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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朵推了推他,看他不动了,探了探其?息,只是晕了。
老鹰不停的在“嗷~~”的长啸。胡三朵揉了揉耳朵,安慰道:“你别急,等他醒来我再问问。”
那老鹰焦虑的飞了几圈,突然一飞冲天,又冲着地面俯冲过来,这次的落点是在胡三朵身后的丛林里。
“嗖嗖嗖”突然听见几声放箭的声音。
这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别伤了这只角雕,把它捉住驯化了,以后有用处!”
胡三朵心中“咯噔”一下。怎么哪都有这人!
突然鹰发出一声凄凉的长啸,后方树枝剧烈的抖动起来。
几声脚步声传来,胡三朵紧了紧背篓,转过身,正是童明生。
他一身利落黑色劲装,发丝高速,只缠着一根黑色的缎带。眼睛往胡三朵这看过来。胡三朵心中一突。想起那只鹰,赶紧偏开视线,寻过去,只见童明生身后,跟着两个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背后都背负着箭筒和弓箭。
其中一人,手中拉着一张网,网兜里正是犹如困兽的老鹰。
胡三朵正要说话,童明生的视线一扫,落在倒地不起的少年身上。叉围鸟亡。
“把人看好了,不能再让他跑了。”
他说完,身后的一人赶紧上前来,将少年一抓,扔在了肩头,低声道:“死不了。”
童明生点点头,丝毫不介意胡三朵的打量和狐疑,冲身后那两人道:“你们先过去,我马上到。”
“哎,你等等!”胡三朵冲过来,指了指一个黑衣人手中的网兜,心中惴惴,暗呼倒霉,怎么偏偏又被她撞破了童明生的好事!见他没有杀人灭口的打算,鼓起勇气上前来。
可看着鹰眼,她又狠不下心来,却没什么底气的道:“这只鹰能不能还给我?”
那黑衣人一愣,看向童明生,童明生讶然:“这是你的?这可不是什么鹰,而是角雕。”
胡三朵硬着头皮点点头:“我知道,这真的是我的。”
童明生深深的看着她,突然一抬手,手指往前挥了挥,黑衣人一愣,还是放下了网兜,和另一个黑衣人一前一后,扛着李家那位小公子就走了。
胡三朵眼神闪了闪,原来李家小公子被童明生扣住了,她就算同情他,也不好求情,再说,她现在知道了童明生的秘密,哎!每次碰到他就没有好事!
胡三朵赶紧跑过去,七手八脚的解开网兜。
童明生正要说“这雕凶猛的很,还捕食小兽。”却见胡三朵已经将它放了出来,这鹰呼啸一声,轻轻啄了啄她的额头,并未伤她,胡三朵柔柔的拍了拍它的翅膀。
鹰脖子里发出“咕咕”几声响,胡三朵给它头上顺了顺毛,吞了吞口水,转过身来,见童明生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
小声道:“还有它的妻儿,也是我的,你要是抓了能够还给我吗?”
童明生一顿:“不能。”
“为什么不能?它妻离子散很惨的,还给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说出去的,今天就当什么都没有看见。”
童明生看着她,眸子眯了眯,闪过一抹幽光,唇角微微勾起,一步一步的靠过来:“胡三朵,今天你看到了什么?”
胡三朵赶紧摇头:“我什么也没看见。”
童明生点点头,眸中闪过戏谑:“很好,识时务者为俊杰。”
胡三朵连忙摇头,他又靠近了一步,胡三朵身边的老鹰都止住了动作,也是个欺善怕恶的主。
“你很怕我?昨天发脾气的勇气哪里去了?”童明生将头凑到她耳边,低声问道,说是问,不如说是吹气。
看到胡三朵耳朵颤了颤,他往后退了一步,又盯着她不放:“胆子不小,还真是哪里都有你!”
胡三朵心道,哪里都有你才是!阴魂不散。
“这山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赶紧回去!”
胡三朵不语,他也没等答案,已经转身了,高硕结实的身影眼看要消失了,胡三朵又嚷了句:“我的鹰什么时候还给我?”
童明生不答。
“那个李家小公子……”
童明生脚步一顿,侧过身来,似笑非笑:“胆子又肥起来了吗?”
“童明生你会杀我灭口吗?”
“你说呢?”
“我的鹰……”
“嗖”的一声,胡三朵鬓边一阵疾风。
她吓了一跳,往身后看去,只见身后的树干上,插着一根树叶,一缕发丝正悠悠荡荡的飘落在地。
待她回过神来,再往前看去,早就不见童明生的身影了。
经此一事,胡三朵还真不敢再往山里去了,赶紧收拾了东西,往回走。
等她下山,刚到官道上的时候,从身侧疾驰而过一辆马车,车厢里传来浓郁的血腥气,一个声音怒喝:“快点,再快点,小公子要是死了,你们都得陪葬!”
车夫唯唯诺诺的应了一声,留下一卷尘土。
胡三朵揉了揉头,再看看低空盘旋的老鹰,真是愁人,这只鹰还跟着她不放了。
“你不是擅长闻气息吗?在童明生身上闻到了你妻儿的味道,怎么不找他去?看我做什么!” 村里有只狐狸精
“嗷~~~”
胡三朵叹了口气:“爱跟你就跟着吧,反正我也没办法,你怕他,我还怕呢。”
进了村,这只鹰到底还是没跟进来,盘旋了两圈,飞走了。
胡三朵刚要开门,听见王氏家里传来一阵说笑声。
王氏的大嗓门正说着:“……他婶子,你们家春花我越看越喜欢,我们家就明水一颗独苗,这家当还不都是他的。明秀也正在说亲呢,等春花过门,就嫁出去了,说的是刘醒刘员外家的外甥,聘礼就尽够嫁妆了。”
“您别听外面瞎说,后面的他们,早分家几十年了,就是名声不好也碍不着我们,这是哪传出去的闲话,不行我得问问那个狐媚子,咱们村可容不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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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烂桃花()
胡三朵一顿,摸了摸鼻子,做了个鬼脸。
只要听到‘狐媚子’三个字,她就知道是在说她了。
狐媚子。呵呵,以前她无法言语,只能做个闷着臭美的,现在她忙的没时间,想不到这个称呼就从天而降了。
难不成自己又做了什么?
想不出所以然来,她也就不想了,罢了。村里就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其余的?蹉伎俩倒是没有,无非是一些口角之争。叉丽圣号。
关上了门,放下了背篓,将里面的几株小苗移栽进了院子里,现在已经有七八颗枸杞苗了,菜苗也都长了出来,再过上十多天。就能吃第一茬了。
胡三朵一直等到天黑,也没有见王氏骂上门来,倒是方大牛来了一趟,扭扭捏捏,含混不清的表达了一下对胡三朵治疗牛的谢意,他倒是聪明,听说城里裘大夫卖的药有问题。就想到了胡三朵。更猜得**不离十。童家湾的牛多半是她治好的。
胡三朵只是笑笑就打发了。
见她不承认,也不否认,方大牛也就不追问了,只是自觉他们有了共同的秘密,想了想,又抓耳挠腮了一阵,突然问道:“听说张家婶子在给你找婆家,胡氏,村里都传开了,明兴哥才去没多久,你怎么这么心急?”
胡三朵眼一眯,似笑非笑:“天要下雨,姑娘要嫁人,怎么了,少年郎,关你什么事?”
方大牛面红耳赤,踌躇了一番,道:“上次我娘说你要嫁给我,你是乱说的吧?”
“你说呢?”胡三朵挑挑眉,笑容有些淡了。
方大牛垂着头,脚尖不断在地上戳着,刨起一个小坑,深吸了一口气:“姑娘家的名声不能随便作践,你是说真的吗?我娘…说秋收了给我说亲了,我……”
胡三朵收敛了笑意,难不成她无意间勾搭了一颗少男心?好像也没做什么吧!
方大牛这样的小男孩自然不是她的菜,她冷淡的说道:“回去吧,我可不是什么姑娘家,以后别再来了!”
方大牛面上闪过慌乱,胡三朵不由分说关上了门,门外,少年跺了跺脚,总算走了。
胡三朵也松了口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吸引了少男心。
炎炎夏日,胡三朵的桃花就这么绽放了。
第二天,一大早,胡三朵不敢随便再进山了,就在家里看童明兴房间里的那些书,随便抽了一本吴地杂记出来,翻了翻,正看到兴起,发现书里夹着一张纸条,上面写着几个字:童禹,字伯英。
字条发黄,字迹也有些暗淡了,显然放了不断的时间。
这字迹……胡三朵想了想,是她并未见过的,不是明兴哥写的,也不是童明生写的。
胡三朵眉头蹙了蹙,怎么在明兴哥的书里会有童禹的名字?
童禹,和童家兄弟有关系吗?还是明兴哥也关注童财神的宝藏?不对,不对,若是童明生还差不多,印象中明兴哥可是十分的淡薄的,常年住在这村里,粗茶淡饭,身体也不佳,要这么多钱作甚。
她倏地眯起眼,想起那日在车厢里近距离看到童禹的样子,文文弱弱,一副书生模样,带着病态,只是她不会把脉,也不知道他有什么病症,这幅模样……
当初还不觉得,现在一想——胡三朵看了看空无一人的书桌前——如果这里还坐着那个人的话,他们真有几分相似。
胡三朵只觉得脊背生凉,下意识的环顾这小小的房间,童禹和明兴哥?
一个是名扬天下却不能光明正大的生活的财神爷,一个只是偏远山村里一个病怏怏的弱书生,却有个神秘的弟弟,甚至说是书生也不尽然,因为身体的原因,明兴哥连科考都未参加过。
他们有关系吗?
童禹祖籍江南,明兴哥的屋子里,关于吴地的书籍也不少,这些真的是巧合吗?
明兴哥和童明生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