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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是一场误会,一来她就是再她也算是王上的一个妃子吧,王上跟凌殿下情同手足,哪里会出这等事情,二来就她那样子,除了有点姿色其他也没什么。”
此话一落相应者立即炸开一片,我白眼,真是无聊。
“可是据说她被王上召见侍寝了,这太不合规矩了。”
“谁说那是侍寝了,不过是王上凑巧了,点了个丫鬟来干活,却巧点上了她,想想之前无论加封还是论赏,王上哪有面见过她?所以她才一直都是个五品宫妃,连侍寝的机会都没有,王上哪能认出来她啊,更比说点名侍寝了。”
“是啊。对了,我还听说柳将军从塞外带了个娘娘回来,据说是先王给咱们王上定下的亲,王上会封她个什么啊?”
“先王就给王上指了这一门亲事,会不会直接就封为”说话人压低了声音,“封为宸后?”
周圈的人立即唏嘘不止,有的说“不会不会,德容娘娘才貌俱佳,凌家又颇得王上赏识,德容娘娘可能性大些。”
有的说,“柳家的才有希望哪,柳家势力也大跟前朝重臣关系都挺好,宸后是能够母仪天下的人,起码得有压倒性的气势”
时间过的很快,冷风不断夹着琼绶花的香气刮过我的脸庞。我甩甩头,将耳边的吵闹驱走干净,大步的走回月婵宫,谁是不是娘娘,立不立后这些问题也许永远都牵扯不到我身上,争来争去,有什么意思哪,况且我还想早点弄清楚回去的方法,早点离开这陌生的地方才好。
对于回去这件事情,说句实在话,我真的是一点把握也没有,穿越者回去一般都有自己的肉体在家里等着,而我我打了个冷噤,但愿坠崖是一个幻觉,我的肉身还好好的在家里睡觉,千万别给我说已经摔个稀烂了
我一边仔细思索着这么多乱糟糟的事情,一边低着头无聊的踢着路边的小石子,再抬头时不禁错愕的“啊”了一声,后退好几步。
宸宫里的侍卫我不是没见过,多数都是穿着蓝白相间的长袍护卫服,有时候穿着这身衣服的人,会冷不丁的冒出来几个,吓人一跳。越高等级的侍卫,衣服上蓝色的花或者滚边就越多,宸轩宫里我见到过几乎全身都是蓝色衣服的人,但眼前这样打扮的人,我却从未见过。
他头上戴着钉着铁钉的牛皮头盔,盔尖上是用牦牛血染过的红缨。头盔的两侧缝着两根同样红的丝带,在下巴上交叉打结,紧紧系着,仿佛随时都会跃马疆场去冲锋陷阵一样,我看看四周,是离月婵宫很近的一个败落点的花园,周围静悄悄的,眼前的人根本没必要如此装束整齐,累都累死了。
我怯怯盯着他,后悔莫及啊,早知道就应该听宸轩的话了,不要一个人在这个时间段里瞎逛达,别忘了还有人等着要我小命呐。
我俩手护在胸前,蓄力提防着这个像极了从秦始皇陵蹦出来的兵马俑。
兵马俑寒寒的转了转眼珠子,冷峻的面孔带着几分俊朗,还有几分呃,熟悉。尽管他的眼神很冰冷,但是看着我的目光却没有那样令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我直勾勾的看着他,迅速转动大脑,刺客应该都是穿着利索的夜行衣,蒙着脸,办完事后,也好身轻如燕,麻利的逃脱,而这家伙这身盔甲,上上下下都是铜铁,少说也有几十斤吧。
见我打量他,兵马俑“唰”的把头低下去,拖着这身衣服,“哗啦哗啦”的向前走了几步,单膝而跪,“末将来晚了,害娘娘受惊,罪该万死。”
我吸了口气,想起了柳默吟花园里的那个墨离,谨慎的退了几步,这里离绣衣房不远,应该跑的及。
跪在地上的人一动不动,保持着这个累人的姿势等着我答话。
我咬了咬唇,跑远了点,这才转身,指着他,柔声道,“起来吧。”
兵马俑恭谨的带着一身叮叮当当的铜铁起身,不正视我,也不说话。
我就纳了闷了,这个人到底是干啥的,难不成就是宸轩说的保护我的隐卫吗?这身行头怎么看怎么和“隐”字不沾边,我敢说,就他随便到哪里一逛,回头率肯定百分之千。不过这算不了什么,我都穿越这么久了,怎么突然间就冒出来个毕恭毕敬的小兵来,实在令人费解。
我脑子有点僵硬,一半是闻久了琼绶花的花香有点难受,一半是因为这半路上杀出来的将军,“那个我已经不是婉仪娘娘了,是这里的”我抬起手指指远处露出些轮廓的月婵宫,接着道:“这里冷宫的弃妃,你搞错了吧,你是谁啊?”
兵马俑抬头看我一眼,眼神凌厉而复杂,像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在审视自己失手的领土一样,满眼的沧桑和恨意,让我不由的一愣。
“娘娘受苦了,末将都已经知道,既然我已经回来,就定要助娘娘洗清冤屈,脱离冷宫,娘娘放心。”兵马俑说的情真意切。
我有些发懵,他理解错我的意思了吧?我没说要离开月婵宫啊,其实在这里住了这么久,换个地方我还真有点不大适应,为我洗清冤屈,貌似从我意识到周围对灵小娘子的态度以来,并不觉得她有啥可冤的,虽然我没证据说这话,但是一个人说她坏,我可以反驳,但是一群人都这么说她,那我还能说啥。
我忙摆手,客气的说道,“不用麻烦将军了,这里挺好的,清净。”
兵马俑一愣,诧异的看着我,半响叹道:“也罢,先由着您好了,但这里究竟不是您该住的地方,我会尽早安排的。我在归途中,才获知灵家有难,看来我还是来晚了。希望娘娘好好保重自己,桑玄告退。”说罢,他双拳想抱,长叹一声,拂袖而走,步履轻盈,远不像我刚才想的笨笨重重的。
“桑玄”我默念,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进了屋,不想点灯,摸索着关了门,懒懒的靠上软榻,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很想见到他,他给我的那种感觉似乎不像那群八卦女人说的那样,想起他淡定看我的神色,没有丝毫陌生,那种淡淡的默契,像是磨合了很多很多年,举手投足间,都是那么的熟悉,那么的温馨。为什么会有这个感觉,我真的不知道。我翻了个身,想起现实,不禁有些失落,现实很残酷,真的如此,当感性遇到现实的时候,就像盛满水的玻璃瓶遇到了石头一样,固执的碰下去,最后的结果无非是心如那满地的玻璃碎片一样。所以我只能这么固执着躲藏着,你是你的帝王,我是我的过客,但愿这两条线有如铁轨一样,永远都没有交叉点,如果非要相遇,就让它是终点好了。
胸口闷的很,我刚想大声吼几句,就见黑暗里一闪,桌上的灯光被人“滋”的一声点亮。
我揉了揉眼,灯火阑珊处,凌云风翘着腿,跟从前那个风liu流的德行一样,很欠扁的暧mei着瞄我,“小惜在伤春吗?既然想他就去找他好了。”
我被吓了一跳,拍着胸口,白眼道,“半夜三更的,您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凌云风微微一笑,肩膀上的猫眼石在半昏暗的烛光下,诡异的一闪一闪,如果宸轩不告诉我真相,我也许还真的以为他还是第一次我见到的那个他一样,也许察觉到我的变化,他不自在的干咳了两声,略有责备道,“也真是的,既然回来了怎么也不点灯,万一碰到凳子桌子,摔到了怎么办。”
我脸红的笑笑,不自在的低下头,“呃不会的,凳子桌子在哪里我都知道。那个”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开口问他关于灵芸的事情,或许也要问一下那个墨离的事情进展的如何,但是这两个问题似乎都有些敏感了
“想说什么?”凌云风眨了眨眼睛,侧过脸,用一根细细的小草根,小心的在挑刚刚爆响的灯花。
我摇摇头,心虚的笑笑,“没想说什么。”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左右掂量了下,我还是没好问出那两个问题,也许我自己应该这么想,我并没有欺骗他,并没有害他错失了自己心爱的人。可是,我做不到,那种愧疚感一直缠绕着我,不管我是灵惜还是我自己,总之我的存在对凌云风来说,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谎言。想要弥补这个“谎言”,我只能找到这个时代里,我的那个叫灵芸的姐姐。
我眼睛猛然一亮,想起了一件事情,“凌殿下,那个灵家密院你有没有再去过?你还能找到那里吗?”灵芸如果是失踪了,肯定会有些线索的。
凌云风的手猛地一抽,转过脸来看我,眸子里顿时波浪滚滚,然而却又在瞬间淡淡消失而去,换之以一种暗淡的神色,“灵家”他的声音有些苦涩,“在满门之后,府邸便被一场大火烧成灰烬了,什么也没有留下。”
是啊!我厌恶的拍拍我自己的脑袋,我真笨耶,如果还有什么留下的,宸轩和他就不会在这里为难了。
第48章 吃定琼绶宴()
凌云风笑笑,好像又不是那么在意我是灵芸还是灵惜,“小惜,别乱跑了,琼绶宴即将到了,宸宫那个主子很快就要把你从这里放出去,到时候可别忘记我们的约定哦,跑到谁也找不到的地方,我带你下江南看美丽的石头,到沙番去吃葡萄,还有骑着马儿到北方喝大碗的酒”
我瞪大了眼睛,在怀疑自己的耳朵,宸轩不是说凌云风知道我不是他要找的人了吗?怎么还还说这些话?
酒!我从软榻上起身,凑近了凌云风,很奇怪,这么浓重的酒味,我怎么到现在才闻到,估计我满腔都是琼绶花的原因。
“凌殿下,您喝了多少酒啊?”我的鼻子虽有些不大灵敏,但还是闻出来他喝了不少。
我叹了口气,“借酒消愁愁更愁,我知道你心里难过,但是这么做只是图”图得一时快活而已,话没有说完,腰处被人紧紧一环,他软软的唇就要覆了上来。
我忙闭紧了嘴,将脸别过去,坚决守护我宝贵的初吻,虽然闪躲的及时,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