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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明生笑了笑,转身,自己解开了裤子,胡三朵拿着注射器,举高“叱”的一声,排净了里面的空气,就要用力往下戳下去,童明生臀部的肌肉抽了抽。
她用力拍了拍,趁机捏了一把:“放松。”
童明生可怜巴巴的扭过头,小声道:“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对于曼丽只是因为她是阿鲁达的妹妹,真的。”
“嗯。”
“那你告诉我,要是你你会怎么做?”童明生被她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有不安了。
胡三朵回头看了看帐篷的帘子微动,道:“要是我,我就给她喝尿,看她以后还缠不缠着我。”
童明生忍不住摇头笑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将她那点小心思都猜透了,笑了一阵,又道:“好吧,其实上回我说给她喝血,是我骗她的,想不到她还真信了。”
刚说完,只见门口曼丽气愤跺了跺脚,隔着帘子怒气冲冲的道:“童明生,你这个混蛋,还有胡三朵,你实在太讨厌了,你们夫妻都是讨厌鬼!我再也不要见到你们了!”说完气呼呼的跑了。
胡三朵心里舒服了一点,见童明生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又在他屁股上拍了拍:“这还差不多,现在应该好了,早就该这样,免得弄的别人春心荡漾,除了对我,对别的女人就得这样。”
说完,用力的打针,刚拔出了针头,突然童明生铁臂一揽,把她拉到床上来了,胡三朵来不及惊呼就被他推在床里侧了:“陪我睡一会,嗯?”
“以后不许再自己吓自己了,我命大的很,还没有跟你开枝散叶,儿孙满堂,不会有事。”
“嘶~”
“童明生,你不许乱动,伤口要是再裂开了,我就。。。。。。你又撕我衣服……我可没有带衣服过来换!你让我一会光着出去吗?”
“脏了,不好抱,把眼睛闭上,睡觉,没衣服就乖乖的在床上陪我。”
“……”
两人身上的气味都不好闻,血腥味在?端环绕不去,胡三朵靠着童明生,见他凝视自己,捏住了他的嘴巴:“童明生,你说过只会有我一个人的,我信,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舒服,我才舍不得喝你的血,只咬咬你,过过嘴瘾就好了。”
童明生拍了拍她的后背,抱着她,低哄道:“先睡觉,你昨晚都没睡,嗯?”
一阵困意袭来,胡三朵不敢碰他,只靠着他的一边肩膀,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童明生环着她,也再度沉沉睡去。
胡三朵在午饭时候就被吵醒了,见一旁童明生睡的真好,呼吸均匀了,热度也退了一些,再看看床榻上,他们夫妻二人还真是一件完整的衣服都没有,不由得好笑,半裸着爬起来,又给他打了一小管的血进去。
又过了一会,门口传来金泽的声音:“夫人,午饭送来了,现在方便进去吗?”
胡三朵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童明生抓进了薄毯下,一脸的不赞成,他沉声道:“放在门口,另外去拿两套衣服过来,给夫人也拿一套。”
门口沉默了一会,才传来金泽的回应声。
等金泽拿了衣服回来,童明生去接了进来,等胡三朵穿得严严实实了,才放她下床,叫了金泽进来,问了问那杀手的事情。
金泽说了那人的身份,又回道:“阿鲁达说那人暂时还动不得,留了他一条命,二爷说的诱饵,用他倒是一个好帮手,由他做突破口,我也觉得可行。”
童明生沉吟了一会,点点头,“盯着他,看看他是不是真的这么干净,盯着刘掌柜和蒙古人那边的也别松懈。想不到这次会被疯狗咬了一口。” 村里有只狐狸精:
金泽应下了,犹豫了一下才道:“先前阿鲁达将阿扎木请来了,我趁机向他问起刘掌柜的事情,可他十分滑不留手,一个字也没有透露。”
“成蹊跟他探讨医术,只是略往失心疯一试探,他就扯开了,十分警觉。这个人不简单,表面上装的疯疯癫癫的,跟着夫人取那杀手的血,要不是属下拦着,那杀手只怕血都要被放光了,也活不成。”
“你怀疑他有问题?”童明生问。
金泽摇摇头,有些不确定:“他若不是单纯的医痴,就是被刘掌柜警告过,或者许了什么重利,不过他对夫人的行医手段倒是十分有兴趣,嚷嚷了一早上要跟夫人探讨,二爷,不若让夫人去试探他?”
童明生神色一厉:“那要你们做什么?”
金泽不敢再说话,赶紧出去了。
童明生回过头来,看着默默吃饭,耳朵却竖着的胡三朵:“不许去,更不许再在人前露手段,这些都有底下的人做,在爷身后安静的待着才安全,嗯?”
119禽兽和童明生()
胡三朵忙不迭的点头:“其实吧,我也只有一个手段,就是给禽兽治病,还不够看的。哪有什么可露的……”
童明生在她旁边坐下来,挑起她的下巴:“禽兽?那你给我打的是什么,昨天晚上又哭又闹的,再我身上做了什么?”
胡三朵一噎,“那你昨天也跟禽兽一样了,以后我只治禽兽和童明生。”
童明生弹了弹她的脑门,神色有些复杂。小声嘀咕了句:“也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学来的?”叉投帅技。
胡三朵没有回答,这种事情不好说,见她垂头不语,童明生也不是真的要问她,有些事情他们心知肚明就好了,对他来说,只要胡三朵一直是现在的胡三朵就好了,从哪里来又有什么关系。
他定定的看了看胡三朵脖子上的红绳。希望会有用吧。
莫鼎中花那么大的力气找,就是为了给他那个据说是神魂不定的女人用的么。
吃完饭,童明生依旧精神不好,被胡三朵好歹拖到床上去睡了,胡三朵每每一动,想要爬起来,就被他给死死环住了。硬是陪着他睡了一下午。明明不想睡。她戳戳童明生的鼻子,仔细看他的眉眼,描绘他的唇形,摸摸他的耳朵,最后居然睡着了。
直到晚饭时候,胡三朵才昏昏沉沉的醒来,却发现已经是在石头城内了。
满室旖旎的晚霞,隐隐听到外面有人在说话,胡三朵叹了口气,童明生就是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明明下午的时候温度还有些高,伤口动作太大,都会出血,居然现在就又躺不住了。
她眼珠子转了几转,还没想到怎么让他多休息,就听见一阵“哐当”桌椅板凳倒地的嘈杂声。
还有白成蹊的一声冷冷的声音:“元嘉,这块布给你,别把舌头咬断了!”
胡三朵一愣,她知道元嘉是对现在的童禹的称呼,想到童禹,也不知道他的病如何了,上次她弄出来的药,童明生全部都拿去给了白成蹊,难道他又犯病了吗?
童禹,在她心中还是有些复杂的,明知道他不是童明兴,却总是将他和童明兴重合了。
她赶紧穿了衣服起来,拉开门出来,却见童明生神色严肃的坐在一边,精神却还好,白成蹊板着一张脸坐着,面前的桌子却倒地了,一个男人垂着头,背对着胡三朵坐着,身子微微颤抖,胡三朵只能看到他白皙的脖颈上青筋都?起来了。
他腾的站起来,身体踉跄,双手死死的扣住了自己的衣袖,从指缝之中甚至流出血了。
“怎么了?”胡三朵刚进来,那人突然回头,露出满头是汗,又有些狰狞的脸,似乎正承受着极大的痛苦,憋得满面通红,虽然瘦了一大圈,却正是童禹无疑!
胡三朵只看一眼,就知道童禹的毛病了,不用说,肯定是他先前服用了太多的罂粟抑制咳嗽所致,现在犯了瘾了。
童明生向她看过来,沉声道:“回去。”
胡三朵脚步一顿,这时童禹眉头皱已经成了“川”字,冲胡三朵摇头,也从牙缝里挤出来一个字:“走!”
说话间,他就将一块布巾塞进了自己的嘴巴里,蹲下身来,头埋在膝盖里,身体抖动如振筛,胡三朵心中一叹,见他后背都汗湿了,只发出呜呜犹如困兽一般的声音,的确又有些不忍看了。
那个风姿绰约的童禹,那个似乎是童明兴再生的童禹,变成了如今的模样,胡三朵心中酸涩难当。
还是收回手,从门口退了出来,只是脑子里尘封的记忆又涌了出来。只记得是一年冬天,明兴哥也是犯了病,几乎咳嗽出血来,也是冲她摇头,憋着一股劲道:“三朵,快出去,明兴哥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别看,以后等你想起来,都是我美好的时候。”
一切相似的有些虚幻,她闭上眼,似乎还能想到童明兴说这话时候的样子,篡着拳头放在唇边,明明额头已经是青筋迸出,却偏偏想要做出一番云淡风轻的姿态来。
她心里像是被堵了一团棉花,不知道究竟是为什么,是为了已故的明兴哥,还是为了这个童禹?她又是谁?她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的摸了摸心口的鸡心石,才渐渐的平复下来。
似乎只要看到童禹,就会不由自主的浮现童明兴的音容笑貌来。
明明不是她的记忆,这些记忆,总是在触到某个节点的时候,会如潮水般而来,淹没她的自己的情绪。
胡三朵突然有些害怕,是原来的胡三朵么,还是她还住在这个身体里?那么她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是人还是鬼?
手心一阵暖热,她才渐渐的镇定平复了下来。
待室内亮起灯光,童明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高大的身影,将她罩住了,她才茫茫然抬起头来,惊觉天黑了。
见童明生眸深如墨,定定的看着她,眼里复杂的情绪,让她无法捉摸,她彷徨无措的道:“童明生,我好害怕。”
童明生缓缓走过来,做在她身边,伸出手指,僵了一下,才摩挲了她的面颊:“怕什么?都哭了?”
胡三朵突然钻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童明生的手顿了顿,还是落在她的脊背之上了。
良久,他悠悠一叹,低缓的问道:“是为了童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