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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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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坐下提了银壶欲要酙酒,月娥见状便走上前来接过酒壶,见他年纪不大便只倒了一浅杯,这时却听他道“斟满”,月娥犹豫了一阵却还是倒了一满杯。

    少年一饮而尽,发话道:“等了这么久,你也饿了,坐下罢。”

    闹了一天,哪能不饿,可这种情况下,早忘记了饥饿。月娥不知其意,身在屋檐下,也不敢违逆,顺从地坐在对面。那少年也不再管她,自个儿一杯一杯的灌酒,明明喝酒时一直都皱着眉头,那副为难的样子也不像擅饮的人,却硬是逼着自己喝。大费周章的捉自己来,也不做什么,只是来看他喝酒的?

    眼见着一壶酒都没了,少年脸上早已通红,却又提了一壶欲要酙酒,月娥心有不忍忙上前按住酒壶,说道:“你醉了,莫要再喝了。”

    少年却夺过酒壶,也不再往杯子里倒,直接倒入口中,笑道:“朕。”

    愣了一会儿,又看着月娥改口道:“我醉不了,可我又必须要醉。”

    月娥听不太懂这是何意,为何非得逼着自己醉?再见少年又是一阵猛饮,劝也劝不了,她只能侯在身旁替他小杯小杯的酙酒,怕他喝急了伤身。饮了三壶酒方罢,少年颤颤微微的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得差点跌倒,月娥忙扶着她往榻上走,少年满脸酒气嗤笑道:“这样才是够了。”

    费力地将人拖到榻上,这人一把拉住她倒在床上,月娥一惊,怕他要行什么不轨之事,虽早做了准备,可事到临头又吓得满头大汗。少年却只是执起她的手,痴痴地看着月娥喃喃笑道:“上次竟忘了问你叫什么,这次你可得告诉我。”

    那灼热的目光闪了月娥的眼,可他们何时见过面,她怎么一丝印象也无。月娥思忖了片刻,不知怎的,竟不知不觉地将本名道了出来:“小女子贱名沈筠。”

    可那少年已一头栽倒在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月娥叹了口气,实在是困乏得厉害,便也依着躺在一边入睡了。

    到第二日日上三竿皇帝方醒过来,宿醉过后自然不舒服,她一醒来头脑便是昏沉沉的一阵疼,掀开被子一坐起来,就有人上前扶住自己。皇帝一愣,撇开眼一看却是个面生的姑娘,她这才想起此人是谁,心里陡生了几分不耐厌烦,有手略推开了月娥。

    旋即,听见外头宫人催促的声音,皇帝思量了片刻又突然揽过月娥坐在自个儿身上,故作亲昵的将手伸入她的衣中,然后方唤人进来。宫人一进来,就见着了室内的旖旎之态,个个羞红了脸,惟有玉溪脸色越发的难看,皇帝从容不迫的站起身洗漱,完了后又挥手斥退了宫人,对愣在一边的月娥凉凉地道:“待会儿自有人带你离开。”

    语毕便甩开袖子离去,忽冷忽热的态度让月娥莫名,方才那人的孟浪之举又着实令她羞愤不已,想着能安然离去却忽的松了一口气。不久,又有人送来干净的衣物和早膳,她收拾妥当了,侍女便引她出去,这次倒是没有再蒙面。

    一出大账,就见昨日那个青衣男子换了一身麒麟服,手执绣春刀立在外头,月娥一惊,这麒麟服可是锦衣卫侍从的着装,她心里愈加迷惑。男子领着她走了一阵,她见四周全是大大小小的营帐,来往都是巡视的士兵,还有步履匆匆的太监宫女。月娥暗想,此次天子秋围,随驾的亲王世子可不少,这少年莫不是随驾的宗亲世子?

    走了一阵,却碰见昨日那个黑面肥头的客人,只见他戴着折上巾,身着杏黄团龙世子服,走起路来虎虎生威,可面色却不大好,月娥见了这一身衣服暗道这些人果真是宗蕃。

    而朱载橚昨儿赔了夫人又折兵,还闹了这么大个笑话,心里沮丧得很,闹得如今参加御宴都没甚精神。他走了些门路才知昨天那些人是锦衣卫,自然而然便想到皇帝抢了他的女人,肃王府在宫里自有耳目,今早来到营地朱载橚又遣人打听了一番得知皇帝昨晚带了个民间女子风流快活了一夜,心里气得牙痒痒,如今碰见月娥哪里会轻易放过。

    满肚子的火一下子上来,朱载橚气冲冲的上来扬起手就要打人,不料却被一旁的傅元翎捉住了手。他一看傅元翎便认出是昨日的领头之人,心中的火气愈大,见他一身麒麟服就知其身份,他大怒道:“放肆,你一个小小侍卫便敢以下犯上?”

    傅家一门两公三侯,在朝中的地位无人敢敌,只是藩王为宗室,按典制其尊贵仅此于皇帝,傅元翎却毫不客气地拱手道:“下官不敢,只是不知月娥姑娘哪里得罪了世子爷,惹得世子爷须得动手。”

    此番明知故问更令朱载橚羞愤不已,他何曾受此大辱,肃藩有雄兵五万,加上燕藩十万,他们二藩抖一抖整个天下都得震一震,此次皇帝不仅抢了他的女人,还让他丢尽了脸面,他哪里能依。碍着身份,他压了火气转念道:“傅三爷有所不知,这女人本为娼门妓女,早听闻其才名,我心中不免怜惜,昨儿方去拜谒,欲为其赎身,那料她不知好歹,欲行不轨。如今承州城鱼龙混杂,我怀疑此人乃鞑子奸细,欲行谋刺之事,为了圣上安危,望傅三爷将此人交给我好好询查一番。”

    傅元翎不仅不买他的账,还故意讥讽道:“月娥姑娘一介女流竟能将世子爷脱光了扔到大街上,倒也是好本事?”

    昨日之辱是朱载橚心中痛处,如今面对仇人也只能憋着火气,可他还如此嚣张,朱载橚怒气上涌,又见傅元翎孤身一人,四周也无巡视的侍卫,他暗道此时不动手,更待何时,便沉了沉眸子,说道:“傅三爷莫欺人太甚,我最后问你一句,人交是不交!”

    傅元翎不以为意的挑衅道:“那就要看世子爷的本事了。”

    朱载橚大怒了一声:“你”

    而后便是一挥手,跟随在后的王府护卫立即上前捉拿傅元翎,欲要从中抢夺月娥。一时,只见肃王府的护卫在御帐前与一锦衣卫侍从提刀动手起来,月娥吓得花容失色,而傅元翎始终紧护着她。

    才打了没两下,突然听人大叫:“来人!有人造反了,造反了!”

第二三回 肃世子中计陷牢狱 晋辽王立誓报朝廷() 
原来此番秋狄不过是傅后设的一场鸿门宴,欲引燕王、肃王、宁王等强蕃塞王前来,趁机来个杯酒释兵权,以除藩国之患。本朝有二十余王,其中势力最大的不过是晋王、燕王、秦王、宁王、肃王、辽王等六大塞王,六王中兵力强的就数燕王、秦王、宁王、肃王,余下的晋王乃太/祖三子朱瑶嫡子朱载梼,他性子忠厚,倒不足为虑,辽王朱瑁乃太祖五子,年已过七十,亦无精力图谋。而此四王中,朝廷最不放心的便是燕王朱珷,他兵力最盛,又以胞弟肃王朱玮为辅,与宁王朱瓒狼狈为奸,时常图谋不轨。

    先帝子嗣少,当今皇帝并没有经历夺嫡之争而继位,但太祖年间的皇位之争却极为激烈。太祖二十一子,个个精明强干,兄弟间自然都有心帝位,天武初年尤以庶二子齐王、嫡四子魏王实力最强,直接威胁了太子即嫡长子朱璋的地位,其余诸王皆从属三人,当时的皇八子燕王也甚得太/祖喜爱,只是其既非嫡又非长,势力稍弱,起先并未参与其中。

    太子朱璋性子温厚懦弱,太/祖皇帝又霸道强硬,两人政见不合,性格亦天壤之别,遂太/祖时常有废太子的心思,只是念着早逝的冯皇后而迟迟犹豫不决。朱璋久居太子之位而不能主事,既不得父亲喜爱,又受兄弟排挤,郁郁寡欢竟于天武十七年一病不起去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太/祖皇帝悲痛不已,尊谥其为“怀德太子”,他忆起冯后临死前握着他的手将太子托付与他,如今朱璋却先他而去了,他不禁愧对早年与其同甘共苦的冯后,又觉得自己对儿子太过苛刻才致他早死,连带着把这份儿怨气也算到了夺嫡的齐王、魏王头上,在怀德太子死后,立即遣二人之国,以绝二人争位之心。

    自怀德太子一死,大位之争愈演愈烈,连本不占优势的燕王朱珷也动了心思,他乃太/祖第八子,早年即立军功,为人有勇有谋,深得太/祖赏识。太/祖皇帝一时有心将帝位传给燕王,但思及燕王性子过于狠辣,只怕他死后其余诸王会不得善终,又念及发妻冯后,遂断了这个心思,终是将天下传给了性子温厚的冯后三子即嫡十三子朱璟,也就是先帝。

    先帝继位后,诸王自然不服,尤其时势力最盛的齐王、魏王,齐王早年遂太祖南征北战,骁勇善战,势力强大,魏王善于笼络人心,在朝里文臣中亦颇具威望,最终先帝爷凭着舅家冯氏之力铲除了二王。而燕王自诩能力强于先帝,只因身世差了些才不得立为太子,他心里也不服气,但齐王、魏王的下场闹得他敢怒不敢言,回封地后开始暗地积蓄力量,伺机而动。以至于先帝明知皇帝为女儿身,却不得不立为太子,怕得就是燕王趁机夺位。

    这一等就是近三十年,燕王也五十多岁了,可当年的怨恨之心非但未减而越来越深,他谋划了这么多年,如今兵力强盛,岂会轻易放弃。

    皇帝以身犯险亲赴承州引诸藩觐见以释兵权,可燕王托疾未至,这释藩的计谋自然落了空。可皇帝也留了后招,拿了燕王胞弟肃王之子开刀,设了个圈套,以谋反罪将其关押,又力陈其所犯罪过,殴打皇差,杖杀朝廷任命的肃州布政使,奸污秀女等等,让那些欲要求情的藩王都开不了口。

    一番打闹之后,到底朝廷早有准备,不过须臾就将朱载橚拿下。待尘埃落定之后,皇帝方姗姗来迟,前来赴宴,看着藩王们人人自危的模样,她自装作浑然不知。

    宴会上,皇帝不仅迟来了近半个时辰,且满身酒气,一副半睡不醒的样子,委实颓废,不仅如此还一副色迷迷的样子盯着歌舞助兴的教坊司舞女。

    而台下坐着的晋王朱载梼自目睹了朱载橚以谋反罪被捕就一直惴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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