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一星哑然的看着墙壁。光线将她白净的脸分得格外清晰。
眼泪顺着眼眶不断的掉,仿佛永无止尽。
一只大手揽住了肩膀,林一星靠上去,安静的看着那些画面一张一张的划过。
“你看,那是你在游乐场的时候……”
“看看看,还有多多呢!”
“哈哈,我记得这个,你当时还把果如吓哭了呢……”
“……”
“林一星。”司木白吻着她的额头。
“嗯?”
“我爱你。”
(正文完)
…………………………
司木白:什么?我为什么不继续和林一星恩爱?你蠢吗?我司木白要一直陪着老婆直到他把我们的孩子生下来!
司木峰:阿白,我突然好怀念以前那个你。
司木白:哪个我?!
苏皖:恩我也是,好怀念第一眼看见的被狗咬过的木白啊…
司木白:现在的我怎么了?!
小粒:比起现在,我也更喜欢以前的木白喔。
司木白:连小粒你都看不起现在的我?!
小粒:并不是看不起你啦,只是……
司木白:只是什么?!
小粒(笑而不语):没什么,一星能有你这么好的丈夫,肯定会幸福的。
司木白:那还用说?!
林一星:啊,肚子好痛。
司木峰:诶,阿白?
小粒:恩人呢?
苏皖:不见了诶……
某个不明小生物:爸爸来打我了,说我把妈妈踢痛了……怎么办,突然不想出去了……>﹏<
……
阿舟:写到这里,大部分的疑惑都已经解开,想必很多人应该慢慢的也清楚了逃亡后的一些走向,之后会出几个番外,番外会包括细节方面的困惑解答。
系归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免费番外一】 如果命运可以代我眷顾你()
系归舟提示您:看后求收藏(),接着再看更方便。
我第一次看见司木白的时候,手背上还插着输水液,而司木白却像一尊白色的雕塑一动不动的站在病房门口。妈妈介绍他说这是我新来的病友,叫司木白,还刻意嘱咐我要和他好好相处,不要得罪他。
听到得罪二字的时候我不记得自己是否笑了,但我很明白,向来势力的妈妈会说出这句话一定是因为他的身份很高贵。
于是我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一觉,没有理他,没有和他说话,甚至没有打招呼。
我是被痛醒的,感觉手臂一阵痉挛,我痛苦的翻了个身,手却被抓了过去,我震惊的看着抓住我手臂的司木白。
“你再动血就要倒流了。”
我愣了下再去看自己的手背,输液管上已经有一半是血液。我战战兢兢的将手平铺在床边,他收回手,紧紧握成拳头,又坐回了他的病床。我摸着自己跳得异常快的心脏。
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对他突如其来的接触感到恶心、焦躁。该怎么形容那时候的我?像走失在迷雾中的小动物,一时方寸大乱。
我们每天都在做同样的事情。睡觉、吃饭、治疗。
我以为这种百无聊赖的生活会一直持续到他离开或者我离开,然而就在那一天,他突然敲了敲我病房的玻璃窗,手里举着一片很大的芭蕉叶,示意我出去一下。
他抓了两只蜗牛放在叶子上,他说,我不反感和蜗牛接触。
我噗哧一声笑了,他疑惑不解的睁着他如墨的双眸看着我。我说,你别用那么严肃的表情说这种话嘛,怪好笑的。
他听闻后同我一起笑了。
他的笑容经久不衰,像越酿越浓的酒,在我生命中沉淀。那时候我看呆了。十四岁的我找到了可以直闯我心房的人,从那一天起我决定,要一直追随他,一直和他在一起。
那时司木白十七岁,是从南方到海城来求医的司家少爷,而我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命运将毫无瓜葛的我们牵连在了一起,从此密不可分。
那天笑过,我总是会偷偷的看他。在病房里的时候他会安静的读书,读的大多是我看不懂的书,只认得出封皮上难得一见的中文“经济”。我想,他将来大概也会像很多电视剧演的那样,继承他的家业,成为下一代司氏的领袖。那么我会不会成为司氏的董事夫人呢?我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脸红得不知所措。
司木白抬起眼看向我,没有一丝起伏的表情问我怎么了。我连忙摇头,将自己缩进了被窝。
像我们这样的病患是不会同病相怜的,但感同身受是避之不及的。所以每次司木白都要求比我先去接受治疗,每次那可怕的治疗结束后他都保持着淡淡的笑容走回来,轻声对我说,你看,我什么事都没有,你也可以的。
我就是如此的相信他,所以每天只要有他在,连病痛都是一种快乐。
终于有一天,我鼓起勇气问他,木白,为什么你能坚持下来?
常人是不会知道,长期的精神治疗是有多可怕,可怕得就像慢性自杀一样,常常让我想逃,想尽可能的逃离这一切,逃离医生,医院,电子仪器……可是司木白却坚持了下来。当时他给我的回答是,因为要好好活着,要做一个真正的男人。
我又一次笑了,笑他像个小孩子,也在心中暗自自以为是,是我给他坚持下去的勇气的吧?因为我们每天都在一起。
事实上,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以为是。
第二期治疗结束后,有人来探病,自然不是来看我的。一位模样和司木白相似很甚的大哥哥来看他,说,你要的东西我给你带来了。我好奇的探了一眼,只是一堆残破的玩具而已。
以前我也会有十分执着的玩具,大概患上这类病的人都会有如此一个固执的爱好吧。
大哥哥笑着和我打招呼,他的笑容温柔似水,是和司木白迥异的笑容。他说,阿白说他的病友是个小姑娘,说这是你们小姑娘爱吃的零食,所以我就买了些过来。
那是我吃过的为数不多的零食中最好吃的种类,在后来我也常常买给我的孩子吃,我也总是对我的孩子说,这是小姑娘喜欢吃的零食。
我想,即便不是我,任何一个平凡普通的女生在面对这样的呵护和关怀时都会沉溺其中的,我也很顺其自然的沉溺,也以为在司木白的心中,我的地位就像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一样。
当我看见他用一种我从未看过的表情把玩着一堆残破的玩具时,我第一次尝到了何为忐忑不安。
我问他,这是什么。
他告诉我说他也不知道,只知道是漫展上买来的,不过被他摔坏了。
他说“摔坏了”的时候笑得宛如星辰,那种笑容也是我从未看见过的,那一刻,我竟觉得自己离他那么远,那么远,可望,却永远都不可及。
后来的几天我们一如往常的待在一起,一起在病房外的那一片只有我们二人才知道的领土上肆意玩耍,抓蜗牛,摘树叶,爬大树,捅蜂窝。
有一次我们终于被医院里的工作人员抓住了。因为蜜蜂飞进了一些病房,引出了不大不小的骚动。
可是我们都没有被批评,大概他们都不敢吧,毕竟司木白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被抓之后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不要再去那里,说受伤了就不好了。我们那个年纪才不会乖顺的听话,第二天照旧去那片小山坡上玩得尽情。
我指着一棵很大的树对着司木白大喊,木白你快来,这棵树好香。
那是一棵槐树。
那天也是我第一次切身体会到“后悔”是怎样的感情。
我后悔把那棵槐树分享给司木白,更后悔自己明明很不安却还是要自讨没趣的将他和她的相遇听下去。
司木白在看见槐树的时候眸光僵了好半天,我推了推他,他不着痕迹的避开我,然后深深的看着那棵槐树,好像在想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想,就那样看着,一直从白天看到日落。我试着叫了他几次,他都没有理我。
后来每天他都会去看那棵槐树,一看就是大半天。直到我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他对我的置之不理,我生气的问他那棵树有什么好看的?
他说,他和她也是在槐树下遇见的。
她……
他口中的她,自然不是我。
于是我颤抖着问他和她发生过什么,他就那样讲给我听,讲得有些迟缓,但却很温柔,很温柔。
最后我不知道自己是否被嫉妒充斥,我只是指着他的鼻梁狠狠地说,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她早就不记得你了!
他有一瞬间的滞愣,然后笑了笑说,恩,也许吧,但我忘不了她。
忘不了。
忘不了。
我紧紧地握着拳头,憋着气,好几天都没有理他。
他也尝试过主动来找我说话,我却跟他闹别扭。
那个年纪的我大抵是不明白“分别”是怎样的一个词语,妈妈和爸爸也总是在分别,但最后都会回到家里,上学的时候同学也会和我分别,第二天大家又会在一起。所以当司木白说要走了,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以为下次就是明天,睡一觉就可以再见。但这一觉,我没想到会这么漫长,漫长到我再见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是眉宇轩昂的成年男人。
我以为我们还可以像多年前那样说话、欢笑,但在我刚碰到他就被他迅速避开时,我知道,我长久以来的日思夜想,我人生中所谓的命运之人,我一生的疮疤和恋爱,终于结束了。
我见到了他当年提过的“她”,是一个很平凡的女生。我看见她躲在我的病房外面,不知为何,我就是那么肯定的认为,他是司木白最爱的那个人。
也许,那是我和他最后的默契吧。
我试图挣扎一次,哪怕我内心早已绝望,但挣扎过,才可以彻底死心。
我没想到,她会冲出来为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