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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煞邪尊-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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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怒道:“你若是胆敢隐瞒真相,就算犯了欺君大罪,朕摘了你的脑袋!”

    那太医慌忙下跪,叩首道:“皇上息怒!那伤口传闻武林中有门阴毒功夫,叫什么‘分筋错骨手’的。我施刀救治时,见贝勒爷脚腕处的骨头断的断,裂的裂,还有些散成细小碎块,瞧来是给人以重手法折断的。而且出招之人极其狠辣,那几招间折了又折,拆了又拆,才使得贝勒爷伤重难愈。微臣把一切都告诉皇上,可这也仅出于一己推断,未有定论,请皇上”

    顺治不想再听他请罪之言,道:“传宫中太医,尽数到此诊治。朕倒不信查不出来。”

    那太医心想有人替自己分担,总是好事。半喜半忧的等到太医院众人前来,排着长队给玄霜号过脉,又解开绷带细看。那绷带与血肉粘连在一起,解开时好一阵疼痛。玄霜凭着自小起过人毅力,一路强撑了下来。

    终于等到众太医诊断完毕,给他换了条绷带重新缠上,末了重重打一个结。玄霜全没防备,疼得闷哼了一声。随后立即闭紧嘴巴,眼皮一动不动,呼吸匀净。他知真正睡熟之人往往便是如此,而其时各人本能反应往往因太过紧张而屏住呼吸,则更易露出破绽。果然太医们都没看出端倪,重转身向皇上禀报:“确实如此”。

    顺治抬手重重拍在身边一张矮桌上,怒道:“什么人如此大胆,敢到宫中行凶?打伤朕最疼爱的儿子,摆明了是向朕示威!朕定要查出这个人来,将他斩首示众,以正天威!”

    玄霜听到这一句话,心里却无半分欢喜。他一直认为江冽尘是自己要杀的,如由旁人代劳,倒是将这桩深仇大恨瞧得轻了。正犹豫着是否该立时“醒转”,随便闲扯些话,好分散顺治注意力,暂将此事撇开。

    这念头仅起得一瞬,随即忽想:“不对,皇阿玛最愤慨的并非我受伤一节,而是皇权受人侵犯,绝没那么轻易善罢甘休。我刚好醒来,那可即成最好的盘问对象,他作为皇帝,此时此刻,才不会管一个儿子伤势轻重有无,就算逼得我吐血而亡,也要先吐露那人名讳才准死可就算今日装晕到底,暂时躲过一劫,日后呢?难道能永远晕下去?还是从此不再见皇阿玛的面?难不成还要假扮失忆?那是坠崖后摔伤头部,血块郁积所致,没听过哪个人跌断脚,事后也会失忆的啊?”

    反复苦思难决,沈世韵在旁早已忍不住,眼见时机适当,立即挽住了顺治,娇滴滴的道:“那人不是向皇上示威,而是向臣妾示威呢。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您看”说着撩开一侧头发,露出一条长长的血痕来。伤处仍是红肿触目,创痕犹新。

    顺治吃了一惊,道:“这也是他刺伤的?”先前与沈世韵同来时,并没注意到她脸上有这道伤口,再回想起她路上遮遮掩掩,总不愿以正脸对他,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当时仅道她挂念玄霜伤势,思来这也是为人母之常情,简要安慰了几句,便没再多理。

    但他对沈世韵仍存爱怜,见她脸上添伤,显得更为娇柔脆弱,没心思责备,忙就近吩咐太医道:“还愣着干什么?快给韵贵妃娘娘上药啊!”

    沈世韵轻声道:“只要知道,皇上还是关心着臣妾的,我就已心满意足。臣妾的伤口,虽然尚未结痂,但也比最初好了很多”顺治道:“就算已有起色,还是要上药治疗啊。朕可不希望自己的爱妃,今后脸上留有疤痕。”

    沈世韵道:“谢皇上垂怜。”坐到一边椅上,让太医用棉花球蘸了药膏,在脸上来来回回的轻轻涂抹。药物辛辣,涂在伤口上又引动一层痛感,微微蹙眉。

    顺治连这一细节也未放过,安慰道:“上药时的确有些疼,先忍一忍。”沈世韵柔声微笑道:“皇上在这里瞧着,臣妾死都不怕,还怕什么痛呢?”顺治皱眉道:“傻气。别胡说。”

    那太医当着顺治的面,涂药格外精细,直恨不得将棉花一起塞到她脸上。好不容易将药膏涂得一滴不剩,在纸篓里丢下棉花,又拿过一面铜镜给她照。沈世韵仔细看了许久,那太医一颗心七上八下,过了几百年才等到她一笑,说道:“好了,已经不碍事啦,多谢大人。”那太医忙道:“不敢当,不敢当,韵贵妃娘娘”

    沈世韵起身走到顺治身旁,淡笑道:“皇上这么紧张臣妾,便是给了我最大安慰,我可真是开心,脸上即使多划几刀,也值得了。当初在镜中看到那么狰狞的一条伤口,还真是给吓了一跳,就怕一旦变丑,皇上就心生嫌隙,不再疼爱臣妾了。”

    顺治叹口气道:“韵儿,你今日怎地尽说傻话?女人的美貌是留给自己,怎说是为朕?”沈世韵道:“可臣妾是皇上的女人,心目中早不该存在‘自己’一说,而要全心全意,将一切都奉献给皇上。”

    顺治笑道:“朕的韵儿平素不爱说情话,没想突然说起,倒也赛过他人的好听。是了,朕一定给你做主!你只管说那个人是谁?敢伤害朕的爱妃和儿子,就是同朕过不去,定要将他严刑正法!”

    沈世韵道:“兹事体大,身旁闲杂人等过多,那就不便说了。”众太医在皇宫多年,都是识相之人,听她这一句明示,均口称“微臣告退”,忙不迭的退了出去。程嘉璇当时本就在场,全程亲眼所见,故不须避讳。

    沈世韵等众人散尽,才道:“皇上可还记得,七年前曾相助我军攻克潼关,后又因在江湖兴风作浪、触犯民怨,故将其责为乱党,屡次张榜通缉,出兵围剿的祭影魔教?”

    顺治道:“自然记得。可魔教不是前不久方才由李卿家带兵剿灭了么?那是出于你一手策划,朕为此事,还给你记过一件大功,又给你手底出过力的下属各自封赏过?”

    沈世韵道:“魔教虽灭,可元凶未除。近日作乱武林的七煞魔头,皇上听说过没有?”

    顺治道:“没有。”沈世韵表情立显失望。顺治沉思片刻,又改口道:“什么魔头是不知道,可那个自称‘七煞圣君’的狂傲人物,朕倒略有耳闻。他是叫江冽尘是么?怎么,那是魔教余孽?”

    沈世韵恨恨的道:“岂止是余孽,简直是最大的孽障!他便是当日走脱的魔教教主不仅如此,更是杀害臣妾全家的仇人。六年前就已被列为朝廷要犯,可他武功的确很厉害,派出的捕快对付不了,有的无功而返,那还不提;一旦真正同他遭遇,短兵相接,皆是有去无回。越是如此,才对他恐惧尤甚,更不敢再去招惹。是以此事一拖六年,他还能这等嚣张,更胜以往。前几日福亲王寿辰,这魔头公然闯入吟雪宫大打出手,他还说他暂时不杀我,却要慢慢地折磨我,直到臣妾身边的亲眷一个接一个的离开,才让我‘郁郁而终’他又说‘你韵贵妃有什么了不起,不过是仗着一张得天独厚的漂亮脸蛋赢得皇上宠爱,毁了就什么也没有’。然后就用刀子割伤了我的脸。后来,他还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尽在羞辱臣妾”

    顺治听得同是心中愤慨,道:“岂有此理,胆敢如此小视大清,真当我朝没人了么?朕立即派出宫中精锐之师,给朕一条条大街小巷的去搜,寻到此人,当即格杀勿论。要依着大清律法,他所行每一条皆是死罪,那也不必另行审理了。”忽又想起一事,道:“那上次外出祭祖,你脸上也曾有损伤,莫非也是”

    沈世韵道:“不错,他想私入庄亲王陵寝,盗取索命斩。臣妾是为阻止他”玄霜听得肚里大骂:“一派胡言!盗取索命斩一事,分明是你早打算好的,你才是盗墓贼呢。”

    顺治不知真相,只听信沈世韵的一面之词,愤而又道:“他纠缠了你多久?你一直是一个人面对这魔头么?为何都不告诉朕?”沈世韵道:“皇上日理万机,哪有机会再理睬这些小恩小怨?臣妾可不想一开口,就是向您诉苦,万不敢以私情劳烦皇上啊。”

    顺治道:“朕不仅是为了你,他祸害的天下,尽是朕的江山哪!这魔头意欲谋权,随时妄想取朕而代之,朕如何能够纵容?”

第三十章(6)() 
沈世韵道:“是啊,皇上又怎会为了一个女人,不惜劳民伤财呢?还是臣妾自视过高。其实统共算来,也只有这两次。他本来对臣妾还算客气,这回恨我至此,乃是事出有因。六年前魔教总堂主,那位人称‘残煞星’暗夜殒的在宴席上行刺,幸得臣妾早作提防,布下天罗地网,才总算将他擒住。此人宁折不弯,有几分骨气,在牢房里挨了几位酷吏一顿鞭打,见到臣妾,不仅不出言讨饶,反而仍是恶语相向。臣妾很欣赏这个人,先前对他也做过几分调查,知道他软硬不吃,唯一的弱点,就是他挚爱的魔教小姐楚梦琳。这三人从小在一起长大,关系非同寻常,可其中大有破绽可寻。楚梦琳只爱着皇叔德豫亲王,对那两人从不稍假辞色。而暗夜殒本来实力不差,在武林中足以称雄一方,可身处教内,在前任教主眼中,他的风头全给江冽尘盖过,心里久已怀愤,但顾念着两人一份兄弟情谊,从没想跟他撕破脸。但楚梦琳则另当别论,凡是事关这妖女,他都绝不能看她受半点委屈”

    顺治道:“暗夜殒?朕记得此番招安青天寨,他也是历过大功的吧?单枪匹马,不带一兵一卒,就收拾下了咱们头疼六年的悍匪,这份实力朕是见识到了,只怕连不少疆场驰名的大将军都有所不及?咱们与青天寨交战,曾吃过多少次亏,你都是看到了的,最后实是迫不得已,才采取招安求和。如果他肯诚心为朕办事,朕可以封他一个大官。”

    沈世韵道:“暗夜殒其心未定,臣妾逐渐才发觉,他就像个傀儡,只为了楚梦琳活着。只有那个妖女,才是足以牵制他的工具。后来那妖女为德豫亲王自尽殉葬,臣妾将死讯隐瞒六年,但怕纸里包不住火,可不能让他尚未所用,就成为废棋。于是臣妾假借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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