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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翠山哈哈一笑道:“区区‘华山派’也敢口出狂言?莫说是你等,就算华山二老亲来,我又有何惧?”
众人见这少年说起师叔竟也面不改色口出狂言,想来确实有真本事了,一时之间便无人在敢出言挑衅。
张翠山又指着地上男子问道:“此人可是鲜于通?”
“不是不是,我不是鲜于通,我是华山派大弟子白垣。”回答的竟然是趴在地上全身无力的男子。
白垣?不就是被鲜于通暗害又嫁祸给明教的那个倒霉家伙吗?此人倒是有些本事,一身功力竟达二流巅峰,比起少林寺圆音圆业亦胜一筹,但“华山派”门人虽以名门正派自诩,背地里却尽做些欺男霸女的恶事,此人又有一身武功,万万留不得。
白垣以为张翠山与自己师弟有旧怨,观其二人年龄相仿,他就更加坚信这种推断,况且自己这师弟生得fengliu倜傥,深得自己小师妹的心,正好可以借张翠山的手除去鲜于通。他哪里猜得到张翠山已经定了他的死期,还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当作一个误会,岂不可笑?
“鲜于通又在何处?”
白垣忙道:“鲜于通去了贵州,此时尚未归来。”
张翠山点了点头,一剑划过白垣挺起的喉咙,白垣死不瞑目。随即又道:“‘华山派’作恶多端,今天我要替天行道,斩除恶贼。”说罢提剑奔向华山派剩下等人,华山弟子人人负伤,出去其中一人是二流后期外,全是三流水平,半柱香时间后,一个没跑掉,全部伏诛。
张翠山收拾完剩下的人后,才有心思打量众女,此时这些女子衣衫凌乱,满脸血污,但隐隐约约还是可以看出这些女子个个婉约漂亮,身姿婀罗,由于是习武之人,个个都有着苗条的身材。
张翠山对那些女子问道:“你们又是何门何派的弟子?为何在此?”
众女也很吃惊眼前少年的高深武功和狠辣手段,但也知道此人救了她们的性命,便有人站出来回答道:“我叫秦娟,是‘恒山派’的弟子,此次为采购食粮物质而来,因为我派与‘华山派’有旧怨,因此受他们埋伏,险些送命,多谢公子仗义出手,我恒山派感激不尽。”
张翠山听得此女声音清脆,不禁闭起双目静静享受,突然听到一声欢呼:“太好了,翠山此次正是要上恒山派去送信,遇到你们倒少了些周折,省了不少事。”
张翠山睁眼,知道说话的女子正是胡青羊,心里不免有些不好意思,差点将她忘记在树林里,当下转移羞涩道:“正是如此。”但又想起此次自己还想见见大师兄的红颜知己,便又补充道:“你们中可有人叫凌雪雁,我有信件得当面交与她。”
秦娟回答道:“大师姐不在此处,此时应该身在山上处理派中事物。”
“那我们随诸位一起前往恒山派吧。”说吧走过去牵住胡青羊的小手,免得她感觉到委屈。
众人便又上路,队伍里还有几辆驴车,应该就是此次采购的物品了。伤重的弟子自然得坐于车上,胡青羊精通医术,虽比不得其兄亦不远矣,于是也坐上驴车帮助受伤女子包扎。驴车晃晃悠悠的向恒山行去。
恒山派众人开始有些惧怕张翠山的手段,相处一会儿后倒是颇为愉快,张翠山也极擅长交流,众人聊着聊着便打成一遍,叽叽喳喳的好不热闹,胡青羊一点也不吃醋,或许他还不知道什么叫吃醋。不久大家便“翠山弟弟”的统一口径,大胆的还叫起“小翠”来,张翠山也不恼,倒是助长了众女的气焰,不一会儿便将话题料到张翠山与胡青羊身上,说他们是金童玉女,郎才女貌,胡青羊听得喜笑颜开,毫不害臊。
当然,众女中有几人心里是在唉声叹气,感叹“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就不得而知了。
一行人叽叽喳喳小半个时辰后便来到恒山派山脚下,正好遇到恒山派派下来为解救遇伏弟子的一群人,只见当头一人身高一米九,生得膀大腰圆,颇为魁梧,面容却极为清秀,与众女交谈一番,声音倒是不难听,配上她倒也合适。
初见此人时张翠山还非常担心此女就是凌雪雁,若真如此倒是有点。。。。。。与众不同,想到大师兄竟然好这口倒是有点。。。。。。还是与众不同。但事实没有按照张翠山所担心的方向而去,因为众女称呼这壮实女子为“阿九”,张翠山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失望。
通过路上交谈张翠山知道“恒山派”全为女弟子,并且禁止男子上山,但“恒山派”现在还不是佛门女修之所,山上也没有尼姑师太之类的人,此次采集的物资里面也不乏肉类,倒是与以后《笑傲江湖》中的“恒山派”大为不同。
第二十章 恒山掌门人()
?天地有五岳,恒岳居其北。
岩峦叠万重,诡怪浩难测。
恒山名“天下第二山”,不仅山峰秀拔景色优美,素来还有兵家必争之地之称,即名曰“绝塞名山”。
张翠山知道恒山派禁止男子出入,所以虽然他胆大包天,但也不愿硬闯,里面住着大师兄的枕边人,这可得罪不得,所以便和胡青羊乖乖的呆在山下等待。本来胡青羊是小孩子心性,除了张翠山怀里哪里也不愿意久待,但到了名门正派之地她自然不敢乱来,乖巧的靠在张翠山身上,多久也不会腻。
就在胡青羊恹恹欲睡时,一个热情的声音将她惊喜,听道:“哈哈哈,武当派张真人门下高徒亲来我恒山派做客,老朽不甚欣喜,未曾远迎,还望恕罪。”说罢来人便向张翠山作了一个大揖。
张翠山懵了,什么情况?此人是谁?我又做得什么客,不就是一送信的吗?
见对方没有回应,那老妇又道:“老朽恒山派掌门郑萼,欢迎武当少侠光临本派。”
张翠山这才反应过来,忙站起来抱拳道:“不敢不敢,武当派弟子张翠山拜见郑掌门。”
“哈哈,好说好说,快请张少侠进得我山门,略备薄酒,全当赔罪。”说罢,也不理会一脸惊愕的张翠山,拉着他的手便向山上走去。
什么情况?不是男子不得入内吗?
胡青羊连忙跟上抓着张翠山的另一条臂膀,好像生怕张翠山被抢走了一般。
就这样张翠山被“请”进恒山派,张翠山忙打起精神谨防有诈,或许是察觉到了张翠山的想法,郑萼小声说道:“还请张少侠放心,我等对张少侠绝无恶意。”随即放开声音笑道:“张少侠师兄宋远桥宋大侠最近可好?几年前宋大侠曾路过我派,几年不见我弟子凌雪雁对她可甚是想念。”
听到前一句张翠山便放开了心,他又不傻,自然知道这些话是说给旁人听的,于是笑着接口道:“郑掌门有心了,大师兄在武当时也曾屡屡提到贵派,夸贵派风景奇佳,山人热情,奈何武当事物繁多抽不得身,不然说不定早就来到贵派游玩常住了。”
“哈哈哈”郑萼大喜,心道这少年真是好生会说话,若能成为我派远婿,必是我恒山一大助力。
二人一路谈笑,不久便进的殿堂,果然见到屋内满满一桌酒菜,不禁暗叹这郑萼心思的全面。三人坐定,张翠山问道:“不知凌师姐可在,何不叫来一同欢宴?”
“对对对”郑萼忙应道,随后亲自出门拉着一个女子进来,入座后郑萼介绍道:“这便是我门下大弟子凌雪雁。”随后又向凌雪雁解释道:“这位可是张真人门下爱徒张五少侠。”
凌雪雁忙起身施礼,张翠山也起身抱拳还礼,入座后张翠山才有机会观察凌雪雁,却发现其姿色平平,年纪也就二十来岁,但举止之间却有一种让人折服的魅力,不仅感叹大师兄眼光的独到:世人皆爱美女,岂不知再美的女人死后皆是先变枯骨后化泥沙,唯有有灵魂的女子,才是人生的最佳伴侣。
随后张翠山又看向胡青羊,胡青羊正满眼冒光的看着桌上的鸡腿,口水早已整装待发,心里苦笑,想到胡青羊虽然人是有点单纯傻气,也未尝不是一种个性?
想这些也不过眨眼之间的时间,张翠山坐定后忙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给凌雪雁道:“这是大师兄托我带给师姐的一封信,大师兄对凌师姐颇为想念,还望凌师姐得空来我武当一游。
凌雪雁接过书信却没有露出欣喜模样,反而眉目之间带着一丝忧愁,不知她在愁些什么。
见二人没再交谈,郑萼忙笑着请张翠山动筷,胡青羊毫不客气的夹起一块鸡腿便啃,这段时间风餐露宿的也确实是难为她了,张翠山想罢又夹了一块鸡腿放在她碗中,并伸手捋开她快要跌入碗中的头发,嘴里提醒着她慢点吃。
郑萼见张翠山一脸宠溺的模样,便知道心里欲钓金龟婿的打算已经空了,无奈的在心里暗叹出手晚了,却不想张翠山如今才十五岁,再早怕是要从娃娃时候开始了。
郑萼筷子不停的给张翠山夹着菜,说要让张翠山见识见识恒山独特口味。而一旁凌雪雁却是细嚼慢咽,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饭毕,郑萼请张翠山二人来到书房,并让凌雪雁也一齐前往。坐下倒好茶后郑萼道:“今日让张少侠在山下久等,实在是有点过意不去,还请张少侠多多原谅。”
张翠山自然忙道不敢当不敢当。郑萼又道:“今天借张少侠武当弟子之名震慑华山派,欲令华山宵小不敢轻举妄动,闯我山门。请张少侠宽心,改日得空我必亲自上武当山谢罪。”
张翠山忙道:“不必不必,小事而已,我大师兄曾与贵派凌师姐有旧,确实叫我亲自将信件教育凌师姐之手,上门是客,哪来‘谢罪’一说。”
郑萼忙摆手叹气道:“不一样啊!”而后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说,而是笑着对张翠山道:“我知道宋大侠对我弟子凌雪雁颇有情谊,我也十分赞同让其与宋大侠结成连理,这次得张少侠亲自前来,倒是可以带我弟子一同前往武当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