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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三朵突然钻进他怀里,呜呜的哭起来,童明生的手顿了顿,还是落在她的脊背之上了。
良久,他悠悠一叹,低缓的问道:“是为了童禹吗?你见他这样心里难受?”
胡三朵点点头,鸡心石从手中滑了出来,落在胸前了。
童明生身体微僵,她只是闻着童明生身上熟悉的令人安心的气息,缓缓平息下来,手绕过他的身体,落在他后背,圈住了,才觉得心里平静了下来,却并未注意到他的变化。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每次看见他就会想起明兴哥,每次想起来我心里就很难受。”
童明生不语,只是垂着眸子,闪烁不定,胡三朵的小脑袋还在他胸前蹭了蹭,他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早该知道胡三朵是忘不掉大哥的,甚至将对大哥的情愫转移到了童禹身上。那他和胡三朵之间是又是什么了?
童明生突然有些挫败和无力,大哥去世了,他是该和大哥计较和比较么,还是像以前一样,再不让胡三朵去见童禹?
“童明生,我好怕,我像是不是自己了,我不知道我是谁,我是被明兴哥养大的傻子胡三么,还是你的胡三朵,我……”她抬起头来,光洁的脸上还泛着水光。
童明生回过神来,听她如此说,眉头一蹙,正要说话,她又继续道:“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明明都没有见过……为什么会这样,还是我是两个我,我体内有两个灵魂,有时候我是胡三朵,有时候我是胡三……”
她说得语无伦次,童明生听得胆颤心惊。
一把扣住了她的肩膀,压在自己怀里了,别人或许不懂,但是他如何会不懂,他目光下垂,看到她胸前的鸡心石,心中稍定。
胡三朵又抓起这块石头,握在手心里,“只有握着它还觉得安定一些,童明生,我会不会哪天现在的灵魂就消失了呀?”
童明生捂住她的嘴巴,什么心中对童禹的膈应,全部消失殆尽,看着胡三朵眼中的无助和茫然,他头一次觉得心里乱了。
他甚至想起莫鼎中,若是有一天胡三朵也和莫鼎中的女人一样少了魂魄一般,他也会疯狂起来,什么都做的出来。
“别胡说,你就是我的妻子,我童明生,童氏宸渊的妻子,还没有给我生一群孩子,怎么会不见,你就是不见了,我也会把你找回来!”
“你要到哪里去找我呢?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去哪里……”
胡三朵的声音被童明生吞没了,他再也控制不住心中汹涌澎湃的不安,只有紧紧的抱着她,吻住她,感受她才能安下心来,“胡三朵,这辈子你都跑不掉。”他呢喃一声,咬住了她的耳垂。
胡三朵浑身一颤,被他的唇舌带进了更加飘渺的世界里,沉浮。
“童明生,你的伤……不要了,你现在是要好好休息。”
童明生不言不语,只用动作诠释,他并不需要休息,他现在需要的是跟她共赴一场巫山**,只有彼此的融合,他才能安下心来,也许给她肚子里种上一颗种子,她才能落地生根,他才会安心,有血脉的牵扯,她走不掉的吧?
“童明生……别,你的肩膀出血了!” 分手妻约 i
昏黄的灯光下,鸡心石在白皙的胸前越发红艳妖冶,随着她的两团柔软白皙一起晃动,让童明生更加的挪不开眼。
他的理智被烧着了,他发狠一般咬上那点殷红,搓揉身下柔软的躯体,胡三朵的痛呼,也没有使他停歇下来,仅存的一丝理智,让他放缓了一些,他依旧像是一只不知餍足的兽,对着面前的美食,进攻,进攻,再进攻,直到自己精疲力竭,只是单方面的攻城略地。
胡三朵这才明白,往日她以为的推倒童明生,不过是他愿意罢了,男女力量的差距,在今晚时起时隐的古老韵律中,在她红肿的羞处,和酸麻的四肢,她应该能深刻的体会到了。
这一场酣畅淋漓,也是鲜血淋漓。
童明生身上的几处伤口崩开,胡三朵身上,就跟被野兽啃咬过一般,再无一处白皙,红红紫紫,看的心惊,即是他的顶礼膜拜,也是深刻的占有。
第二日童明生悔得不敢看她,胡三朵冷着脸将他重新包扎了。
“走,今天去会一会阿扎木。”刘掌柜如果真的是莫鼎中,能够找阿扎木治病,也许他真的有什么过人的手段吧!
120来消遣人的()
哈密是个奇异的地方,一面是草原,草木丰美,牛羊成群。可见远处的雪山,一面是荒漠如海,漫漫不知边境,千里无人。
中间却夹着一个平坦的石头城,秋日晨熹中的石头城,天高气爽,碧空如洗。往来嘈杂市侩,小巷子里却安安静静的,恍若与繁华隔开了。
这回童明生是带着胡三朵直奔目的地的,阿扎木的明面上的信息,他都是熟知了。
“昨天不是还不让我见阿扎木吗?”胡三朵小声抱怨,走路时两腿之间都有些疼了,哀怨的眼神看得童明生越发惭愧,他昨天真的是疯了。这巷子太小,并不能进马车,只能靠走路了。
童明生小心的环着她,“今天还心慌吗,还怕不怕?”昨天是真的被她双目茫然的样子给吓着了,见胡三朵摇头,目光清明中带了几分娇态。还是往日他熟悉的那个女人。他才松了口气。
“听说阿扎木很有些手段。让他治治你看到他就失魂落魄的毛病!”这个他是谁,两人心知肚明,胡三朵不说话,却并不相信,会有人能够治疗这种毛病。
见童明生坚持,她也只好跟着来了。
土棕色的墙体,画着抽象艳丽的几何图案大门,和四周的人家并无不同,阿扎木家的门是虚掩着的,童明生推开门,掀开一层布帘,直接就带着胡三朵进了屋。
门后是一个院子,里面已经站着七八个人了,静悄悄的并无人说话。
听闻阿扎木有个怪癖,非疑难杂症不治,胡三朵进了院子,扫过这些病人,的确面色不好,她自然是看不出哪里不妥当。
“要等多久?想不到那个怪人还生意挺不错的。”胡三朵小声嘟囔着,抽了抽?子闻到一股药水的味道。
刚问完,就听见一阵脚步声传来,一身整洁,头发梳得十分顺溜的阿扎木拉开门,探出头来,扫了一眼院子里的人,见到胡三朵眼睛倏地一亮。
大步过来:“昨天就想跟你探讨恐水症的防治,今天你就来了,哟,你这男人身体底子不错,今天居然已经能够下床了,来过来我看看你有没有什么恐水症状,可有发冷,心情烦躁不安……”
童明生面上恢复平时的冷肃,任由阿扎木将他和胡三朵拉了进去。
门在身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院子里的人还不敢有半点抱怨。
阿扎木一进门就吩咐小童去倒一杯水来,倒是让那小童狐疑了一会,才怔怔的去倒水了,先生今天倒是奇了怪了,居然主动给客人倒水,可两个客人,才一杯水……先生性格奇怪,小童不敢违逆,赶紧照办去了。
胡三朵一进门就打量这间屋子来,屋里有不少刀具,燃了熏香,也没有压制那股血腥味,除了针灸等工具,胡三朵还看到不少后现代医学用具的雏形,不由得暗暗称奇。
早听说在埃及由于做木乃伊的缘故,很早就有了解剖学,对人体构造有了研究,传到阿拉伯这些地方,又融合了东方的脉学,中世纪的西亚医学水平的确是高超,阿扎木所处的哈密,正在中西交汇之处,看来他已经取了双方之长了。
待看到一副人体的完整骨架,胡三朵反倒不吃惊了,童明生的目光则是被用帘子隔开的一个小房间里,晃动的脚步所吸引了,帘子后有人,目光微沉。
那个刘掌柜的夫人从进来这,就没有出去过,不知道里面的是不是,可他的人无法进来一探究竟,找的几个病患都不能入阿扎木的眼,至于童禹倒是准备就这几天来了……
今天他来倒是真的为胡三朵求医,别的倒是次要的。
阿扎木的视线都放在童明生的身上,自发的给他诊起脉来了,等到小童送水上来,他赶紧接过来,并亲自给童明生递上来,童明生先递给了胡三朵,趁她出神,喂了她一口,只有一杯水,等胡三朵喝完才又端起水来,放在唇边略喝了一口。
阿扎木有些失望,嘀咕道:“明明被疯狗咬伤的人会出现恐水之症啊,一喝水就会有抽搐,你居然没有,到底是疯狼的脑髓起了作用,还是那男人的血的作用……”说着摇了摇头,“应该找两个人两个法子都试试去。”
“不是我要看病,是看我娘子。”童明生淡淡的出声打断了阿扎木的自语。
阿扎木回神,胡三朵也看过来,他打量了胡三朵一番,见她眼圈微微有一层青色,眼尾细长,眸中自有一股媚态,神色略见疲惫,红唇微肿,刚才他也注意到她走路的时候姿势稍显生硬,说话声音略带沙哑。
连把脉都没有,阿扎木就“哼”了一声,“你们是来消遣我的?这女人哪里有什么毛病,分明就是一副被喂饱了,满目含情,肢体带春,要看什么?看嗓子喊哑了,还是身上被咬了?”
他气呼呼的说着,就偏开了视线,把胡三朵说得哑口无言,双颊发热,把童明生也说得目瞪口呆,顺着阿扎木说的,他凝视胡三朵,见她红唇上似乎还遗留着一滴水露,越发红艳动人,一夜雨露催花,风妩更甚昨夕,她这样子,就不该带她出门。
两人面面相觑,情谊碰撞,各有一番思量。
阿扎木没好气的道:“对了,反正你们都来了,还是把你的血放点给我,再加上那狼的,还有那个巴布的,三份,我看看哪个能够治疗恐水症。”
说完拿了匕首就过来,童明生赶紧道:“她有些心疾,有时候会想起一些没有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那是别人的记忆。”
阿扎木一顿,狐疑的看向胡三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