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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这是我的房间。”胡青牛道。
“哦”张翠山答道。随后又问道:“那我睡哪儿啊?”
“我怎么知道你睡哪里?反正我不喜欢跟人一起睡!”见张翠山呆呆的样子,胡青牛终于有些忍不住了。
张翠山听次暗道:“怪不得你丫的连老婆都留不住,也不知道是不是跟随跑了”
但这些话他也只敢在心里想想,脸上却仍旧带着一副笑脸道:“那这里还有没有其他的空房间?”
胡青牛道:“本来是有的,但是久了没人住,就被我给拆了当柴烧了,你难道没有看见范遥那小子住的都是我的药房吗?”
见张翠山还要继续问,胡青牛直接摆手道:“我这里是从来不招待外人的,你要睡自己找地方去。别打扰我了。”
虽然张翠山知道胡青牛脾气古怪,但没想到翻脸翻得这么快,但他也知道再问下去也没什么用,无奈之下。只好抱起胡青羊往外走去。
看着离开的张翠山,胡青牛无奈的摇了摇头,喃喃道:“这么傻的小子。也不知道青羊看上了他哪点”
而张翠山出到门外,看着怀里熟睡的胡青羊。也念叨:“青羊,你哥哥实在是太开放啦。我想拒绝都没办法”
第二天清晨,张翠山很早就习惯性得醒来,看着一旁的胡青羊如同小猪一样嘟着嘴,仍处于睡眠之中,张翠山无奈的摇了摇头,并不忍心叫醒,而是偷偷的起身穿衣。
当然了,他们昨晚虽然是脱了衣服睡觉的,但里面仍穿着一件中衣,一晚上自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除了担心胡青羊不喜欢外,在胡青牛的眼皮子下也确实无法做出那等事来。
给了睡眠之中的胡青羊一个早安吻后,张翠山便拉开房门准备出去练练拳,这早已成了一种习惯,即使在非常疲惫的时候,也会在不知不觉中选择这么去做。
刚一打开房门,一股清凉的气息便迎面而来,其中夹带的花香让人陶醉,睁开眼后见蝴蝶谷内已是百花盛开,舞蝶成群,这些小生命却是比他还要气得早的。
于是张翠山如同身处人间仙境一般,在盈盈花香之中打完一套拳,心里想着这蝴蝶谷真是个好地方,可惜以后只有胡青牛一个人住在这里,未免显得寂寞了些。
张翠山这么想自然有他的原因,这次他来蝴蝶谷乃是为了带胡青羊回去成亲,而他成亲的对象却不止一个,这点也是让胡青牛颇为不满的地方,因此在他成亲之后,再回蝴蝶谷时自然不能将薛绿竹带上一起,那么就算她想要在这蝴蝶谷久住,也是不大可能的事了,原因无他,只是因为张翠山怜香惜玉,不忍娇妻独守空房尔!
随后张翠山断气毛巾脸盆去湖边洗漱,还未走到,便听到湖边传来“唰唰唰”和“梆梆梆”交错的声音,张翠山心想这多半是谁在这里洗衣服了,待走近一看,发现洗衣服的人正是胡青牛。
张翠山正欲开口打声招呼,却见到了让他惊讶与心碎的一幕。。
第二〇三章 洗衣好男人()
在张翠山眼中,胡青羊是个缺点多多的女人,性格方面且不说,在居家方面更是做的极差,比如胡青羊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不会伺候男人
而张翠山眼前出现的正是洗衣服这块,与胡青羊初见时,虽然胡青羊穿得有模有样的,但是在相处一段时间之后,张翠山便知道胡青羊是不会洗衣服的。
最开始见胡青羊一套衣服能穿很久,张翠山还当大家都是江湖儿女,不必在意许多,后来知道胡青羊是女儿身,便以为她不方便在自己面前换衣服,再到后来见胡青羊洗衣服只是在水里过一遍,然后拧干晾起来完事,要知道古代是没有洗衣粉的,出行在外连皂角之类的物品也少有准备,因此胡青羊洗的衣服的干净程度可以想象。
后来,张翠山终于对胡青羊衣服上上东一块西一块的花斑地图看不下去了,于是便拿过来自己帮她洗,虽然胡青羊很是害羞这个,但为了穿干净衣服,也只好点头答应,并乖巧的跟着“学习”。
但一年多没见,胡青羊明显又变回了最初的模样,证据便在眼前的胡青牛的手中。
只见胡青牛手中拿着胡青羊换下的衣服,如同一个怪叔叔一般小心的搓揉着,若非那衣服只是胡青羊的外衣,张翠山怕会将胡青牛认作是一个有着恋妹情怀的变态,而若非胡青牛有着明显的男性特征,张翠山还会将其当作一个勤勤恳恳的家庭主妇
这是多么别扭而又感人的一幕啊?!
这副画面的名字叫“哥哥”么?
不过随即,张翠山又明白胡青羊昨日为何会将那件被自己抓碎的衣服埋起来。原来她是担心胡青牛在给她洗衣服的发现这些,真是用心良苦啊。
当然。在后来与胡青羊的聊天之中,张翠山知道胡青羊不只一次将衣服埋起来。在她不想洗自己的里衣里裤的时候,也曾常常选择这种方式,实在是让张翠山又惊讶又好笑!
“大舅哥,早啊!洗衣服呢?”
在稍微感动了一把之后,张翠山便与胡青牛打起招呼来,不过招呼一打,他便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因为他忘了胡青牛也是一个脸薄且易怒的人。
是的,在处于“快快乐乐”给妹妹洗衣服之中的胡青牛听到张翠山的声音时。那搓洗衣服的双手突然哆嗦了一下,待抬头看到张翠山“微笑”的面容时,他的面色更是大红不已,好似一个新手在做贼时被发现了一样。
不过胡青牛的羞意只持续了一会儿,随即羞意化为怒气,对张翠山喝道:“你你干嘛偷偷摸摸的?”
“偷偷摸摸?”张翠山一脸茫然的道:“没有偷偷摸摸啊,我起床练拳出了一身汗,于是想来这里洗漱一番,正好碰见了大舅哥。没有偷偷摸摸啊!”
胡青牛也觉得有些语塞,便又喝道:“那那谁让你起得这么早的?”
张翠山笑道:“我一直起得这么早啊,以前在武当的时候便是如此,后来行走江湖也为改变这点。正所谓一天之计在于晨,我辈自然不能在被窝中虚度光阴才是。”
看见张翠山的笑意胡青牛更是暴怒不已,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好道:“反正你来我蝴蝶谷内,便不准起这么早。”
张翠山更是纳闷不已。但随后便见到胡青牛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将手中的衣服放回篮子里,张翠山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啊!
原来,在古代的时候男女的分工已经成了一种礼数教义,除开那些和尚道士以及家中没有女性的之外,普通的人就应该是男主外女主内,稍有逾越,便会被人当作笑柄四处传开,就像前世在听到某某家是老婆在外工作,男人在家带孩子一样,虽然很是普遍,但被熟人知道后,仍就有些抬不起头来。
而胡青牛这种素来爱面子的人更是如此,虽然这蝴蝶谷内少有外人到来,但他仍旧偷偷摸摸的在天还没亮就起来洗衣服,本想着天一亮自己就应该洗完了,哪知在最后一刻却被人撞见,依着他的性格,岂能不恼羞成怒?
张翠山想明白这些后,立马对胡青牛解释道:“大舅哥可是因为给青羊洗衣服,被小弟突然撞见,所以气恼小弟?”
胡青牛听次大骇,心道果然还是被他给看见了,但依着他的性子岂能轻易承认,于是昂首挺胸道:“我我如何会给青羊洗衣服?青羊有手有脚的,哪哪里用得着我给她洗?你一定是看错了。”
张翠山笑笑道:“青羊衣服的大小样式小弟一看就知道了,怎么可能看错呢?大舅哥还是不要隐瞒小弟了!”
胡青牛大怒,心道这小子怎么这么没眼力劲儿,自己都这么说了,难道他就不知道退一步吗?
于是当即胡青牛也把心一横,死盯着张翠山道:“我我洗就洗了,那又如何了?”
看其样子,怕只要张翠山再说一句伤人的话,他便会毫不犹豫的与张翠山决斗,非得拼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见此,张翠山知道说得有些过火了,忙又道:“其实大舅哥完全不必隐瞒小弟,小弟与青羊一块时,也是这样给青羊洗衣服的,倒也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啊!”
胡青牛听此紧绷的心弦微松,半信半疑的问道:“真的?”
“自然是真的,难道小弟还敢欺瞒大舅哥不成?”
说罢,张翠山走到胡青牛身边,从篮子下面将胡青羊的衣服掏出来,沾着水小心的搓揉起来,一遍洗着胡青羊的衣服,一边对胡青牛道:“其实不管别人怎么看,但在小弟心中。为心爱的人洗衣服并不是什么丢脸的事,相反。当小弟看到青羊穿着干干净净的衣服时,还会发自心底的开心与骄傲。”
张翠山的所作所为终于让胡青牛的怒气消逝。并且还将胡青牛与张翠山之间的那道隔阂完全解除。
因此胡青牛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算不得什么骄傲的事,只是这事已经成了习惯,想改也改不了了!”
说罢,胡青牛接过张翠山搓洗得差不多的衣服,将其放在水中捣腾两下,随后拧干,便算是洗完一件了,而张翠山此时还在洗第二件,后面还有第三件。第四件
两人也没有觉得不耐烦,慢慢的洗着,待洗完所有的衣服后,两人便联袂坐在湖边的,看着眼前因为被两个大男人搞得乱糟糟湿漉漉的一块地方,胡青牛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大舅哥,你这是?”张翠山小声的叫了一声,心道莫非胡青牛又犯病啦?
胡青牛伸手指着眼前的湿地道:“你看这个,可觉得好笑?”
张翠山看了看那处“作案现场”。除了一大堆死亡的花草之外并没有什么不同,心道这有什么好笑的?
但他又不好扫了胡青牛的兴致,只好陪笑道:“哈哈哈是挺好笑的,哈哈哈”
胡青牛:“”
胡青牛知道张翠山这是在敷衍他。按照以往他的脾气,他本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