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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能再忍耐一会就好了,可惜我哪里有那种耐力?!
在他右手掌中的我已经僵硬到不堪入目,我无处求援只得更挨近他。
他一直配合着我、顺应着我,现在更应该察觉到我的极限已经到了吧……
我彻底要死在高潮来临的云端了,凄惨的悲鸣即将脱口而出。陨落的瞬间他用自己的嘴唇安慰般的吻住了我,舌头滑进了我的口腔缠住我,帮助我掩饰了那不愿显露的悲哀。
喘息之间,我放松的身体得到了宣泄。感觉的到他握住我分身的右手颤了一下——大概是我的反映造成的吧……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
“你还好吧?”
他扶住我顺着墙面向下倒的身体。他的手掌上还有些许粘稠的东西没有完全被水流冲走。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了,他留意到了我的在意。
“呵。”邪气,妖娆的一笑,他居然当着我的面探出舌头猫儿般舐了一下指尖的污渍,“相当新鲜的味道呢!”
我已经丢脸到家了,他为什么……我又想哭了,真糟糕……
“怎么又哭了,恩?”
他是不是已经忘记刚才对我做过什么了,竟然还这样对我笑。
“男孩子是不会随便就哭的哦。”
下巴又被钩了起来,他再次吻了我:“别轻易给人家看到哭泣的脸了……”
“恩……”我的思绪已为他左右。
可是,他在凝视到我变的顺从的表情后却突然推开了我,神情转换的异常冷淡。
——冷漠到让我不寒而栗。
“别忘了,你现在是被我绑架来的。”
我当人质的生涯就从现在开始了。
面对镜子里的自己,我有种想跳楼的冲动。
——当然了,我没跳。
因为冲动是一回事,现实又是另一回事。
“好漂亮呢!”Saki吹着口哨围着我转来绕去。
如果我的面目表情再温柔可爱一点的话,我也相信我会是一位淑女,但是——
“你不要转了啦,转的我头都晕了!”我踢掉高跟鞋愤愤的向门口走。哪有男孩子喜欢被人说成漂亮的!
我走了没两步就被他拖住了:“你想去哪?”
可怖眼光代替调皮的腔调,我屈服了。
他说过:“人质可不是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
Sloven
Saki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他告诉我他原来是杀手,但是厌倦了。现在为了阻止一起事件而绑架我。
绑架是“坏人”做的,而他却为制止一起严重的事件。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但并不代表他是“好人”。
“好人”与“坏人”从来没有明显界限,我终于大概理解了。
“嗨,Saki!你后面‘那个’是什么呀?”
“那个”?!这些家伙!我一下子就激动了,生气了。
Saki的表情没有变化,说话语气淡漠的过分自然:“我的新‘宠物’,模样还不赖吧?”
“哼!”我不悦的甩头,要不是他逼我穿女装我才不会受这么大委屈呢!
“不赖倒是真的啦,只是有点怪……”横在我们面前的敞篷车上的一个人目光怪异的审视我,令我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另一个人岔开他的话说道:“现在可不是陪‘宠物’玩的时候,老板叫你回去呢。”
他们的面目没有Saki那样泰然自若,但也足够气势汹汹了——他们是Saki原来的同伴——Saki低声告诉我:“这些人全部是杀手。”
想必对他们来说Saki是一个劲敌,不然气氛也不至于如此压抑。
“海关缉私司长的老婆已经被我们抓到了,现在就差财政部长的儿子。Saki,老板说有事和你商量,回去吧。”
海关缉私司长的妻子——那不是关阿姨吗?我记得她也在舞会上……
坐上他们的车,我一路上心神不宁——我不知道我会不会被识破——因为我竟也是他们的绑架对象之一!
“喏,Saki,为了安全你还是把这个带上吧。”他们扔给Saki一副手铐。
“至于‘她’么,就单独留在这里好了。”他们刚想把我从Saki身边拉开我就又被揽回Saki双臂间。
“‘她’不能离开我。”冷静没有表情,Saki气力不大却恰倒好处的拥住我——在那些杀手面前。
紧接着,我的左手和他的右手被手铐联系在一起。
我不明白他想做什么,但是在此种本该让人害怕的氛围下,在他身边,我只体会到自己的茫然。
Saki魅惑的朝我微笑:“别离开我身边。”
他轻啄了我嘴唇。
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我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在我看来Sloven
Saki是个缺乏表情的人。
并非不会笑,不会怒——但是确实缺少了一些东西。
——他太冷静了,仿佛对世界上的所有事物都没感情。
“恩,Saki……”我挨近他,抬起右手方便他用铁丝拨弄的锁眼。“他们用枪抵着你的头也不怕吗?”
“那个女人被关的方位你记得清吗?”他没回答我而是反过来问了我这个问题。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手铐脱离手腕:“大概记清楚了。”
从关阿姨的神态看出她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虽然只是匆匆走过但是Saki不驻提醒我记住那里的方位。
我已经不能想象Saki是怎样从那个废旧工厂里把我带出来的了。
“知道他们刚才为什么没有杀死吗?”Saki虽然是在对我说话却没有抬头,光泽暗淡的眼睛有些避讳似的斜看我,“因为他们知道你在我手里……”
原来他们早就看穿我的身份了,伪装失败了呢。
“酒店不能回去了。走吧……”他站起来,却莫名的摇晃了一下又重新靠回墙上。
“怎么了?”我见情况不对匆忙扶住他——此时才留意到他右臂大半已经被血浸红,变了色的白T
恤湿淋淋的贴着他形状完美的臂膀。
“什么时候受的伤?”我居然没有注意到!方才那样激烈的逃亡中我竟然都没有受任何伤害!而我为什么没有受任何创伤我却想都没有想!“为了探察关押人质的方位和他们的态度你就这么拼命么?!到底为了什么呀你?”
“别问了,很烦呀!”Saki简洁而愤怒的堵回了我的问话。他额头上的汗和苍白的脸色显露着他肉体的痛苦。B4072B126後:)授权转载
惘然【ann77。bbs】
我感到委屈、难过和不解:“我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要我作拍档却什么也不告诉我?为什么不放我回家把我交给他们?为什么……我不明白呀!”
Saki的眼光金属光泽更暗的极其复杂的看向我:“你不用弄明白。”
此种时刻,多问也没有意义——他不愿说出口的就决不会说。
“到西郊的修道院去吧。”
只几天的接触,他已经对我了如指掌。
我对他仍是一无所知的空白。
“Saki!Saki!没事吧?”
一个女孩,确切说是一位修女看见我们立即神色慌张的向我们跑过来。
她冲到Saki身边,几乎是将我从他身旁挤开来。
“别大惊小怪的,Hadry。”Saki有种强颜欢笑意味的压低原本就低沉的嗓音对修女说,“快扶我进去吧。”
“你大可不必为了保护他而受伤呀,方正他们又不会杀了他。”
我刚走到门口便听到修女这样抱怨的话语。
“不行,不能让他受到一点伤害,我必须……守护着他!”
Saki的口吻很奇怪——他是在说我吧?
可是听来又像是在说另一个人。
修女说给Saki包扎伤口不让我靠近。那为什么她就可以靠近Saki?
为什么Saki会突然那么奇怪——不同于我平日所见的那种难以琢磨。
我完全搞不懂他,他却偏偏要带我置身与危险境地而又拼命保护我。
为什么……?
“呵,他一定又会说我烦人了吧?”我问了一大堆他根本不想回答的问题,惹恼了他——他冷静脸庞上那双眼眸中的那种复杂神色让我难过,并且难忘。
“不管你是什么人都请你不要接近Saki。”修女叫我到修道院后的树林里对我说,“他不能因为你去送死。”
“因为我……送死?什么意思……”我实在搞不清楚状况,“你是什么人?”
听到我这样问,修女反倒得意起来。
“Hadry
Felicity,和Sloven
Saki在同一孤儿院长大的青梅竹马——并且在两个月后将和Saki结婚的人。”
“Saki的未婚妻么?”我没和她说话,只是自言自语——心情很复杂,复杂到说不清此时此刻的喜怒哀乐——这个漂亮的女孩竟然是那个劫持我的Saki的未婚妻——两个月后他们就结婚了。
“为了孩子,他不能去送死。”她说着情不自禁用右手抚了抚自己小腹——笑容透视着幸福。
“到我十八岁生日那天,Saki就会带我离开教会。从那天开始他就要永远陪着我了。”
Hadry
Felicty的话萦绕我的耳际挥之不去。她长的十分漂亮,或者应该说她正是我想要找的女朋友类型——可是显然她讨厌我,嫌我给Saki填了麻烦——她爱着Saki,还为他怀了孩子……
不管Saki他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