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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一个护卫落在他身后,道:“公子,后面有人追上来了!”
李从堇神色阴郁,道:“一定要找到童明生,一个软脚虾都跑不过,你们看来是要重新丢在大漠里回炉了!”
这护卫浑身一凛,赶紧道:“属下这就去找。”
“一会马瓒肯定会回来找我的麻烦,后面追的人就都嫁祸给他,做利索点,你们只管找人就是。”
“是!”
话落,李从堇也迅速坐着马车,跟着这护卫离去,一边是河,没有听见水声,往前头找了一阵,没有看见人影,马瓒那辆风骚的车十分明亮,也没有看见童明生跳车过去,往亮出去的话,肯定逃不过护卫的眼睛,童明生不可能往后去自投罗网,那就只有一个方向了!
马车迅速的离开,等车一走,才发现地上赫然躺着一个人,正是童明生,他刚才哪也没去,就躺在车底下,车轱辘上方的两根横杆之上,这回人都走干净了,才悄无声息的落在淤泥地上了。
好一会,他才酝酿出力气来,站起来,跟随者李从堇马车的足迹而去。还是跟在他们身后安全点,进可攻,退可守,他握着李从堇的软肋,李从堇不会对他如何,再联系到他的人之前,他也算有个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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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朵沉着脸走在荣慎身侧,黑暗掩住了他的神色。
荣慎突然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胡三朵微微一僵,就听荣慎轻柔的声音传来:“三朵,你在害怕吗?”
胡三朵顺着他的话就道:“这里黑乎乎的,有些怕,这是什么地方,明兴哥?怎么水闸下面还有这种地方。”
“一会我去带你去见个人,别怕,见了他之后,我们就回去,身后还有人保护你,不用怕。”
“是什么人?”胡三朵缩了缩肩膀,小声的问,“这人怎么住在水闸里呀,呀!这里有水老?!”
“一会就到了。”荣慎声音里微微发颤,这是即将摧毁猎物前的激动和兴奋。
这时,领头的护卫道:“大公子,一会还得借这个女人一用,得让童明生先交代了,才轮得上你的计划。”
荣慎沉声道:“我自是不会食言。”
“这就好!”
胡三朵呐呐的问:“明兴哥,一会要我做什么?我们赶紧做完,赶紧回去吧!”
荣慎又耐着性子,安抚了她几句,就听那护卫道:“还是荣大公子有办法,我们王爷跟大公子也是合作愉快,各取所需,你得了他的女人,治得服服帖帖的,我们王爷只要钱财,以后再有合作的机会,大公子记得……”
“没有以后了。”荣慎淡漠的道,昏暗之中,眉头蹙着,因为长年缠绵病榻,身体不佳,他的指尖发亮,捏紧胡三朵,吸取着她身上的热意,胡三朵听他道:“荣家不会介入权党之争。”
那护卫哈哈一笑,声音在长长的通道里传来回响,“以后的事,谁料得到呢,荣大公子话别说的这么满,荣家不参加权党之争,现在还不是跟王爷合作了,重要的是互惠互利嘛。”
荣慎脸上闪过不耐,这护卫突然停住了脚步,声音也厉起来:“等等!先别动。”
胡三朵一惊,顺着前方传来的微弱光线看过去,只见满是淤泥的地面横七竖八的倒着几个人。
荣慎目光一紧,这护卫蹲下身来,探了探地上的人的?息,“都中了软筋散。”
三人神色各异,大步朝前走去,等进了最深处的监牢,入眼就是断裂的铁索,和一个十字木架,两根沾血的铁钩,地上躺着一具尸体,他身边还有一柄烙铁,一旁角落里的炉子上,红彤彤的炭火正烧得噼里啪啦的响。
胡三朵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掩下,往荣慎身后缩了缩,呐呐道:“明兴哥……”
荣慎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看着那侍卫,恨不得要吃人:“他人呢?不是说有最牢固的看守,这就是最牢固的?地上这个就是最厉害的剑客?”
童明生跑了,他还怎么报仇,以后就得接受童明生的报复吧!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他自己看管,都是一群废物!
最狠的剑客,连个被束缚的半死不活的人都看不住!荣慎面上阴晴不定,既有愤怒,也有恐惧,还有一丝放松。
那侍卫神色冷凝,沉声道:“我去禀告王爷!”
等他迅速的出去,荣慎也不耐在这里多呆,这回可顾不得胡三朵,胡三朵看了看那些刑讯的器具,赶紧收回了视线,也大步跟着出去了,唇角闪过一抹诡异的笑来。
确切的说,是比哭还要难看的笑! 一嫁大叔桃花开
童明生逃走了,她悬了几天的心,顿时心中一松,可看到这里的一幕,心中像是被塞进了一块沾满水的棉花,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来,敢这么欺负她的男人,都该死!木吐长亡。
那天要不是听到荣慎和金泽的对话,找不到人,她早就走了,不仅走,还把这该死的荣慎掳走!什么狗屁的王爷,什么荣家,她再也不用顾忌了!
也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了!
对,没错,当初的催眠术,对她根本就没有半点作用,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觉得像是睡了一觉而已,但是那给她催眠的男人说的话,她还是听见了,就顺着荣慎的意图来了,幸亏荣慎似乎也十分不爽,她一口一个‘明兴哥’的叫他,不然他早该发现异常才是,也是对催眠术太信任了,不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一连几天,天天装着天真无邪,等着荣慎带她见童明生,这日子,也真是受够了!
她走在最后,荣慎总算察觉到她落在最后,停下来等她,冲她伸出手来,她握了握拳头,突然听到前方一声惨叫,荣慎霍的收回手去了。
紧跟着传来一阵剧烈纷沓的脚步声。
191瓮中捉鳖,只喜欢简单粗暴()
胡三朵看看荣慎,赶紧道:“咱们快走吧。”
荣慎点点头,还是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走!”
胡三朵微微一僵,正要甩开。他已经拉着她往外去了,“三朵别怕,不会有事的。”
一语说的她心中一叹,“明兴哥……”木长向技。
他倒是装的很认真了。
走不多远,就碰见了急冲冲的进来的人,为首的那个一身华贵的,正是兴王东方铭,三十出头的年岁,一张圆圆脸,五官柔和,乍一看,会让人觉得是个好相处的人。眉眼之间也不带傲气,此时绷着一张脸,虽然生气愤怒,但是也只有眼神晦暗,倒是看不出什么来。
此人极善隐瞒伪装,和荣慎、胡三朵碰了个正着。
兴王一行霍的止住了脚步,目光直直的往胡三朵看来:“荣大公子,这个就是童明生的女人?”
胡三朵触到这人的视线,心中一跳,狗急了跳墙,她现在是正好撞在别人枪口上了,童明生逃走了,这兴王是要打她的主意么?
她往荣慎身后缩了缩,荣慎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前一站,眉宇之间极为犀利:“兴王可是要打她的主意?”
兴王神色一肃:“大公子还有别的办法引他出来?”
荣慎声音清朗。却带着不容小觑的坚决:“她怎么来的,我就要怎么带回去!”
兴王往前走了两步,荣慎亦抬头,不想退让,单薄的身体挡在胡三朵之前,一手还护着她的胳膊。
胡三朵倒是有些讶异,他居然会护着她?偏头看他的目光之中带着锐利和傲气。这样的神色,还是当年在金城他被抓的时候,惊鸿一瞥,这原本就该是荣慎的人生吧?
他这样的人,本该是天地的宠儿,带着睥睨众人的快意。不管是误会也好,巧合也罢,这些事情,总归是让他负了韶华。难免有些偏激。
只是这样的神色,绝对不会出现在明兴哥脸上,他是真正的温润如玉,柔和如水一般的男人。
兴王咧嘴一笑,眼里闪过自以为洞悉一切的光芒:“原来是舍不得美人呢,大公子果真是怜香惜玉。不在这水牢之中也好,不过出去了,得交给本王带走!”
荣慎道:“这可和我们的交易不符,恕难从命。让开!”
兴王挥了挥手,身后的护卫往前更逼近几步,荣慎声音愈冷,满是鄙夷之色:“王爷还想硬抢不成?真当我们荣家无人?”
“本王就是抢了又如何?荣家人啊……”兴王挑挑眉。并未继续说下去,只是眸子里闪过嘲讽。
胡三朵看看兴王状似仁厚的一张脸,微微摇头,站在荣慎身后小声的道:“将我交出去吧。”在她看来,将她交给兴王,和扣在身边,他不都一样是达成了目的么?也没有什么区别,这样的争吵实在没什么意义。
荣慎道:“我不会将你交给别人的。”说话间,通道一端又传来一阵响动,他往那头看了看,脸上底气更甚,“王爷连一个重伤的人都看不住,这人还是我亲自看着才能放心。”
兴王怒道:“他跑不掉,就是跑了本王也会将他抓回来!”
“那就抓回来再说吧。”
“本王在他回来之前,会好好待这个女人!”
“我荣府也需要保障。”
“你……将人拦下来,荣大公子既然这么舍不得,干脆一起留下好了!本王明日出兵,你就沿路跟着吧!”
正说话间,从通道另一端又过来一队人马,两相对峙,胡三朵侧着头,看看荣慎大病初愈后的侧颜更显得棱角分明,收回了视线,往后退了两步,拉开了和荣慎的距离。
察觉到她的动作,荣慎轻声道:“三朵,过来,我会保护你。”
胡三朵倒是想起那年面对徐老二的时候来,那样的童明兴,还站在她跟前,先一步赴死,只是此时,她小声问:“护我,还是拿我当挡箭牌呢?”
荣慎一愣,她淡淡的道:“我明兴哥早就死了,多谢你假扮了他几天,不过你太不入戏,怎么装都不太像。”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