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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两人紧贴; 没有半分隔阂。她的味道沁入心底; 像在骨子里细细啃咬般。闻听这一句; 苏炙的动作停下; 气息有些重; 好一会儿才慢慢稳住。转而啄了她一口; 躺倒将人拢好。
她就这么看着他; 神『色』从容,目光相接。发现对方很专注,同样目不转睛盯着她。挨了半响; 伸手撩开那小脸儿上搭着的发丝,轻声唤了句,“初一。”
吸口气; 支起身子托腮凝望; 不应声,微微垂下眸子; “你和恩人……讲开了?”
语毕退开些距离; 幽幽吐气; 不让碰; 更不让他靠过来。苏炙不敢惹她; 平躺着再不动。单臂搭上额头; 沉沉地道了声,“离开的时候,已经说清楚。”
她爬起来坐到里头; 努力屏着; 咬了唇小声儿嘟嚷,“那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默默伸过手拉了她不放,眉头紧锁,挨片刻都是煎熬。用力将人带回,『揉』进怀里,下巴抵了她的额,坦诚,“她在苍虎崖落了一身伤,想和儿子图个稳定,我已承诺,往后给他们安稳的生活。”
心里『乱』糟糟的,嘴唇对着他的脖颈,鼻中是他独有的气息,接着问,“还有呢?”
抚上她的背脊,苏炙不明所以,挑眉不解,“还有什么?”
深深吸口气,初一也不掖着,眉头舒展,闷声又问,“没别的要求么。”
碰上情爱,他也不是全然木讷,抬起她的下巴,神『色』淡定,摇头。
仔细辨她的脸『色』,打算从她眼里品出往日的雀跃,可惜却没有。小脸儿木木的,看得他内心慌『乱』,“你不高兴?”
事到如今,藏着憋着也不是她的行事作风,水润的眼眸认真执拗,闻言点点头,过后觉得不对又摇了摇头。
心底的一喜一乐皆因她而起,苏炙闻言凑近拉了她的手,一脸正经,“她身份特殊,所以我……”
她当然明白。所以才会纠结。拧起眉头,转过身背对着他,别扭,“我知道,没她相救你早不在了。”
从后抱住她,饶是平日再沉稳,此刻也没了气『性』,“那别这样,成不?”
心里头的闷无法消散,初一暗自静了会儿,扭动胳膊,“明天我得出去,在外待两天。”
此话一出,他的手揽得更紧,一副不肯松开的架势,“去哪?”
睁着眸子灵动地转了转,感觉到他的急,一时半会儿没了计较,启唇,“和尔齐季师傅出门放风。”
一边说还一边退开他的怀抱,打算往下跨,可惜还未走出一步,又被人再次拉回怀中。
这次改用坐的姿势,他直起身来,锢住怀里动弹不得的人,双眉紧锁,任那小模样懊恼。严肃极了。
“媳『妇』儿?”每到这时候,他的话总是简洁急躁。拧上了,不知该怎么做,只得一遍遍抱她,被她推开,折腾半响,死皮赖脸又凑上去。
捞了她的手,低头啄上一口,目光炯炯,再顾不得绕弯,“那件事,往后我多注意。”
散『乱』的发搭在肩头,她听着,朦胧的光照的五官好生柔润,一张小嘴儿,闻言缓缓开启,“注意什么?回头人觉得我小气,自是不能。她的事除了我,外头谁知道。你这样对人好,七嘴八舌的碎语怎么办。”
他蹙了眉,捏上她的脸,掐了掐,吹弹可破,舍不得用力,反问,“你知道就行,那些话与我何干?”
心里堵得慌,刚才的傲气又不见了,垂下小脑袋,抿了抿唇,点头,“是,那这恩……你想报到何时。”
酸溜溜的,看着可怜儿。单薄的身影被高大的男人罩住,嵌入他怀中,蜷缩成一团。没了往日一跌声的“相公”,不笑不闹,憋着忍着就像寡淡的瓷人儿。
看着那样,苏炙眉头打结,凑过去抱她,狠狠用力,可惜那人不让。眼睫颤动着,片刻后急红了眼,触上的那刻他心都揪住。
吸口气,苏炙大概有了定数,张口便道,“今后她的事,我交给旁人去做。”
见她不闹,眼神未曾移开,再次开口,“你若不高兴,我不见她便是。”
他神情专注,甚至有些道不明的东西,初一瞧着,吸吸鼻子小声儿唤,“你……”
捞了被子搭上她的肩头,双臂将人裹得严实,炙热的气息喷在耳旁,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态度,“不说了,我知道。”
略微挣扎一会儿,额头上出了汗。薄锦缎被将她捂牢,暖得不行。乖乖靠着,仍旧低声,“你知道什么。”
紧紧贴合的二人亲密无间,他还是保持这个姿势不动,眉头紧拧,“有了你,再不能像从前那般。”
语毕将她挪开,两人对望。见那小娇人儿怔怔的,像是瞧出了神,转而继续。“起初我还不觉,这小模样……哪里治得住人?”
她抿了唇,伸手用指头『揉』他的眉心,眸子亮,悻悻地瞥上一眼,不说话。
垂首咬了她一口,啄那细嫩的肌肤,苏炙不置可否,出口又道,“结果一颦一笑都是折腾,亏我还以为自己很能耐。”
任他动作,初一略平息一阵,仰着脖子,神『色』复杂。
怔了片刻,不等多看。俯身霸道吻上来,挑开她的唇齿,狠狠嘬了一口,不在顾念,横冲直撞。
情话上头,酸溜溜的醋缸也沁了甜,伸手搂住他的脖子,迫使人停下,执拗的小眼神儿,轻轻唤,“相公。”
离得这么近,苏炙寻着机会,耐心贴着她,温声,“明天还走吗?”
扯开她的领口,把脸埋了进去,得不到回应,声音沉闷,依旧自顾自,“忙完苍虎崖的事,我应该要闲几天。”
她点头,小身板儿受不住他这样蹭,挪了挪推他,若有所思,“哦。”
一退一近,薄纱帐帘随风而起,把人压到床上,抱着再不撒手。“你不走,和我一块儿去丛南居,我同她好好介绍。”
抬眼望着帐顶,目光垂下落到他下巴胡茬上,呆怔,“介绍什么?”
握了她的手,他态度从容,义正言辞,“我的妻。”
她默了,埋下头,半响后悄悄勾了唇角。唬着脑袋看不清表情。苏炙搂了她,低头去寻。两人一来二往滚在床榻里。直到她趴到上头,将人压住,抬头。感觉男人的话就在耳旁,“怎么不说话?”
指头『揉』捏他的脸颊,初一抿了唇,片刻过后轻轻笑了开,点头,“好。”
咬了她的耳朵,一点点去解她的衣裳,嗅着里头的体香,他的话很无奈,“不走了?”
拍掉他的手,初一咬唇凝神,舒口气悠悠,“嗯。”
语毕很快感觉到他手不老实,隔着宽大的衣摆灵活探了进来,沉声,“让我『摸』『摸』,气坏没。”
这么做似乎笃定了小人儿会反抗,甚至会跳起来拍他,可惜初一没有,大着胆子拽了他的手放在胸前,神『色』坦然,眨眼任他『摸』。
手掌抚上那滑腻的肌肤,如此娇嫩,他怎么顶得住。深吸口气几乎立刻打算坐起身。
揽紧她,反压下来拥住,沉浸其中越发『乱』了气息,未敢大动,耳畔却冷不丁响起她的声音,“『摸』完就快起来,一身脏,该洗澡了。”
身体紧贴,如此剑拔弩张,这个时候要他去洗澡,如何能够?蹙眉阖眼,寻着最妥帖的姿势趟好,再不肯挪。
抬手轻拍似的安抚,初一没了脾气,直起身拉了他的手,哄道,“走吧,我陪你一块儿去。”
说罢神『色』示意,半推半就把人从床上拖了起来。自顾自披了衣裳下去命人备水。留了苏炙坐在床边。停歇片刻,缓和后站起来往浴间而去。
凡事说明白,二人又恢复往日那样。替他找了衣裳拿到架子上放好。见下人将热腾腾的水抬进来,随后倒入浴桶中,掩上房门,颔首退出。
她屏息默然,回转过头替他脱衣服,手攀上腰带,个子小略显吃力,忙活好一阵才脱下折好。剩了裤子,抬眼,发现人还直勾勾地看着她。
无奈摇头,转身将脏衣服丢到一边,垂着眸子没看他,随即嘱咐,“洗好再叫我,我先回去准备点东西。”
说完扭头就想走,可是走得了吗,自然不。
未到门边,身子便被一手带回。眼前一晃,手中东西掉了一地,再起身,人早就落入浴桶中,衣衫湿透,紧紧贴合。她呛了口水,拧眉扬声,“你……”
反应过来立马想要爬出浴桶,可惜苏炙也站了进来。脱得什么都不剩,『露』出一身精健的肌肉,无声立在跟前。
既是早已亲密无间,可还是没有直视『裸』//『露』的习惯,初一偏头,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慌忙捂住,还想试着溜走,翻身过来却让人困在浴桶与胸膛间。湿淋淋的身子,若隐若现的薄衫,跟前的男人直勾勾地盯着她,就像狼看上猎物,俯身,再没放她走。
041()
纵情一夜; 睡醒后哪里是腰哪里是腿已没知觉。就连怎么回的寝居都不记得; 薄纱帐下; 成双而拥; 再一醒来已经天明。
一丝//不挂躺在床上; 旁边的男人一动不动; 单臂搂了她; 睡到日头高照还未起身。她自是累,不知把握的人碰了她哪还有分寸,拒也拒不得; 没了羞耻,什么荒唐事儿都在浴间做了尽。
初一懊恼着,可又因为是他; 一切都理所当然。回想昨日他说的话; 抿了抿嘴儿,刚一睁眼便忍不住唇角上扬。
旁边的人当然比她醒得早; 忙完苍虎崖那一遭如今正是清闲。能睡个好觉; 陪着媳『妇』儿躺在床上; 怎愿意早起。
缕缕阳光从窗外照进屋里; 初一偏头动了动; 被子下的身子什么都不见。不太好意思往里缩了缩; 随即埋在里头开始寻找衣裳。
可惜床上什么也没有,凝神细想,那些除去的衣衫大概都在浴室的地上; 想到总会有人过去收捡; 面上忍不住又开始泛红。
侧过身,后面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