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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方便当众说吧”陈阳微微一笑,缓缓走到韩松涛身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
“真是神医啊!高人啊!高人!”
韩松涛顿时难以置信地看着陈阳,一双大手,紧紧地握住陈阳的右手,明显地颤抖着,激动得嘴唇子直哆嗦,满脸期盼之色地问道:“小友,以你所见,我这病还有的治吗?”
“可以治,但是,需要等”陈阳懒洋洋地说道。
“要等到何时小神医才能为我治病”韩松涛连忙问道。
其实,他还想多问几句,但是,他已经意识到,眼前这个少年,绝对是医道高人。
而高人,似乎都喜欢装逼的,似乎自己也是这样,他不愿意说,你再多问也是无益。
“需要等”果然,陈阳再次惜字如金地说道。
他刚刚神识扫描,发现韩松涛身中蛊毒,胸口藏着一枚“寒蚕蛊”。
这些年韩松涛一直用人参、鹿茸等大烈至阳之类的药物强力压制,化解阴寒之气,身体没有病变。
但那蛊毒却没有彻底的解除。尤其是阴雨天气,蛊毒发作,韩松涛就胸口剧痛,饱受折磨。
而且,陈阳说要等一等,也没有说谎,论起医治蛊毒,陈阳的确是行家里手,在修真大陆上,养蛊之术与阴符、鬼修之类的同属于旁门左道,面对陈阳这样的正宗丹药符箓派高手,渣都不算。
可是,陈阳必须到练气阶段,能刻画符箓的时候,才能将磅礴真元和“消蛊符”结合起来,将其解除,现在,他不过练体二层而已,还真没有那个本事。
再说了,他对这个韩松涛也没有多少好感,这老不死的又是学阀又拜金,所以,让他疼几天,又算什么?
不过,得到陈阳这个答复,韩松涛已经喜出望外了,陈阳的意思很明确,这蛊毒他能治疗。这就已经够了!
至于等到何时高人嘛!总是喜怒无常的,行事无拘无束,甚至离经叛道的,要等人家心情好的时候才可以啊!
韩松涛登时意识到,要紧紧地抓住眼前这个小神医啊,否则,自己的病就没得治了。
于是,他的语气也不由得谦卑起来,笑眯眯地道:“陈神医,给我几分薄面,今天中午就到正气堂吃饭,咱们小酌几杯可好?”他讪讪地补充道:“那什么,我还有一些医术上我问题,想向小神医讨教呢!”
在场的众人,还没有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来,闻言,却再次被深深地震撼了一次,心底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我的娘咧!这小子到底什么来头?
竟然让堂堂大国手级别的韩松涛低声下气让他给个面子,主动请他吃饭,还要讨教一下医术上的问题!
陈阳神经一向大条,但是,这时候也大致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不过,少不得还是要确认一下的,弱弱地问道:“那啥,您不准备封杀我了?”
打脸?赤裸裸地打脸!韩思雨不禁气得俏脸通红,这小子是在清算旧账吗?怎么那么小心眼。
冷声道:“我爷爷请你吃饭,是给你面子,你不答应也就算了,还这么讥讽人?有意思吗?”
“闭嘴!不得对小神医无礼!”韩松涛眉毛皱成一团疙瘩,这个小孙女儿,似乎太过于持宠而娇了,恶狠狠地瞪着她道:“你能治好我的胸口疼吗?你要是不能,就给我上楼玩游戏去!不要聒噪!”
我的妈呀!众人齐齐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都知道,韩思雨在医学上颇有天赋,韩老爷子对这个孙女是最宠溺的,虽然医术上对她要求甚为严格,但是,也从来没有在外人跟前训斥过她。
而今天,老爷子为了一个外人,竟然这么厉声训斥自己最疼爱的亲孙女儿,这到底是什么什么节奏啊?
“爷爷”韩思雨脸色尴尬,眼圈一红,气呼呼地走上了楼去。
韩松涛也不理她,转过头的一瞬间,原本威严冷厉的一张脸,顿时笑成了一朵盛开的向日葵,灿烂无比。
冲陈阳拱了拱手,客客气气地道:“陈神医,我这孙女太过于娇纵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那什么,咱们去吃饭吧?”
陈阳不愿意与韩松涛有过多的交集,能确定自己不被封杀就够了,于是就淡然道:“韩老,那啥,以后我们以后共事儿的机会还多嘛,今天我还有几个病号,就不多叨扰了,我改日再来讨教吧!”
“好好好,改日再叙,改日再叙!”韩松涛心中满是无奈,后悔不跌。
自己刚开始又问人家师门,又问人家学派的,把人家当成江湖游医看待,人家稍露锋芒,自己还想收人家为徒。事实上呢,人家医术能甩自己几条街去!
这位少年神医受了自己和孙女的那么多羞辱和慢待,你一道歉,人家立刻就和你把酒言欢,可能吗?
高人,总是有点傲气的嘛!不过,韩松涛也不气馁,只要自己表现出足够的诚意,他应该不会责备的吧
韩松涛亲自把陈阳送到路口,才问道:“陈神医,您在哪一处医馆坐诊啊?能否留个联系方式?改日我好去拜会啊!”
“这”陈阳心念电转,刚刚自己狠狠戳了他的痛处,他虽表面上显得很是折服,但是难保心里不怀点怨念,是不是想找到自己的工作单位,然后彻底封杀自己呢?保险起见,还是不能说啊!
于是,陈阳嘿然一笑,说道:“韩老,我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医生,难得您看得起我,我那医馆,很差的,不提也罢!改日我会主动来您的书店向您请教的!”
“喔喔喔”韩松涛失魂落魄地点了点头,心里满是苦涩。
人家,似乎不愿意结交自己啊!或者对自己有点戒心。这,这可怎么好?要是以后见不到他,我这蛊毒就无法解除了啊!
“那韩老,我就先走了!”陈大仙医冲一辆出租车招了招手,看着韩松涛魂不守舍的样子,心中暗暗得意。
哥们我还是很机灵的嘛!你是学阀又能怎么样呢?没有我的工作单位,丫想报复我也不成了!
“陈神医,你不要着急,我让孙女儿开车送送你嘛”韩松涛苦苦哀求地说道。
这联系,似乎就要断了啊!东海那么大,他不露头,我去哪里找他啊?
“呵呵,韩老,您就不要客气了,出租车,也很方便嘛!”
陈阳已经跳上了出租车,拉上了车门,颇为忌惮地看了“大学阀”韩松涛一眼,催促司机:“赶紧开车!那老头不是好人!”
韩松涛失魂落魄地回到了松涛医学书店,一名店员小心翼翼地凑过来说道:“韩老,思雨正在楼上哭呢!”
“唉!”韩松涛对这个孙女终究还是疼爱到骨子里,说不得,又走到楼上,去劝说小丫头。
房间内,韩思雨一张如同白玉雕刻吹弹可破的瓜子脸上,挂满了晶莹的泪水,恰如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她正生着闷气,狠狠地锤着一只维尼熊大布偶,咬牙切齿地道:“坏爷爷!我打你,我打你!帮助外人欺负我,那个陈阳有什么好?不讲礼貌,还是大色狼!你偏生把他当成宝贝!我一定不让他安生!”
第52章 蔡明亮的鸿门宴()
“咳咳”韩松涛无奈苦笑,咳嗽了一声,韩思雨背过身去,不去看韩松涛,趴在床上无声啜泣。
“小雨儿,爷爷告诉你一件喜事儿”韩松涛拍了拍孙女的肩膀,喜滋滋地说道。
他决定不再隐瞒了,也要让孙女儿认识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那个陈阳的医术多么高超,也挫一挫她娇纵刁蛮的性子。
“哼,我不听!烦着呢,别理我!”韩思雨继续将脑袋埋在枕头里,扮鸵鸟。
“爷爷的蛊毒,能治了!”韩松涛淡淡地说道。
“什么?”韩思雨一下子蹦了起来,脸上写满了诧异之色,摸了摸爷爷的脑袋,道:“爷爷,你不是蛊毒发作了,发烧烧糊涂了吧!这蛊毒,华夏保健委员会的主任都没有办法啊,您不是认为是绝症吗!”
“真的能治了!”韩松涛乐呵呵地说道。
“谁能帮你治好啊?怎么可能?”
“就是刚刚在楼下和你吵架的那个小神医陈阳啊!”韩松涛一脸肃然地说道。
“他?我刚刚听人说,他是江湖骗子,还炼丹制符什么的,而且,他那么年轻,怎么会有多大本事?您不会被他骗了吧?”韩思雨秀目圆睁,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呵呵,小雨啊,我一再教导过你,治学之道,贵在谦虚谨慎,不可孟浪,需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断然不能小觑任何一个同行啊!”韩松涛语重心长,但眼梢眉宇之间,则难以掩饰喜意。
他唏嘘感慨地说道:“能者为师,和年龄又有什么关系?可惜,我这话经常对你说,但是,自己也没有做到啊!”
韩思雨略有所悟,但还是撅了撅红润的小嘴,道:“他真的那么厉害?您不会是被他忽悠了吧?”
“不。我先考校了他对脉象杂览的理解,他的话,可以说是鞭辟入里,让我茅塞顿开啊!”
韩松涛脸上浮现出神往之色,慨然道:“而且,他根本没有切脉,也没有询问病症,也没有触碰我的身体听声音,仅凭一双肉眼,就看出了我是身中‘寒蚕蛊’,而且中毒的时间、病症表现,一点不差!”
他唏嘘不已地说道:“我中这毒,可是二十年前啊,可是,他却能精准地判断出来,这这这简直比华夏保健委员会那些大国手的医术还要强悍啊!”
“他竟然这么厉害?”韩思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好像听到了最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要知道,中医讲究综合诊断综合治疗,当年华夏保健委员会的扁老阙望闻问切,折腾了一个小时,才诊断出爷爷身中“寒毒”,但也没有精确无误地说出是“寒蚕蛊”,更别提说出中毒的时间了!
那个小流氓陈阳,竟然仅仅凭着一双肉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