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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早晨六点,两辆车开进宣县。
丽都酒店虽是宣县最好的宾馆,装修半旧,却干净敞亮,环境和服务,当然和市星级大酒店是不能比的。
罗美丝和乔菲下车,还有岳麓翰,苏洵,以及手下的人,纷纷进入大厅。
场面之大,加上每个人的穿着打扮不似寻常人,外面停的都是豪车,引来不少人观礼。
“这什么酒店?能住人吗?”罗美丝一边走一边捂着鼻子。
乔菲跟在罗美丝身边,安抚道,“伯母,这是县城最好的宾馆了,您先将就住下,等找到暮城,我们就回月城,好不好?”
“嗯,只能这样了。”罗美丝说着,一脸嫌弃的看了眼电梯里的其他人,并不打算进去,“怎么不是专用电梯?”
“伯母,我们坐下一趟。”乔菲按了关闭键。
岳麓翰眉头皱的死紧。
酒店顶层被包下,岳麓翰,乔菲,罗美丝,每人一间房。
苏洵安排手下人在宣县四处打听有没有一辆宾利开进宣县。
套房内。
罗美丝跟乔菲抱怨,“乔菲,这房间能住人吗?”说完,指着床上的被褥,“这些也不知道有没有消过毒?还有浴室,那么小,怎么用啊?总觉得这房间有股怪味似的。”
乔菲声音柔婉,“伯母,要不我去外面的超市给您重新买一套被褥?”
罗美丝摆手,“算了算了,这破地方能有什么大商场?能买到什么好东西?”
“那您一定饿了,我给您叫餐吧。”
“行吧,一定要干净的饭店。”罗美丝一边说一边脱了外套,找了一圈,不情不愿的把身上昂贵的外套挂在衣柜。
乔菲打了一通电话,吩咐苏洵准备饭菜送进来。
另一间房。
岳麓翰指间夹着一支燃了一半的烟,在房间来回踱步,想着苏洵口中所述的那个人,想的脑仁疼,也理不出一丝头绪。
……
一个上午,墨初鸢被萧瑾彦勒令躺在床上休息,头上的伤口隐隐还有些疼,也睡不着。
萧瑾彦坐在客厅,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半天几乎没动静。
看到他手中的手机,这才想起什么,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手机,却发现手机没电。
只是,她不知道,在进入宣县以前,她手机里的卡已经被萧瑾彦卸了扔掉,萧瑾彦这么做是怕玺暮城的人追踪手机信号源而来。
而玺暮城衣服口袋的手机,萧瑾彦发现装有屏蔽系统,这才敢使用。
这会儿,他正在查看关于玺暮城的所有信息以及邮箱里所有关于玺氏的资料。
他不知道自己可以存留多久,这些资料,他必须烂熟于心。
如果这次暂时不会消失,那么他下一步就是替代玺暮城,但不能被人揭穿。
这是他首要要做的事情,后续的事情,他无暇顾及。
“暮城……”一声轻唤。
萧瑾彦一时无法适应这个名字,反应了三秒,转头望去。
墨初鸢穿着一套白色卫衣,上衣是连帽衫,裤子宽松版,裤腿是紧缩式,露出一截白皙如玉般的脚踝。
萧瑾彦起身,沉步走过去,垂眸,看着墨初鸢一双白皙玉足踩在冰冷的地砖上,眉头一皱。
“怎么不穿鞋?”
墨初鸢动了动脚趾头,双手一伸,想要他抱她。
“干什么?”萧瑾彦不解风情。
墨初鸢哼了一声,转身就走。
突然,身子一轻,她腾空被抱起。
墨初鸢双手一勾,缠住萧瑾彦的脖子,小脸在他敞开的衬衫露出的脖颈蹭了下,“你在忙什么?”
萧瑾彦鼻息间都是她身上清甜的馨香,加上她在他怀里又磨又蹭。
他身体瞬间紧绷。
这丫头从来都不老实,军校期间,总是时时刻刻撩的他一身的火,偏偏的,她朦胧不察,总是想方设法往他身上扑。
每次,萧瑾彦回宿舍第一件事就是冲进浴室,猛冲凉水,才能缓解一个老师对自己的学生产生的龌龊反应,这也是他不敢靠近她的原因之一。
那时候的她,明媚的像一把火。
“老实点。”被她蹭的浑身火燎燎的,他拍了下她的屁股。
尾狐138:被老公罚站军姿()
尾狐138:被老公罚站军姿
现在的墨初鸢,褪去青涩的外衣,出落的亭亭玉立,像一朵绽放的花,娇美动人,灵气逼人。
“老实点。”被她蹭的皮肤火燎燎的,他拍了下她的屁股。
“我怎么不老实了?”她一边说一边把他穿的整整齐齐的衬衫从皮带拽了出来,小手像蛇一样钻了进去。
萧瑾彦额角青筋跳了跳,离床还有一段距离,双手一抛,把她扔在了床上。
墨初鸢毫无防备,啊的一声尖叫,摔在床上。
床不算软,摔得她屁股快成花瓣了,疼的要死。
“疼疼疼……”她揉着屁股,直直叫唤,一边说一边泪眼朦胧的瞪着他,“你会不会怜香惜玉啊?呜呜……”
说着,她小手捂着脸,假装呜呜直哭。
况且是真的疼,所以,哭的像真的一样,肩膀一抽一抽的。
萧瑾彦仿佛又看到当年那个野蛮的丫头,心想,身体是长了,这肚子里装的小花招还是没变,不禁地失笑。
压根没管她,他坐在床头,继续看手机。
墨初鸢哭了一会儿,见老公不理她,眼珠子一转,捂着肚子,哎呦哎呦的喊疼。
“肚子疼,我肚里的小宝宝也疼……”
这句话像一颗炸弹,投在萧瑾彦的心湖,激起千层浪。
她怀孕了……
萧瑾彦急忙把墨初鸢从床上捞起来,把她拎到怀里靠着,大手掀起她的衣服,抚在她平滑白皙的小腹上,“有没有事?疼的厉害吗?”
“有一点……”墨初鸢撇了撇嘴,委屈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你给我揉揉就不疼了……”
萧瑾彦也吓到了,果真在她小腹轻揉,衣摆总是下滑,最后,他干脆把她整个衣服撩了起来。
墨初鸢脸瞬间红了,把衣服往下拽了拽。
“别动!”他一声轻吼。
又把她的衣服推到胸部的位置。
“不……不疼了……”
她脸烫的厉害,大白天,被他盯着看自己半个裸呈的身体,她脸皮再厚也是有尺度的。
萧瑾彦抬眸,看着她泛着樱粉色的脸颊,瞬间明了,气的咬牙。
把她身体转了过去,让她趴在自己的腿上,扒了她的裤子,扬手朝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发出响亮一声。
白皙的皮肤立现五个手指印。
墨初鸢凄惨的大叫了一声,眼泪吧嗒吧嗒流了下来。
萧瑾彦也被自己的行为吓了一跳,主要是被她气的,把她裤子一提,看着她趴在他腿上揉着眼睛呜呜直哭。
“墨初鸢,不许哭!”他喊了一声。
墨初鸢声音止住几秒,哽咽了下,哭的更欢快了。
萧瑾彦被她哭的心思凌乱,又吼了一声,“再哭!给我靠墙站着!”
墨初鸢一听,从他腿上爬了起来,手捂着屁股,一脚踢在萧瑾彦的腿上,“你走!你对我一点都不好!不是对我体罚就是家庭暴力!”
见他铁人一样一动不动,墨初鸢越想越气,又用脚丫子踢了他几下,“走啊!我不想看见你!”
这句话把萧瑾彦惹到了,他一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夹在胳膊里,跳下床,“墨初鸢,我看你就是欠收拾!”
“你这个混蛋!骗子!”她在他怀里直扑腾,双手不忘往他身上招呼。
“我骗你什么了?”
“你说过会对我好,你对我一点都不好!”
“他什么懦弱性格!把你宠的没样儿了!欠管教!”
“你还懦弱?”
下一瞬,墨初鸢被萧瑾放落在地,靠墙站立。
她刚一动,他双手将她的腿使劲一拢,又将她双手摁在双腿两侧,拍了下她的后背,“挺胸抬头收腹,给我站半个小时!”
这不是站军姿吗?他居然罚她站军姿?
她目光定定的落在他脸上,又是错觉?
这画面怎么和当年萧瑾彦经常罚她的情景一摸一样呢?
“你是不是还要罚我越野五公里?”她问。
萧瑾彦看着她,垂在他腿侧的手一紧,眸色严厉,“老实点!”
说完,走出卧室。
“你这是虐待!”她朝门口那道背影喊道。
萧瑾彦唇角微微上扬。
当年这丫头不服气也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
卧室安静下来。
墨初鸢并没有偷懒,果真如在军校,认真受罚,但心里却像滔滔江水一样翻滚。
凌乱了,彻底凌乱了……
如果他是萧瑾彦的话,为什么结婚这么久了却装作不认识她?还有为什么以前她提萧瑾彦,他会那么生气?
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难道真的是错觉?
一团烦乱中,半个小时过去。
萧瑾彦走进来,看着她标准的军姿,唇角微勾,“好了。”
墨初鸢毫不客气的翻他一个白眼,“不是喜欢体罚?让我继续站着好了,站成一尊雕塑最好!”
“给我来劲了是吧?”
萧瑾彦气结,从认识她那天起,就从来没有把她管顺溜过。
“哼!”
墨初鸢继续站军姿。
想起刚才他不仅把她扔到床上又打她屁股,她就觉得委屈。
萧瑾彦站在她面前,突然,扯了她头上的发圈,一头丝滑瀑发,垂散腰间,他双臂环住了她的腰,将她提了起来。
墨初鸢怕掉下来,双腿盘在他腰上,双手挂在他脖子上,仍然生气,嘴巴撅的可以挂一个油瓶。
“还疼吗?”他大手抚在她臀上,被她闹了一通,也没脾气了,嗓音柔和了下来。
“你下手那么重,把我屁股当西瓜快拍成五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