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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冰,你吃好了?”宁丹走过来,看着倒在地上的阮冰,阮冰眯缝着眼睛,其实是将手里的易拉罐还有她好不容易找到的一根针都藏在身后。
宁丹皱眉道:“你后面藏了什么?”
阮冰摇头“没什么。”
宁丹眼神立刻由刚刚的温柔变得阴沉不定,他一把抓住阮冰的领子将她拽起来,看到她身手,阮冰的手里抓着个玩具车,脏兮兮的,显然刚刚从旁边的垃圾堆里捡来的。
宁丹将那玩具车抓过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什么也没发现,再低头却阮冰刚刚靠着的那些垃圾里找了找,也什么都没找到,他警惕地盯着阮冰道:“你不乱来我就不会动你,但是如不你想给沈墨他们通风报信的话,我只能砍掉你的手脚,让你乖一点。”
阮冰脸色煞白,一个劲地表示:“我肯定配合,我肯定都听你的,你看,你都用铁链把我锁着了,我还能怎么办呢?”
宁丹这才满意,他指着另外一间房里的易拉罐和水,表情有些疯狂地道:“你看,我们有这么多水和食物,我们不用出门,不用出门,你就不会被人发现,而且,现在只有你我,其实帮手多了,更麻烦,人一多就容易气纷争,容易乱,容易被人发现,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看着你,我对小小忠心耿耿,我一定会救出她的。”
阮冰忙点点头道:“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能救出小小,反正小小也不是什么大罪,他们会答应的。我可是沈墨最心爱的人,他绝对不会放着我不管。”
宁丹露出一个冷酷的笑容道:“他最好是这样。”
阮冰被他的眼光看着心里发冷,想起那个曾经单纯得被楚乔满街追着跑,最后奔溃在酒吧里放声痛哭的男孩,她对他的记忆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因为当时她真的很想帮助他,却无能为力,或许是因为他成了欧子渊代替品,阮冰觉得亏欠欧子渊,却无法补偿,就未免对宁丹少了几分防备,她因为能帮助到宁丹。感到高兴,或许,她内心想的是如果也能这样帮助欧子渊就好了。
可惜,欧子渊不缺钱,也不缺机遇,他要的,她给不了。
阮冰想不不到那时候还算单纯正直的宁丹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唯一庆幸的时候,她的孩子逃过了一劫,为此,她从来没有抱怨过老天,只感谢老天让她的孩子平安。
“宁丹,你还会想到楚乔吗?你也是爱过她的吧?你现在一点都不想她了吗?”阮冰过了一阵子,看到宁丹平静下来,也坐在她的对面,开始情不自禁地甚至一摇一摇,这是一种无聊的表现,于是阮冰就试着像最近那样,和他谈天。
“你昨天不是问过了吗?”宁丹不耐烦地道。
“楚乔以前让你做过什么危险的事情吗?我怎么记得有次野营,你晕头晕脑地去升火,差点烧到脸上才,楚乔一把将你扑到在地上,和你一起打滚,你没事,她的头发烧得和狗啃一样。”阮冰笑着问道,“我只是很无聊,想说说话,反正我没有,又不能将我们的谈话告诉任何人,你怕什么呢?”
宁丹于是沉默了一下道:“是我对不起她。”
“没关系,她现在过得很好的,桑虞对她千依百顺,还有了一个孩子壮壮。”阮冰淡淡地道。
宁丹听了又很不高兴:“她脾气太坏了,桑虞不过是看上了她的钱,不然没有人能忍受她那暴躁脾气,男人总是要自尊的。”
阮冰点点头,这点她也完全同意:“但是现在楚乔不是以前那个样子了,虽然有时候她也生气,桑虞也会哄她,但是这种事情没有以前那么频繁,而且一般都是桑虞真的做得很过分,倒是,她哄桑虞的时候比较多,桑虞生气了就会不做饭,她受不了就会去哄他。”
想到这里,阮冰笑了一下。
她说的也是真的。
宁丹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似乎在想象那样的场景,宁丹的表情慢慢地有些向往。
“她竟然会改。这不可能。”他拼命甩了甩自己的脑袋。
阮冰道:“怎么不可能,女人也不是一开始就会当一个女人的,你给她的教训太大了吧?她肯定是反省了很多遍了,才会有这一段和谐完美的婚姻。”
宁丹不想再听,站起来离开。
阮冰靠在墙壁上,也不再说话,小小吸引宁丹,恐怕最多的影响反而是在沈墨病床上的那几天而已,以小小的个性,根本不会看上宁丹这样,这么蠢的男人,让他转移个公款,他还一下就被发现了,若是不被发现,说不定楚乔的公司,最后变成一个空壳,根本不会给她翻身的机会。
所以,后面,宁丹还听小小的,支撑他的不过是那短短的两天一夜的见面而已。
哪里比得过他和楚乔的。
他们相爱相守整整一年,楚乔不只是朝着他发脾气而已,楚乔为了他牺牲那么多,阮冰都是看得见的。
当然,同时,阮冰在学着爸爸给宁丹下暗示。
这个暗示就是,楚乔才是真正爱你,而小小只是利用你。
这样的心理暗示没有药物,要让被暗示的人将这奉为铁律,需要的时间是一个星期。
现在过去了五天,但是阮冰还没看到很大的效果,她有些着急,自己还是比不过爸爸,或许自己没有这方面的才能。
不,不会的,那么多的艰难她都独自挨过来了,不能轻易否定自己。
阮冰深吸一口气,大脑高速运转,她没有瑾年那么高的智商,也没有沈墨魔鬼一般的判断直觉和执行力,所以,她靠的只能是比别人更努力,再努力一点。
……
“你还是什么都不知道吗?”赵瑾年淡淡地看着面前的小小,小小在监狱里住了这么久,很多人都会变,有的会意志消沉,有的会变得富有攻击性。
但是小小不是,她看起来还是很楚楚可怜的,显然今天她为了来见瑾年还特地整理了下自己。头发梳成了蜈蚣辫,将自己清理得很干净,一双美艳的眸子,含笑看着赵瑾年:“瑾年你知道吗?我和你谈了这么多年的恋爱,可是,你看着我的时候,加起来还没有这五天多,我忽然很期待,如果阮冰永远找不到该多好,说不定你就能每天这样看着我,和我说话了,说什么都可以,我都爱听。”
赵瑾年淡淡地道:“如果你真的像自己说的那么单纯的话,就不要每天想着要对我下精神暗示,因为我智商太高,根本不会被你蒙蔽。”
小小笑起来,这笑声就让她带了一丝疯狂和不羁,但同样有着致命诱惑力,只是,赵瑾年却好像根本看不到。
“瑾年,我就喜欢你这样有挑战性的,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看看呢?你会觉得我比阮冰要有意思得多的。”她露出一个妩媚讨好的表情,就好像一名春心荡漾的少女一般,还朝着赵瑾年眨了眨眼睛。
赵瑾年看着她,忽然道:“你我认识七八年了吧?我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有什么保养品,为什么一只都没见你的模样改变过?”
小小闻言,笑容微微收了起来,眼神好像一条爬虫一般,慢慢爬过沈墨俊秀柔和的脸庞,过了一会儿,她才噗嗤一声笑了起来:“你真可爱,这是在变相地夸我长得年轻吗?谢谢。我感觉自己更喜欢你了,连夸奖都这么别出心裁。”
赵瑾年沉声道:“并不是夸奖,桑虞你过来,我需要她的一些骨髓液。我想,我得弄清楚一件事情。”
小小闻言,眸子眯缝了一下,皱眉道:“赵瑾年,你什么意思?”
“大概我的意思就是爱你爱到骨髓里吧?”赵瑾年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不顾小小威胁可怕的眼神,转身,悠然地先离开了这个接见室。
这时候,小小才猛然意识到:“你来找了我五天,一直逼问我阮冰的下落,原来,其实你的问话只是个借口。”
赵瑾年接着回答道:“你猜测得没错。我只是来找破绽的。”
小小嗤笑道:“采集我的骨髓液就是你所为的破绽?”
“不知道我明天还会继续来的。”赵瑾年在门口回头看着小小道,“直到我弄清楚心里所有的怀疑为止。”
甄小小就明白,赵瑾年一直怀疑的不是别人就是她,至于怀疑什么,这个就很难从他心里找到答案了。
但是,赵瑾年你没有时间了,还有两天,还有两天,阮冰就会被一点点切开送到你们的面前,我看到时候,你还能狂得出来吗?
小小被人按在手术床上,却发出歇斯底里的大笑。
……
“不行。你不可以将黑爵爷带出去和那边的人交换,知道黑爵爷多么重要吗?知道为了抓到她我们付出了多少代价吗?现在,她的供词甚至都没有能交待完,绝对不能带走。”欧阳启在办公室内拍着桌子和沈墨吵。
沈墨表情平静,但是语气很坚决:“我可以保证,不会将黑爵爷交给他们,如果我放走了黑爵爷,我愿意接受任何处分。”
“那也不行,无论你和谁说,也是绝对不行的。”欧阳启的眼睛里闪过一阵寒光,想了想道,“你去和上面说也不管用,除非你劫狱。呵呵,你可是最大公无私的银鹰队长,我想你不会做这种幼稚的事情的吧?!”
说完,他不再和沈墨浪费唇舌,而是叹了口气惋惜地道:“可惜啊,这么好的一个心理专家就这么要香消玉殒。”
沈墨淡淡地道:“到时候,你会跟着一起上报纸,就是因为你的冷漠,所以一名女性专家,被黑爵的人个一刀一刀地折磨死了,每一次她的一部分身体被送上来的时候,你的照片都会和她的那部分身体一起出现在各大周刊和报纸上。”
欧阳启闻言,脚步猛然一顿,精明的眼睛里终于闪过一丝惊慌:“呵,关我什么事情?!”
“因为你是京城派来的负责人,因为是你拒绝用黑爵爷来换回一条鲜活的生命。”沈墨继续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