
“……”玺暮城踹过去一脚。
“吃醋了?”岳麓翰轻松躲开,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尾狐29:走肾别走心()
尾狐29:走肾别走心
玺暮城凉薄开口,“好奇。”
岳麓翰将烟捻灭在桌上的水晶烟灰缸里,再抬眸看他时,神情陡然认真,“万千世界,长得相像的人,并不鲜奇,我知道,与墨家联姻,情势所逼,也非你所愿,既然娶了,好吃好喝养着就行,她嫁你,不过是为了让玺氏注资墨氏,互惠互利的婚姻关系,不必费心思。”
玺暮城菲刃的薄唇一角微扬,勾起一抹弧度,自嘲嗤笑,“对一个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人而言,还会费什么心思?”
岳麓翰冷峻的五官攸地冰凝,知道安慰的话,对他作用不大。
这些年,他是亲眼看着玺暮城怎么熬过来的,各中苦难,常人难以想象。
指间夹着的一根烟燃尽,扔了烟蒂,玺暮城沉然起身,一双笔直长腿往门口走,淡淡俩字,“回了。”
“急着走肾?”
“。。。。。。”玺暮城脚步顿了下,没理他,推门出去。
岳麓翰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跟上去。
两人进入电梯。
岳麓翰望着玻璃墙壁上映着的那道修长的侧影,神情凝重,幽幽道,“二爷,以后的事情变幻莫测,没想好之前,别和她过多纠缠,也别和她睡。”
玺暮城俊逸的五官悠地冰沉,侧眸,睐他一眼,“没想到你有当老妈子的潜质。”
岳麓翰皱眉,瞪他,“别特么给我装不懂。”
“我自有分寸。”
“若是憋不住,给你安排几个女大学生,干净的,没开过苞的。”
“不需要。”
“好歹把你这老处男给破了!”
“你不也是?”
“……”
电梯门开。
玺暮城不鸟他,双腿生风,走出去,直奔停车场。
岳麓翰越过他,走到一辆黑色悍马前,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
玺暮城坐进副驾驶。
车驶离。
玺暮城眯着长眸,落向窗外霓虹渐淡的夜景,一路沉默。
一个小时之后,车停在别墅门口。
“她是一个警察,别忘了这点。”岳麓翰提醒。
“知道。”玺暮城下车。
“走肾别走心。”
“心?你觉得我有几颗心?”
凛冽秋风,路边两排法国梧桐,金红色叶子片片凋零,玺暮城冷然卓立,身影修长,却显寂寥。
?
二楼卧室。
玺暮城从浴室走出来,身型半靠软包床头,望着身旁蜷缩一团的墨初鸢,一头云黑瀑发缠着她纤细身体,睡颜安静,眉头却蹙着。
他伸手,指腹轻轻地将她眉心拂平,却换来她更紧的皱眉。
正欲移开,却被她攥住了手指。
他一怔,仔细看她,眼睛没睁,还在酣睡。
尾狐30:不会尿床了吧()
尾狐30:不会尿床了吧
墨初鸢翻了个身,抱住他一条胳膊,呓语了句什么,听不真切。
玺暮城挣了挣,却被她抱的更紧。
推搡间,胳膊恰到好处的落进她胸前两团沟壑之间,隔着薄丝布料,灼着他的皮肤。
他呼吸一紧,蹙着眉头,推了推她。
却不想,她顺势贴了过来,整个人像一只猴子一样挂在他胳膊上。
胳膊被两团软绵包裹着,灼烧着,再加上身边黏着一具软香纤柔的女人娇/躯,撩的他一身火。
体内血液澎湃,燥热尽数往小腹聚集,男人最原始的欲/望高涨。
一夜梦魇,激/情/四/射。
?
翌日清晨。
玺暮城猛然醒来,却见墨初鸢趴在他胸膛上,小呼噜阵阵。
长发如缎,遮住了她整张脸。
他抬手,将她鬓边长发整理在耳后,露出一张柔美粉嫩的小脸,画笔勾勒的眉,浅而淡棕,俏挺的鼻子,小巧玲珑,鲜艳红唇,泛着晶莹的光泽。
指腹拭过她唇角,玺暮城眉头紧皱。
是口水……
毫不温柔的将她推开。
墨初鸢睡眼惺忪的醒来。
“鸢儿!”一声冷肃的呼唤。
“嗯……”墨初鸢猫儿似的蜷了蜷身体,声音娇懒。
玺暮城攥住她纤细的小胳膊,将她拎了起来,“蹭我一身口水。”
“……”墨初鸢迷离的目光顺着他的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衣襟露出的一截白皙胸膛,小脸僵红。
噗哧一声,她却笑了。
“你笑什么?”他声音冷到极致。
“没……没什么……”
打死她也不会说昨夜梦到吃烤乳猪了……
“抱歉……”墨初鸢见他面露不悦,憋住不厚道的笑,从床头柜上抽了几张湿巾,给他擦拭。
玺暮城翻身下床,“我去洗澡。”
突然,他脸色一变,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