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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儿说道:“此前我并不知道她们在做些什么,以为只是一般的防范窃贼,但如今我却听到了你们的谈话,细细思量了一下,感觉她们已有所准备了。也许是个陷阱,要将你们一网打尽。”
“还有没有什么?”李天启问道。
飞儿笑道:“当然是关于你那青儿姐的了,我无意中看到那缘觉师太的房中圆桌下有个密室,倒像是个关人的所在。消息控制就在圆桌下。不过你们要动手可要快。”
“原来是这个样子,我原以为她会被禁锢在某一监牢里……”李天启的眼神中充满了感激之情,
李天启此时想起了了尘说的那番话,她并没有点明她要做什么,而只是让自己这边将交易的时间地点告知,难不成她眼见无法制住我们三人而故意智取吗?想到这里,李天启还是感到了一丝未知的寒意。
于是他拱手道:“飞儿,谢了。行动时我会注意的。”他突然心念一动,再次说道:“飞儿,你能否帮我个忙?”
飞儿问道:“怎么?你要我帮什么忙?”
李天启当下将心里所想的事情对着她说了一遍,然后问道:“怎么样?”
飞儿浅笑道:“看起来你并不放心那两个女伴嘛。”
李天启说道:“多个人暗中帮忙总是稳妥些。”
飞儿沉思了半晌,幽幽说道:“居然是这个样子,唉……倒像欠你是的。不过也是举手之劳,姑娘我帮你暗中筹划便是,只不过你只能期待对方尽量快些确定日期,我在此不能停留太多时日。”
“嗯,如若到了你要离开的时限还未等到我的消息,那你就先离开吧。飞儿,我现在还是很感激你。但不知如何与你联系?”李天启笑了,实在是由衷的感谢,他现在真想抱一抱飞儿。
飞儿取出一根针状的物什,此物周遭有些咒法的痕迹,看样子倒像是一张卷起的符文,说道:“这好办,不过你可能要受累了。你只要卷起袖管,将这张符文打入你的手腕内,我就能看到你所看到景物。当然就会知道你们行动的时间地点了。”
李天启想到了自己掌心也曾中过这样的符文,没想到飞儿也有这样的物什,他接到手里,觉得此物甚是轻巧,可又坚韧无比,而且锋芒尖锐,如不看外表的确就是一根铁针。
李天启说道:“这点小痛算什么,只要能救下青儿姐就行。”
飞儿忽然问道:“青儿姐对你如此?”
李天启说道:“朋友落难总要相救,对吧?”
飞儿微微一笑,说道:“嗯。没错。”
“飞儿,真是太感谢你了。”李天启将那符文收好,看着飞儿郑重地说道。
“好了……”飞儿努努嘴调皮一笑嗫嚅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了。”说着,缓缓站了起来。
李天启急忙道:“等等。我们好不容易见上一面,你……你这就走了?”
飞儿揶揄着说道:“怎么?难道你又像以前那夜里一样,又不舍得放我离开?”
“我不是那个意思。”李天启摆手道:“只是,只是这五年里,你去了哪里?为何不再上武当山了?”
飞儿听完,脸色一沉说道:“你还提再上武当山呢,那夜我无功而返,回去后被师父罚了面壁三个月。现在想起还心有余悸呢,哪还能上去。”
“哦,原来是这个样子。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李天启说道。
飞儿问道:“你关心我?”
李天启老实说道:“当然啦,我们虽然相识不久,但总归是朋友吧,既然许久未见,心里总是会惦记着的。这也很正常吧?”
飞儿笑道:“小人之交甘若醴,君子之交淡若水。那我们就是君子之交咯。”听得出,她心里很高兴。
李天启说道:“嗯。”
飞儿顿了顿说道:“李天启,你知道吗?我将那夜的所见所闻告诉了师父,他对云层里那发光的现象很感兴趣,问了我好些问题,但我都不知道。他因此才生气罚面壁的。不知道后来你有没有去调查过?”
那奇怪的山崖?被层层云烟遮挡的山崖,古怪的石窟,还有那奇怪的启天李。那些画面再次出现在李天启的面前。
李天启本想说出,但想到飞儿她的师父,却还是忍住了,虽然他的内心对天师道掌门慕容少华已没有了什么好感,但毕竟人家也将他从莲花山带了回来,帮其疗毒治伤,这恩情他还是牢记在心的。
于是他说道:“飞儿,其实也就是法术遮蔽的一道山崖,详情就不太清楚,但应该是与那掌门有关的。如没有他的允许,很难进得到。”
飞儿喃喃道:“原来如此。难怪我师父也感觉到匪夷所思,他说他从未发现过那样的地方。”
李天启问道:“飞儿,你现在能告诉我你是何门派吗?或者你师父是……”
飞儿摇头道:“不行。我们有规矩,不能说。否则如若让师父知道了,轻一些面壁,重一些可能就要废除武功,逐出师门了。”
“哦?这么严重?”李天启问道。
“当然。不然我告诉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飞儿叹道。
“那倒也是。”李天启也叹了口气。
飞儿问道:“你呢?你这五年过得如何?”
李天启摇头道:“就像混日子一般,你还记得当初你见到我时,我曾说过我不是天师道弟子吧?”
飞儿点头道:“的确说过。”
李天启问道:“你看我现在是天师道弟子吗?”
飞儿瞧着李天启说道:“你既然如此问,那必定不是。”
“聪明。”李天启叹道:“这就是我五年的结果。”
飞儿幽幽道:“你了五年,却还不能天师道?我怎么听说天师道选徒弟并没有这么严格啊?况且你如此聪颖,又怎么会……”
李天启笑道:“世事难料。总之一句话,时不待我。只不过这五年我也不是虚度的,好在上面有个书库,我可以博览群书,倒也增进不少各种知识,不能说学富五车,但总是能领悟一些。”
飞儿笑道:“你有这样的乐观,倒也不错。”她瞧了瞧窗纸,说道:“我真的要走了,已经耽搁许久,你上山闯玄境门勿要小心谨慎行事。”说罢缓缓站了起来。
李天启心里还是不舍,他也站了起来,说道:“飞儿,直到现在我还不知道你的全名,能否告知呢?”
飞儿笑道:“又要打听姑娘我的芳名啊。”
李天启说道:“指不定又不知何时能再见面,你一直知道我的全名,而我却不知道你的名字,那有些不公平吧?”
飞儿嫣然一笑道:“好吧。就告诉你吧,我叫龚飞凤。”
何飞凤!
李天启大吃一惊,声音也有些哆嗦了:“你,你是何飞凤?”
飞儿摇摇头笑道:“不,你听错了,我是龚飞凤。”
果然不是同一个姓氏。
“哦,我确实听错了,不好意思。”但李天启此时更留意起龚飞凤的面貌来,经这么一番比较,倒也隐隐有些何奈若的影子,只不过姓氏却不一样。
飞儿说道:“好了。我也不再此耽搁了,有机会再见了。对了,我虽然没见过你那青儿姐,不过……”附耳对着李天启说了一番话,李天启边听便点头。
飞儿说罢微微一笑,已打开房门,飘身而出。
第二百五十三章 玄境一门()
次日入夜时分……
玄境门的一间屋舍,里面陈设简单,没有华丽的装饰,一张圆桌上一支孤独的香烛,香烛旁是一本翻开盖在桌面的书籍。而木床边上则叠着一层数尺高的书籍,看来主人很喜欢。
一中年女尼看上去面色平静,但却在来回踱步,似乎心里在想着一些什么事。她正是了凡,今日她接到了凌天洞主悄悄传来的纸条。虽然这个纸条来得突然她感到意外,不过她的心里还是有些惶恐。她并不是惶恐凌天洞主,而是对她居然会将那人带来,而感到惴惴不安。
纸条的灰烬残留在烛台边上,浸湿了蜡油。
这些年在玄境门中孤灯只影已度过了许多年,她本该早已习惯了这样清修的环境,但现在这纸条带来的消息还是像颗石子扔在平静的心湖里,荡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波纹。
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很轻,但并非刻意提气而行,而是缓步慢行,就在这时门外的脚步停下了,房门响起了轻轻地敲击声,“了凡,你在吗?”
是师父的声音,了凡赶紧整理好情绪,对着门外喊道:“师父来了,徒儿在呢。”话落她已拉开门闩,向缘觉师太行礼。
缘觉师太打量了了凡一眼,慧眼如炬般问道:“怎么了,了凡,你像是有心事?”
了凡说道:“师父洞若观火,了凡确实心里感到不安。”
缘觉师太说道:“并非为师洞若观火,而是你也太过平静了,倒有些让人感到反常。”
了凡将手一伸,往房内圆桌一引,说道:“师父请入内说话吧。”
缘觉师太点点头,往屋内走去,在桌旁坐下,微微侧目瞧到了一些浸满蜡油的灰烬和那摆放在圆桌上的书籍书目,“墨子?徒儿怎么有兴致看起墨家的书籍来了?”
了凡倒了杯茶给缘觉师太,然后说道:“徒儿喜欢看书,最近听说西北有人看见过机关兽,于是就想起了墨家传下来的书,拿来看看,也好领悟一番。”
缘觉师太点点头说道:“嗯,你一向喜欢看书,这为师也是知道的。不过最近发生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们务必要保证万无一失,所以也不要熬夜。养精蓄锐对付外敌才是至关紧要的。”
了凡垂首道:“是,师父。”她瞧了一眼缘觉师太,又问道:“不知师父今夜亲自前来所为何事呢?何不差人叫徒儿过去说话便是?”
缘觉师太微微一笑说道:“为师又不是高高在上的王宫贵胄,不用来那些虚的东西。只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