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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卫将军又干咳了一下,既然这女子问的是自己,他不回答也太不给面子了,于是只好勉为其难说道:“的确如此。”
冷放知道卫将军内心的尴尬,此刻看到冰晶的实情既然已被人点出,他也就趁机做个顺水人情,以免让卫将军感觉到他的老谋深算,也赶紧附和道:“卑职与卫将军是一致意见的。姑娘说得没错。”
周若琳将那冰晶又放回到了冷放的面前,看着李天启说道:“事情就是这个样子,你看着办吧。”
她嘴上说得虽然轻巧,可内心也是充满了焦虑,因为她也不知道拖了这些时间,李天启到底有没有想到掩饰的计策。
青儿在桌下握紧了手里的长剑,她担心万一处置不当,便先将眼前的两位人物裹挟起来,再图其他打算。不过这样一来,要打听那对父子的下落可就有些被动了,因为身份暴露后也许就会给那对父子带来灾祸。
李天启哈哈笑了起来,说道:“我想你们万万想不到的。我们身上并没有冰晶。”
“什么!”卫将军和冷放惊讶地猛然推开木凳,站了起来,不约而同地往后退了数尺。
异常的声响让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看来门外的卫兵倒早有提防,这一会,那些门外的卫兵已然推开了房门,手握兵戈对着里面张望着。
周若琳和青儿也都同时站了起来,作势欲攻的样子。
“这……”就算多年混迹官场的卫将军一时也不知所措了。
倒是冷放有些局外人的心境,此时更是有些得意,因为这一旦成功识破对方身份,他就是功臣了,他发言问道:“你们既无凭证,却是何方人物,闯进此处又是作甚?”
李天启拦下周若琳和青儿,对着她们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没大没小!还不坐下,将剑也放下来。”最后的这句是对着青儿说的。
青儿不知道他在搞什么,但还是缓缓将剑放了下来。
周若琳艺高人胆大,便也坐回了凳子上。
卫将军不愧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看到形势并非不可控制,而且那位公子也并非想动武的样子,于是转回身来说道:“你们这是做什么?大惊小怪!只不过是凳子坏了而已!还不下去!”
那些士兵赶紧退了下去,但却没有关上房门,看来还是放心不下,而卫将军显然已注意到,不过却没有发令,只是又转身过来面对着李天启。
李天启笑道:“那你说说我等既无凭证,又无官文指令,我等为何能进到此处?”
冷放想了一会,倒吸了一口冷气,看着卫将军没有说话。
卫将军不愧是块老姜,他转眼间便明白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假若对方是真钦差,他们并没有凭证,就可以闯入军营,到了内部,那这消息传出去他们轻则要撤职查办,重则话可能就要丢掉身家性命了。假若对方是假钦差,他们就算能将这伙人捉住杀掉,也难免不会走漏消息出去,最后传到皇上的耳朵里,结果还是一样。这么一来可就难办了。
假若他们确实是真的钦差,既然无凭证就能来到此处,那回去后必定会如实回禀圣上,自己也难免有牢狱之灾啊,这又怎么办呢?除非能拿住他们什么把柄或者满足他们的要求,这样或可以交换。
假若他们是假钦差,自己这边也要当成真钦差来招待,先将他们应付走了再想办法,至少他们不会向圣上禀报了,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大祸临头。不过真是假冒的话,也必定有所目的。
总体来说无论真假,最稳妥之计还是探听他们的目的,假若真可办到便为他们办便是。况且光凭他们能来到此地的功夫就足以在这方寸之地取了自己的性命。此事还需谨慎应对。
现在真有骑虎难下的感觉,冷放想必又要将这责任推给自己了,卫将军虽然心中气急,不过他毕竟是这里的大将军,冷放一切都需听他的命令。
现在只好随机应变了,但还是不应该撕破脸皮,他突然急中生智,似乎有了主意,还是先向这公子试探一下,看他来此到底有什么目的。
想到这里,卫将军勉强笑道:“大家误会了,都坐下,都坐下,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周若琳和青儿也有些愣了,没想到剑拔弩张之势倒被李天启那不卑不亢地回答扭转了。她俩实在是不明白这其中的奥妙。
李天启其实也是没想到办法,但他只能硬抗下去,至少现在还不能示弱,否则他们此行的目的就要落空,那就徒耗时间精力了。眼下听到卫将军如此说话,倒也没再吭声,便坐了下来。
卫将军问道:“既然公子上差不便讲明,那就不要讲了,我们也将这话题抛开,只是公子上差到此有没有需要办的事情,若有需要老夫帮忙,尽管开口,只是这事情嘛……”
“好说好说,大家都是自家人,我等虽然……”李天启方待要说,“等等。”卫将军却对着冷放说道:“去关上门,将人都支开。”看来他已经孤注一掷,全然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了。当然,比起朝廷的律法制裁,他个人的安危不算什么,他此刻宁愿将自己的命运交到李天启等人的手中。
冷放支开了门外的卫兵,关上了门,回来坐下。
卫将军说道:“公子上差有什么吩咐请说吧?只要老夫能做到的,必然为你们做到,不过方才之误会休要再提起。”
第三百一十四章 查无此人()
“好!爽快!”李天启说道:“不知将军最近三年有没有征召新兵入伍?”
卫将军略微沉思道:“我大唐正是用兵之时,常年都在征兵啊。不知公子上差何来此问呢?”
李天启说道:“主要是我所调查的事情与这新兵有关,不得不打听。那这么说来,这三年年来的确有新兵入伍咯?”
卫将军点头道:“绝对有啊。是不是公子上差要找什么人?请将他的姓名告知,假若他在老夫军中服役,那老夫便拟个事情出来放他回去便是。如何?”
青儿一直为这事纠结,此刻已胜利在望,再也忍不住道:“他叫……”
李天启立即挥手制止了她,他说道:“你们这服役的军职人员都应该有造册吧?拿来我们一看便可,假若真的在这的话,还望将军将人交给我们带走。”
卫将军和冷放看到此人年纪轻轻做事却异常谨慎,不得不暗自佩服,虽说他们并没有看到凭证,可打心里已经认定这人必定是皇上亲手调教过的人,否则也没有这样的胆识和机警。
卫将军说道:“那是当然,不过只是光这一年来的新兵就有上千人,可能会让公子上差看花眼啊。”
李天启说道:“没事,反正不是也要开饭了吗?我们并不急。”
卫将军连连笑道:“那好,那好。”转而对身旁的冷放吩咐道:“冷都尉,传我命令,去副将那边将新兵的花名册取来,另外,催一下伙夫,快些弄好饭食,端上来!”
“是,卫将军。”冷放拱手,转身便离开了。
“公子上差真是年轻有为啊,不知道如何称呼呢?”卫将军待冷放走后,便与李天启套起近乎来。
李天启思索了片刻便说道:“敝姓李,名天启,假若不相信,卫将军可以派人快马火速去长安向圣上一问便知,看看圣上与我是否相识?”
卫将军连连摆手道:“岂敢岂敢,老夫官卑职小,哪能质问天子呢。原来是李公子,李大人。只是这事情一了,还望高抬贵手,莫要声张啊,在皇上面前可别说我们这里有缺失啊,否则不单止是老夫我,而且下面的一干人等皆可能受到牵连啊。”
李天启摆手道:“卫将军言重了,也多虑了,我只是另有案件在查,只是路过你这里顺便看看,并非真的是有意啊。”
卫将军似乎恍然大悟,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难怪,难怪。”听了李天启的话,他已放心不少。
此时,一众厨子帮工已经将那烧好的饭菜逐一端了上来:醋溜鸡、圆笼粉蒸肉、红烧鲤、青椒拌豆苗、麻辣豆腐……
闻着这些香气四溢的菜肴,李天启等人早已暗自食指大动。
卫将军赶紧说道:“军中不能饮酒,因此李大人莫怪啊。只好以茶代酒了。”
李天启说道:“不怪,不怪,我们也不能喝。那……”
“是老夫怠慢了。”卫将军会意道:“先干为敬。”说罢,先端了酒杯喝了一干二净。他似乎是有意为之,为的是打消李天启等人的疑虑,说明这酒菜中并没有下毒。
李天启也端了酒杯,回敬他一杯,果然那杯中确实是茶水。
卫将军说道:“来来来,不用客气,动筷动筷。”
李天启说道:“那我们就不客气了。”
“请。”卫将军说道。
就在众人大吃之际,冷放才匆匆拿着一本花名册走了进来。
“将军,花名册拿来了。”
“还不快递给李大人查阅?”
“李大人?”冷放一怔。
“对啊,这就是李大人。”卫将军示意那李大人就是他们眼前的年轻公子。
“哦……”冷放赶紧将花名册双手捧到了李天启的眼前。
李天启咽下了块鱼肉,接过那本册子便翻看起来。
冷放默默地退出了屋内,关上了房门……
花名册记载的是近三年的新兵入伍的情况,前两年并未征召多少人,也就五六百人,但今年就已征召过千人,看着这本小小的花名册上密密麻麻记载着许多人的姓名,骤看之下果真有些眼花缭乱,不过册子里都是按年月和姓氏排名分列,因此知道这个规律后也就没这么头痛了。
李天启假意随便翻看,可却是留意着那老妇所说的那段时间这里所征召的新兵,但他翻来覆去,在袁姓的名单上却没有发现袁达、袁介凉这两个名字。这就奇怪了,难道他们确实这里,而是被鹏雕先期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