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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秦冉冉不敢置信的站起身,针刺入了手指,她‘呀’了一声甩开手,结果刺绣掉在了地上,溅起了灰蒙蒙的尘埃。她皱皱眉头捡起刺绣拍去灰渍,抬头看木白时又换上笑脸,“你怎么到这儿来了啊?”
虽然知道木白住在西北区,但真正的在这里看见他还是头一次,多少还是有些讶异的。
秦冉冉唤来了阿冉制止了它的叫声,院子里静了下来,她咧嘴笑着:“进来坐会儿吧。”
其实她还没准备好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木白,昨天才被拒绝过,就算她再怎么没心没肺也还是会有些难过的。
木白走进去,看见财多多正在埋首于残羹冷炙中,他抿唇,脸色说不上和悦,没有理会秦冉冉的无所适从,冷声叫道:“多多,过来。”
“汪汪!”财多多见是木白,尾巴摇得跟癫痫了似的,四脚并用的跑向木白,在准备跳上去时突然想起自己如今已经肥得不像话,虽然它只是一条狗,但也是有自尊的,于是在距离木白几十厘米的位置,财多多停下了步伐,吐着舌头兴奋的望住木白。
秦冉冉哑然了一会儿才开口:“这只狗狗是你家的啊?”
木白拉起绳子,无关宏旨的看了她一眼:“是林一星的宠物。”
……
秦冉冉:听说木白要上架啦?
阿舟:呵呵哒,成绩虽差,但架还是要上的。
秦冉冉:哦,你好有种哦!
阿舟:信不信马上把你写成坏女人?
秦冉冉:雅蠛蝶!我错了!
阿舟:来不及了,狐狸尾巴即将暴露,等着。
司木白:噢。
…
今天三更 作者已疯,因为木有评论木有留言也木有红包,连个勾搭我的都木有,886
打流血了()
秦冉冉记性再怎么差,情敌的名字也必定烂熟于心。
一听到‘林一星’三个字,秦冉冉漂亮清澈的眼睛霎时间黯淡了下来,她搓搓手哈了一口气又插入衣兜,紧了紧大衣:“这样啊……多多是吧?刚刚阿冉在外面玩儿结果受了惊,我出去看的时候才发现多多吓跑了好几只狗狗,这边的住户大都是农民,家里养的都是土狗,所以没见过那种名贵犬,都吓着了。”
木白大概也能想象出那个场景,肯定是他家这条蠢狗太不矜持,他没有详细询问,只要没有把林一星的狗弄丢就好。
秦冉冉抱起一脸不舍的阿冉,抚着它的毛:“阿冉,多多找到主人咯,要开心才对呀。”说着,秦冉冉还举起阿冉的纤细的爪子,向木白挥了挥,面庞天真得像个孩子,“来,给木白大哥哥打声招呼,叫木白哥哥记得下次也把多多带来家里跟咱玩啊。”
木白轻轻蹙了下眉,没有多言,打算带财多多走,但还没来得及转身一把大扫帚就劈头盖脸而来,气势汹涌得如万丈波涛。
木白英挺的鼻梁不过一秒之间就挂了彩,鲜红的口子瞬间被血液爬满。
“外婆!你这是干嘛呀!”秦冉冉一阵惊呼,连阿冉也顾不上了,直接把它往旁边的座垫里一扔,急急忙忙的拉住木白想要摸鼻梁的手,“没事儿吧木白?啊!都流血了。”
秦冉冉一直都怕血,看见木白俊逸的脸上多了条格格不入的口子,心塞得一阵慌,向来在外婆面前孝顺又文静的秦冉冉转过脸高着嗓子叫:“外婆你把人打流血了,你说说你这是在干什么啊?!你平白无故的打人干嘛啊!”
年迈的外婆皮肤松弛,脸上已经不能说是皱纹,完完全全盖着的是岁月,少说也得有个八九十的年龄了。外婆也没想到自己会真的打到这张生面孔,她本来在外面卖刺绣,听到有人说自家院儿里进了个陌生男人,一想到自家外孙女儿还在院子里,外婆这脚就坐不住,连摊子都顾不上就赶了回来,结果谁知自家外孙女儿竟帮着外人吼自己!
外婆又难过又生气,已经看不太见的眼里也溢满了惆怅,支支吾吾也说不太清楚话:“冉冉……我以为……你被欺负……”
听到外婆的话,秦冉冉心头愤怒的小火苗瞬间被浇熄了,她也软了下来,上前去拍拍外婆的肩背:“哎呀好啦好啦,外婆,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是你也不应该打人啊,凡事都得问清楚缘由,下次可别这样了啊,这次幸好来的是我的同事,要是换作别人,指不定得闹出什么事呢。”
秦冉冉又看向木白,木白一直不动声色,除却鼻梁那一处是红色以外,整张脸白得有些可怕。
“木白你等等啊,我去买药,等我啊!”秦冉冉急得连冬风都不怕了,飞快的跑到外面的药店里买了棉签和擦伤药,再飞快的跑回来时,院里已经没有了木白和多多。
“外婆,人呢?”秦冉冉看向外婆,外婆显然被她刚刚的批评吓住了,一个人默默的站在墙角,嘴里念念有词。
秦冉冉跺了跺脚,握紧药瓶冲出了大院。
……
阿舟:今儿两更,依然没人看没人留言,虽然我自娱自乐也蛮不错的啦。
司木白:可怜。
阿舟:TAT求摸摸头。
财多多:汪汪汪!(摸摸你)
她没空,你擦吧()
《木白的星星树》来源:
财多多十分同情木白兄的遭遇,所以特别安分的跟在木白后面,不闹腾也不蹦跶了,贵族狗该有的气质展露无遗。
木白没有去触碰鼻梁的伤口,冷汗涔涔顺着完美无瑕的轮廓流下来。
缓步走出四合院,攥着绳子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到路口时停下来打算拦车,这两天天气是越来越恶劣了,眼看着春节就快到了,不少外流人户都衣锦还乡与家人团圆,而他却在干什么?
他希望能够成为自己亲人的那个人,此刻说不定正在和别的男人耳鬓厮磨。
“木白!你等下!”
木白侧身看着追出来的秦冉冉,脸色并不好。
秦冉冉喘了两口气,也不想跟他多说什么,说得越多只会让他对自己越来越反感,索性闭着嘴直接用棉签沾了药走过去,木白太高,她只能仰着头稍微踮着脚才能够细心的擦他伤口。
棉签还没碰到他英挺的鼻梁时,秦冉冉惊觉了什么,突然收回了手。
木白抿唇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到底想要干什么,转过身就想离开,秦冉冉有些颤抖的开口叫住了他:“木白。我知道你不喜欢别人碰你,但是你自己擦药不方便,我帮你,可以吗?”
木白脚步顿住,偏头。秦冉冉低头没敢看他,紧紧拿着被褐红色药水浸泡的棉签,因为一路跑出来所以鼻子被风刮得红通通的。
秦冉冉以为木白会很果断的拒绝,毕竟这些天的相处让她明白了至少两点,一是木白很逞强,二是很专情。
沉默在二人之间徘徊,最后秦冉冉还是吸了下被冻得要流出来的鼻水,把药水瓶递到他面前:“我看还是你把药拿回家,让你喜欢的女孩子给你擦吧。”
木白的心脏猛的一缩。
看着药瓶,眉头微蹙道:“她没空,你擦吧。”
秦冉冉像是听到了星球爆炸般惊悚的事情,抬眼直直盯着木白的脸看了好半天,直到他鼻梁上的血已经凝固得快要结冰了,她才急忙收好情绪又沾了沾药水,“恩,你可不可以稍微蹲下来一点?”她很怕把他弄痛了,虽然口子并不是很深,但要知道现在可是零下十几度的大冬天,光是风吹脸就已经痛得发碜,更别说伤口了。
木白很配合的蹲下来,鼻梁的确很痛,药酒的酒精含量很多,棉签带着一股刺鼻的气味附在口子上时,木白只觉从鼻骨一直痛到了心坎儿。但他只是稍微皱了下眉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连多余的情绪也没有。
“痛就说出来啊,不然我不知道力度大不大。你别老是逞强啦。”秦冉冉小心翼翼的涂了一遍,又拿出一根干净的轻轻擦去血迹,对着吹了几口气,直到药水被伤口吸收才站起身把棉签丢进了垃圾桶,“好啦,这个药留在我这儿吧,医生说每天涂一次,不会留疤的。对了,今天书店休假,老板有事要去外省一趟,你明天来我再给你擦一次。”说完,她又垂了垂眸,声音变小,“对不起啊,我外婆也不是故意的,她也是担心我,我没想到她会那么冲动,害你受了伤,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恩。”木白起身拍平大衣,平静的回应,“没关系。”
秦冉冉点点头,但觉得还是过意不去,想了想说:“你中午回家吃饭吗?”
“恩。”鼻梁有点痒,木白刚想伸手碰就被秦冉冉大声制止了:“别碰别碰!忍一下就好了!”
无奈,他只好放下手。对于这类事情,他从小到大几乎不曾经历过,别说像今天这样被人平白无故的打,以前在司家根本没有人可以靠近自己一步,遇到林一星以前的人生就像一潭死水,被规划得一层不变。
秦冉冉松了口气,说:“那你来我家吃吧,就当给你赔罪。”
……
今日第二更
再多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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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白刚想拒绝,结果秦冉冉的狗突然从后窜了出来,财多多见是它立马扑了过去,两狗像牛郎织女一年一度相会般深情拥抱着。
这倒给了秦冉冉一个极好的理由,她摊摊手:“你看它俩感情都这么好了,你就来我家吃吧,让多多和阿冉再玩会儿。”
木白抿唇看了眼财多多,它吐着舌头摇着尾巴,目光炯炯的盯住木白,像是在恳求他的同意:为了我的幸福,木白兄你就遂我一次吧。
“哎呀别磨蹭啦,吃个饭而已又不要你钱,走吧走吧,我亲自下厨哦,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哦。”秦冉冉伸手习惯性的想要拉木白,但再一次惊醒,弹了弹手又缩回来,“走嘛。”
秦冉冉都邀请到这个份上了,再加上财多多被关在家好几天也是该好好放松放松,木白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