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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的抗拒,终究还是敌不过玄墨的霸道,到最后,所有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还是全部都发生了。
……
室内一片温情,热度从不减退。
直到深夜,玄墨才真正放开乐无忧。
这个时候,乐无忧已经累得睡着了,玄墨单手撑头,就这么看着乐无忧。
乐无忧的身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那全是他的杰作。
视线偏移,乐无忧身下那一点落红十分清晰,玄墨出奇的心里生起一股满足感,他与乐无忧打打闹闹,没少在生死线边游走,他以为他终有一天会杀了乐无忧,没想到会走到这样一步。
玄墨盯着乐无忧看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抱乐无忧去清洗,清洗的时候,他又没能忍住地再次要了乐无忧。
待到他真正把乐无忧抱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了。
玄墨盯着乐无忧,就好像看不够似的,他抬手轻轻触碰乐无忧红肿的嘴辰,轻声道“今天本王就暂且放过你!”
同时,玄墨心里有了一个决定,他要乐无忧。
一夜时间,他已经对乐无忧食髓知味了,如此妖精般的女人,他怎能相让于其他人?
过了一会儿,玄墨觉得疲惫了,方才躺下,他伸手将乐无忧捞入怀中,闭上眼睡了。
……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缝隙洒向屋内,打在床上,照在那相拥而眠的两人身上,一层淡淡的光晕笼罩着他们,说不出的和谐。
如果这时有人来的话,一定会惊讶地发现玄墨始终冰冷的面容变得柔和了,他的唇角甚至带着些许弧度,而一向与玄墨针尖对麦芒的乐无忧,竟无比安心地躺在玄墨怀中,睡得那叫一个踏实。
两人就像一幅再普通却又幸福无比的画卷,轻易便能感动人心。
乐无忧睁开眼看到的便是玄墨精壮结实的胸膛,长年征战,又连年被暗杀,玄墨的身上布满了伤痕,胸前大大小小的伤口好几条,最令人触目惊心的是他胸前一直划到腹部那一条,伤痕又宽又长,看起来十分狰狞,不难想象,他当初受伤时,必定是九死一生,他能躲过重重追杀,活到现在,简直堪称奇迹。
乐无忧心里不免升起一股心酸的感觉,最是无情帝王家,果然如此!
乐无忧为玄墨不值,忆及十年前他们一起历经那场生死,她还心有余悸,她真的难以想象,这十年前,玄墨到底是怎么度过的。
看着,看着,乐无忧的手便抚上了玄墨胸前那道伤痕,眼里写满了疼惜。
然而,乐无忧并没有发现自己正做着什么,就连玄墨已然睁开眼看着她也不自知。
被人暗杀十年。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冒出一堆人想要他的命,故而,十年来,玄墨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他浅眠,不敢睡熟,反应灵敏,稍有风吹草动便会醒来。
当乐无忧一直盯着他的时候,玄墨就已经醒了,他一直不动声色,静待乐无忧要做什么。
当乐无忧的手碰到自己伤痕那一刻,玄墨差点从床上跳起来。
玄墨是一个敏感的人。他不喜欢碰别人,更不喜欢别人碰他,他潜意识里会把碰他的人给扔出去,只有乐无忧……
玄墨也觉得奇怪,他竟会对乐无忧产生感觉,对乐无忧的触碰不仅不觉得危险、难受,他甚至有些期待和享受。
这是十年来从未有过的感觉,有那么一刹那,玄墨就要认为乐无忧就是当年救下自己,与自己共历生死,有约在身的人了。
到最后,玄墨到底还是否定了。
乐无忧小小的指尖刮过疤痕。玄墨只觉得一股奇痒的感觉自疤痕处开始,流蹿全身。
玄墨费了极大的劲才能忍住不立刻制止乐无忧,不将乐无忧给丢出去。
乐无忧完全没有感觉到自己正在做多么危险的动作,她置身于自己的世界里,疼惜着玄墨这么多年的辛苦。
直到指尖传来超乎寻常的温度,乐无忧才猛地惊醒过来,她心里那个翻江倒海呀!
乐无忧啊乐无忧,你到底在干什么?
乐无忧很怕抬头去看玄墨此时的表情,可她又忍不住抬头去看。
乐无忧小心翼翼地抬头,无比紧张地向玄墨看去。
见玄墨双目紧闭,乐无忧并没有就此放松,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戳了戳玄墨的脸,待看玄墨依旧没有反应,她才总算放下心来。
还好!还好!要是被这个家伙逮到她摸他,好吧,虽然只是疤痕,玄墨也不定会怎么取笑她,怎么为难她呢。
乐无忧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瞎担心!
平复下自己内心的情绪,乐无忧又小心翼翼地取开玄墨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轻手轻脚地起身。
趁玄墨没醒来前,她得好好清洗一遍,然后穿好衣服。
昨晚的一切都是失误,失误!
然而,事实并不如乐无忧想象的那么美好!
乐无忧刚起身。还没下床,手臂便被玄墨给拉住了,紧接着一股大气袭来,她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身体一百八十度转弯,乐无忧毫无意外地摔在玄墨身上,脸贴在玄墨赤果的胸膛之上。
只听玄墨的声音自头脑上方传来“乐无忧,摸了本王转身就想走?”
乐无忧“……”
这家伙不是睡了吗?不是睡得很熟吗?现在是怎么回事?
装睡!
乐无忧几乎是瞬间就明白过来了,玄墨装睡!
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装睡骗她!
“怎么?无话可说了?”玄墨的声音再次传来,颇有几分戏谑的味道在里面。
乐无忧气愤“你装睡?”有病啊!
“不装睡,本王怎么知道你还会做些什么?”玄墨说得理所当然。
“你希望我做些什么?”乐无忧本能地反问。
然而,话一出口。乐无忧就后悔了。
她这是在调戏玄墨?是吗?是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和玄墨改变了相处方式?之前的针锋相对,竟变成现在这样了?
好吧!乐无忧承认,她调戏过的人不计其数,也不多一个玄墨。
只不过,玄墨并不是那么好调戏的。
“听你这话的意思,本王希望你做什么,你就要做了?”玄墨挑眉,好整以睱地看着乐无忧。
乐无忧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虽说她的身体有自动修复功能,昨天一场场酣畅淋漓的战斗着实惨烈,她都不好意思提了,身体素质还算过关的她居然很丢脸地晕倒了。疼痛是慢慢修复不那么痛了,但身体里里外外传来的酸意还是非常明显的。
玄墨轻轻往乐无忧脸上吹了一口热气,乐无忧的脸瞬间通红起来。
玄墨双眸微眯,低声道“没有?那你给什么反应?”
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十足的盅惑在耳边响起,乐无忧差点就沦陷了。
不过,她开口竟是本能地反驳“我……”
话才刚出口,便被玄墨打断了“本王知道。”
你知道个屁呀?乐无忧很想爆粗口,她哪里有什么反应?她是敏感好不好?往她脸上吹气,热气全打她脸上了,还不许她脸红了?
“你知道什么?我这是敏感。”乐无忧觉得很有必要解释一下。
可她不知道,越是解释,越是令人误会。
玄墨点头“本王知道。敏感嘛!敏感就对了。”
乐无忧蹙眉,直觉得有问题,便听玄墨问“有没有很想……”
“我什么都不想。”乐无忧抢先答道。
玄墨挑眉“本王说什么了?你答这么快?心虚?”
“我干嘛心虚?”就算是,她也绝对不会承认,坚决不要承认。
玄墨盯着乐无忧,不再言语。
乐无忧毫不畏惧地迎了上去。
两人大眼瞪小眼,你瞪我,我瞪你,谁也不服谁,谁也不叫停。
时间一点点过去,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诡异起来。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乐无忧率先收回视线,尼玛,跟人比瞪眼真是一个辛苦活。
玄墨“这么快就不好意思了?之前怎么敢在本王身上摸、来、摸、去?还一摸就那么久?”
乐无忧“……”
该死的!玄墨居然从一开始就知道她在摸他,只有她自己傻傻地没有发现自己在干什么。
呸呸呸,摸什么摸?她那是在检查他的伤痕。
玄墨“你摸了本王那么久,总该赔尝一下吧?”
“赔?”乐无忧声音陡然加大“你想我怎么赔你?”
此时,管家正领着枊春风过来,好巧不巧地,他们两人听到的就是乐无忧这毫不压低的言语。
枊春风看向管家“王爷和王妃的关系很好?”他怎么觉得那么诡异呢?
管家心里惊悚着呢,面上却始终保持平静,他说“王爷和王妃的相处有些特别。”整天针尖对麦芒,于夫妻而言,不特别吗?
这个时候,玄墨道“用你这个人就行了。”
乐无忧“……”这是变相的邀约?
门外的枊春风和管家“……”
两人相视一眼,皆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惊讶与不可置信,这话,真是世人皆传的冷酷无情的墨亲王所言?
枊春风压低声音问管家“墨亲王与传言中有些不一样呢?”与他之前所见也是不一样。
管家点头“闻名不如见面嘛!”天知道,最震惊的就是他了。
果然啊,面对美色,再神圣的人也抵挡不了。
王爷以前总把十年前那名少年放在心上,从不间断地找寻,可现在还不是被乐无忧给收得服服贴贴?
玄墨出奇不意地在乐无忧脸上咬了一口,力道适中,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却令乐无忧疼痛不已,她不假思索,冲着玄墨就啃了过去。
“臭玄墨,你以为我真怕你吗?你敢咬我?我咬死你!”
玄墨比她高,她拼尽力蹭上去,也不过碰到玄墨的下巴。
乐无忧咬不到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