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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无忧吓得一哆嗦,更系腰带的手狠狠地颤抖了一下。
“干嘛?”乐无忧也是不满“你知道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
“你知道你都在干些什么?”玄墨欺近乐无忧。
乐无忧被玄墨一身危险的气息吓得直往后退,边退,边道“那个,有话慢慢说。”
玄墨好似没有听到般,完全不理会乐无忧。
眼看玄墨越来越近,乐无忧止不住道“玄墨。我告诉你,你可别乱来,不然,我……”
“你怎样?”玄墨成功将乐无忧逼到了墙角。
乐无忧退无可退,浑身被玄墨的气息笼罩,她心里越发紧张起来“我,我对你不客气。”
“哦?”玄墨缓缓靠近,湿热的呼吸尽数打在乐无忧的脸上。
乐无忧脸上原本就没有消退的红色变得更加红了。
当然,乐无忧心里也不可抑制地更加紧张了。
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是从她被玄墨亲吻那一刻起?还是她不小心吻了玄墨脸那一刻起?其实更早,是在玄墨将她拉入怀中那一刻起?她面对玄墨竟矮了一些气势。多了女儿家才有的倔强与害羞。
好吧,乐无忧承认她是矫情了,但她现在还真是没有办法如以前那般面对玄墨。
两人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变化,似乎再回不到从前。
至少,现在是不行的。
玄墨盯着乐无忧,眼神充满了探究,似要将其看穿般。
乐无忧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她抬眸与玄墨对视“不要再看着我,有话说话。”
“你不看着本王,怎么知道本王在看着你?”玄墨挑了挑眉“不让看,只让摸?”
乐无忧“……”
听听,玄墨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不让看,只让摸?摸什么摸?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玄墨竟然是如此无耻的人?
闷骚,是形容玄墨这样的人的吗?
表面冷酷无情,其实内里都腐坏了。
简直不是人!
玄墨见乐无忧垂首明显在腹诽的模样,不由得好笑“乐无忧,从什么时候开始,你居然会害怕本王了?”
“谁怕你了?”乐无忧不满是反驳。
她不是怕,是不屑。
对,就是不屑!
“这样啊!”玄墨故意欺近乐无忧。
眼看又要碰到乐无忧了。乐无忧这才惊叫起来“你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她都第几次强调了,怎么玄墨还好像听不懂似的?
玄墨伸手将乐无忧搂在怀里“本王离你更近一点。”
乐无忧惊悚了,无奈了,今天的玄墨着实反常,完全不像玄墨的作风。
“你真的是玄墨?不是被人调包了?”乐无忧不得不怀疑。
“你说呢?”玄墨不答反问,直接将问题给丢了回来。
乐无忧不答,反倒是抬手去探玄墨的额头,一边探,她一边嘀咕“没发烧啊!”
“发骚了!”玄墨风轻云淡地开口。
乐无忧眼睛倏然瞪得老大。这样的词真是玄墨说出口的?打死都不相信那个冷酷无情,一心只要他死的玄墨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然而,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她不信。
只听玄墨道“乐无忧,本王要你取悦本王,服侍本王,乃你的荣幸,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我去把蓝尧他们几个都给你叫来?”顿了顿“如果男人不够,要女人的话,我可以把百合她们叫来。虽然你差点封了碧波烟雨楼,但是,她们对你依旧惦记。”
玄墨骤然眯眸“可本王只想要你。”
乐无忧“……”
她凑近玄墨,将玄墨从上看到下,又从下看到上,最后视线定格在玄墨脸上。
依旧是那犹如刀斧般精雕细琢而成的容颜,棱角分明的五官令人一眼难忘,他这模样,与印象中的玄墨一样,就连其锁骨上那一点泪痣都一样。
分明就是玄墨。为何会……
乐无忧问玄墨“你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玄墨点头“把‘不会是爱’和‘了’五个字去掉。”
乐无忧“你……”
其话音未落,玄墨就直接把乐无忧给推倒了“本王一定好好满足你!”
乐无忧甚至还来不及反应,双唇便被玄墨给堵住了。
乐无忧“……”
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玄墨这么无耻呢?简直没有比他更无耻的人了,居然诱导她说那样的话,诱导她说那样的话就算了,居然还恬不知耻地付诸于行动了。
谁要他了?她脑子又没进水!
反应过来后,乐无忧本能地推拒,这一举动成功激怒玄墨,玄墨伸手将乐无忧的手给抓住,一把按在头顶。
玄墨凑到乐无忧耳边吹了一口气“乐无忧,你的要求,本王愿意尽心去办,是你的福气。”
“玄墨,你还能再不要脸一点吗?谁要求了?我哪里要求你了?我……”
“让我上你的人难道不是你?”玄墨道“乐无忧,你就别再装了,你舍了司徒铭而选择本王,难道为的不是做本王的女人?”
“你敢不敢再自恋一点?”谁要做他的女人了?就算她真有那心思也不是在这样的时刻。
乐无忧很清楚,现在的玄墨对她是没有爱的,她若是如此轻易就将自己交给玄墨,那不是太轻贱自己了?
玄墨“乐无忧,你对司徒铭说的话,本王都听见了,你既宁愿一辈子女扮男装跟着本王,本王怎好拒绝?”
第七十四章 爱妃,早安()
狗屁!什么不好拒绝,之前一再想要置她于死地的人是谁?
玄墨欺近乐无忧“你想成为本王的人,本王成全你。”
现在的玄墨属于精、虫、上、脑那一类,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想,吃、掉乐无忧,吃、掉乐无忧,至于对乐无忧属于什么心思,他暂时没有考虑。
若然细究,还是不难发现,他对乐无忧终究还是特别的,从一开始就特别,在知道她的女儿身时,他震惊无比,为了判定乐无忧是否说谎,他甚至等着看,看司徒铭碰乐无忧,哪怕在司徒铭碰到乐无忧的那一刻,他心里便涌起了一股极为不爽的感觉。
直到司徒铭扯开乐无忧的衣襟,他透过那挣扎间的缝隙看到乐无忧胸前紧裹的白布,他才终于相信乐无忧的女儿身。
于是,当司徒铭再有下一步动作时,他怒了,在大脑反应之前人就冲了上去,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将乐无忧带离天山。
他身中剧毒。灵魂出壳,循着灵魂的念想去了天山,若非如此,他还不会知道面具男就是安阳王司徒铭,亦不会知道乐无忧的女儿身,不知道乐无忧其实并非安阳王的人,一切不过是安阳王安排的离间计。
当他的灵魂与身体重合,睁开眼看到乐无忧那一刻,他心里是怒的,待到乐无忧不肯听话,扫到乐无忧凌乱而破败的衣服,他就更加愤怒了。
最初那一吻,有着情不自禁,也有着惩罚吧?
然而,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向心有所属的自己竟会对乐无忧生起反应,仅仅一个吻,便令他抵挡不住。
身体的反应完全超出预料,他以为除了那个人,再不会对任何人生起一点反应,哪知道,乐无忧就像是妖精般,媚惑了他的身体,甚至惑了他的心。
在玄墨看来。乐无忧就是有毒的罂粟花,一旦沾染,就再也戒不掉了,明明知道有毒,还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再靠近。
玄墨从未吻过任何人,除了乐无忧外,但他就好像天生就会一样,动作之娴熟。
玄墨带着乐无忧在云雾中游走,乐无忧没有方向,只能紧紧抓住玄墨。
玄墨很满意乐无忧的温顺,他眯眼看乐无忧。
乐无忧面色通红。媚眼如丝,双唇红肿,上面还有水珠,看上去就好像鲜艳饱满的红樱桃,散发着极致诱惑力。
玄墨瞳眸猛地一缩,待退下最后那层白布,他才真真正正地相信,乐无忧真的是女人,而他却对这个女人动了情……欲。
玄墨认为,乐无忧就是一个尤物,她长相,身材,头脑,该有的地方,一分不少,不该有的地方,一分不多。
玄墨一直认为女人是麻烦的生物,现在,他却有了另一种认知。
女人如乐无忧这般,恐怕真的没有男人能够躲得过,可以不动情。
玄墨盯着乐无忧,就像盯着世间最美好的一切,连手下动作都温柔了不少。
一阵冷气袭来,乐无忧猛地清醒过来,但看她现在与玄墨的状况,她又羞又恼,她真恨不得自己不要清醒。
玄墨盯着乐无忧,心下一动,不由道“乐无忧,都说女人是世间最口是心非的生物,果然如此。”
乐无忧闭上眼不看玄墨,亦不做答。
真是没脸了!
丢人!太丢人了!
玄墨明显不打算就这样放过乐无忧,他凑近乐无忧,毫不客气地在乐无忧脖颈上咬了一口。
“啊……”
乐无忧疼得尖叫出声,她甚至能感觉到脖颈上有液体流出来,血腥味瞬间扑进鼻中。
乐无忧猛地睁开眼,怒瞪玄墨“玄墨,你有病就赶紧治。”
玄墨很以为然地点头“本王确实有病,想你病!本王现在就治。”
乐无忧挣扎着,试图阻止玄墨“你别碰我,我……唔……”
话未完,玄墨便将其给堵住了。
玄墨不想听到乐无忧口中的各种拒绝,他以为可以忍着逗逗乐无忧,可天知道,乐无忧方才那个眼神简直就是世间最致命的毒药,他所有的防线都崩溃,使得他再也顾不得其他,只想遵循心意,遵循本能。
乐无忧又羞又恼,她还没有准备好要成为玄墨的人呀!
玄墨,你起开!
玄墨……
所有言语都在喉咙间跳跃,最后顺着喉咙滑落,跌回肚里。
开始的抗拒,终究还是敌不过玄墨的霸道,到最后,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