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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小坠与端正的脸庞也是极为相衬,好一个美人儿!
皇上胤禛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的神态,只是心底仍留有惊讶,前两次的见面墨鱼都是朴素打扮,模样虽美却难免有些苍白,可是这次,稍加装饰的墨鱼却是十足的可爱动人,无论容貌还是身姿都足以冠绝后宫。
胤禛未曾想到,这诺大的宫中藏着如此佳人,自己过去竟然丝毫不知。尤其是那双有神又智慧的双眸,看着有几分眼熟。
刚才批阅奏折时产生的不愉快已经淡去,皇上饶有兴趣地开口说道,:“免礼,走近些,离朕那么远做什么。”
墨鱼只好再向前挪动几步,一咬牙,放大了胆子直接问道,:“皇上叫臣妾早些过来,不知是不是有事情要吩咐。”
皇上听罢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调侃,哼笑道:“你倒是够直接,还主动问上了,好吧,那朕就告诉你。朕今日命你来的确有要事,而且事关你的身份大事。”
身份?莫非自己的秘密要露馅了?墨鱼不禁打了个激灵,瞪大了眼睛看向皇上,眸底尽是慌乱。
皇上被这突如其来的眼神搞得更加迷糊了,这眼睛,这神态,他好似真的在哪里见过,越看越熟悉。
第二十章 古怪皇上()
皇上并非贪图女色之徒,他的后宫中已有不少貌美妃嫔,故而即使见到墨鱼这般花容月貌的女子,也很难会轻易动心。若是随随便便就沦陷于美色之中,岂非昏君?
只是面前这双明媚的眸眼,皇上实在是倍感熟悉,总觉得好似一个故人,却又想不出到底是像了何人。
墨鱼的双眸,他越看越觉得熟悉,越觉得漂亮,越觉得喜欢,一股极大的兴趣油然而生。
到底是像谁呢?
原本皇上已经派人去彻查墨鱼的身份一事,但却因可供调查的资料不足而受到了阻碍,只能暂时先耽搁一阵,容些时间去慢慢来办。
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反而生出了由自己来亲自搞明白的想法,所以特地提前把墨鱼唤来,想好好问一问。
真是个不爱美人却爱断案的皇上……
“苏答应生的如此一副好相貌,却在长春宫里一待就是三年,连个让朕瞧瞧的机会都不给,就不怕辜负了自己的大好时光?”皇上的声音中带着几抹玩笑意味。
听到皇上一番调侃式的发问,墨鱼有些无语,不是都说当今皇上为人严肃正经不苟言笑的吗?这怎么……还能说出这般轻佻的话来。
墨鱼正色答道,:“回禀皇上,俗话说的好,容貌美丑,皆是皮下白骨,表象声色,又有什么分别?外貌的美丑本就不值得一提,更何况宫中佳丽众多,臣妾算不上什么”
这个回答倒是个性十足,皇上一听,顿时来了兴致,立刻反驳道:“皮也有好皮坏皮,骨也分白骨黑骨,怎能一概而论,难道你就没听说过相由心生吗?”
墨鱼一时无言以对,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瞎说,:“谢皇上夸赞臣妾的容貌,若不是臣妾过去一直卧病在床,一定早早的就能来侍奉皇上,不让您久等了三年多。”
“噗”皇上差点把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却还是忍住了笑,戏谑的目光落在了墨鱼的身上,:“好饭不怕晚,朕不怕等,就怕等到最后等来了一个冒牌货,得不偿失啊。”
墨鱼心一紧,生怕自己的身份被看透,但眼珠子一转,她又放下心来,若是皇上真的知道她不是妃嫔而是宫女,肯定会勃然大怒,马上就降下死罪,哪里还会费时间和她在这里废话?
皇上此时看着面上带笑,除了铁嘴铜牙嘴皮子快点之外也没什么异常,想必是一点儿真相都不知,才会有心情笑得出来。
墨鱼扮出无辜之色,大胆地直视皇上的眼睛,中气十足地开口道,:“臣妾虽身子不好,性格又有些孤僻,所以很少与其他姐妹来往,但是要论起身份来臣妾可是货真价实,没有任何虚假不实之处,还望皇上明查,还臣妾一个清白。”
皇上一愣,沉思片刻后点了点头,:“朕只想与你开个玩笑,你也不必太认真,朕当然知道你是清白的,这世上岂有人敢冒充妃子来戏弄朕,那也太不要命了。”话虽如此,但他仍会继续查,不查个清楚还是不能够太放心。
皇上现在自然无法预料到,他的这几句话日后竟会成了真,而他却舍不得要了这个冒充者的性命。
西暖阁里安静了下来,二人皆无话可说。
墨鱼暗想,接下来该做什么,既然皇上已经盘问完了,她是不是就可以退下了,然后回到长春宫好好吃一顿,不叫自己白受这么大的惊吓。不对不对,她是来侍寝的又不是来接受审讯的,怎能说完话就走,应该留下来才对,可是难道要她真的侍寝?
皇上毕竟不是她真正的夫君,这事多荒唐啊!上次以生病为由,这次要不再谎称老毛病犯了,反正她已经说过不少足以掉脑袋的谎话了,再来一次也无妨。
但是这样真的好吗……
“皇上!”
就在墨鱼心如乱麻手足无措之际,苏培盛突然闯了进来,慌张地禀报道,:“皇上,皇上,钟粹宫走水了,宁嫔娘娘的钟粹宫走水了!”
皇上的反应极快,瞬间就站了起来,脸色大变,:“走水了?怎么会走水了,你可知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有人受伤,宁嫔怎么样了。”
墨鱼也跟着慌了,宫中管理森严,很少会发生走水这样的祸事,她入宫三年还未曾见过一次。
钟粹宫后妃不少,皇上却单单只问了宁嫔的安危,可见宁嫔在皇上心中是有位置的,最起码要胜过钟粹宫的其他人。
“老奴也不知,这刚传来了走水的消息,就……”
皇上心急如焚,打断了苏培盛的回话,吩咐道,:“别说了,朕要亲自去看看。”
说罢,就把一件金丝织锦外裳扔给了墨鱼,:“傍晚起风了,你把这穿上,你们都跟朕一同去钟粹宫,朕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事引起的走水,若是有人不幸因此事而伤着了,朕定不轻饶罪魁祸首!”
皇上面色严肃,早已没了刚才的悦色,墨鱼只好听从吩咐跟着一起走这一趟,不过,发生了这么糟糕的大事,估计今晚她是不用侍寝了。
这也未尝不是一桩好事,只盼着别有人被火所伤,平平安安就好。
皇上走在最前面,满腹怒气雷厉风行的样子倒也有天子的威严,墨鱼看着这笔直的背影,有些头疼,她不知还要和这个情绪古怪的皇上相处多久,要是总有侍寝这类的事情,她可就要找块豆腐撞了,难道就不能让她好好当一个无人在意的小答应吗?
天子的心意几人能知?墨鱼当然猜不透皇上,更不知当今圣上是个情绪反复极其无常的男子,若是心情好了,他能用伶俐的口齿跟你侃上一整天,但若是稍有不爽,他便是个阴郁冷面的皇帝,对任何人都没个好脸色。唯一能在他面前毫无顾忌的可能就只有怡亲王了。
钟粹宫就在前面,宁嫔站在宫门前见到了皇上,面色难看地走了过来。
若是知道此次失水的真相,恐怕皇上真的要龙颜大怒了,这事……就连小孩子都做不出来……
第二十一章 虚惊一场()
折腾得后宫人心惶惶鸡飞狗跳的走水,其实不过是一场大惊小怪的闹剧,这一切皆因顾常在而起。
顾常在实在是看不惯墨鱼侍寝,越想越气不过,于是便使出了自以为聪明的阴招,打算破坏墨鱼的好机会,自导自演了一出走水记!
事后还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了彩云头上,非说是彩云笨手笨脚,碰倒了窗边的蜡烛,点着了窗户纸险些酿成了大祸,要不是她反应迅速高声呼救,还不知她的怡元殿要被烧成什么惨状。
事情的真相显然与她所给出的说辞不符,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只是看破不说破罢了。
宁嫔看着有些疲惫,但脸上不屑的神色依旧显而易见,:“唯一受损的只有怡元殿的窗户纸,其余人员财物都是完好无损,皇上您无需太过焦急。对了,顾常在还在那边哭哭啼啼,只等您过去安慰一番呢,快瞧,她还一边假哭一边往咱们这偷瞄!”
皇上强压怒火,低声问道,:“你的意思是说,顾常在刻意引发走水,就为了让朕过来看她一眼吗?”
宁嫔拿出了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反问,:“难道以她那乖张可恶的性格做不出这般讨人嫌的糊涂事吗?皇上您在明知故问啊。”
宁嫔倒也直爽,想到什么便说什么,一点都不避讳。
皇上气结,双拳紧握,斥责道:“她真是越来越不懂事了,仗着朕给她的一点恩宠,就想把整个后宫都闹得天翻地覆,完全不知道分寸。”
宁嫔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墨鱼,打趣地笑道,:“若您今晚唤顾常在侍寝,不就没这烦心事了?也省得臣妾跟着遭罪。”
皇上,:“你……”
宁嫔向来有话就直说,性子直得很,这是皇上最欣赏她的地方。从不争宠吵闹,只求自己开心自在,宁嫔算得上是深宫中不多得的快活人儿。
墨鱼听着皇上与宁嫔二人的对话,再看着眼前的状况,大概明白了几分,她虽厌恶顾氏行事刁蛮,但这次顾氏却间接地帮了她一个大忙,免了这次侍寝,倒也是好事一件。
要是让顾氏知道墨鱼实际上是因祸得福,岂不是更气?
皇上心中不快,不愿再搭理哗众取宠没事找事的顾常在,只是交待宁嫔几句便直接离开了,墨鱼和宁嫔互相道别后也各自回去休息,只剩下顾氏一人还在那里干瞪眼等着皇上的安慰,等来等去直到天黑也未能如愿,只好跺着脚回到了怡元殿。
墨鱼回到了长春宫后连句话都懒得说,就怀着担忧和疲惫直接睡下了,殊不知,次日早晨一觉醒来,宫里已是变了天,流言四起。
不知是谁把皇上赐予墨鱼一件金丝云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