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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鉴-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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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多年,除了朝有几人击鼓申冤,到昭徳一朝就没了动静,康嘉改元后,也无人击鼓。当然不是因为政治清明,无冤可申,而是无人敢了,那些有冤屈的,估计人还没到京城,就遭人毒手了,久而久之就无人去做这傻事了。只是既然成了典制,若真前去击鼓,恐怕也无人敢拦。

    若于午门击鼓,这奏疏便可直呈皇帝,沐霖又细思量了一阵,如今选秀在即,若此时击鼓,必闹得朝野震动,牵扯其中,福祸难料。她并不惜命,却不得不顾着沐家,此次沐家得朝廷亲旨入京,好似恩典,也怕是另有所图,太后、皇上、藩王,牵入任何一方都可能性命不保。

    这样想着,沐霖心里不免绝望,国与家如何两全?

    恍恍惚惚的走在街道上,沐霖的脑子如腾云驾雾般,突然陡听得一声嘶叫声,抬眼一看,竟有一马迎面而来,好歹车夫及时勒住缰绳,马儿长嘶一声停在了沐霖面前,还未及反应,那马夫气得对沐霖直骂道:“小姑娘,怎么走路的,没长眼是罢,你不要命,别惹得别人一身晦气!冲撞了我家主人,你担待得起么。”

    沐霖一时被骂得羞愤不已,走神确实不对,可这大街上人来人往,马车疾驰也是不该,想来京城权势之家这样当街奔驰也是常有的,端着息事宁人的态度,她还是开口道:“对不住了,若惊扰了你家主人,烦请小哥代我陪个礼。”

    那伙计犹愤愤不平,啐道:“赔礼有何用,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就是赔命又怎样!”

    沐霖脸颊泛红,也不晓得如何应对这样刁钻的人,这种豪奴最难缠了,来硬的只怕更横,来软的又得理不饶人。好在,这时马车的门帘掀开了一角,只听一个清雅声音对那马夫低声呵斥道:“保柱,勿得无礼。”

    这声音清幽冷冽,十分好听,见主人勿怪,沐霖顿松了一口气,那车夫的气势也散了个干净,没再多嘴。见事情了结,沐霖正欲离去,却见车上下来个极清雅的玉面公子,银白绸衫,丝带束发,飘逸秀气,她微愣了片刻,就听对方略带歉意地拱手道:“方才是我的马差点撞了姑娘,姑娘不必道歉,倒是我管教不严,才至下人如此无礼。”

    这样风姿隽秀的人,声音清冷中又带着细腻,举止言谈虽无矫揉造作之感,却自带了一丝柔媚,一看就是女儿身,沐霖并未拆穿,亦屈身回礼道:“公子客气了,本是我有错在先,心神恍惚未仔细看路,惊扰了您。”

    玉面公子淡然笑道:“所谓不打不相识,不若这样,对面就是一品阁,你我不如在此小酌一杯,也算一笑泯恩仇。”

    沐霖本欲推辞,可看那人时,总觉得有些亲切之感,便就应下来了。两人进了一品阁,择了一雅间,又令人备下一壶好酒,玉面公子先斟了一杯递与沐霖,然后方满了自己的杯子,看了一眼沐霖,笑道:“我先干为敬。”

    说罢提袖举杯饮尽,沐霖却被那一眼看着颇不自在,也举杯轻酌了一口,却是她最喜的橘酒,酒中极品松鹤堂,此酒味道醇厚,饮后口齿清香,只是此酒用古方酿造,工艺复杂,用料讲究,且造酒者酒痴丁仲康性情怪癖,一年惟酿三坛,千金难买,极为难得,这酒应当有些年头。

    沐霖暗自疑心此人身份,回道:“客气了。”

    玉面公子放下酒杯,又问:“近来选秀在即,京中才女云集,看姑娘形色匆忙,莫不是今年的秀女?”

    沐霖心下一惊,这也能看得出,她愈加疑惑,只听那人又淡笑道:“再过几日就是入宫之期,一些秀女急于入选,各自争相奔走,打通关节,姑娘也为此心忧?”

    听此人这般说,沐霖不禁有些羞恼,却故作淡然道:“公子抬举了,小女子见识鄙陋,姿容粗俗,不过是充员罢了,也不做那无用功。”

    玉面公子又是一笑,看着沐霖,意味深长地道:“姑娘这份坦荡,倒十分像我认识的一位故人。”

    此话一出,沐霖便起了心思,再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之人,只见她柳眉细目,秀梁挺翘,朱唇鲜艳,唇上有颗暗痣,神情漠然,她似是想起什么,讶然道:“郡主?”

    玉面公子亦展颜一笑,脸色颇为动容,“才算认出了。”

    原来二人乃幼时故友,两人脾气秉性虽不同,一个清冷孤傲,一个温婉怡静,相处得倒是极好。傅衣翎家世显赫,性子少不得清高,处事也颇为霸道,朋友极少,却与出身稍差的沐霖谈得来。只是自沐晟出京后不久,沐家就迁往朔州,两人算起来有七八年未见了。青梅故友,自有一番情谊在,如今一见,难免激动。

    这么一说,沐霖有些过意不去,长年不见,彼此早已不是儿时模样,傅衣翎气质愈加出众,一时真认不出。又想起傅衣翎方才种种试探,反倒来兴师问罪:“郡主早识得我,做什么装作不知?”

    傅衣翎却认真解释起来:“起先我并不知是你,见了面就有些疑虑,想起这时候你也该进京了,才拉你来这里,谈话后方确定了猜想。”

    说完,才记得什么,嗔道:“好呀,这么一来,又被你糊弄过去了。”

    沐霖连忙笑着讨好:“到底还是认得了,郡主莫要气了。”

    寒暄一番后,傅衣翎又关心问道:“看你方才心神恍惚,可是遇到什么紧要的事?”

    沐霖犹豫了一会儿,怕麻烦傅衣翎,就道:“没什么大事,只不过初到京城,有些不适罢了。”

    傅衣翎怎看不出,心里担忧,忙追问:“与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且说来听听,看我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沐霖想了想,便如实道来:“我来京城之前,受家师嘱托,让我带一封奏疏交由内阁的余大人,由他转呈给圣上。我一到京城,便奔赴余府,这才得知余大人早已归乡,这奏疏便难递上去了。”

    傅衣翎沉吟道:“你师父就是关中大儒,如今隐居玉清山的李垣罢?”

    “正是家师。”

    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余良甫属帝党中流砥柱,与傅家历来不合,李垣又与余良甫师出同门,若不明底细,这个忙还真不好帮。傅衣翎又饮了一杯酒,问道:“奏疏可为密函,还是谏议之书?”

    沐霖也明白傅衣翎的顾虑,回道:“他老人家隐居多年,并无意涉足朝堂,所上奏疏,不过为边疆数万难民请命。”

    得了这个准信儿,傅衣翎才放下心来,笑道:“这就好办了,我可替你上呈。”

第三二回 衣翎呈治策帝生隙 沐霖上册表顿欢心() 
既受沐霖之托,傅衣翎自然尽力相助,她乃傅后内侄女,出入禁宫倒是容易,见皇帝也不难,在傅后的慈宁宫、养心殿二人时常碰面,只是少有交谈。择日,傅衣翎便入宫探望傅后,往日请安总挑了个避嫌的时辰,今日却特意选了与皇帝碰头。

    走到养心殿宫门外,就看到乾清宫的人侯在外头,她还未入内就被人拦下来了,只听那内侍赔罪道:“郡主且稍后,皇上正在给太后请安,旁人不得入内。”

    傅衣翎驻足,正欲应下,就听得一声呵斥,原是李德成对拦着的内侍骂道:“瞎了你的狗眼了,嘉仪郡主是旁人吗!”

    小内侍吓得连连赔罪,李德成转而对傅衣翎赔笑道:“郡主莫怪,这奴才新来的不懂规矩,您请进。”

    说着就要引人进来,李德成素来巴结傅家,傅家也多有求于李德成,两相交通,关系倒是处得不错,傅衣翎虽对这种趋炎附势之辈没什么好感,但相互利用的道理也懂,点头回道:“那就有劳公公了。”

    正要提步,就见乾清宫主事太监张彬走来,挡在二人面前,开口道:“郡主请留步,皇上有要事与太后商议,方才吩咐过了,若无急事不得入内,还请您稍等片刻。”

    张彬一身大红蟒袍十分耀眼,连功臣武将着蟒袍者都少,他一个内官得此殊荣可见皇帝对他的信任。傅衣翎还没说什么,一向记恨张彬得势的李德成就先开口道:“哟,张公公,这养心殿到底是太后的呢,还是皇上的呢,我怎么没听到太后有这样的吩咐?”

    张彬既不退缩,也不动气,笑道:“李公公这话说,这紫禁城就俩儿主子,太后说的话咱是一定得听的,可母子一心,哪分什么太后的皇上的,皇上的话那就是太后她老人的意思,咱们岂有不办的理?”

    都是从宫里混出来的,李德成亦是气定神闲,他轻笑一声,“话当然是这个理,只是我还记得今年春上,吴王病了遣人来报却被乾清宫的人拦下来了,自此太后就吩咐了,不得任由他人在养心殿的地界上指手画脚。”

    听了此话,张彬不免犹豫,看了一眼得意的李德成,心里暗自恼火,傅衣翎却突然退了一步,“张公公也不必为难了,既然是皇上的吩咐,那我再等等。”

    卑而顺易,贵而屈难,张彬暗自打量了一番傅衣翎,见她性子不温不火,居高位却能知进退,心里暗暗赞许,道了一声谢。

    养心殿东暖阁里的母子俩儿正议得激烈,而议题正是削藩,傅后主张伺机而动,以待时机,皇帝认为要先发制人,速战速决,两人各执其词,僵持不下,只听皇帝苦苦劝道:“此次秋围,铁勒部已答应扼住延丹汗南下,辽晋二藩也誓言效忠朝廷,朝廷无后顾之忧,儿臣认为既然一定得削藩,还不如先发制人,以最强的燕藩下手,打他个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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