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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松在心里给自己的计划赞了一声。
将顾凛的资料放进去,一来解释未婚妻的事,二来又暗示他条件不错,十分值得考虑,顺便约会——等下,他好像忘记了什么?
霍松停下脚步,用力拍了下脑门。
“怎么把戏票给漏了。”
现在再偷偷送过去来得及吗?
可是想到刚才孟璎杀气腾腾的样子,霍松缩了下脖子,他决定还是从长计议。
霍松正一脸愁苦,突然看到在枝头上与鸟儿互相顺『毛』的鹦鹉。
他眼睛骤然一亮,殷勤的朝鹦鹉招手。
鹦鹉虽然不知道它干什么,还是听话的飞了下来。
霍松把戏票绑到它的脚上,双手合十恳求道:“拜托您了小祖宗,把戏票交给孟姑娘吧。”
鹦鹉眼珠子骨碌一转,点了下头。
看着它扑棱着翅膀飞走,霍松才舒了口气。
却不知道鹦鹉在空中溜了个弯,又回到原来的地方,与那只鸟儿继续恩爱。
霍松心想着下一步计划。
现在更重要的问题,另外一张戏票应该怎么送给顾凛?
当侍卫的就没有怕死之辈,霍松大义凛然回到住处,看到顾凛浑身都散发着“靠近者死”的煞气。
霍松:“……”
他“噗通”一声双膝跪地,双手举起戏票,大喊道:“王爷,请给属下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
感觉到身上投来凌迟的目光,霍松急匆匆的解释,“属下觉得孟姑娘并不是很生气,王爷只要借机解释误会就可以了。”
“本王还需要解释?”
霍松偷偷觑了顾凛一眼,发现他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继续说:“还请王爷别怪属下多嘴,请您想一下孟姑娘为什么要找老实人?”
“因为他们蠢。”
再次被堵住话的霍松:“……”
51。追求中()
“……或许这是其一; 但是王爷您不知道; 老百姓的要求其实挺简单的。”
顾凛微眯了眯眼睛; 霍松快速的说:“他们只求良人可靠; 生活安稳。”
“本王不可靠; 不能给安稳的生活?”
“这个……”
霍松额上渗出些冷汗; 不知该说真话还是假话; 这时外面传来木荟的声音。
“你们怎么还慢腾腾的,快准备姑娘明天出门的东西,约了好几个人呢。”
霍松看了神情莫辨的顾凛一眼; “王爷,再不行动的话,您可不可靠也不重要了。”
这确实是一个很紧急的问题。
要可靠吗?
谁能比王爷的权势可靠?
可是现在顾凛仅是一个酒楼的伙计; 所以他的可靠要怎么表现出来。
来到盛香楼; 看到忙碌的店小二,顾凛漆黑的眸子微微眯起。
“小二; 这里交给我吧; 你先去歇息一下。”
听到顾凛要帮忙; 店小二呆了下; 接着糊里糊涂的被霍松带走。
顾凛看着没洗干净的擦布; 眉心微拧; 不过迟疑须臾,他就开始干店小二留下来的活。
今日酒楼的生意依然不错,加上有顾凛的招待; 更是客似云来。
“瑾安; 你沏茶功夫不错,练过的吧?”
顾凛只低调一笑。
其他人也在附和,“瑾安本事了得,当个伙计真是浪费了。”
“可不是吗,这样的人才当掌柜也绰绰有余。”
“哈哈,你们这么看好瑾安,不如向孟姑娘提议,给瑾安升升职?”
一把惊呼声打断了他们的闲聊,“快看,孟姑娘来了。”
孟璎今日身穿一袭素青衣裙,发髻上只斜『插』一根木簪,清秀又不失淡雅。她甫一出现,仿若带来春日的气息,连周围绽放的百花也逊『色』不少。
也许她心情不错的缘故,本来就漂亮的桃花眼更添上几分风情,漾着些绵绵情意,看得人心都醉了。
美人大家都爱欣赏,孟璎的到来使得盛香楼更加热闹。
“孟姑娘,听媒婆说你的好事近了吧?”
“诶,我怎么没听过这事?”
“孟姑娘如此才貌,风光大嫁是迟早的事。”
“那对方定是一等一的才俊。”
“在这里先预祝孟姑娘,到时候摆喜宴,别忘了邀请我们啊。”
被众人围着的孟璎笑得一脸温和,连连谢过大家的祝福。
另一边的客人看顾凛停下动作,叫了声,“瑾安?”
顾凛收回视线,微笑道:“请慢用。”
看着他手上碎成粉末的茶杯,正等着喝茶的客人:“……”
顾凛在酒楼展示了几日可靠的实力,孟璎还未有什么反应,店小二和账房却一脸郁闷的来找她。
“姑娘,你能让瑾安别来酒楼帮忙了吗?”
“怎么了?”
店小二说:“他来了生意好了是不错,但是他都抢着做事,我没活干了?”
孟璎好笑道:“给你机会偷懒也不愿意?”
账房苦着脸,“可是我的活多了,酒楼最近烂了好多杯碟,尤其是姑娘来的那几天。”他犹豫一下又说:“不如姑娘也少来吧。”
孟璎:“……”
这关她什么事?
目送店小二他们离开后,孟璎回想了下顾凛最近的状况,他表现还真的有些奇怪。
难道又要搞事?
孟璎皱眉想了下,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这个家伙想要破坏她的生意,间接破坏她的婚事,那些破跌的杯碟就是对她的挑衅。
孟璎越想越气,她让人把破烂的东西收集起来,拿到了顾凛的房里。
“就算我变成破烂,也比你这个破坏王强!”
被骂了一脸血的顾凛:“……”
在孟璎离开后,霍松小心翼翼的提议,“王爷,或许可以展示一下您可靠的武力?”
看到顾凛在考虑他的话,霍松擦了下额上的虚汗。
虽然之前顾凛展现了掌管酒楼的实力,但是斟茶倒水这些事,霍松每次看到都心惊胆颤,总算给他找到机会,速速打消顾凛的想法。
那头的孟璎并不知道顾凛的后续计划,回房冷静了一下,发现自己最近太冲动了。
怎么遇到顾凛开始,她就完全控制不住情绪,这样怎么能当好一个老板。
孟璎深呼吸一下,拿出酒楼的账本,刚翻开一页。
耳边蓦然传来“嗖”的一声,什么东西飞快擦过她的脸颊,耳边垂下的碎发被吹起又落下。
孟璎提起的心缓缓回到原位,回头看到墙上『插』着一根箭矢,还因惯『性』微微抖动着。
她微眯了下眼睛,很好。
孟璎再次怒气汹汹的来找顾凛,将绑着信件的箭矢丢到他身上。
“要挑战直接来啊,竟然放暗箭这么卑鄙!”
送的是情信的顾凛:“……”
被孟璎气势吓得躲起来的霍松再次现身,看到顾凛沉默良久,担心他被打击得消沉,忍不住劝道:“王爷,可能孟姑娘喜欢含蓄一点的方法?”
所以您万万不能大开杀戒啊。
霍松看到顾凛眼中的戾气渐渐隐去,才把提起的心放下。他转身就去收集姑娘爱看的话本,才子佳人花前月下这类正好。
这次准能一雪前耻展示雄风——啊不,是展示英姿。
霍松这样那样告诉顾凛,还教他怎样才能把情诗念得婉约动人,这才信心满满的出发。
顾凛来到孟府墙外,霍松蹲在暗处等待这奇迹的一刻。
刚念完一句,里面果然传来了惊动声。
霍松眼睛一亮:有戏!
“谁啊!又不是过节,念什么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紧接着一盆水从天而降。
霍松:“……”
书店老板骗他!
什么热销的故事,还说姑娘会感动得投怀送抱,话本故事都是骗人的。
霍松不敢看顾凛的惨状,在被迁怒之前,他还是快点溜走吧。
那头泼完水的木荟发泄完怒气,转头就回去睡觉了。
被留下的顾凛却得了风寒。
翌日,得到消息的木荟想了好几遍,终于反应过来,“昨晚来念诗的是瑾安?他为什么这么做?”
孟璎漫不经心的说:“肯定是想见不得人的事。”
“难道他看上府里哪位姑娘?”木荟惊讶后,又摇了摇头,“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他病了也没有人去看望。”
孟璎有些烦躁的合起账本,“你管他这么多作甚,他这样也是活该。”
木荟没发现孟璎的表情变化,说完后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姑娘我差点忘记告诉你,许媒婆竟然骗人,我们可能误会瑾安了。”
“你说的是给我介绍对象的那个媒婆?”
“就是她,姑娘不知道她介绍的人都有问题呢。”
“怎么会?他们看着都挺好的呀?”
“才不是呢,媒婆说那个王公子家财万贯,其实是负债累累。”
“真的?”
“我打听过了,他外表看起来光鲜,其实家里早被他败光了,正急着娶个有钱的媳『妇』补窟窿呢,谁嫁进去谁吃苦。”
孟璎脸『色』微变,她以为这王公子除了身体不怎么好以外,人品还过得去,原来竟然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那个张公子更过分,他不仅骗财,还会打女人,前几个刚订亲的都被他打死了。”
孟璎『露』出惊愕的表情,“你真的没听错?那个张公子长得文质彬彬,跑几步就没有力气,不像是这么暴力的人。”
“姑娘你没见过,越斯文的人隐藏得越深,暴力起来更可怕呢。”
孟璎听得心里『乱』成一团,不知该骂媒婆祸害人,还是烦躁又误会顾凛了。
不对,她也不算误会,他确实是在坏事,既然是好心怎么不好好说出来?
“还好前几天我想着怎么筹办姑娘的婚事,只跟瑾安一人商量。要是被其他人知道,误会姑娘跟那些人……”
“你说什么?你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