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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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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面得了准信朱载枥这才放下心来,于楚王他有十足的把握,坐下来后寒暄了一阵,又商议了些具体事宜,并定下盟誓,一旦天下有变,燕王在北,直下京城,楚王在南,紧逼南京。若两京不保,人心动摇,这江山还怕拿不下。

    行刺皇帝一事还未知结果,待说了几句,朱载枥就匆忙回营。这时,孙延寿也回来了,摒退了左右后,朱载枥忙问:“情况如何?”

    孙延寿面色凝重,回道:“受了重伤,具体的也不太清楚。”

    顿了顿,又道:“要不叫咱们的人打听打听消息?”

    朱载枥想了想,罢了罢手,叹道:“这个时候,还是莫要轻易用人,只怕暴露了身份,再安插人就难了。”

    孙延寿想想也是,安慰道:“她就是没死也伤得不轻,明儿就要行秋狄,她若来不了,朝廷必然军心动摇,那些两边观望的主儿肯定就会倒向咱们这一边。若是有胆来了,咱们也可以再寻机会下手!”

第二九回 英明主智斗跋扈胡 小鞑子奇勇拔头筹() 
今日日头正好,秋高马肥,倒是打猎的好日子。诸宗亲武将都身着铠甲,腰跨长剑,手持弯弓,勒马而立,威风凛凛。只待皇帝一声令下,就可扬鞭纵横,驰骋千里,射雕擒虎。

    众将都按耐住性子等皇帝莅临,可坐等右等,日头渐高都不见皇帝出行,人群中不免议论纷纷。见过了吉时皇帝还未现身,身为宗正的老郑王朱琙不安地走来走去,每年秋围皆由他协理来办,若出了差错他怎逃得了责任。

    这郑王乃太/祖皇帝长兄三子,在宗室中辈分重,名望高,遂数年来傅后都将秋狄交与他打理。他已年逾古稀,因不参与行猎,又代皇帝主持了典礼,便着了皮弁服,衣绛纱袍,冒以九缝乌纱。一身礼服走在草场上颇为不便,又上了年纪,这一急一忧害得他差点被裙衫绊倒在地,众人一阵惊呼,幸亏近处的秦王朱珂眼尖,一下子上前扶住他。

    闹得虚惊一场,郑王掏出帕子擦了擦汗,对着身旁的秦王谢道:“多谢十七弟。”

    秦王笑道:“三哥客气了。”

    郑王忧心着皇帝,无意多寒暄,翘首盼着皇帝快些来,将这帮宗亲都撂下算什么事,可前去请驾的内侍还未回,他不禁连叹了几声。

    一旁的孙延寿一阵暗喜,却故作担忧地对郑王拱手禀道:“郑王殿下,如今日头渐高,宗亲们倒是好说,只怕那些来朝的胡虏番邦等急了,失了天朝体面。”

    远处侯了一众异域奇装的外邦藩属,西域、鞑靼、东胡、高丽人都有,郑王却看了一眼那几个缠着两个大辫子,穿着裘袍的鞑子,虎视眈眈的东瞄西望,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真让人头疼。太/祖皇帝分封六大塞王就是为了防范鞑靼,不料今日却成了尾大不掉之势,外虏没防住,又养了一群欺凌幼主的家奴,小皇帝这么不争气,若是不来更惹人轻视。

    郑王长居京师,得了先帝及傅后恩典,这心自然是向着朝廷的,他不由得护着为皇帝开脱道:“圣上怕是因事耽搁了,做臣子的等等也是应该的,莫要心急。”

    孙延寿暗笑一阵,却不再多言,身旁乔装的朱载枥暗自沉吟。袁阶、赵原、杨惟中等一帮朝廷大员也是心思各异,袁阶怒气冲冲,赵原也略显焦灼,杨惟中倒是镇定,又等了一阵,见人还未来,楚王却略带不满开口道:“三哥,这么长时间了,我们也不能在这干等着,你看将士们都急了。”

    郑王客气地回道:“九弟有什么好法子?”

    楚王存心起了试探的心思,“皇上不来,那咱们就亲自去请,有什么要紧的事大得过这?”

    几个朝臣怕楚王不安好心,资历老且一向耿直的袁阶先回道:“楚王殿下,这么做就是以臣逼君了,恐怕不妥。”

    楚王一听冒火了,这不是暗指他图谋不轨,他怒道:“袁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

    袁阶把手套在袖子里,撇过脸却不再言语,眼见着楚王要发怒,郑王忙拉着他劝道:“九弟消消气儿,袁大人这么说也是为我们好,若是一群人去请皇上,那成什么样子,说出去也不好听。”

    楚王冷哼了一声,却也作罢,孙延寿见朝臣之间貌合神离,心里更喜,皇帝久未到场,现场已有些骚动,远坐一边的呼延特使者愤然起身,对着接待的鸿胪寺吏员好不客气的指责道:“早闻大明乃礼仪大邦,我等倾慕而来,皇帝却迟迟不见,就是欺辱我们鞑靼无人!”

    鸿胪寺的官员怕上头怪下来,连连赔罪,苦苦劝说,呼延特使者不为所动,招呼部属就要走,其余各部落也纷纷附和,郑王与几位大臣见势不妙,连忙过去,对为首的呼延特使者班德尔不卑不亢地道:“我朝对四夷友邦从无轻辱之心,延丹汗递来国书,也是想两国交好,若你们擅自离营就是对本朝不敬,班德尔大人还是慎言慎行。”

    毕竟在别人的地儿,那些小部落听了这么一番话吓得早息了声儿,可班德尔并不把威胁放在眼里,依旧咄咄逼人道:“既然是两国交好,哪有客人来了半天,主人却不来接待的,我还有要事在身,就恕不奉陪了。”

    临走前,又傲慢的扬声道,“郑王殿下,记得转告中原皇帝,三十万匹绢、二十五万银,再不给,只怕草原上的勇士都要等急了。”

    饶是郑王再好的心性也气得脸红脖子粗,余下的赵、袁、杨也愤怒不已,班德尔早知这都是一帮文臣,那些藩王要不与朝廷不和,要不就是明哲保身,无人出头心里更加得意,忍不住哈哈大笑,提步而去。

    这时,只听远处一声“皇上驾到”传来,内官传呼声接踵而至,百官未见圣驾就早已排好班次拜倒在地,四周的带甲之士也都单膝跪地以迎,山呼万岁。那些有异心的藩王们,在这样的场合也不敢不恭敬,全都随着跪下。班德尔呆了一阵,待稳住了心神,还是直挺挺的站着,打量着銮驾上端坐的清秀少年,见她戴着黑毡帽,着了褚黄龙纹絏繖,看起来十分清爽。

    待御驾到了,皇帝起身下来,登上台阶走到龙椅上坐定,似乎并未注意到还未行礼的班德尔等人,她开口道:“都起来罢。”

    诸臣谢恩后这才起身,皇帝脸色苍白,明显气虚,轻咳了一声方道:“昨晚受了点风寒,起晚了,让你们久等了。”

    顿了顿,又看向郑王道:“郑王,朕方才听这里有些吵闹,可是出了什么事?”

    郑王便将刚才的事一一说来,皇帝听罢并未发怒,四平八稳的道:“这几年呼延特部东征西讨,在草原上十分勇猛威风,朕倒是要亲自见识见识。”

    张彬会意,立即扯着嗓门唤道:“召呼延特使者觐见。”

    班德尔见皇帝半点男子气概都没有,说话不温不火,有气无力,年纪又小,心里更加轻视,端着大步子,虎虎生威的走到中间,右手放在胸前,略鞠了一躬道:“班德尔见过中原皇帝。”

    此举又引起众人不满,见了天子怎不行跪礼,实为大不敬,杨惟中挺身而出,斥责道:“班德尔,你身为使臣,见了皇上怎不下跪?”

    班德尔站直了身子,故作恭敬实则傲慢地对皇帝道:“班德尔乃鞑靼使者,并非大明臣子,按照草原礼节,只须鞠躬即可,还望中原皇帝见谅。”

    皇帝并未生气,却也没叫起,“鞑靼何时自成一国?朕倒是不清楚。记得康嘉四年的时候,延丹汗入京朝见,朕还见过他一面,册封了安宁王,并亲自将印玺递交给他,那时,他跪下受礼,对朕说要誓死效忠朝廷,呼延特部也算是纳入了我大明的版图。”

    顿了顿,瞥了一眼班德尔,又接着道:“你们的大汗见了朕都须行三跪九叩之礼,不知道你班德尔倒是比你们的主子还矜贵,以下犯上就是你们草原的礼吗?”

    班德尔怎敢跃居延丹汗之上,此话一出,他心里一惊,却还是强撑着。皇帝这才变了颜色,冷哼一声,暗示了身旁的傅元翎,扫了朝臣一眼又道:“对于不忠之臣,朝廷绝不姑息,安宁王忠心耿耿,想必也痛恨这样的不忠不义之辈。”

    这话即是教训班德尔,也是说给那些有二心的宗亲藩属听的,连楚王都忍不住身子一冷。傅元翎得令,底下的侍卫立即动了动手里的刀,班德尔听到兵甲之声,这才怕了,感受了皇帝冰冷的眼神,顿时冷汗涔涔,犹豫了片刻,迫于无奈这才恨恨地跪下拜道:“臣拜见皇上。”

    见班德尔老实下来,皇帝才收回了眼中的锋芒,和颜悦色地叫人起来。诸王还未从皇帝的气势中回过味,她又变成了病秧子,对在场的宗室藩属开口道:“今日是秋狄的日子,这是太/祖爷定下的老规矩,大家都不拘尊卑,一同狩猎,拿出点本事来,展现我大明男儿的气概。”

    将士们盼着的狩猎终于要开始了都兴奋的山呼万岁,皇帝下了令,号角声呜呜响起,鼓声阵阵,响彻天际。参与狩猎的世家子弟,年轻将士既井然有序,又激烈地在操场上挥鞭奔驰,射雕射鹿。

    皇帝主持完后,脸色愈加苍白,昨夜劳累过度,致使伤口感染,半夜发热,如今身子还是虚的,她把诸事交待与郑王后,就欲悄然退去。孙延寿见皇帝欲走,忙出列拦住道:“皇上,如今这么好的日子,何不与诸王一同狩猎,以尽天家之乐?”

    班德尔瞄准了机会,见皇帝一副病态,想要为难她,也道:“皇上威名远播,臣早有耳闻,今日也想大开眼界。”

    皇帝正欲开口回绝,可得了朱载枥暗示的楚王也附和道:“是啊,臣上一次见皇上还是在六年前,皇上是越发的意气风发,臣却一天老过一天,还不知道何时能再见上一面,今日趁着狩猎可得好叙叙。”

    楚王是皇帝的亲伯父,辈分高,地位重,这么一来,宗室们都个个附和,皇帝不能不给个面子。犹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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