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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指了指西华子,并对西华子使了个眼色,西华子见状也不傻,忙跪下对班淑娴道:“师父,是徒儿的错,徒儿学艺不精,给师父丢脸了,回去之后,徒儿一定……”
西华子话还未说完,却见班淑娴飞起一条象腿,将那西华子踢飞三米之外,西华子忍着疼痛不敢叫出来,班淑娴仍旧喝骂道:“老娘说话,哪由得了你插嘴?”
何太冲见此也不敢插嘴,暗道只要她气撒完了,便不会再找自己麻烦,哪知班淑娴又将话题转了回来,指着何太冲道:“你说说,老娘怎么没有教育好了?”
这话简直就是无理取闹了,你对自己弟子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回头却问别人“我徒弟哪里不好”,这让何太冲如何敢回答,于是只好闷头不做声。
班淑娴因为去年帮何太冲取得了掌门之位,之后一直得意洋洋,如今见何太冲这个样子,她心里更是不打一处来,继续骂道:“老娘为了你能够坐上掌门之位费心费力的,如今弟子稍微犯了些错,你就拿来指责老娘,你说你怎么对得起老娘?”
“……前段时间还说什么想要纳妾,你纳一个试试,看老娘的剑还锋利不锋利!”
“……你口口声声说没有子嗣,晚上却像一个缩头乌龟一般抬不起头……”
何太冲见班淑娴话题越扯越远,而且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架势,担心这些话传出去后,自己再也无法见人了,于是忙打断道:“师姐慎言,师姐慎言,有话我们回去说可好?”
何太冲一边说,一边将目光扫向武当派,意思很明显,但班淑娴如今已是掌门夫人,自以为高人一等,且昆仑派又远在西域,虽然武当派名声大,但在他们心中认为武当派顶多也就和自己门派差不多,于是又对武当派弟子喝到:“你们可敢说出去?”
武当派弟子连连摇头,表示不会说出去,张翠山见此差点摔倒,心道这班淑娴在原来世界中也知道轻重,并非如此呆傻之人,怎么就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来?看来何太冲想要纳妾也是应该的,没有像绝情谷公孙止那样将班淑娴丢下深谷就算不错的了。
班淑娴听此得意一笑,笑得十分难看,随后又对武当派弟子道:“若是你们敢乱说,既使有张真人护着你,也保不住你们的狗命……”
“哦,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要了他们的狗命?”
张翠山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你丫的在昆仑派作威作福老子管不了你,你敢对武当派弟子喝来喝去,真当自己是瓣蒜了吗?
班淑娴这时才想起旁边还有个张翠山,她知道刚才张翠山的武功了得,于是也没有再作泼妇状,而是忍怒问道:“你是谁?莫非你也是武当派的么?”
张翠山哪能承认,回答道:“我虽然不是武当派的,但是对武当派张真人及武当……六侠颇为敬重,看着你们在这大呼小叫的,实在不雅,你们要吵回家去吵,莫要扰乱了武当派这块清静之地。”
张翠山不知道张三丰是否已经收了莫声谷为弟子,于是还是称呼为武当六侠。
班淑娴听张翠山称不是武当派的,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又想起张翠山这话是在侮辱自己,如今在场这么多人看着,自己若是露怯的话,以后在昆仑派内威势何在?
班淑娴可以不在乎何太冲的脸面,但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于是怒道:“本来以为你是武当派的弟子,看在武当派的面子上还可以不与你计较,既然你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言不逊,真以为老娘怕了你么?”
说罢急速冲向张翠山,张翠山微微一笑,心道我就等着你来呢。
班淑娴提剑上前,只想着迅速制敌,挽回西华子丢的脸面,哪知那张翠山还没等她靠近便冲向前来,她刚欲拔剑攻击,但张翠山速度实在太快,还没有将剑拔出便觉得手背一痛,拔到一半的剑又收了回去,她忙弃剑出掌,却又扑了个空,张翠山微微一躲便闪到他身旁,她又抬腿踢向张翠山胯下。
这一招可确实够阴,让张翠山也吓了一大跳,若是被踢实的话,可就真的对不起胡青羊与薛绿竹了,这让张翠山大怒不已。
当即,张翠山也懒得和班淑娴兜圈子,反手一巴掌扇在班淑娴的脸上,班淑娴那大个子便如同陀螺一样在原地旋转起来,张翠山躲开那旋转的粗腿后,又顺手一巴掌打去,班淑娴那估计得有八九十公斤的身体便飞了出去,如同沙包一样砸在地上,荡起一堆灰尘。
班淑娴一落地便“哎哟哎哟”叫个不停,待灰尘落地之后,一个大大的猪头便出现在众人眼前,猪头青红不一,让人看着很是反胃,她虽然长得人高马大,但五官还算标致,如今受了张翠山两掌“面目全非掌”后终于破了相。
虽然班淑娴也已经是一流初期高手,比起薛绿竹都差不了多少,但比起张翠山近一流后期的实力实在不够看,若不是张翠山想要给何太冲留下一个恶梦,说不定张翠山还会下手更重,少不得要废了她。当然,张翠山也没想过要杀她,这里必定是武当派门口,人多口杂,传出去可不好听。
班淑娴不愧是有着“强健”的体魄,在地上滚了半响后又缓缓的爬了起来,第一时间没有对张翠山叫嚣,而是对何太冲吼道:“何太冲,你就在一旁看着老娘受辱么?”
何太冲反应过来,忙上前去扶住班淑娴,随后又对张翠山怒目而视道:“阁下下手,未免太狠毒了吧?”
虽然是怒目而视,但张翠山还是看到何太冲眼里的兴奋,心里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这两人还真是天生的一对儿啊!
(班淑娴泼妇形象有些夸大,算是对书海自己的一个警告吧,择妻慎重!)
第一六三章 六脉与暗器()
?张翠山笑道:“我狠毒了么?先是你门下的西华子目中无人,对武当派出言不逊,接着又因我说了句大实话而拔剑相向,要我性命,你的‘jiao妻’不仅没有阻止,更是变本加厉,对武当派弟子颐指气使,随后又因我一句话而上前动手,而我仅仅是轻轻的拍了两巴掌,既没伤筋动骨,又无内气之伤,就算我在她脸上留了两巴掌,也只会让她看起来更顺眼而已,何掌门,你说说,我哪里狠毒了?我就该站在这里伸长脖子等死么?”
班淑娴听到张翠山的话大怒不已,张翠山每说一句话她就欲大骂还击,但张翠山说话看似如同讲冷笑话一样慢慢悠悠,却每次都能毫无停顿的连贯起来,让班淑娴几次都插口不进,待到张翠山说完的时候,她又怒极攻心,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只得伸出手指双眼冒火的指着张翠山,如果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怕张翠山早已死了千百遍。
而一旁的其他人,无论是武当派还是昆仑派却都在暗暗点头,认为张翠山说得很有道理,何太冲虽然也觉得张翠山说得有理,但想起班淑娴还在大怒之中,他可不敢触这个眉头。
于是何太冲怒道:“你强词夺理……”说到这里,何太冲一时又想不起哪里夺理,整个人便怔在那里,又担心班淑娴因此迁怒自己,不由得涨得满脸通红,好不难受。
班淑娴不知道何太冲内心的挣扎,反应过来的她指着张翠山大叫道:“我要杀了他,我一定要杀了他。”
何太冲点了点头道:“好!”
半响后,班淑娴又对何太冲吼道:“你站在这干嘛,不是要杀了他吗?”
“你不是说,是你要杀了他吗?”何太冲道。
班淑娴听此大怒,若是自己能够杀了张翠山不早就动手了,哪里还会在这儿磨蹭?但这话她又不好说出口,只得对何太冲怒道:“何太冲,你还是不是男人?”
张翠山心里默默接了句“不是”,却又听班淑娴继续道:“我们一起联手,将这小子杀掉,不然老娘活不下去啦~”说着竟然撒起娇来。
何太冲心想,自己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哪能这么轻易就对一后生动手?还是两人联手,传出去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而且现在还不知道这小子的来历,万一这小子来头太大,自己一入中原便得罪大敌实在不妥。
“怎么,你怕啦?”见何太冲犹豫,班淑娴又怒道:“何太冲,妄你为昆仑派掌门,一派之主,如今妻子受了羞辱,你又要做缩头乌龟么?”
听见“缩头乌龟”四个字,何太冲眼中顿时喷出火花,这火花是对班淑娴产生的,但他终究不敢对班淑娴怒目而视,只得看向前方。
他的前方自然便是张翠山,张翠山见何太冲对自己怒目直视,心里丝毫不惧,反而笑道:“来就来吧,弟子不行师父上,妻子不上丈夫上,此乃天经地义,没人会说什么,我倒是也想见识见识昆仑派两仪剑法的是否名副其实。”
何太冲见此,已经知道如今是骑虎难下了,而且他先前担心两人联手会留作笑柄,也随着张翠山的话而烟消云散,于是笑道:“既然阁下想要见识一下我昆仑派的两仪剑法,那何某就献丑了。”
说罢,四周突然冒出二男二女四名年轻弟子,其中一人手捧长剑,一人手捧铁琴,最后两人各执一把拂尘,捧剑男子将长剑举过头顶,何太冲拍了拍袖口后才接过长剑。何太冲持着长剑,如同一位多年未碰过剑的高人一样,先对长剑默默注视了一会儿,随后才拔剑出鞘,顿时剑芒闪烁,确实是一把不可多得的宝剑。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场上安静得落针可闻,让张翠山惊得不行,没想到世上还真有这样的烧包。
其实张翠山是误会何太冲了,何太冲做了这么多动作并非是因为他喜欢卖弄,而是因为这把剑来头甚大,乃是昆仑派何足道曾传下来的掌门信物,作为其徒子徒孙要用此剑,自然得要慎之又慎。
“既然阁下要见识一下我派的两仪剑法,不知使用什么武器?”何太冲担心待会儿自己得胜后,会被人传作是借了兵器之刃,因此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