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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败你个大头!
这哪来的傻白甜王子?
王尚书看到竟然有的人思考王子的话,急得脱口而出,“王子殿下,这是我国的私事,您说这些话恐怕不太好吧?”
再迟钝的人也能感觉到王尚书的不满,王子虽然搞不清情况,但能看得懂脸『色』,“我只是提个建议。”
王尚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王子殿下能安静当个见证就行了。”
王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其实不服气的话,可以让她们再比试一次。”
可不能再被他带着话题走了,王尚书决定不再理王子,双目含泪的看向庆徽帝,“皇上,微臣恳请将此人严惩。若歪风不整,如何让百姓信服天下公道所在!”
王尚书好大的一顶帽子盖下来,这话可是把庆徽帝也牵连进来,如果不按王尚书的意愿去做,那这个皇帝是否会失去民心?
庆徽帝微眯了眯眼睛,看来把人放纵太久,嚣张起来也不把他看在眼里了。
“皇上……”
“这事本王做的,你可以跟本王讨公道。”
王尚书看着突然『插』话的顾凛,一时愣住了,“王爷为何这样做?”
“王小姐没有告诉你吗?”
王尚书想到了什么,脸『色』微变。
顾凛微笑道:“看来游湖的时候,把脑袋撞傻了吧。”
“小女与王爷游玩后得了风寒,又被这个女子陷害,所以病情又加重……”
“王尚书。”顾凛再次打断他的话,“本王觉得你应该教一下女儿,什么叫礼义廉耻。”
王尚书心里打了个突,顾凛毫不留情的说:“若不是她一直往本王身上凑,她又怎么会掉下湖里?”
“王爷,您和小女两情相悦,而且有婚事在身,平日有些亲密的行为并不为过。”
“婚事?”顾凛语气温和,仿佛再说一件平常不过的事,“真想嫁进来的话,本王先为王小姐订做一个牌位如何?”
王尚书准备说出口的话都堵在喉咙间。
这分明就是威胁!
“看来王尚书还不满意,再加一副棺材如何?若不够的话,你们一家的棺材本王也可以包下。”
王尚书下颚急剧抽动,气得脸都红了。想起回京路上的折磨,他的身体下意识的哆嗦着。
他快速看了庆徽帝一眼,并未察觉到异常,看来庆徽帝并不阻止他的行为。王尚书稍微恢复一些底气说:“这婚事是有皇上做主的,王爷您也默认了不是吗?”
“本王可没接过什么圣旨,一直都是王尚书在说。”顾凛转头看向庆徽帝,“是吗,皇兄?”
看到顾凛温和表面下的暴戾,还在看好戏的庆徽帝不得不表态,他为难的说道:“朕记得有天王尚书喝多了,说想要跟朕做亲家,这不是开玩笑吗?”
听到其他人反过来议论的声音,王尚书惊愕的看着庆徽帝,“皇上!”
“王小姐患病在身,还是先把身子养好再谈其他吧。”
“可小女被人陷害……”
“王小姐与安王无婚事在身,谁会陷害王小姐?”
被庆徽帝这么一打岔,憋了一肚子话的王尚书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而大家更关注京城第一闺秀倒贴的事,孟璎这没名气的人没有人好奇。
“王尚书,本王觉得你需要看一下大夫。”
“什么?”
王尚书还听明白这话,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痛得他额上直冒冷汗。
他脸『色』发青,叫喊御医上来检查,可没等他人反应过来,就发出“噗噗”的响声,大家立即捂着鼻子后退几步。
“王尚书忍不住就先行解决吧,派人去看一下,王家的饮食里是否混入了些不洁的东西。”
这话中含义不正是,他们一家吃错东西别诬赖别人吗?
王尚书一张老脸青红交错,想要争辩,但敌不过强烈的腹痛,与庆徽帝告罪后就立即离去。
他如来时一般去也匆匆,让大家『摸』不着头脑,不知道王尚书来作甚,大概是来澄清与顾凛的婚事?
不管如何,这次宴会完美结束,大家都兴致高涨。
只有顾凛的心情不怎么好。
王尚书只不过是秋后的蚂蚱不急着对付,但那个乐着做媒的王子——呵,天凉了。
顾凛出来后只见到木荟一人,皱眉问道:“你家姑娘呢?”
“姑娘跟王子走……”
话没说完,她就感觉一阵风吹过,再看去的时候,眼前只剩下她跟霍松。
霍松着急的问道:“孟姑娘要跟那劳什子王子离开?”
“什么离开?他们只是去说一会话。”
霍松想到了什么,脸『色』大变,“不好,快去阻止王爷!”
那头的顾凛已经气势汹汹的去了庆徽帝的寝宫,“皇兄,出兵吧。”
庆徽帝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又有谁惹你了?”
“一个小国的王子敢来抢人,还以为这里是他的仓库?”
“抢人?谁?”看到顾凛难看的脸『色』,庆徽帝终于想明白了,“孟姑娘还在皇宫。”
顾凛微怔。
“啧啧,看看朕这个聪颖过人的皇弟,竟然有这么冲动的时候。”
“皇弟告退。”
顾凛干脆利落的转身。
“等一下,他们只是说几句话而已。”庆徽帝打趣道:“瑾安,你这样不怕吓跑人家姑娘吗?”
顾凛还没回答,他又语重心长的说:“女孩子都是要怜惜的,你若是这么鲁莽,皇兄再本事也帮不了你哦。”
“看来皇兄很喜欢看戏?”顾凛微眯了眯眼睛,表情恢复的一贯的从容,“王尚书的事,您打算什么时候解决?”
“你把人娶了就天下太平了。”
“皇兄既然这么喜欢王小姐,皇弟今晚就把人送来如何?”
庆徽帝噎住了。
“朕还没跟你算账,今日的宴会差点被你弄成演武场,这是你给朕的贺礼?”
“皇兄如果看得不尽兴,在这里再表演一次也无妨,拉上您看上的那几个臣子?”
“快滚吧!”
庆徽帝把人赶跑,皇后笑『吟』『吟』的走进来,“皇上您既然有心提点,又为何不把话说明白?”
“哼,朕就是看瑾安的态度不爽,让他不尊重皇兄。他那么能耐,朕查到的事也不用告诉他了。”
皇后一直含笑听着,并没有揭穿他的口不对心。
等庆徽帝发完牢『骚』后,皇后才开口说道:“女孩子都是要怜惜的——皇上好像对此很有经验?”
本来还义正辞严的庆徽帝表情一僵,若无其事的笑道:“那是听别人说的,皇后别误会了。”
“臣妾还听说皇上对王小姐挺关心的?”
“这绝对是谬传。”
“那皇上就别『乱』关心别人的婚事了?”
庆徽帝除了笑着承诺,还能做什么?
不过,顾凛虽然还是一副淡定的表情,但是快要发飙了吧。
……
另一头离开的顾凛,确实快要发飙。
在他忍不住回王府调派侍卫的时候,终于见到孟璎的身影。
孟璎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就被捉住,被带着往宫外走去。
“瑾安?你带我去哪里?”
“去成亲。”
孟璎吓了一跳,“你疯了吗?”
“嗯,疯了。不把你放在身边看守,我就要疯了。”
“等一下,你说什么?”孟璎用力反拉着顾凛,让他不得不停下来。
他转过身,阴沉的看着她,“你跟那什么狗屁王子商量好,去开分店了吗?”
第一次看到顾凛这样失态的模样,孟璎惊得瞪圆了眼睛,“开什么店,王子只是请教我做点心的事。”
“然后再顺理成章的跟他回国?”
孟璎挣扎了一下,没能把他甩开,“你先放开手,我们再好好说话。”
“放手让你离开吗?”他的手反而更用力了些,将孟璎拉近,另一只手拿起她腰间的玉佩,“你知道吗?这个玉佩价值连城,如果你敢逃跑,我就让皇兄通缉你。无论你跑去哪个国家,我都会亲自将你捉回来。”
“你捉我做什么?”
“让你逃不了。”顾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自从遇见你以后,我无时无刻想着你。”
孟璎神情一怔。
顾凛的语气低沉了几分,带着些阴森的意味,“所以你也只能看着我,永远不能离开。”
孟璎简直要被气笑,“你都要通缉我了,我怎么敢跑?”
“我不通缉,你就敢跑?”
“我要想跑的话,在盛香楼的时候早就把你赶走了。”
“果然要先把通缉令准备好。”
“你要我怎么说你才相信。”孟璎快要被他的执拗『逼』疯,“难道你还想绑我一辈子。”
“未尝不可。”
“你怎么能这样?”
看到顾凛充满戾气的眼神时,孟璎的心莫名的软了下来。
真是疯了。
不止是他,连她都疯了。
“我答应你,不随便离开行了吧?”
顾凛盯着她的眼睛,似乎在辨认她话中真假,孟璎被他幼稚的举动弄得又气又无奈。
“你还是不信?”
顾凛没有说话。
“那现在去下通缉吧,要画画像吗?”
孟璎不管被拉住的手,一边往前走一边说:“先说好了,不许随便找个画师,把我画得难看可不会放过你。”
她的手腕突然被往后拉去,一时站不稳跌倒在他怀里,把她吓了好一大跳。
“你又怎么了?”
“不画了。”
孟璎没好气的说:“写通缉不用画像的吗?”
顾凛沉默了良久,半晌才哼了一声,似是不情愿的说:“不想让别人看到你的样子。”
孟璎不知为何从他语气中听出些郁闷,莫名感到有些好笑。
这家伙是故作凶狠的小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