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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朵自然是有信心的,这么好的东西怎么会没有用武之地,这简直不科学!现在她还没有收到分红呢。
她心目中也有个好人选倒是可以做活广告,不是别人,正是满城皆知有花柳病的李家小公子李从翔。可朱强听了,只‘哈哈’一笑,却并不多说什么了,胡三朵旁敲侧击一番,也没有探出任何讯息。
朱强也真是个嘴紧的。
没法子,只好问了几句牛疾和猪瘟的事情,略坐了坐,就告辞出来了,不过刚出门就怔住了,刚才没有听错的话,回过头看了眼朱强,道:“朱老板,怎么这么多酒垆呢?酿酒吗?”
朱强笑了两声,并未接话,胡三朵摇了摇头,也不想跟朱强打什么哑谜,直接道:“朱老板若是要迅速的将水中的盐析出来的话,光晒恐怕需要一段时间。”
朱强脸上的笑容凝固了,胡三朵又看了看那一人高的酒垆,忽视朱强的神情,心中像是压了一块石头,面上却尽量淡淡的道:“要是有冰窖的话,将水凝固住,会有盐析出来。倒是速度会快的多。”叉节以才。
朱强一怔,胡三朵继续道:“要是将水放在炉火上煮,盐也会出来,速度虽快,但是这水就浪费了,而且也颇费力气,还需要不少人手。”
快速的说完,也不管朱强的反应,又道:“朱老板可以试试。”这样也好尽快将盐运走了,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朱强愕然,胡三朵赶紧告辞离去了,心里“噗通、噗通”狂跳。
这该死的童明生,还真是胆子大,盐!私盐!在这个卖盐要被砍头的年代,他居然还大胆的做了。
朱强怎么会有这么大量的盐水,谁没事会弄这么多盐水!真是要被他吓死了。
有几头猪还在哼哼,胡三朵一听,眼皮子跳了跳,越发不淡定了,也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居然后院也还有这么大的酒垆,朱强也真够胆大的,公然晒盐。
朱强并没有追过来,而是赶紧安排冰窖去了,胡三朵的话他还真的信了。
胡三朵出了养殖场上了马车,那车夫长的老实巴交的,只是目光却十分有神,精光闪闪的。胡三朵问他:“昨天是不是城里在找私盐贩子?”
车夫没楞了一下,胡三朵又道:“算了,你不说我也可以打听到这个。”
车夫垂着头,一挥马鞭,马车晃晃悠悠的启动了,胡三朵坐在车里还有些烦闷。
撩开车帘,突然想起昨天买盐的时候,好像有人惊慌失措的去找掌柜了,看看包袱中的那包盐,她叹了口气,算了,虱子多了不嫌痒,他都敢私造火器了,还有什么不敢的,都是砍头、诛十族的大罪,再多几个,还是一样只有一颗头可以被砍。
果真是像传闻中的那般,童氏财神爷就是无孔不入,她明明事先不知道,走哪都碰到他,他安排这么多的事情还得在衙门当值,脑袋转的过来吗?
从朱强的养殖场,到硫磺,再到火铳,还有盐,甚至朱强说青霉素放在药铺子里,可见有药铺子的生意,刚才还听说那什么跑马会,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胡三朵靠在车壁上,听着车轱辘滚过地面的声响,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骄傲呢,还是担忧更多一些呢。这么厉害的一个男人,跟她说“我生,你生,我死也带着你。”死?她可不想。一定要和童明生好好的活下去!
才发了一会呆,就听车夫道:“胡娘子,到了。”
胡三朵从车里钻出来,发现自家门口还停了一辆马车。
她刚落地,就听王氏阴阳怪气的声音:“哟,这一夜未归呢。”
胡三朵扫了她一眼,见王氏旁边的童明秀满是恨意的看自己,暗自摇头,以后王氏母女再可劲的造,她也不用管什么亲戚了,再说,她敢肯定,也没亲戚关系。
童明生的祖父童观是从外面回来的,王氏的公公是在外打仗多年未归的,多半是顶替了这个身份,不然也不会早早的分家带着两个孙子过。
此时,从马车里钻出一个人来,却是马家马场的老兽医王询。 @无弹窗?@++
王询见到胡三朵十分的热络,笑道:“胡娘子,老夫等了你大半日了,可算等着了。”
王询年逾七旬,胡三朵自然不敢托大,不再看喜欢偷窥的王氏母女,带着笑脸迎上来,却不大想和马家有什么交集,尤其明知道马瓒在找童财神,更想远远的避开了。
“王老大夫今天来找晚辈所为何事?”
王询笑道:“上次跟你探讨了一番,老夫调整了一下药方,已经用在马身上了,目前也有了效果,只是有个问题困扰老夫很久,想跟胡娘子再探讨探讨,共同进益。”
胡三朵嘴上说:“不敢,不敢。”
王询做了个邀请的手势:“胡娘子,可否跟老夫走一趟?这些问题不亲自看,说不清楚。”
见胡三朵面有犹豫,趁她还没开口,王询又道:“老夫可是跟马公子打了包票的,请不动胡娘子,只好让公子亲自来请了。”
087驯马()
胡三朵还没有进屋就被王询带走了。
她心中还有些警觉,莫不是马瓒发现童明生的身份了,因此用她作为要挟?送她回来的车夫倒是神色镇定,只道:“胡娘子。还用送你去马家马场吗?若是不用,我就先回去了。”
胡三朵只好点头,让他走了,想来此行应该真的只是王询找她探讨吧。
一路上王询的确是句句不离牛马羊的疾病,马家除了马场,还有牧场养牛羊。叉亩反技。
王询就是个兽医中的医痴,这回是跟她探讨牛羊的疾病对人的传染性。胡三朵听着倒是有些兴趣。
这一路就在探讨中度过了,倒也不算无聊。
等到了马场,就听闹哄哄的,一群仆从,放牧人围着草场私语不断。
远远的就看见草场中有个男人策马狂奔,身后也有四五人骑马追赶,却是围着草场让圈圈,等马绕近了些才看清。原来不是策马,而是为首的那马单方面的虐马上的人,后面的人都是准备接应前者的。
这马此时十分暴躁,长嘶不已,时而前足直立,时而狂奔后突然刨地止住,时而一个急转弯。马上的男人一身棕红色骑马装。在青草地上十分抢眼。被颠簸的七晕八素的。
“这是怎么回事?”王询问迎出来的小童。
那小童苦着脸道:“刚才老爷派人来找公子,等那人一走他就气冲冲的说要驯马,您看,正是那匹汗血宝马呢,说要去参加中秋跑马会,一定要把狮子骢给赢回来。”
王询点点头,看了草场方向一眼,就收回了视线,马瓒向来不着调,这种事见惯了的。
“胡娘子,这后头养着牛,我刚才说的只是其中的两头,这专门伺候牛的下人,有几个传染上了牛疾。”
胡三朵点点头,跟着王询走,还是离马瓒远些吧,那马瓒似乎对找到童氏后人十分痴狂,连官都不愿意做。
只是心中难免嘀咕,中秋跑马会?她才在朱强那听说过,还有什么狮子骢,也是隋唐以后就灭绝了的马,若是有机会倒是想见见。
这时那汗血宝马又是一声长嘶,胡三朵回头去,只见那马越发猛勇,奔跑已经没有规矩,居然冲着人群冲过来。
芜杂的鬃毛竖直,股间的尾巴举平,马眼骇然发亮,干皱的上下嘴唇洞开错位,那马瓒的身子已经歪在马侧,他手持乌色长鞭,却拖曳在地,只有腿还夹着马腹,也只面前挂着,看样子随时都要掉下来。
及至马奔过来,王询已经被小童拖着后退了,胡三朵也赶紧退后,却被这马眼中透出的愤怒和发狠吓了一大跳,暗自摇头,马瓒这下恐怕呀吃些苦头了。
再看马瓒身后护着他的护卫们,已经被汗血宝马甩在身后,来不及了。
等马瓒越来越近,她甚至能见到马瓒墨发飞舞,满头是汗,脸色煞白,双手已经无力在胡乱在空中挥动,可惜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倏地——
马竟然冲着胡三朵狂奔而来,她赶紧眨了眨眼,示意它一边玩去,哪知道它不但不听反而直直的冲过来。
胡三朵往一边躲,它似乎已经知道胡三朵能听懂它,亦跟着胡三朵这边跑,十分不满。胡三朵打定主意远离马瓒,自然不会伸手。
这时马的速度放缓慢了些,这时,马瓒钻到空子,突然伸手一抓,拉住了胡三朵的袖子,又是一拽,胡三朵骇然,这该死的东西!
却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拉住马瓒,不将他拖曳下来,自己就要被他拖着跑了,可马瓒的脚脖子被马镫卡住了,她一用力,这厮就咒骂连连,胡三朵被拖得气喘连连:“快放手,你这个疯子!”
“你先把我弄下来,不然本公子死也要找个垫背的!”马瓒看来是真的伤着了,满脸痛苦之色。
胡三朵被拉着跑了一阵,已经满面通红,血往头上涌来,想着只得安抚马,可惜这时她在马侧看不到马眼,无法交流,偏马瓒还在哀嚎。
“放手!你再不放手,我也不客气了!”
“不放!”
胡三朵怒了,被马瓒拉着,突然马行至一个隆起小坡,她用力一瞪,借着马瓒的力气,身子一跃,坐上了马背,不,是马瓒的身上,这时马瓒总算放开她的胳膊,胡三朵好容易抓住了缰绳,用力夹住了马腹,微微弯腰,将脚蹬往前踹开了。
马瓒虚弱的松了口气。
胡三朵突然空出一手来,揪住了他的后衣襟,往身侧用力一推。
“啊!”突然一声惊叫,马瓒呈抛物线往下落,“嘭”的一声跌落在地,赶紧有人过来查看他的伤势。
马瓒连连捶地,冲着胡三朵的方向怒吼:“哪来的粗妇,居然敢如此对本公子!”
胡三朵懒得理会他,找她垫背,将你丢下去还是轻的!到底还是她善良,不然直接推在马侧,让他被马踩死不是更好!
此时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