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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明生眼前一亮,“有道理。”
他从身上摸出一块糖来了,冲着小老虎摇了摇,吸引他的注意力,才道:“儿子,你喊一声,爹就给你吃这个。”说着剥开了糖纸。
小老虎顿时就眼神发亮的看过来了。
童明生捏着糖喂到他嘴边,小老虎伸出舌头来舔了舔,顿时嗷嗷嗷的叫起来,一口咬下来,童明生赶紧收回来了。
“叫一声爹,给你舔一口。”
小老虎扶着车壁,盯着那块糖,再看看童明生,在他满是希冀的目光中,垂下头来翻了翻口袋,摸出来两颗同样的糖来。
一屁股坐在厚褥子上了,举着手冲童明生叫了一声。
童明生脸色一沉,质问胡三朵:“为什么儿子都有那么多,我只有一颗?”
胡三朵:“……”你儿子正是吃糖的时候,而且他比你有节制,拿着糖只是玩儿,不像你,动不动就自己塞一颗在嘴巴里了。
出了潼关,就是漫天风雪,天地银装素裹,路上的人也少了,马车又缓行了十多天,才到了金城,此时正好进入腊月。
透过窗帘看了看金城的街道,胡三朵百感交集。她终于还是回来了。时隔两年,恍如隔世,差点就以为再也回不来了。
一进金城地界,童明生的马车就和后头白成蹊的分开了,明香跟着他们直到胡三朵生产,胡三朵跟这个冷面女大夫说话不多,每次都是纯粹只谈身体之事,倒不是她不想说,要么就是被童明生缠住,要么就是被小老虎、莫?中他们缠住。木肝厅亡。
透过窗帘看了看金城的街道,胡三朵百感交集,她终于还是回来了。时隔两年,恍如隔世,差点就以为再也回不来了。
车子很快就进了一条小巷子,依旧是一间小院子,当初住在衙门边上的那一间被童明生烧毁了,现在这个地方离城门更近一些,距离衙门倒是有些远。
她被抱下马车来的时候,腿还有些发软,看了看这院子,和当初的倒是一样,也是院角有一株老树,正对着院门就是五间房间。 ◎百度搜索:◎*//◎
明香住了最右边上的一间,帮明香干活的那个小童住在门房这了,路上赶车的车夫倒是很快离去了。
胡三朵被抱进了主屋,她抱着儿子午睡,等再度迷迷糊糊醒来,听见屋外传来小声的交谈声。
童明生就在一门之隔,她刚爬起来,就听一人道:“对方手里有不少的证据,童家湾坟地那边,已经都安排妥当了,别的漏洞都扫了一遍,不会有问题,就是那个人,现在被人藏着,还没有找到,恐怕是对方到公堂之上才会带出来。”是金泽。
胡三朵心中一跳,哪个人?不会真的如她想的那般吧?那个在战乱中失踪了这么多年的童自岗还活着?
果然,就听金泽继续道:“还不知道人是真是假,要是个冒牌货,总会有破绽,二爷,要是真是本人回来了,那……”
正说着,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两人顿时歇声了。不多时传来一声开门声,瞬时,脚步纷沓。
应该来了不少人,有人厉声问:“可是童家湾童明生的住处?刚才有人说看见你回来了,等了这么久,苦主收到消息,已经到了衙门了,就差你了,等你上堂呢!”
213陈年旧案布玄机()
胡三朵赶紧拉开门来,这才回来几个时辰,就有人知道他们回来了,还找上门来了。说明那幕后之人是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的。
再想想刚才金泽说的。胡三朵有些急了,这都多少年的陈年旧案了,还拉出来说。这一个多月慢吞吞的回来,别人恐怕早就挖好了陷阱了,等着他们跳呢,可还不得不回来了,不然就该被通缉了。
大夏朝的律法,若是有原告,被告不应的,就要逮捕归案,原本不过是个穷乡僻壤的宗族事件,若不是有人推波助澜。怎么可能闹起来?只是不知道这原告会由什么人充当?木华找才。
胡三朵一出来,正好看到六个衙役站在门口,其中一人颇凶神恶煞的道:“童明生,现在有人告你冒充童氏族人,居心不良,意图借童家湾的身份,来隐藏背后的蝇营狗苟,现在赶紧到衙门去问话!”
胡三朵看这些人,当初童明生也在衙门好几年呢,这几个好像都不认识他,胡三朵打量着面前几人,见他们俱是神色凝重,目光如炬,站姿笔挺,说话毫不拖泥带水,带着一股狠劲。不对,他们不是衙役,倒像是在战场厮杀过的士兵,带着杀气。
她当初去玉门关,也是见过玉门关那些守备兵的,还不如这些人呢。
“相公……”胡三朵喊了一声,大步走过来。冲打头的那人道:“什么居心不良啊,又不是冒充皇亲国戚,就算是真要冒充,谁看的上一个普通小老百姓,有意思么。”
那个衙役冷眼扫过来,胡三朵冷然回视,“我相公还没有坐实呢,我能告你们冒充衙役吗,看你明明就是出生行伍。”
那个该死的兴王。不就在行伍之中么,胡三朵眼神询问童明生,不是说兴王已经被牵制住了么?
那衙役冷笑道:“倒是有些眼力劲,哥几个正是从行伍中退出来,才当了衙内,在金城这地界,穷山恶水的,刁民多,不好好压制,要翻天了。”
童明生对那个衙役说了句:“现在只是别人告我,并未定罪,我和我娘子说几句话。”说完。也不等衙役的答复,大步过来将胡三朵扶住了,扶着她就坐在最近的椅子上。
“走路这么着急,当心摔了。别担心,不会有事。”
看他淡定的样子,胡三朵略略放心:“上堂嘛,我跟你一起去。”
童明生看了看她已经隆起来的小腹,不赞成的道:“今天去的人肯定不少,你在那要是冲了撞了,那怎么办。”
胡三朵一脸正色:“不管你能不能处理,反正我是一定要去看着的,不然我待在家里胡思乱想,更不放心,告你就是告我,说你是冒充的,那我是童家的媳妇,我也是冒充的。”
童明生眉头一皱,她小声道:“说好了一丈之内为夫君的,还说半步不离开我呢,我不会让人撞的,再说还有金泽嘛,我就站在最前面,说不定还会让我当个人证。”
童明生无奈的点点头,又嘱咐了金泽一番,小老虎在屋里也有人照看,倒是不担心。
一到衙门口,就看见公堂外人挤人,估计幕后的人存心往大了闹。
等童明生和胡三朵一出现,众人的议论声就更加的大了,指指点点的。先前他们二人在金城还是颇有不好的名声的,只是两年不曾露面,大家都渐渐淡忘了,等好事者一宣扬,顿时大家伙就记起来了,比之两年前的流言蜚语,现在更加离谱了。
“男的为了娶寡嫂不惜脱族,就连好好的饭碗也不要了,荒唐无能女的么,不用说一副狐媚子相,不是什么正经人,淫荡无耻。两人为了更好的勾搭在一起,将兄长弄死了。先前就是逃跑出去的,好在老天有眼,又将他们都抓回来了。”
这个道:“难怪他们要脱离族里了,说不定就是料到了今天呢,想着开溜。”
那个回:“我说我们金城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叔嫂。”
童明生牵着胡三朵的手,跟在那几个衙役身后,从人群中穿过,面上阴沉。
胡三朵小声道:“这肯定是有人故意宣扬的,我不会生气,等将那幕后之人揪出来,咱们也编一段戏文来,给他好好宣传,让他遗臭万年。不过听这些人的语气,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来审理我们的奸情的呢。”
童明生篡着她的手重了几分,胡三朵暗暗瞅了他一眼,他正好偏头看过来,见胡三朵毫不在意,才松下心来了。
胡三朵往那人群中看了一眼,那些人本来对他们的印象就极差了,此时见光天化日之下,两人还牵着手,打情骂俏,不知廉耻,更是口沫横飞的指责起来了,有那酸腐些的,已经大骂起来了。
胡三朵也没有看出来到底哪个才是那好事者,童明生低声道:“在人群里起哄的都是些小角色,别看了。真的没问题么?不然先让人送你回去,在家里等我?”
胡三朵摇摇头:“我就在这陪你。”
童明生只好不说什么了,冷厉的眸子往四周一扫,顿时众人自发的让出一条通道来了,连声音都小了一些,领头的那衙役回过头来,冷笑道:“气势还挺足的。”
很快就站在人群的最前方了,童明生将她交给紧跟而来的金泽,自己稳步上前去了。
这公堂果然都准备好了,只是县令还没有出来,想到县令任青山和童明生的关系,胡三朵略放下心来了。
这时又听其中一个衙役说,童家湾的人也已经在赶来的路上了,现在的新童家湾就在朱家养殖场附近,距离金城十分的近,不多时就能到了。
胡三朵暗叹,不知道这件事在童家湾又会掀起什么风浪来。要是童自岗真的没死,怎么不早点找回来呢?
这案子也够离奇的,五十年的陈案,当事人童明生的爷爷都去世了,父债子偿,就落到童明生的头上了,不过显然这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胡三朵以为这最终的目的还是拆穿童明生的身份。可若是兴王的话,难道是用拆穿童明生的身份,以作威胁?
童明生已经到了公堂之上了,在他旁边不远处,还站着一个女人,梳着妇人发髻,上着素白粗布及膝夹袄,下身是一条浅蓝色布裙子,衣长裙阔,穿着夹袄,身段依旧纤细,只是垂着头也看不清脸。
这就是那个原告?
突然,这妇人偏过头来看向童明生,胡三朵眼皮一跳,这侧面,她绝对是见过的,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这妇人像是感应到她的打量,陡然转过头来了,双目怨毒的看着胡三朵,突然阴测测的一笑。
胡三朵蹙眉,怎么会是她!
这时,一阵脚步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