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谁知道呢?或许是因为皇帝年纪大了,脑袋会时不时出问题吧!”叶无惜说话一点儿都不客气,语气里充满了对皇权的鄙夷。
叶落尘不明所以,不过她不是纠结的人,很快就幸灾乐祸地说:“那今日可好看了。听说老皇帝十分宠幸这位大名鼎鼎的玉城侯,他喝点儿小酒入宫面圣肯定没什么,可若是如意粉发挥了他的作用,怕是近期皇帝都不会看到他了!”
“那可未必,毕竟人家有一个受宠的贵妃姑母,就算失宠也只能是暂时性的!”叶无惜冷嘲了一句,“算了,师父我们不说他了。您今日跟踪他,有发现他身上的暗纹的秘密吗?”
“毫无线索!”叶落尘沮丧地摇了摇头,“寻仇路漫漫,无惜你可别着急啊!”
左玉城顾不得满身酒气,匆忙进了宫。快到承德殿的时候,他向身边的宫人打听:“徐公公,到底是何事如此着急,陛下那里怎么说?”
作为一个外臣,左玉城显然没有资格提前打听宫中的事,可这徐公公一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二却早就成了他的贵妃姑母的人,问一问也是没问题的。
徐公公心虚地朝四处看了看,确定四下无人,方道:“侯爷不知,今日宫中来了一个猖獗的刺客,青天白日地来到宫中行刺,皇上与贵妃娘娘本来在御花园赏花,可好心情被这刺客破坏了。召您过来,是想让您早日抓住刺客,为皇上分忧!”
左玉城心下一惊,他没想到居然是有人行刺这样的大事,脚下的步子都快了些许。只是刚刚一瞬间,他感觉自己的肚子有些不适,可又说不上来是哪里不对,只能选择性忽视。
进了承德殿,看到皇上威严地坐在龙椅上,左玉城恭敬地下跪行礼,道:“臣左玉城参见皇上!”
“玉城侯快些起来,来人,赐座!”皇帝陛下大手一挥,差人给他搬来了一张椅子,着他做在下位。左玉城自是千恩万谢。
“玉城啊,你知道朕今日召你过来所谓何事?”
“陛下,臣不知!”左玉城自然是知道的,就连皇帝也知道他知道,但是谁都不能点破。
“太可恨了!”皇帝突然狠狠地拍了身前的书案,“今日竟然有刺客在御林军的层层把守之下,公然闯入了朕的御花园。可恨最后还让他逃了,此人不除,朕在这宫中哪有宁日”
皇帝陛下话还没有说完,左玉城突然扭动了一下身子,动作之大竟然拖动了椅子,脸色也变得很不自在。皇帝自然被打扰到,他脸色不愉地问:“玉城侯,你这是怎么了?”
“臣臣”左玉城脸色涨得通红,虽然不欲说出口,却不得不说,“皇上恕罪,臣臣想出恭”
“”
“”
左玉城的脸色由红转白,他怕是忍不住了。皇帝怕他污秽了自己的承德殿,忙挥手让他出去自行解决,真是败了兴致!怎么往日也不见玉城侯如此没谱?
到最后,左玉城也没能听完皇帝陛下的话,反而被送去了贵妃那里。这是他的亲姑母,自然比较关怀他,为他请了御医来诊治,可看来看去也只能说一句吃坏了肚子。
贵妃看着左玉城,说:“玉城啊,天冷了你怎么不知道忌些吃食呢?家里也没个知冷知热的人嘱咐你多添件衣服,叫姑母看了心疼。改日姑母去找了皇上,让他为你赐婚,姑母也算对得起你死去得父母了!”
“姑母——”左玉城有些着急地说,“侄儿还小——!”
“小什么小?多少人在弱冠之年便妻妾成群,而你如今二十有五,家中连个可人的侍妾都没有。”贵妃板起脸来,“这事儿就听姑母的。还是你已经有中意的姑娘了?若是真的有了,就带过来给姑母瞧一瞧,我们也不求她大富大贵,若是家世清白,本宫便提携她一把!”
左玉城大喜,他这样的人从不敢奢求婚姻大事能自己做主,喜欢叶落尘却不敢与她表明心迹,就是怕自己只能让她做个妾侍,委屈了她。可是如今姑母居然给了自己这样的希望。
“姑母!”
贵妃掩唇而笑:“呦,这是有了心上人了,什么时候带过来给姑母看一看?”
“这,还是再等等吧!”左玉城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为何,他每次见到落尘姑娘,除了满心欢喜之外,还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畏惧心思在,仿佛与她多说几句话都会亵渎了她一般。这也是他不敢表明心迹的原因之一。
“那姑母可等着,看看到底那位姑娘是不是仙子下凡,竟然将我骄傲的侄儿迷成了这个样子!”
前方进城的人在做记录接受检查,她二人就抬头朝城门上看。“帝都”两个字高高悬在城门上,这么多年过去了,在阳光下,依旧闪闪发光
叶落尘轻轻吐了一口气,扭头对叶无惜说:“好了,我们走吧!”
可就在这一瞬间扭头的过程,叶落尘仿佛在叶无惜眼中看到了泪花。这不是她的错觉,因为下一刻叶无惜就伸手拂去了自己眼角的泪花,笑着道:“真是的,都走到了这里,竟然被风沙迷了眼睛。师父,我们过去吧!”
叶落尘心下一动,抬手摸了摸她的头,说:“不要多想!”
第99章番外 三:逍遥()
此为防盗章“多谢!”叶落尘向绿珠道了谢;又从袖口中取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说;“绿珠姑娘在宫中做事;难免磕了碰了,这一瓶药膏有活血化瘀的功效;可以在伤处摸上一些;减缓些疼痛!”
绿珠手下了药瓶;道了谢才离去。
这御医坊到底是御医坊,贵妃手再长也不敢在这种地方安插人手;所以两个人也没有在梧桐宫的时候那么多忌讳。
叶无惜问:“师父;你不怕那绿珠将这药交给贵妃吗?”
“不怕!”叶落尘说,“这绿珠是个聪明人,若是将药交给贵妃,将来一旦出事她肯定脱不了干系。不过若是她将这药藏好了给自己用;只用感念一点儿我们的好就行!”
叶无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不过她们真的有必要来御医坊吗?那被左玉城说得玄乎其玄;几日就能发作致人死亡,可自她中箭一来这都快过去七日了,她还是毫无感觉;脉相也不曾有任何问题。
那么到底要不要冒这个险呢?叶无惜自然是不愿意的,师父武功是比自己好;可应该也做不到千军万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的地步;更何况那些御林军还是有些本事的。
“师父;要不我们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吧!我真的觉得我没事!”
“你闭嘴!”叶落尘瞪了她一眼;“这事儿其实没有多少危险,如果你中毒了那正好,如果你没有中毒的话,我们还得了一种很厉害的玩!”
“怎么会没有危险呢?”叶无惜还是不信。
叶落尘摇着头看叶无惜,说:“你这个人就是这点儿不好,总把很多事往复杂危险里想,一会儿你瞧好了吧!”
因为有贵妃娘娘的手令,所以御医坊的人对她们二人非常客气,听说叶落尘有些伤寒,直接请了御医坊颇有名望的杜御医过来为她诊脉。
杜御医在御医坊不说干了一辈子吧,也差不多行医问诊三十年了。可这么多年,他却不曾诊到过这样的脉相,飘忽不定,时而微弱,时而消失不见关键是这样微弱的脉相,竟然出现一个活蹦乱跳的大活人身上,就很玄乎了!
杜御医诊脉诊了差不多有一刻钟,这脉相还是没有变化,他总算是放弃了,捋着自己垂在胸前的胡子说:“这位姑娘的脉相老夫实在是看不出来!”
“咳咳——”叶落尘适时地以手掩唇开始咳嗽,动作幅度之大仿佛马上就要咳出血来,继而又用无比虚弱地声音说,“那我就不为难杜御医了,您就随便给我开几贴治伤寒的药吧!”
“那怎么可以?”越是医术高明医德好的大夫,就越不能看到病人自己敷衍的态度,“怎么能随随便便开药,你可知药不对症的后果?老夫是没本事,不过老夫可以为姑娘寻一位名医过来,一定能弄清楚姑娘这种脉相的缘由!”
叶落尘假意不屑,说:“杜御医其实不必这么麻烦的,我自幼遍访名医,可人人都对我这奇异的脉相没有办法!”
“怎么可能,那他们一定是没有见过我的师兄。”
“您的师兄?”
“对啊,我师兄就是这御医坊的镇坊之宝,他的医术高明,能将人从鬼门关拉回来,也能让人在不知不觉之中殒命,对你这个情况一定有了解!”被叶落尘这么随意一激,杜御医这个活了四十多岁的人居然这么单纯地就将她想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事情进展实在太顺利,叶落尘自己都不敢相信。她努力让自己的嘴角不要咧那么开,稳住步子带着叶落尘跟着杜御医走。
走了差不多有小半个时辰,才到了一间看着像密室其实还真就是密室的屋子,杜御医说:“就是这里了,我师兄几乎不会离开这里!你们先在外边等着,等我叫你们进去你们就进去!”
这次倒是等的时间不久,可不知道这位杜御医到底经历了什么,出来喊她们进去的时候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跟一个年轻壮小伙打了一架呢!
“走吧,进去吧!”杜御医垂头丧气地说了一句,“不过你们要注意不要乱说话,师兄他有些怪癖!”
叶无惜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这但凡有本事的人都有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怪癖,就比如她厉害的师父,可以理解。
可进了密室,叶无惜决定收回自己刚刚的话。这哪里是房间啊,根本就无处下脚,乱七八糟堆了满地,要是这叫癖好,那癖好还真奇怪!
叶落尘倒是觉得蛮有意思,只可惜她现在不能暴露自己会轻功的事实。否则一定要在这一堆杂物中跳上一跳,保准能见缝插针,绝对不碰到屋里原有的东西。
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叶落尘面前。她下意识地想要动手,可最后一秒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