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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的人物神出鬼没,倒让这李天启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身上顿起了鸡皮疙瘩,赶紧挑起柴禾连奔带跑上到了半山腰,往自己居住的小木屋所在的山峰跑去。
这一路上,他还不时往身后看着,似乎总觉得身后有人盯梢似的。回到木屋,将那些柴禾放进了柴房里,李天启这才感到了一阵轻松。
正在屋内闭目养神的宋伯听到了响动,缓缓睁开眼睛却看了他慌慌张张跑进来的样子,感到有些好笑,遂问道:“怎么了?慌慌张张,火烧眉毛似的,难不成又惹了晓月不高兴了?快擦擦汗,喝些水。”
这段时间,李天启和慕容晓月一有时间就出去玩耍,而慕容晓月与李天启越来越熟稔后,偶尔也会发下小孩子脾气,有时李天启不知所措就会慌慌张张地躲回木屋里,借宋伯之力缓解慕容晓月的不满。
宋伯本已习惯了,于是方有此问。
“不是,不是,这次是在那山道上遇到了一伙奇怪的人。也不知道守山门的师兄们为何会让他们进来。”李天启喘着大气说道,端起宋伯身前的小茶几上的茶杯连喝了好几口茶水。
“哦?该不是弟子们偷懒去了?”宋伯问道:“那些都是什么奇怪的人?”
李天启将那一伙人简要地描述了一番。
“哦,原来又是……”宋伯沉吟了一会,显然他已知道那些人是什么来头。
李天启问道:“宋伯,他们是谁?”
宋伯笑道:“小子,不要什么都打听,你该知道的时候自然会知道,不该知道就不要问。有时候多问反而会惹祸上身哦。”
李天启摇头道:“宋伯何时说话如此深奥啊,听不懂了。”
宋伯笑道:“过来教你学习篆书吧。你前些时日不是总说藏书阁里有好些书看不懂吗?”
李天启双眼一亮,当即开心起来,“真的啊?”
宋伯说道:“那当然是真的,我为此还做了好些准备呢。”他指了一下桌面,有好几本篆体书籍叠放在桌面上。
李天启赶紧向宋伯鞠躬施礼道:“谢谢宋伯!实在太感谢了。”
宋伯笑道:“我也只能尽一些微薄之力了。”
两人遂走到了桌子前坐下,宋伯拿起了一本篆书,开始了讲解,李天启平抑了一下心里的躁动,如饥似渴地学习起来。
三个时辰后,那基本篆体书籍就已被宋伯讲解完毕,李天启脑中灵光一闪,他眼前出现了在那机关岛上获取竹简古籍的时候看到的字样机关术,果然在那岛上寻获的就是机关术,只是他再也记不起来前面还有哪几个字,无法确定是否就是墨子机关术。
此时已近黄昏,光线有些黯淡了。两人正要弄些粗粮素食将就吃些,却忽然发现一身穿道袍的弟子带着两个身形魁梧的青衫男子走了过来,而其中一人李天启见过,就是几个时辰前在山道上挥拳向他打来的那汉子。
那道袍弟子向宋伯躬身施礼道:“宋伯。弟子带这两位……”
宋伯说道:“我知道。你们是否要带他去?”
“是。”那道袍弟子点点头,旋即指着李天启对着身后那两汉子说道:“你们要找的是不是他?”
那汉子仔细瞧了李天启一眼,对那道袍弟子说道:“对,没错,就是他。”
李天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却又听到宋伯似乎对他们要带走自己并不敢到意外,这却是为何呢?
那汉子虽然五大三粗,此刻却上前一步,居然单膝跪地,向李天启抱拳说道:“方才多有得罪见谅!但我家主子想要与你见上一面。”
李天启虽然对此人没有什么好感,但也说不上厌恶,何况他虽然是护主而踢飞了那柄柴刀,但也间接帮自己解了围,念于此他于是上前拱手说道:“毋须多礼,山人收受不起。快请起吧。”
李天启看了一眼宋伯,宋伯捻须说道:“天意如此,他要见你了,你还不快去,方才还问这许多问题……”
宋伯言下之意就是让他随他们去了。
李天启说道:“好吧,走。我随你们去就是。”
那汉子大手一伸,“请!”
李天启跟着他们走了一会,来到了天师道专为尊贵客人安置的客房区域。此处坐北向南,背靠一处山峰,视野开阔。
此客房区域入口狭长,恰可容那顶轿子通过,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险,而客房后还有一条小路通往山侧,区域里有一个方数十丈的平台,平台上还有一潭清澈的潭水,一道细小的飞瀑从山崖上飞落于清澈的水潭之中。
平台上妆点着鲜花香草,阵阵幽香飘荡于空气之中,令人回味。
此刻这一所在在关键的位置都布置了人手。不时可看到警惕的青衫人微微移动着身体,忽而又没入山石之后。
这伙人居然能得到天师道代掌门元宗尊者的同意入住在这里,想必也是有着不小的来头的。
李天启不知这些人的主子是谁?为何却要在此时约见自己?
怀揣着种种疑问,李天启被那汉子领到了一间石屋之前……
屋内可是那轿中之人?
第一百六十四章 屋内猜谜()
石屋里摆设极其简单,就是一应家俱都是石头制作。
然而这些石头制作的家俱之上都被精心放置了一些豪华的绸缎和幕布,就连石质的地面也已铺上了毯子。
石桌上点燃了两支二指粗细的蜡烛,桌面上满是水果和甜点。
蜡烛的火光映照在一个人面容上。
那是一张不怒自威的脸,相貌不凡,此人虽已是中年,但依然能让人感到他那眼光中透出的睿智而并非糊涂。
那银色长衫的男子不知何时又出现在了李天启的身后,烛光前的中年男子说道:“袁将军,退下吧。”
那被称为袁将军的银色长衫男子向屋内的拱手道:“是。”
他轻声在李天启身后说道:“还不进去。”
李天启似乎并未见过这样的场面,听到袁将军的声音,赶紧“哦哦”连声,迈进了石屋内,他甫一走进石屋,那房门已被袁将军关上。
屋内之人端详着李天启,不由笑道:“坐。”
此人虽然对他的手下说话柔和,却带着一股威严。
李天启知道此人一定非同小可,否则怎么会有被称为将军的人护卫着他,而在他的印象当中,好像也只是有太子、魏王、郡主、太子妃才会有这些将军的护卫。那么此人又会是谁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因为他的确没有见过此人。
“坐。”那中年男子微微侧头往自己身前的一个位置示意着,他看到李天启似乎有些腼腆,又扬手示意他过来。
李天启走了过来,在他面前坐下。
那中年男子指了指桌面的食物说道:“饿了吧,随便吃。”
李天启的确是饿了,然而对方并没有动手吃,他也就不好意思拿了,他犹疑着拱手问道:“阁……阁下找小生前来,不知……有何见教呢?”
那中年男子轻轻一笑,说道:“你不必紧张,也不用多礼,慢慢说。其实,找你来也不是什么,只是感觉你很像一个人。”
李天启暗自咽了一下口水,问道:“我像一个人?像谁?”
那中年男子深吸了口气,并没有回答,他像是在回忆着什么,他看着那燃烧的烛火缓缓说道:“十来年了……也不知他现在何方。”
他看到李天启不知所以然,登时收敛了心神,说道:“你叫李天启?”
李天启点点头。
那中年男子说道:“他叫李默。十来年前却不知道去了哪里,音讯全无。”
李默?不认识
李天启心里念叨了几次,摇摇头。
那中年男子笑道:“你当然不认识他,十来年前你还未出世呢。不过看你的相貌举止,的确与他有几分相似之处,而且你也姓李,他也姓李,你猜猜我姓什么?”
李天启感觉此人和蔼可亲,那紧张的内心也顿时放松不少,他说道:“我想您一定也是姓李吧?”
“哈哈……”那中年男子笑道:“没错。朕……我也姓李。所以说我们很有缘分。”
李天启点了点头。
那中年男子说道:“你吃啊。别客气,我这里带的都是难得一见的食品哦。”
李天启此时也不客气了,抓起一只糕饼就咬了起来,那糕饼入口即化,芳香扑鼻,清甜可口,果真是从未吃过的饼子,本就腹中饥饿,吃了一只忍不住又拿起了一只。
“真好吃,我就不客气了。”李天启咀嚼两下又咽了一只。
那中年男子轻轻一笑说道:“就连吃相也像极了。我看真是缘分。本欲待重重责罚那护卫的,但不打不相识,如若不是那护卫,也许我也就没看到你在这武当山上了。”
李天启赶紧说道:“那护卫不错,只是对我有些鲁莽而已,但他的确是挡了那柴刀,不然可坏事了。”
那中年男子说道:“嗯,人家打你,你反倒还替别人说话,看来你心肠也不错。方才我让他们去找你的时候,他们还几次三番的阻拦,说生怕你行刺于我,真是笑话。我堂堂……堂堂七尺男儿,还怕一位少年行刺?”
他话音未落,只听到“噗”一声,一个锦袋从李天启身上掉落下来,李天启赶紧弯腰将那锦袋拣了起来,低头看去,却发现被那长拳擦身而过的地方居然已然开裂,放在怀里的锦袋却在此时跌落下来。
李天启摸了一下其他物件还在,登时放心不少。
那中年男子看到那锦袋,一时好奇,问道:“这是什么?”
李天启正在捏着那破洞的地方,顺口就说道:“一支和田玉簪子,可惜断成三段了。”他将怀里的东西放到了袖袋里,把那锦袋的和田玉簪子倒在了石桌上。
“哦?这可是极其珍贵之物啊。”那中年男子瞧了一眼石桌上的簪子。
李天启叹道:“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