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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让她放心托付孩子的人不多,芽儿便是其中一个,因为小家伙同她处了些日子,暂时不排斥与她亲昵接触,尤其丫头肉肉的,倚靠怀中比娘亲还要舒服,靠上更是不愿离开。
默默瞧了眼怀里的小侄子,再看了看安然离开的初一,芽儿神『色』纠结,禁不住再唤一声,“喂,你真放心把他交给我?”
小姑姑不是白叫的,有她在还怕啥,再说廊外的桃儿也很快走了进来,和着『奶』娘一起倒不用她怎么帮忙,松懈下来兀自傻坐着,任由小混蛋在她腿上踩来踩去,嘴边挂着大口水珠子,笑起来活脱脱第二个初一。
撇嘴,无可奈何只能坐住,若有所思把玩恒儿的小脚趾头,垂下眸子再没言语。
初一依旧很忙,院外的活计等着她定夺,京师官僚那边还送了不少贺礼。大大小小堆满前厅,个别甚至还打算亲自登门拜访,忙得焦头烂额,最后还要一一回绝。待到将琐事处理妥当,天已经黑尽了,直起发酸的腰,饿得肚腹空空,显然吃饭时间都给耽搁透。
进到屋内,好不容易喝了小碗粥,抽空洗了个澡,听说恒儿又嚷着不高兴,草草洗完穿上纱衣步了回去。内院寝居不用顾虑太多,于是她穿着很随意。薄粉纱裙系了条简单带子,长发盘起,垂下会被恒儿扯坏,只得迅速收整妥当转身进了里屋。
小家伙有些认人了,近来习惯了娘亲的甜蜜拥抱,离得久了便要皱眉发脾气,无论怎么哄,谁来都没用,硬要温言软语的初一上前抱着才能了事。
于是待到深夜,苏炙一身官服回来,还见她抱着孩子来回打转,娃娃跟亲爹一样精力十足,纵使夜深也不见得会安心歇息。
他似乎习惯了,步到床边自顾自解去外袍,连同里衣一起除下,挑眉看儿子,瞧小妮子朝这头看了一眼,没多的话,偏头又将注意力转到小子身上。
“失宠”的感觉从东阳一路带回京师,他一直隐忍不发,面子端那儿,总不能一大男人回来就跟儿子较劲。太损威严,没有法子只得兀自忍下,转身拾起衣裳沉着脸去了浴间。
回头得空,初一见他闲着,让他过来抱抱恒儿,他默不作声一手捞过,爷俩儿就这么干杵着,大眼瞪小眼,都不怎么自在。看得她不禁莞尔,上前笑着接回,继续拢怀里喂他小米羹。
恒儿精力还是那么好,尤其到了夜晚。怎么哄都不见安份,害怕他扰着苏炙,初一把孩子抱到外室。安抚他先睡,自己则在外面处理小家伙的问题。
可惜床铺空空他如何睡得着,本打算早些上床搂媳『妇』儿入眠。哪知道又让小兔崽子给搅和。气不打一处来,十分上火。一直暗自忍着,直到初一收整归来,转身一把将她捞回帐中。
窸窸窣窣一阵响,时不时传来小声低呼,外面的恒儿躺在摇床上不解望天,总觉得周身冷冰冰不及娘亲怀抱安稳,撇嘴,憋了半会儿,泪眼汪汪顿感委屈,静了片刻止不住又哭了。
小崽子不愧是苏炙的亲儿子,语声洪亮,哭起来实在让人心惊,搞得压在身下的初一立刻警觉,慌忙让顶上人停下,赶紧起身拉好衣襟,兜衣都来不及系,匆匆下榻从里头步了出来。
知道他们关着门,『奶』娘不敢贸然进屋,即使听到小少爷在里头哭也不敢轻易惊动。只能靠她一个人哄,搂着怀里泪眼婆娑的小团子,帮他擦泪,亲了又亲,柔声问他怎么了。恒儿听着说不出话,唯有可怜巴巴地瞅着,水灵灵的眸子挂了泪,直把娘亲心疼坏了。
没有办法,今夜怕是又不得安生,床上的男人头疼而躺,单手扶额衣裳都懒得穿,随着阵阵哭声怒气上涌,大概体会到什么叫和『奶』娃杠上。
起身拉了外衫,几步走出夺了初一手中的孩儿,在焦急的追赶中把崽子丢给门外赶来的『奶』娘,随后一手阖上门,堵了她的去路,居高临下盯着人不放。
再走不得,跟前的身躯如山。踮脚而望,衣衫不整的小娘子在匆匆离开的脚步声中怔愣在原地。
072()
关上门反锁住; 苏炙扭头便走; 留了她一个人呆在门前; 离不得走不得; 总觉得眼下气氛莫名焦灼; 再有任何多的举动都能把人惹恼。
吸口气; 恍然明白大概近来真的忽视了他; 接连小半月都把精力放孩子身上,多久没陪陪他,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可她哪能料到这男人竟跟自己儿子较上劲; 头一回为人母,她也很慌,两头都是命。亏恒儿那么久总不能一点补偿都不给; 再说她的宝贝团子那么小; 没个娘在身边如何成事,实打实亲生的崽; 这爹做得也忒不近人情。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 现眼下自然不敢出口; 回头瞅着那张阴沉的脸; 就差没把不高兴写脸上。罢了; 易怒的男人; 今夜就先这样吧,回头哄哄他再想别的。
走近,倚在身前乖巧地瞧他; 两人坐在榻边; 她坐他腿上,靠过去紧紧环住,眸子里藏满探究。
片刻后扯出笑来,小恒儿那笑就随了她,让人无论如何都只能隐忍。可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忍也有底线,他并不那么好对付。
仰头观望,确定他真的不想理自己,初一亲昵地蹭了蹭他的脸,试图开解,“相公。”
得不到回应,仰首倒下,她顺势摔在他怀中,赖着不肯动,好整以暇地对上他的眸子,直视里头的漆黑幽深,意味不明。
“嗓子好了吗,什么时候好的?”
这话刚出口便有些后悔,自家男人的身体什么时候康复都不知,如此一问实在失职。可她也不是全然不晓得,只不过入了安全地界没再多问而已。
“今儿在张大人府中喝多了是不是,才刚回来就邀你过门,定是为了武试吧。”
佯装无事扯开话题,态度认真专注。苏炙听罢不置可否,拉了她的腕子攥在掌中,翻身压下,抱着不动。
她其实也累,小家伙太折腾了,白天夜里守他总会吃不消,好在还有桃儿和『奶』娘,加个芽儿小姑姑,也不算太糟糕。
“兵部李大人下午送了不少贺礼过来,我白日清点了一下,瞧着数目不小,这事你知道吗?”
唠唠叨叨一堆琐事,女人家的小心思总觉得扯些别的话题男人便会慢慢忘记,哪晓得苏炙就这么抱着她,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有没有把她说的话听进去。
没法子,见他没反应只能小心翼翼用指头戳他,一戳不见动,二戳屏了神,三戳直接察觉疼,一看之下才发现他又恶狠狠咬了自己一口。
倒吸口气,懒得再计较,仰头贴上去,才不管他是真气还是假气,软软的唇就这么直冲冲撞了上来。她也浑,跟这男人待久了学会来直的,小舌头缠着他,两条手腕灵活地搂了他的脖颈,执着专注,根本不把他的漠然当回事。
苏炙屏住,任那灵巧滑腻的舌在嘴边勾勒,一点点描绘他的形状,一会儿缩一会儿躲,好一番耍弄。他皱眉稳住。只觉那丫头的手窜过来探入衣襟,二话不说越发激进。他终于按捺不住,抬手一把按上。
“做什么?”
这时候还沉着张脸,初一瞧着,擦去唇边水渍,耐心贴了他的耳廓,夫妻帐中没顾忌,再说都已经来气,还扯那么多作甚。
“要你。”
眸子里尽是坦然,张口就来,反引得对方愣住,那复杂的眼神分明有些不信,初一看着他,抿了抿唇忍不住笑了,手上没闲着,慢悠悠抚上那腹部精健的肌理,靠着他,来回轻抚。
挑眉,努力掩住内心躁动,扫了扫她纤纤玉手带住的位置,转而冷言。
“往点子上『摸』。”
能开口就是不一样,浑男人压根不忘自己的本『性』,换她招架不住,想那人定是让儿子给激着了,琢磨倒有意思。微微侧身贴在一旁,她默了会儿,阖眼摇头。
“哎呀。”
拉了她的手猛地探入,急得人连连缩回,敢说不敢做,昏暗中红了张脸,遂气不过,拧了他一把,退出去躺在外头。
“怎么不『摸』了?”
把脸转向窗边,感觉后背贴上一股炙热的躯体,紧紧地搂住她,不老实的手掌在腰上磨挲,下巴贴在她耳后。
不肯服输,抬眼望着前方,不及回头,幽幽,“没的你受不住。”
纤巧的蜂腰不经一握,再往上便是饱满的丰盈。只一臂,从腰往胸紧紧勒过,温热的气息就在耳畔。
“哦?怎么受不住。”
如此真怀念他闭嘴不言的日子,初一无奈挣着,随后腿也被他压住,整个人锁在对方怀中,即使背着身也能感觉他的火热。
“无赖样。”
『逼』到极致只能张口嗔他,小两口拥抱躺在床上自是安心惬意。其实他也不是那么猴急,好久没跟人独处,得一刻空闲,倒是想好好跟她说说话。
翻转过来俯身亲吻,他闭眼专注,贴了她的腮耳鬓厮磨。初一任由他拥紧缠绵,想到什么,贴在耳边柔声嘟嚷。
“知道有小家伙不安生了吧?要你不节制,往后少沾,没的多个弟弟妹妹,更招凉。”
一语道中关键,苏炙闻言稍稍顿住,大手抚上她后腰下的两团,暧昧『揉』弄,丝毫不懈怠。倒是比先前更加激进。
“不用。”他张口否决,惹得怀中女子不解地探出脑袋,往他这头靠了靠,躲开『臀』上不安分的手。再问,“怎么?”
埋身于脖颈间凝神屏息,腰带不知何时被他动手扯下,拉开里裤,掩着光溜溜绵滑的双腿往腰上缠,哑声,“我有法子。”
微愣,已为人//妻哪能不懂。横竖房里那些名堂,止不住面上一红,倚在胸膛处嗫嚅,“哪有法子万无一失,指不定一碰就有,到时怎么办。”
这时候说这些无疑是给人泼凉水,侧身压上去咬她,埋首其中慢慢磨,也不着急上手。到底还算是做父亲的人,暗暗扯掉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