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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七辞的眸光早就冷如冰霜,看着神荼的眼神里也充满着仇视感。
“此毒,除了仙乐琴的清珠可解,就只有狐珠了,可是这世间最好的一颗能够解毒的狐珠已经被本尊拿来用了,你怕是没那个机会了!”
“你到底,对四儿的感情,是真是假?”
神荼眸光渐冷,现在的他虽然受伤,有些狼狈,可是却依旧是妖魅不已,让人着迷,他没有回答风七辞的问题,只是冷冷地看着风七辞那么痛苦,不动手,但也不施救。
华录通事大殿这里,早就如火如荼。
云焕长老一直在底下徘徊,走来走去晃得人心烦,他自己也是忧心忡忡,对目前六界的情况更是担心不已。
“云师兄,你别再转了,晃得我们头晕啊。”莫影笙无奈道。
“阿焕,七辞如今独自去冥界找魔神决斗,至今未归,怕是有危险啊。”白长老担忧道。
“是啊,依我看,不要听玄尊师兄的话了,我们赶去冥界,把他带回来,不然这样下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而魔神手上,还有不少的神器啊。”仇善樱也很担心眼前的情况。
“七辞就是怕我们胡来,才警告我们不可随意妄动,就算要动,也不能一起。”令狐昭起身道,看得出肃穆,这是非常少有的他。
“现在呢,偏偏是那个涂山小姑赐,她自己那么尊贵的身份,然后竟然还跑到华录来闯祸,你说我们该怎么对她?”云焕气不打一处来,本身对“宫妍”的意见就很大了,现在竟然她还是小姑赐,那就更加是矛盾升级。
令狐昭知道云焕对涂山仙夙的看法不是很好,就过来劝了劝他,“云师兄,你不要因为小师侄做的一点过错就完全否定了她在华录做的一切啊。”
“一点过错?如今神器全部都在神荼手上,她只有一点过错吗?”
莫影笙也过去劝了劝,“宫妍她,啊不是,小姑赐她本身也许就是来华录历练,也给华录找回来不少神器,这也算是有功的,还拜了病老和玄尊老兄为师,身份地位显然也是不同,别忘了我们还得尊她一声姑赐呢。”
“哼!”云焕很不服气,完全没有想到,堂堂小姑赐,那璃先宫主,竟然会是这般的人物。
“我看,还是我去一趟冥界。”令狐昭主动说道。
“不行!我不同意!”而最先反对的人,竟然会是仇善樱。
令狐昭看着仇善樱,道,“七辞对我,也是寄予厚望,说这话虽然显得孩子气些,但是如今六界有难,魔神恣意妄为,我不能袖手旁观。”他也看了一眼通事大殿外阴暗的天空,“我和七辞都会给六界一个明朗的天空,现在怕是再晚一刻,七辞会有危险。”
“那我和你一起去。”莫影笙道。
“也好,左治,元司还有索雨,一起叫上。”
他们风风火火,一番大义凛然,就马不停蹄地赶往冥界。
白长老目送他们离开,也是万般无奈,“眼下,我们华录,只剩下指天剑在手,却偏偏是在涂山仙夙手上。”
“七辞把指天剑给她,就不怕她又是。。。。。。”
“两位师兄,你们可还记得,关在药医馆地宫里的。。。。。。”
猛然,他们二位都是一惊,因为安粤的事情平定,他们便也没有将时希镇放在心上,如今一想,时间久了倒是让人觉得惊恐。
“神荼杀了三姑赐,夺取狐珠解毒,那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难道是因为时希镇?”
仇善樱眸光一冷,道,“我去九冰宫上,见见她小姑赐。”
九冰宫这里,涂山仙夙被令狐昭击晕,可是却也没有完全失去知觉,躺在那里,脑海里又是那个让她感到折磨的视角。
她那么痛苦,额间又是冷汗直冒,何之韵在一边紧张得要死,忙上忙下帮她擦拭着汗水,自己也是满身汗。
“小妍姐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那个视角,充斥在涂山仙夙的梦魇里迟迟无法离去。
而床榻下,躺着那副卷轴,何之韵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它,房中也是一团乱。
忽然,仇善樱气势汹汹地赶来,何之韵看到她赶忙起身行了个礼,“弟子见过仇长老。”
“宫妍又怎么了?”她的口气不是很好,何之韵也听出来了。
“她想要去找玄尊,被令狐长老阻止了。”
仇善樱双眼冷对,看着涂山仙夙躺在那里痛苦地挣扎着什么,蹙眉问道,“怎么了她?”
“不知道,晕过去后就一直是这样。”
“你出去。”
何之韵先是很犹豫,但是却招架不住对方是长老,只能放好了东西作罢,退了出去。
仇善樱轻轻地走过去她的床榻,双眸见不到一丝暖意。
为什么你偏偏会是涂山仙夙?为什么连我见到你都要对你点头哈腰?你到底上华录的目的是什么?把华录搞得人仰马翻,如今还和魔神有染,为何玄尊师兄和阿昭要这么护着你?
涂山仙夙还被困在那个梦魇里,她一直在用奇怪的视角看到奇怪的东西,先是涂山妖惠,再是两千年前大战现场,还有十大魔神,甚至于是自己熟悉的涂山,当年的景象,一切都是那么诡谲,可是又解释不清到底是为何?
最终,这些梦魇,只会让她,急火攻心。
还晕厥补到一个时辰,她便再次被梦魇惊醒,而且起身时还因此急火攻心而大口呕血。
“噗——”涂山仙夙把那口殷红的天狐血喷洒在了床榻旁,甚至还沾上了那副卷轴。
“醒了?”仇善樱看她这样,虽然觉得不忍,但还是一样冷冰冰的。
涂山仙夙的身子越来越虚,这口血也加速了她心脉的不稳定,她抬眼看着仇善樱,不知道为何她的眼神也是这么无情。
“涂山小姑赐,我不清楚你究竟来华录作甚,隐瞒身份至此,但是请你不要再给华录和六界添麻烦了,因你一人,华录鸡飞狗跳,你不会因此感到愧疚吗?”
仇善樱的训斥,来得有些没有厘头,涂山仙夙也没有在意,似乎也根本就没有把仇善樱放在眼里。
“不想我闯祸,你就出去。”
“你说什么?”
“我让你出去,长老,我还是敬你的,你不要让我给你摆脸色。”
仇善樱知道自己的地位显然不如她,加上就算涂山仙夙如今虚弱,那也一样有天狐血统,能开九尾,还有婷劫扇在手,如何招架得住?
“我知道我比不上你,但是你最好在这里好好待着,等阿昭他们回来。”
涂山仙夙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很是不屑,“好想死在这里。”
谁知仇善樱对这句话的反应很激动,“你当真想死?!”
“是,我对不起涂山,三姐,师父,师尊,还有华录,我该死,我是该死,我死了,华录太平,这不是很好吗?”
“你不能死!”仇善樱吼道,“你也没有资格去死!”
涂山仙夙原本是真的有死的心,这些事情她无力去面对,尤其是遭受了涂山妖惠梦魇侵蚀之后,她更加难以坚持,但是没有想到的是,最为激动的,竟然会是她仇善樱?
“你有什么资格死?一旦你死,神荼便会没有任何顾忌,对六界大开杀戒,起屠戮之心,现在你唯一的价值,就是用你和神荼之间苟且肮脏的爱牵制住他!”
涂山仙夙颦眉,用极其不可思议的眼光看着仇善樱,“肮脏的爱?”她随即冷嘲自己,脸色惨白,“是很脏,脏到我自己都恶心。”
“不管你是怎么想,现在他们都为了你和六界在和魔神死斗,你若是再添麻烦,这里可没有人会管你是不是小姑赐!”说罢她甩袖,原本想要离开,但是想起什么的时候,又折返回来。
“散游牌拿出来。”
涂山仙夙用阴冷的眼神望着她,“你在跟我说什么?”似乎听到了一丝威胁。
“我只是要去长生殿下的地宫,看看时希镇的情况。”在涂山仙夙第一眼的凛冽开始,仇善樱便隐约感到了一股肃杀之气,不禁颤颤地。
涂山仙夙这才想起,原来还有个时希镇,自己当初也是要去找他要解毒的方法,如今想来。。。。。。
但是突然间,她似乎是记起,当初有一次,散游牌被神荼拿走,就算他最后也归还了,但也好像有点奇怪。。。。。。
“愣着做什么?拿来。”
涂山仙夙没有不愿意,掏出散游牌的时候,毫不犹豫地递给了仇善樱,“我怕,时希镇早就死了。”
仇善樱也略微吃惊,但是手里握着散游牌,也没有说什么话,便直接离开了九冰宫。
单留涂山仙夙在那处伤神。。。。。。
那句“肮脏的爱”,用得还真是恰当啊,恰当到她都无法反驳,呵,自己活了几百年,原来只是个笑话。。。。。。
她还来不及对自己做什么,后面涂山妖惠的那副卷轴,突然间就像是起了什么反应似的,骤然爆发出决定的光芒,涂山仙夙看去,不由得是一个吃惊,赶忙伸手把它拾起。
它还在发光,但是这一次涂山仙夙就是轻轻地动,卷轴便软瘫一般,很快地打开,里面的内容,霎时间随着一道光芒,赫然出现在涂山仙夙的眼底。
她是震惊的,是惊异的,猝不及防的这一切,都在今日一一地浮现。
“难道是,我的血。。。。。。”
打开木盒的时候,是因为我的灵力,打开卷轴,是因为我的血吗?
这副祸害了他们涂山这么久的卷轴,最终还是在涂山仙夙的手里开启。
而里面最先出现的,赫然就是悬空的——一个壶盖。
涂山仙夙百般震惊,把壶盖承下,拿在手里琢磨的时候,俨然看得出这就是醉生壶缺失的那一部分,心里咯噔了一番。
“难怪,难怪卷轴会跑到华录来,那这么说,这副卷轴一开始,确确实实是在淳沨阁里的,只是被师尊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