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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事房那边有明确的记录,沈答应最早的一次侍寝就是在一个月之前,她腹中的龙种显然不可能超过一个月。
墨鱼张大了嘴巴,却不敢说出声来,只能摆着口型,:“她的孩子不会不是皇上的吧。”
沈太医面色有疑,不知该如何作答,:“此事事关龙嗣,微臣不敢妄言。”
敢对皇上不忠,这对于嫔妃们而言,绝对是头等大罪,是要杀头甚至灭九族的。
墨鱼没有头绪,自言自语地嘟囔着,:不会的,沈答应哪里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她不要命了?”更何况,如果孩子不是皇上的,那还会是哪个男子的呢?
谁会如此色胆包天,敢给皇上戴绿帽子?!
墨鱼又继续说道,:“仅凭一个药方子,还不能够妄下断论,不过这事儿确实透着蹊跷,沈太医,你回太医院后可否继续盯着文太医,看看他到底在捣什么鬼。”
沈太医一口答应了下来,:“此事和太医院有关,微臣定当尽力去办,请娘娘放心。”
墨鱼一头雾水,也不知到底是沈答应有问题,还是文太医有问题……或者,这一切只是一个误会?
沈太医走后,顺贵一脸好奇地走了过来,:“主子,您说沈答应真的会对皇上不忠吗?”
墨鱼听后当即喝住了他,:“不许胡说八道!这种事情怎能乱说,被人听到了你就别想要脑袋了!”
顺贵赔着笑脸,小声说道,:“您别生气,奴才不过是问问,不会到处乱说的。”
“你要是再问这些有的没的,我就把你的嘴给堵上。”墨鱼翻了个白眼,说了句吓唬顺贵的话。
墨鱼觉得郁闷不已,心中的疑团越来越掰扯不清楚,她有些责怪自己,何必要去多管别人的闲事,结果现在什么也没搞明白,反而还使她为此劳心费神,白白受了累。
顺贵小心翼翼地问道,:“主子,你可还在因沈答应的事情烦心?”
“净说废话,难不成你有主意。”墨鱼赌气地回了句。
顺贵沉思了片刻,还真想到了一个法子。
他说道,:“您要是想知道沈答应的事情,何不从她身边的人下手,找来她的贴身宫女,审问一番,定能得到些有用的消息。”
墨鱼也想过这点,只是一旦此计不成,就会打草惊蛇,还会显得她心怀不轨。
“她的贴身宫女怎会乖乖地听我的话,如果是个忠心护主的,那不就白费力气了吗。”墨鱼摇头,不太赞同顺贵的法子。
顺贵得意地看着墨鱼,笑道,:“这您可就多虑了,奴才说的那个丫鬟,偏偏就不会是个护主的,您只要给她点赏钱,她定会知道什么就说什么。”(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二章 女奴采苓()
墨鱼抬起眼睛,问道:“你还认识长春宫的宫女?”
顺贵在宫里的人脉甚广,消息也很灵通,说的夸张一些,就没有他打听不到的事情。
“认识倒也算不上,也就是听说过而已。”顺贵理清了思绪,滔滔不绝地说道,:“长春宫原先有个宫女叫采苓,是在沈答应身边伺候的,但后来不知怎的,她因为打碎了个花瓶就打发去了辛者库,从此只能天天做些脏活累活。这个采苓如今已经入了辛者库,想必您只要肯给她点甜头,她一定为您所用。”
因为打碎了个花瓶,就要受到如此大的处罚,墨鱼不免疑惑,沈答应看起来不像是个刁钻刻薄之人,怎么也会对下人如此狠心?
不过,既然采苓是个被逐出长春宫的丫鬟,那么想必她对沈答应多多少少是有怨气的,如此一来,倒是可以向她打听沈氏的一些秘事。
墨鱼若有所思地点了下头,:“这个采苓倒是可以一用,这样吧,顺贵,晚膳过后你去一趟辛者库,把采苓找过来,有些事情我要当面问她。”
“是,主子。”顺贵得意地应下了,能为墨鱼排忧解难出点主意,这让他很有成就感。
傍晚,天边一片火烧云,顺贵看着天上红透了的晚霞,暗自嘟囔着:看来明个儿定是个雨天。说罢,他灵活地迈出了咸福宫的大门,去往辛者库。
辛者库的奴役自然和宫女没有法比,不仅平时拿不到赏钱,还要做些最辛苦的活计,吃穿用度也都是极差的。顺贵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找到了采苓,当他见到采苓时,不免生出了几分同情,采苓肤色蜡黄面色憔悴,身上的衣服已经很是脏旧,想必她来了辛者库后定是遭了不少罪。
采苓有气无力地问了句,:“请问公公找奴婢有何事?”她还有一大筐的衣服没有洗,天就快黑了,她的时间可耽误不得。
顺贵挠了挠头,采苓的衣着太过扎眼,不方便直接把她带到咸福宫去,以免走在路上时被人怀疑,所以他想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先去忙吧,我在门口等你,等天黑了之后你再出来,我带你去见一位娘娘。”
采苓没有再言语,只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回去干活了。奴役的生活使她已经有些麻木,即便心中有疑惑,她也懒得开口再问。
看着她骨瘦如柴的背影,顺贵不免替她惋惜,好好的一个姑娘,怎么就能被罚进辛者库,实在是可惜。
天色渐黑,顺贵才把采苓带出了辛者库,一路上,采苓都没有说话。
到了咸福宫后,顺贵立马就把采苓带进了屋内,采苓有些错愕,怯生生地问道,:“这可是谦嫔娘娘的寝宫?”
“是谦嫔娘娘,行了,快进去把,别叫娘娘久等了。”顺贵回道。
墨鱼确实已等了很久,她焦急地坐在榻上,已经喝下了大半壶的茶水。
见到顺贵终于回来了,她忍不住抱怨道,:“你都去了一刻钟了,难不成遇到了什么麻烦?”
顺贵忙不迭地摇头,:“没有麻烦,奴才只是想等着天黑看不清楚人之后,再把采苓找来。”他转头提醒采苓,:“见到娘娘,还不快点行礼?”
采苓胆小地往后退了两步,跪在了地上,声音很小,:“奴婢给谦嫔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墨鱼打量着采苓,不用细想,就知道辛者库的日子一定很苦。
“采苓,你之前不是沈答应身边的吗,怎么会去了辛者库?”墨鱼淡淡地问道。
采苓很是紧张,她捏着衣角,颤颤地回道,:“奴婢做错了事情,理应受罚。”
墨鱼挑眉,:“不就是打碎了一个花瓶吗,沈答应没必要如此苛责吧,莫非这其中另有隐情?”
听到此话,采苓急忙否认,:“没什么隐情,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活该。”
见她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墨鱼不免起疑,她也懒得再和采苓周旋,直接开门见山的把目的说了出来。
“采苓,你在沈答应身边伺候的时间应该也不短了,想必也会知道不少她的私事,只要你肯告诉本宫,本宫就能想办法把你调离辛者库,你看如何?”墨鱼拂了下髻上的步摇,轻声说道。
采苓愣了一下,她抬头看向墨鱼,眸底闪过一抹亮光。她似乎是动心了只是不知为何,仍旧有些迟疑,迟迟没有开口答复。
见状,墨鱼叹了口气,:“这有什么可犹豫的,你只需说上几句话,就能离开辛者库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鬼地方,从此再也不用受折磨,这对你而言,可是笔只赚不亏的买卖,怎么,你还不肯答应?”
采苓面露难色,似乎很是纠结的样子,终于,她一咬牙长吐了一口气,做出了决定。
她眼眶发红,情绪稍有激动,:“回娘娘,并非奴婢不肯说,而是沈答应她不让奴婢说,她威胁奴婢,如果奴婢敢对别人讲她的事情,她就……她就割了奴婢的舌头,把奴婢大卸八块扔进猪圈里喂猪。”
大卸八块来喂猪?如此凶狠的话不像是沈答应会说的,她不一贯都是很温婉的吗?
墨鱼蹙眉,:“你不用怕,如果你肯为本宫办事,本宫定会保你安全无恙,你无需顾忌沈答应。”
听了这话,采苓忙磕头谢恩,只要她的安全能够得到保障,那么她巴不得立马把沈氏的破事都给抖出来,以解她心中的怨恨。
采苓低声说道,:“奴婢伺候沈答应向来很是用心,尽管那时她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答应,但奴婢依旧不敢有半分怠慢,她待奴婢也算不错,可是直到有一天,发生了一件事情,这一切就变得不一样了。那次,奴婢在给她整理床褥时,不小心看到了她藏在枕头里面的书信,她知道之后大发脾气,再也不许奴婢进她的屋子,从那之后,她待奴婢就越来越差动不动就打骂,甚至……甚至还因为一个花瓶就把奴婢罚进了辛者库为奴。”
采苓说到伤心处,忍不住落下了泪。(未完待续。)
第一百六十三章 书信之谜()
“什么书信?你可还记得上面的内容?”墨鱼打断了采苓的哭声,急忙问道。
能让沈答应反应如此过激,想必这些书信一定藏有猫腻。
采苓吸了两下鼻子,抽抽嗒嗒地回道,:“奴婢不是故意要偷看的,信上写了些什么奴婢也不知,只记得当时大概看到了“表哥”之类的字眼,估计这些信是沈答应的表哥所写。”
表哥?墨鱼不免起疑,如果只是寻常的表亲关系,那么这些书信也没什么可藏的,沈答应完全没有必要为了她表哥的信而责罚采苓。
除非,她与她的表哥之间还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嫔妃入宫,并非都是心甘情愿的,有不少八旗女子早在入宫之前就将芳心许给他人,只可惜年纪到了,不得不按照规矩参加选秀,被选中者只能与旧爱断了联系,从此进皇宫服侍皇上。
所以,说不定沈答应和她的表哥真的曾有过暧昧关系。
对于沈氏的前尘旧事,墨鱼并不感兴趣,她想知道的是沈答应进宫之后的事情。
墨鱼若有所思地嘟囔着,:“或许这些信是她表哥送给她重要的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