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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笑着,完全不顾一边五皇子妃都能黑得拧出汁子来的脸。
四皇子啪地给他一巴掌:“一边儿待着去,要去求父皇也得我去才是,你还轮不到。啊,不对,得三哥去才是。人家,可是对三哥有些别样的心思的。”
古若雅听了不仅不气,还暗暗地觉得好笑。这一对活宝,真是胸无点墨乱弹琴!
上官玉成依然冷冷地端坐在那儿,只是眼中的寒气令人不寒而栗。
四皇子还想说些什么,到底也不敢说出来了。
南诏国使臣此时站了起来,拱手向皇上行礼:“我南诏国小人少,久慕中原地大物博,人杰地灵。想必中原的男人个个高大威武,女子个个姿色绝佳。既然连南诏公主都不能入贵国人的眼,陛下可否让小的见识见识贵国那些超群的女子?”
这话带着点儿挑衅的意思,今儿是皇帝陛下登基三十年的纪念日子,这个小国的使臣竟然在这儿大放厥词?
上官玉成隐在面具后头的眸子死死地盯了他一眼,面上依然风平浪静。
他低声对古若雅说道:“这南诏使臣怕是要找事儿?”
“难道你们还怕他吗?”古若雅也狐疑地小声问道。
“自然不怕,只是我怀疑这南诏和月环国会有些瓜葛,不然,凭着他们这么小的国家,怎么敢这么说话?”
上官玉成不无担忧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又抬眼朝皇帝看去。
虽然一直没有发话的皇帝面上始终带着微笑,可此时,他眼底也是满满的寒凉。
这个小国是在挑衅他的威严吗?
他们能把公主带来献艺,并不代表大秦也得让宗室里的贵女跳舞唱曲给他们看吧?
他面色顿时不悦,却碍于其他使臣,只淡淡地笑道:“南诏公主的舞蹈让朕赏心悦目,比宫中的歌妓强多了,该赏!”就要传人来,却绝口不提让大秦贵女献艺的事儿。
本来这事儿皇帝压下去也就完了,可偏偏有人不消停,非要挑点儿事儿来。
就见对面古雪晴满脸笑意起身走到了大殿的中间跪下来,恭恭敬敬地磕了一个头道:“陛下,南诏公主才艺双绝,臣女佩服之至。既然人家公主能给皇上献艺,臣女也想表达一番心意!”
这意思就是她也想给皇帝跳一曲了?
当然,这里可不仅有皇上一个人啊。
皇帝一看是古木时的女儿,这个丫头素来也是色艺俱全的,在京中素有美名。
南诏使臣想见识总是贵女的本领,可是堂堂大秦怎么肯让自己的公主给众人献艺?再说了,大秦的几个公主也都嫁人了,几个未嫁的都还太小。
眼下正好有一个身份地位都挺合适的女子出来自动要求献艺,皇帝自然还是高兴的。
当即就笑着点头:“古爱卿的女儿自然不凡。既然有此心意,朕自当恩准!”
古雪晴又拜了一拜,方才起身,得意地朝古若雅笑了笑,笑得古若雅有些莫名其妙。
今儿,这些女儿都是怎么了?个个都朝着她来?莫非都在打她家夫君的主意?
一曲“逍遥游”响起,众人顿觉进入仙境一样,和刚才南诏公主的舞蹈竟然两个天地。
古雪晴今儿穿着一袭水红绸缎的衣衫,此时已经把外头那件白狐毛的大氅脱掉,手里不知道何时已多了两条雪白的绸缎,站在当地,灯火辉煌里,恍若神妃仙子!
四皇子和五皇子悄悄地咬耳朵:“没想到古丞相的女儿竟然这么美,往日里进宫只匆匆地见过,竟然没细看!”言辞里,像是有许多的惋惜。
“三嫂不也是古丞相的女儿?能把三哥迷得连南诏公主都不看、连古丞相的嫡女都不娶,不知道该是何等尤物呢?”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咬着耳朵,说的话却又故意不轻不重地让古若雅和上官玉成听见。
这两个人真是成心的!
“别理他们,就当疯狗叫了。”上官玉成拍了拍古若雅的手,安慰着她,生怕她气得要命。
“我没生气,你这些兄弟真够可以的!”古若雅悄悄地笑着:“不过今晚这俩女人好像都冲你来的!”
见他不为所动,她掐了他的大腿一下,“你可得把持住啊!”
上官玉成低着头嘿嘿地笑,不忘握着她的手。
殿中间,古雪晴就像是天女一样,衣袂飘飞,绸带舞动,人和带子已经融为了一体。
端的好看!
众人看得如痴如醉,几度雷鸣般的掌声响起,让端坐在对面的古木时也捻须笑了起来。
古若雅有时候就想不懂,明明她也是他的亲生女儿,为何他对自己一点儿疼爱的心都没有呢?眼里看到的全部是古雪晴,就算是他不喜欢林氏了,就算是他忘掉了那段举案齐眉的青葱岁月了,可,自己是他的骨血的事实能泯灭掉吗?
他看着古雪晴那种与有荣焉的样子,当真刺得古若雅的心发颤。不为自己的以前,只为林氏。
众人盯着古雪晴看,古若雅在眼里只盯着古木时,这个背信弃义、抛弃妻子的人。
他能做到今天这个位子上,难道午夜梦回时分,不会害怕不会后悔吗?是什么力量让他竟然这么狠心?
一曲终了,古雪晴以极优雅的姿势收住,小指翘成了兰花,朝着众人盈盈一笑,轻声细语地说了声:“献丑了。”人就姗姗地走到了座位边。
皇帝带头鼓掌,笑道:“古爱卿真是教女有方,长了我大秦的国威啊。”
再看南诏使臣,脸色明显不虞,他只是拱手笑道:“大秦女子果然出众超群,我南诏当真难找!”
“有什么难找的?贵国的公主可不是千里挑一的美人儿?”皇帝由衷地赞叹着,“只可惜,朕的皇儿都已娶亲,没有娶亲的都太年幼。不然,朕还真就不放贵国公主离开了。”
一语既出,殿内顿时喜笑颜开。
这南诏公主前来,无非就是带着个和亲的意思在里头。皇帝自然看得出来,只是大秦确实没有适龄的皇子婚配了。
南诏使臣见状,忙笑道:“我南诏小国,历来仰仗大秦。南诏国王也有和大秦结亲之意。依小的看来,皇帝陛下的皇子们个个都是倜傥潇洒的、年轻有为。我们南诏国历来都有多女共侍一夫的传统。”
这话什么意思?他不介意南诏公主做小?
古若雅好笑地盯着这个使臣,只觉得今晚的气氛有些诡异。
若是能这样的话,那南诏公主随便哪个皇子都能嫁了?看她看上官玉成那样子,若是要嫁给他怎么办?
她只觉得脑中凌乱地很,一时像断了根弦一样连不上了。
皇帝听了这话也有些意外,这南诏国再小也是个国啊,堂堂公主怎肯给皇子做小?
他朝几个皇子看了一眼,才淡淡地笑着:“朕的皇子都有了皇妃,公主怎肯做小?这岂不辱没了南诏皇室?”
“非也,非也。”南诏使臣摇头晃脑地解释着:“公主怎么会做小?南诏国再小也不是找不出男人来的,何况,月环国还有几位尚未婚配的皇子呢。”
这话一出,众人顿时都朝南诏使臣看去。这家伙,什么意思?难道是想拿月环国来威胁大秦吗?
谁都知道,月环国正和大秦在边境上打得水深火热,这里,灯火灿烂,言笑纷纷,可边关的将士们,则正在浴血奋战。边关的百姓们,则正活得水深火热。
这个使臣这时候说出这样的话来,无异于给大秦投下了一个炸雷。
若是不和南诏联姻的话,他们就会和月环国联姻。到时候,两个国携手对付大秦,这显然是大秦不想看到的。
皇帝听了这话,脸色立即阴沉下来,阴恻恻地笑道:“南诏使臣这是来吓唬朕的吗?不过朕自打登基以来,就和月环国、南诏国打过不少的仗!月环和南诏可是朕手里的败军之国,在朕面前,就不用班门弄斧了吧?”
“非也非也。”南诏使臣也不知道是吃错了什么药了,又是一连两个“非也”,众人恨不得上前掐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说下去。
可是在场的还有西楚国等国的使臣呢,若是大动干戈,虽然当时痛快了,可传扬出去,到底有损大秦的威名。
皇帝也是一忍再忍,由着南诏使臣说下去:“所谓此一时彼一时。如今月环国的君主月朗天纵英明,励精图治,短短的五年内,月环国人口翻了一番,土地不知道多了几许,若是顺次下去,大秦,也不见得就是月环国的对手了!”
南诏使臣本来就长着一颗枣核脑袋,此时摇头晃脑的,让人更觉得他像一个沾沾自喜得意忘形的鸭,让众人心里痒痒的想要去捏着他那细长的脖子。
既然月环国那么厉害,月朗那么英明果断,为何南诏不和月环联姻,反而跑到这儿来恫吓?
真是反了天了!
皇帝两手紧紧地攥起来,放在龙椅的扶手上,古若雅坐得低,明显可以看到皇上的喉结在剧烈地上下浮动,可见是动了怒了。
“既然这样,南诏为何不直接和月环国联姻,何必在这儿危言耸听?我大秦,可不是被吓大的!”
南诏使臣依然不怕死像条油滑的泥鳅一样,笑嘻嘻地说道:“陛下不知,我南诏国王素来仰慕大秦的文化,自然想先和大秦联姻了。若是南诏公主能嫁给皇子,此后,我南诏和大秦就能一条心,自然谁都不怕了。”
这可是个诱人的条件,南诏若是能和大秦联手,月环国就失去了一个屏障,以后想侵入大秦就没那么容易了。
任何一个帝王,都是为自己的江山精打细算的。
皇帝的心渐渐地松动,显然被南诏使臣开出的条件给说服了。他的眼光在几个皇子身上溜了一圈,古若雅明显地感觉到他在上官玉成的身上停驻了一会儿。
她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她嚣张跋扈善妒,那是因为上官玉成始终宠着她爱着她,让她有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