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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若雅那贱人到底有什么好?
她怒气冲天,胸口起伏不定。攥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掐在掌心里,直到掐出血来才觉得疼!
凭什么那个贱人能让他这么宠着?
要身家没身家,要容貌美容貌的,一点儿都帮不上泰王,偏偏还让他心心念念地当成宝贝一样捧在掌心里?
她不甘,她不信,这辈子就这么窝窝囊囊地过下去!
她愤愤地捡起地上的衣衫胡乱地裹在身上,也朝兵营那儿走去。
前面早就不见上官玉成的影子了,远远地,就看到帅帐那儿灯火通明,温暖如春。
她咬着牙,看着那个兵营中最大的帐篷,又是嫉妒又是羡慕。
假如没有那个贱女人,这帅帐里住着的女人该是她了吧?
她本来就是平妃,凭什么要蜗居在那个小小的又闷又热的帐篷里?
要是她没了,这个帅帐就该是她和他一起住了吧?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给吓了一跳,惴惴不安地望了一眼帅帐,只觉得心狂跳不已。
在丛林里,她可是从巨蟒嘴里救过她的命的,她怎么能有这样的想法呢?
但是想成为帅帐女主人的想法,又让她心有不甘,好像百爪挠心一样,不眠不休地折磨着她。
上官玉成怒气冲冲地进了帅帐,来到了榻前看看古若雅。
古若雅由于睡足了,这会子倒睡不着了。听见响动,抬头一看,见是上官玉成回来了,忙笑着招呼:“怎么洗了这么久?也没拿一套换洗的衣裳吗?”
上官玉成这才意识到自己身上还穿着那套破破烂烂的衣衫,忙自失地一笑,“这几天晕头转向地哪里想到这个?”就在自己的箱笼里翻腾起来,找出一身月白色的天竺棉中衣就要换上。
晚晴见他浑身湿漉漉地进来,早就低了头退出去了。帅帐里因为住着古若雅,上官玉成那些随身的小厮自然不好进来。
他就在古若雅面前若无其事地扒下那身破烂的衣衫,换上了那身天竺棉的中衣。
古若雅望着那具健硕劲瘦的身子,不觉面红心跳的,忙用袖子掩了脸,嗔道:“你也真是的,这外间里不能换啊,非要在我面前这样?”
上官玉成穿好衣裳,随手把破烂的衣衫团了几下就扔到了角落里,转身笑道:“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咱们夫妇一体,这不是你说的吗?”
古若雅这才想起来在丛林中曾对月朗说过这话,于是也笑道:“你这人,故意曲解人家的意思。这能一样吗?”
“怎么不一样?”上官玉成涎着脸倒了一杯水给古若雅喝了,方笑道:“夫妇一体,自然是身心交融,咱们两个聚少离多,以后很该多多交融才是!”
古若雅见这人脸皮如此厚,也就打住这个问题不敢说下去了。目前她还有着身孕呢,万一挑起他的火来,可就不好收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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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奉上,亲爱的们,加把劲儿呀。我需要鼓励啊。没动力就不想码字啊,这种滋味你们懂得的!
一百二十三章 久旱甘霖
上官玉成踢掉自己脚上的鹿皮长靴,大手一挥,就把四角的牛油蜡烛给熄灭了,只留下外间一盏昏暗的油灯。
古若雅有些不自在地往里头缩了缩,给他留下足够的余地,省得这人有什么反应。
上官玉成早就看透了她的心思,躺下来就长臂一伸,把她揽在怀里,两个人紧紧地贴在一起。
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男人气息,古若雅只觉得自己一颗空旷了许久的心终于被填得严丝合缝儿的。
原来爱一个人,只要在他身边就这么幸福了。
她满足地靠在他的怀里,合上了眸子。
上官玉成望着那张只有在他面前才会绽放的绝美容颜,只觉得满心里的幸福就要溢出来。
良久,他也合上眼睛,这么多天都不眠不休了,他也实在是太累了。
如今,踏实了,他也觉得疲惫难熬。
帐篷里,绵长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良久,古若雅才睁开了眼睛,抬眸看到身边的这个男人已经睡熟了,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这家伙,这些天估计是早就累坏了吧,不然哪容易这么快就睡着了。
抬手掖了掖被角,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也合上眼沉沉睡去。
一夜好眠!
第二日醒来,帐篷里的光线有些阴沉沉的,细听时,外头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了小雨。
古若雅睁开眼睛,发觉那人睡得正香!
窝在他怀里不知不觉睡了一夜,脖子下面还枕着他的胳膊,也不知道给他压麻了没有。
瞧着他睡得那么熟,古若雅不忍心吵醒他,一动不动地窝在那儿,生怕一有动静就惊动了他!
长久保持一个姿势,身子板得僵硬酸涩,可是她硬是咬牙忍着,不肯弄出一点儿响动。
柔和的晨光里,上官玉成一张俊美无俦的脸完全呈现在她眼前。
硬挺入鬓的眉,直挺的鼻梁,性感的薄唇……
古若雅看得目不转睛,这样一个美男子没想到就被她给碰上了,是该说她运气好还是命中注定啊?
她无声地咧嘴笑了,先前还以为嫁了个丑八怪,正好她是无盐女,两个人碰到了一起了。
弄了半天,他们两个还真的是帅哥美女呢。
呵呵,这就是缘分吧?
她傻呵呵地想着,没有发现那人的一双眼睛微微地开了一条缝。
上官玉成睡梦中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看,长期习武保持的警觉性,让他立即清醒了过来,没想到一睁眼就看到他家娘子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他赶紧地又闭上了,生怕惊动了他家娘子,让她不好意思看他!
这个女子,能这么用心地看着他,心里定是非常爱他的。
能被心爱的人所爱,这种感觉真的是说不出来的!
听着外头淅淅沥沥的雨声,和自己相爱的人相拥,这真的是神仙般的日子了。
古若雅满足地叹了一口气,就想伸手拿开他搭在自己腰上的大手。
搭了一晚上了,也该换个地方了。
上官玉成终于不能再装下去了,手从她腰上拿下来,睁着一双似醉非醉的眼笑问:“怎么了?不舒服吗?”
古若雅不好意思地笑笑,“是不是吵醒你了?”
“哪有?”上官玉成眼底划过一丝狡黠,笑道:“其实我早醒了。”
乜?
早醒了?
那岂不是知道自己一直盯着他看了?
古若雅顿觉两腮烧了起来,更不敢对视他的眼睛。
这家伙,竟然这么促狭,让她丢脸丢大发了。
上官玉成见羞着她了,忙揽她入怀安慰着:“怎么还这么害羞啊?我们可是夫妻了,眼看着还要做爹娘了,你不该好好看看我吗?”
见古若雅终于对上他的明眸,他才拍了拍她笑道:“我们好不容易睡觉的时候坦诚不公的,很该使劲看看对方才是!白日里都以假面示人,哪里能看个够呢?”
说得古若雅脸上红云密布,却也不得不赞同他的话,勇敢地笑看着他。
夫妻两个躺在床上说笑了一回,就听帐篷外头响起一个清脆的喊声:“王爷,娘娘,起了吗?”
像是晚晴的声音。
古若雅连忙催着上官玉成,“快点儿吧,丫头都等半天了,赶紧起来梳洗吧。”
说着就从被子里钻出来,露出一弯雪白的臂膀。一头乌黑的青丝顺着胳膊滑落到丰满的前胸,黑与白极致的搭配,看得上官玉成眼睛都直了。
见古若雅要坐起来,上官玉成有些急了,伸手一揽,重新把她给揽到了怀里。
本来想起来的古若雅禁不住在他怀里嘤咛一声,眼角斜飞他一眼,娇嗔道:“干嘛呢?这都大白天的了。”
娇润的红唇,黑白分明的大眼,带着刚睡醒的懵懂,看得上官玉成浑身的血都涌了上来,那种熟悉的燥热冲得他下身紧绷。
他摩挲着她乌黑的秀发,顺势来到了雪白圆润的肩膀上揉搓了一阵子,就把那把黑发撩开,露出胸前大红的肚兜来。
上官玉成只觉得自己的头一下子都懵了,翻身上去就去扒拉那绣着鸳鸯戏水的肚兜,恨不得融化在上头才好。
古若雅被他揉搓得浑身酥麻酸软,欲待要起身,又被他紧紧地压着。
听着外头晚晴的说话声,她更是急得一张粉润的脸红得像块布一样。
她伸出一只手抵住他的胸膛,悄声道:“也不看这是什么时候?外头丫头还等着呢。”
上官玉成只管大手在她胸前揉摸,一点儿都不想放开。嘴里含混不清地问着:“你可以吗?我们能不能?”
身为医者,古若雅是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这有孕的人视这个如洪水猛兽。
世家大族,男人妻妾那么多,妻子有了身孕,男人自然要搬到外头住去,妻子不能伺候了还有侍妾呢。
可上官玉成只有她一个正妃啊,就算是明珠是他的平妃,他也没有碰她一下。
自己和他久别重逢,这夫妻之间敦伦一番也未尝不可以。
可是古若雅不习惯门口守着人干这事儿,让人知道了多难为情啊。
她只好小声贴着他的耳朵,笑道:“等晚上好不好?外头还有人呢。”
上官玉成可是等不及了,听她说晚上可以,哪里还顾得上?只要不让她腹中的孩子受到什么影响,他哪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啊?
反正他现在脑中就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想要她,饥渴地已经忍不住了。
见古若雅抵住他的胸口,身子扭来扭去不停地想逃离开,他更是看得血脉喷涌,不管不顾地就俯下身子,一手把古若雅的两手给固定在头上方,一手就去扯开她身上穿着的肚兜。
古若雅又羞又急,却无奈自己在他面前,那点儿力气就像是挠痒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