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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
童明生点点头,又道:“不准做李莲白的份,你做的东西只有我能吃,勉强给点李瑞。自己别太累。”
胡三朵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还能够这么说话,还算正常,“等着,很快就好。”说完,她就拉开房门出来了,李莲白正在小口小口的吃着点心,见她出来眉眼弯弯。
胡三朵冲她点点头,就去了厨房,李莲白赶紧放下点心也出来了,小声道:“我就知道嫂子不会这么不近人情。”
见她这么贴过来,胡三朵对她也生不出厌恶来,又要防着她,怕她使坏,干脆道:“帮我添柴吧。”
李莲白笑着应下来了,的确是安安稳稳的坐在灶膛边,并不曾挪过位置,只是一个劲的跟胡三朵说话,“嫂子,你知道么,这会我才松了口气来,你说我也是个小女子,哪能不怕呢,前有狼后有虎,我又做错了什么呢?我只是想要好好活下去,可现在童禹抓我做诱饵,莫笑抓我治罪。”
胡三朵心中一叹,换作她是李莲白,还不如她吧,“李从堇呢,你怎么不找他帮忙?他也在找你。”
李莲白沉默了一会,柴禾‘噼里啪啦’的作响,火光罩在她面容上,她眼中闪过茫然,转瞬又消失了,低声呢喃:“李家啊,我好不容易出来,不会再回去。”
胡三朵也不再多问了,有几次她听见李瑞半夜,也不知道是说梦话还是怎么的,也是对李家又怨又恨,过了好些天才渐渐的平静下来了。
胡三朵正在炒菜,就听李莲白又问:“像嫂子现在的日子,也不错,我就想找个男人好好的过日子,没有人追杀我,没人知道我叫什么,其实我自己都快忘记了原本我叫什么。”
胡三朵抬头看了她一眼,她又道:“你和童明生的感情真好,他应该永远也不会伤害你吧?”
她声音很低,视线专注的看着灶膛里,手中拿着火钳,往灶膛里伸了伸,声音被柴禾燃烧的声音一遮掩,几乎听不见,可胡三朵还是听见了。
提起童明生,她就笑了笑:“我想也是。”
能够遇见童明生,就是最美好的事情,能被他像现在这么珍视,她觉得再不能比这更好了,以后就算是感情淡去,相敬如宾,她想,童明生也不会伤害她吧,他那个人重承诺,总会跟她好好过一辈子。
李莲白不知道是没有听见胡三朵说话,还是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并未再说话。
晚饭胡三朵是和童明生单独吃的,喊了李瑞,他也没有出来,李莲白自己找了间房间,收拾了。~' 更新快
洗漱之后,童明生刚熄了灯,就听外面一阵喧哗,火把攒动。
童明生披了件衣服,就道:“我出去看看,马上回来。”
胡三朵也爬起来,有些不放心,只透过门缝往外看。竖着耳朵听着,童明生正跟一群人说着话,隔的有些远,胡三朵只听到那些人不时传来的笑声,似乎是挖到了什么好宝贝。
看他们过来的方向,是从山中下来的,胡三朵心中惴惴,挖人祖坟真是找死呢,见童明生回来了,面上还好,她才放下心来,拢了拢衣襟,等他推门进来,突然长臂一捞,一把将躲在暗处,还想吓唬人的她抱起来:“衣服都没有穿好就跑出来,要是被人看见了,我岂不是亏了。”
胡三朵往他身上贴紧了,顿时暖意袭人:“那你看了别的女子,就是我占了便宜么?”
童明生无可奈何的道:“你总是有这么多歪理……”
“是挖到什么了?”胡三朵小声问,“哪来的这么多东西挖。”
155童禹的前妻()
屋外,雨落窗台声声寒,帐内,云翻雨覆春水响。长夜漫漫。鸾凤和鸣正当时,人生多少春秋里,最喜眼前妩媚一季冬。
一夜冬雨润腊梅,半晌北风送暗香。第二天一早,胡三朵推开窗户,就见院子里的那株腊梅树,昨儿个还只有些花苞,今早就全开了花,点点鹅黄,淡淡盈香。看着心情都飞扬起来了。
李瑞和李莲白都没有露面,静悄悄的,吃过了早饭,胡三朵给童明生系上了披风。
他无可奈何的垂着眸子看她给结结实实的系上带子,男人跟女人不一样,至少他就是个不怕冷的,在金城都不需要穿这么厚实,到了江南还穿这么多,可绕不过她,又不忍看她失望的神色,由着她给包成一个粽子吧。
送到门口,正要出去,却见远远的过来一辆马车,大清早的随风飘来几声铃铛脆响,胡三朵狐疑的看过去。看那豆青色的帘子飞动,心忖,除了马瓒,原来还有人也有这样的嗜好,宝马、香车,真是一点也不含糊。
童明生牵着缰绳停下来了,狐疑的看着越来越近的马车,“嘚嘚嘚”的马蹄声渐渐近了,正是冲着自家来的。
“吁——”车夫拖着马停了下来,帘子被掀开,从里面钻出来一个人,一身铁锈红的窄腰阔袖衣袍,露出内里白色的狐毛裘滚边,黑发如墨。双眸如星,正是马瓒。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胡三朵讶异的问,想到他对童禹的穷追不舍,有些头疼,他能够找出童氏名下的店铺图腾来。找到这里似乎也不奇怪,毕竟这可是虞山下啊。
“胡三朵,本公子来了,你就这么待客的?这地上脏兮兮的,还不赶紧迎我进去?”
胡三朵被童明生扯住,顿时觉得有些头疼,挤出一抹笑来,才问:“马公子,这都要过年了,你跑这么远能赶得及回去么?”
“本公子才不过什么年。只有肉孜节和古尔邦节,什么春节的不重要。”马瓒说着,他身边的小厮拿了张锦凳放在车下了,他才踏着凳子下来,皱了皱眉头:“都是泥巴,再拿凳子下来,铺着过。”
胡三朵眼皮跳了跳,早知道马瓒挑剔讲究,可沙漠里的时候用骆驼尿都洗过头发,现在还这么放不开么。
用两张凳子做桥梁,他总算是踏在门槛上了,踩上了石板,脸色才稍微好了些,却也忍不住抱怨:“这江南这鬼天气,还不如我们金城干爽的好呢,这衣服都觉得是潮潮的,胡三朵,你适应么?”
胡三朵还未说话,童明生冷声道:“没人邀请你来。”
马瓒不以为意的看看童明生,忽而一笑,有些意味深长的味道,反客为主的道:“进去吧。”
话落,他已经一边走一边打量起来,“这江南的宅子就是小家子气。”
看了看那腊梅,又道:“这香味倒是不错。”
胡三朵看了看童明生,小声道:“他来做什么了?”今天看马瓒的样子十分的得意,比之之前在童明生这屡屡受挫大为不同。
童明生摇了摇头,干脆也不走了,将马也牵了回来。
马瓒已经走到屋檐下了,一滴雨水顺着瓦楞滴下来,他顿时又抱怨了一句,才冲着门口道:“童明生,你还真能跑啊,怎么窝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了,不过再厉害,我也能找到你!还有你,胡三朵,居然也不跟我告别一声。”
胡三朵楞了下,童明生的脸色冷峻,沉声道:“你来做什么?”
马瓒一笑:“差点忘记了!我还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说着冲着门口喊了声:“同心、同德,快将本公子带来的贺礼给拿出来。”
门口马车边的两个小厮应了一声,他又看向童明生,意味深长的道:“你肯定喜欢这份大礼。”
胡三朵看马瓒,总觉得他今天十分的不对劲,异常激动,而且话多,觉察到胡三朵的视线,他挑挑眉,意有所指的道:“胡三朵,我该说你什么好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瓒神秘兮兮的道:“等会你就知道了。”说着指了指胡三朵和童明生身后的两个人,这两人一人抬着一角麻袋进来。
“来,放在这……这屋里去。”
童明生敛眸不语,牵着胡三朵进来,“嘭”的一声麻袋落地,袋子里一阵乱动,还有可疑的“哼唧”声。
胡三朵还真有点好奇了,里面好像是个人!而童明生的目光也沉了沉。
“马瓒,你葫芦里卖什么药?弄的神秘兮兮的。”
“胡三朵,都是你们不够意思,就许你们故弄玄虚,我就神秘一回都不成么。”马瓒说着,下巴冲着那小厮微微点了点。
一个小厮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来,将帮着麻袋口的绳子割断了,里面的人挣扎的更加厉害了,胡三朵看到了青丝上的一根金钗,还是个女人。
“童明生,快去,迎接你的礼物吧!这回我可是帮了你的大忙了,快,好好想想怎么报答我!”
童明生看了看他,不动神色的靠近那个麻袋,一把扯下袋口,露出一张女人脸来,柳眉大眼,发丝散乱,面色苍白,被五花大绑,嘴里还塞着布条,眼神惊慌,犹如一只小兔子,“吱吱呜呜”的十分惊恐的看着童明生。
童明生一见她,面色陡然冷凝下来,眼神“嗖”的一下看向马瓒:“你想干什么?”
胡三朵不明所以,看马瓒得意的模样问:“这是谁?你送这个女人来要做什么?”
马瓒把他们的神色收入眼底,总算是为自己出了口气,面上笑容更加灿烂:“我不想怎么样啊,我不是帮你个大忙吗?童明生,你看,要是她落在旁人手里,你说后果会如何?”
说完还敲了敲桌子,对那两个垂头不语降低存在感的小厮道:“去车上把细白瓷茶具和龙井拿来,都说江南名流喜欢听雨品茗,今天本公子也风雅一回。”
说完,两个小厮赶紧走了,马瓒道:“胡三朵,你还不去烧水么?”
胡三朵看着他,有些暴躁:“马瓒,你到底想做什么?”
马瓒轻笑:“你们觉得本公子特别笨是不是?”
“你什么意思?”
“童明生,童禹是个冒牌货吧!”
胡三朵惊愕,“你在说什么。”
“看吧,你到现在还撒谎。”马瓒找了把椅子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