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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扬从空中飞跃而下,双脚稳稳在站在了酒楼门口,左右看了看,也没有看到笑鼎力那个男人。
也是,她离开了这么久,他怎么会还在这里等她呢,风舞扬自朝的笑了笑。
“完了,晚上回去估计又没有饭吃了。”女孩在心底里嘀咕。
上次她甩开侍卫跑去后院摘茉莉花那事儿,笑鼎立居然真的饿了她一晚上,后来叫丫环来叫她吃饭时,她犯倔,结果那一晚上都饿着。
以为第二天早上起来有饭吃,却被丫环告知她家少主交代了,说她晚饭都不吃,说明不饿,连早饭也不用吃了。害的她等到了中午,饿的头昏眼花才算吃上一顿饱饭。
那要不要在进去酒楼点一桌子菜,吃饱喝足了之后再回去,要不回到笑府又得挨饿到明儿了。还是回笑府去,毕竟作为人家的娘子,还是需要自觉一点儿。
“少夫人!”就在风舞扬犹豫着不知如何选择的时候,两个女侍卫站在了她的身后。
“额!”她们怎么跑来了,她明明记得离开笑府时,只有她和笑鼎立两人。
“少主等你很久了!”其中一个侍卫似乎是看出了风舞扬的疑惑,直接道明了来意,至于她们为什么会出现,这个完全没有必要告诉她,她们只听从少主的调遣。
“哦!他在哪里?”
“少夫人请随我来。”
话毕,其中一个女侍卫走上前带路,另外一个女侍卫跟在风舞扬身后,她们可要看好了这位小祖宗,一天净折腾,害的姐几个一天心惊肉跳的。
临湖的一座茶楼,男人站在二楼的阁楼上,双手背在身后,周围是一群严阵以待的侍卫,没有人敢走近这里,连老板都躲到了后院里去了。
临湖而立的男人,一身黑色的缎袍衬托男人的尊贵气质,一双精锐的眼睛,写满了岁月历练的沉稳,看着湖里面的小船来来往往,男人的眸底蓦地闪过一道暗沉,似乎是陷入了沉思。
魏洁“蹭蹭蹭”的走上二楼,谦卑的来到男人身后。
“皇上,二皇子已到楼下,是否安排他上楼觐见?”
“哦!”男人从沉思中回过神来,转身看向楼下的位置,这是一幢凌空的小阁楼,站在二楼可以一览湖面的景色和街道上所有的动静。专门用来招待花花公子猎艳什么的,毕竟这阁楼的视野是全京城最好的了,想要在街上想找一个美女或者美少妇,站在这里一眼就可以一览众山小。
现在被男人临时征用了,当然钱还是要给的,而且要给足,毕竟这次是微服私访,不能留下话柄。
二皇子斯展正站在楼下四处张望着,修长挺拔的身材在一众侍卫中,是那样的显眼,尊贵十足。楼下年轻男子的眉眼之中,依稀可以看见自己年轻时的轮廓,论性格,二皇子是所有孩子中性格最和自己相似的。
“让他上来吧!”
“好的,皇上,老奴这就去把二皇子给您叫上来。”魏洁笑着走了出去,脸上的皱纹都被他笑的挤在一起了。
“二皇子,皇上让您上去呢!”楼下传来魏洁那尖声尖气的公鸡嗓。
斯展跟在魏洁的身后缓步走上二楼,楼上男人的背影出现在眼前,负手而立,远眺着前方的湖面。
即使是一个背影,其强大的气场都无可匹敌,纵横四海,君临天下多年,男人雄霸天下的那股气魄依然不减当年。
斯展缓步靠近男人,眼底有着源自内心的敬畏。
“父皇,展儿来了!”不管在外头有多么的暴虐,在这个男人跟前,他收敛起了所有的戾气,依然是孩子。
自从他记事以来,母妃就不在人世了,他甚至已经记不清楚母妃的模样了。这么多年以来,都是父皇亲自给他们找德高望重的老者给他们讲授礼仪教程,空闲时间就亲自教他和皇兄习武。
父皇从来就没有把他和皇兄交给其他妃嫔抚养过,都是安排在他寝宫附近的宫殿里长大,成年后才搬离父皇的眼皮子底下。
自古以来,皇室之间的妃嫔都会想要过继母妃死去或打入冷宫的皇子皇女们来自己抚养,确保自己在宫中的地位稳固,或者是加以迫害,减少自己皇子的竞争力。不管是哪一种,处境都是很尴尬的,父皇早就看透了后宫的冷漠,把他们兄弟俩与这种尴尬隔绝起来。
小时候确实有很多妃嫔争先恐后的想要抚养他和皇兄,结果都被父皇回绝了,他和皇兄就这样父皇身边无忧无虑的长大了。
“展儿,你来了。”男人转过身,一脸的宠溺,仿佛他只是一个普通的父亲,而不是主宰天下生死大权的人。
“是的,父皇,展儿刚到!”
“来,展儿,不要站着了,我们到这边来坐!”男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桌椅,示意他们坐下在聊。
魏洁忙着上前,扶着男人在首位坐下,抬起桌上的白瓷茶壶,给他们两人倒上茶水。
“魏洁,朕突然想吃前面哪家酒楼的酥饼,你跑一趟,给我和展儿带点儿过来吧。”男人看着眼前眼前白瓷茶杯里通体碧绿的茶汤,对身旁的魏洁吩咐道。
“好的,皇上,老奴这就去办。”魏洁微笑着离开,给他们父子留下了空间,转身下来阁楼,脸上的笑容慢慢的变浅,消失不见。
“你们几个,注意着点,出了岔子,小心你们的脑袋!”楼下魏洁的公鸡嗓越走越远。
“是,魏总管!”侍卫们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事关人命,大意不得。
“父皇!”斯展开始变得有点局促,父皇把身边人都支开,难道有什么事要交代!
“展儿呀!父皇政务繁忙,也没有时间顾及你,好几天不见你进宫请安了,你这几天在忙些什么呢?”
“我”斯展思量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实情,父皇的心里通透着呢,自己说出来怕是会更好一点。
“我正忙着寻找暗夜侍卫,她到我府上训练侍卫,可能我说话语气重了点儿,把她气走了。”虽然是说实话,还是替那个死女人担待点儿,不然她就落的个抗旨的罪名了,眼前的是一个父亲,也是一个皇上,大意不得。
“哦,按理儿来说暗夜应该是一个很稳重的人,怎么会突然就走了呢。”
“父皇,我我轻薄了她!”斯展下了点猛料,这个女人,不管她逃到天涯海角,他都会找到她,驯服她,只好先牺牲一点了,把罪过担过来吧。
“哦?”男人的眉角上扬,看着眼前一脸坦荡的儿子。
不错,还敢承担。
“所以,你就调走所有的禁卫军?”
“父皇,这事都怪我,想着令牌在我手上,就私自调动了禁卫军,没有和您请旨。”
“展儿,有的时候手握的太紧,是握不住沙子的。”
“”父皇不是要怪罪他私自调动禁卫军吗?怎么听着这话是其他的意思。
“展儿,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
“明白,父皇,我马上下令将所有禁卫军撤回皇宫。”
第53章 054 劳民伤财的工程()
“嗯!”男人抬起桌上的茶杯,轻轻地吹了吹,小酌了一口,眼睛望着远方的湖面,眸底一片安然。
“父皇,这令牌您还是收回去吧。”斯展把禁卫军的调动令从怀里逃出来,双手放在桌上,父皇这次微服私访,为的就是这块令牌吧。
“今儿天气不错,父皇今天是出来喝茶的。”男人风轻云淡的说道,并没有看桌上的令牌一眼,仿佛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喝茶还大张旗鼓的出来,宫里什么茶没有。
“展儿呀!今天就陪父皇喝喝茶聊聊天吧,好久没有这么惬意的时光了。”男人慵懒的伸着腰,余光瞟了一眼对面的斯展。
“是,父皇!”心底虽然有些疑惑,大脑却在一瞬间做出了反应。
男人站起身来,走到临湖的一面,湖面上的风正好吹过来,撩起男人的发丝,绵长的飘扬,良久落下一句话。
“展儿呀!你过来吧!”
斯展起身,迈开修长的双腿走到男人身边,他足足比父皇高了一个头的高度,这个儿子,已经真的长大了,假以时日,多加以培养,应该是一个人中龙凤。
“父皇!”斯展眸光看着他的父皇,上天是厚待他的,这么多年以来,岁月并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反而让眼前的男人有着一种霸气的凌厉之感,久居上位的磨砺,让男人看起来严肃中带着俊朗,有味道极了。
“眼前的这个湖,是一个纯天然的自然湖泊,供给生活在整个京城的臣民,已经绰绰有余了。”
“父皇,那接下来朝中有什么打算呢?”父皇竟然和他提起民生工程,自然是朝中那班老顽固有所动作。
“父皇打算从江南水乡打开一条大的渠道,把江南的水一路
引入京城。”男人似乎很是满意儿子的思维。
“江南?”斯展的脑海里迅速地盘算着,江南离京城几千公里的距离,这么浩大的工程,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
“这是一项劳民伤财的工程,父皇原本不打算这么做,可是现在不得不做了。”男人声音低哑,声线中透露着几许无奈。
“是因为柳州的旱灾吧?”父皇一直为柳州的灾民流离失所而忧心焦虑,几次大手笔的赈灾都没有达到意想的效果。
“恩!灾民一旦四处流窜,就会造成恐慌。”
“那样对朝廷的基业就会有所动摇!”斯展迅速地作出了判断。
“恩!这就是父皇决定从江南水乡打开一条大的渠道到京城的原因。”男人转身看着身旁的儿子,眸光中有着一丝赞许,到地是他的儿子。
“这渠道一旦修起来,虽然说耗时耗财,确实是有利于朝廷的长远发展,丰饶的江南是普天之下的臣民都向往的地方,特别是鱼米等物资就可以走水路,沿水渠一路供应,直至京城。”
要是早有这么一条渠道,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