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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氏听了顿时捶榻大怒:“你说是泰王害你落水的?他怎么敢如此大胆?当我们丞相府是软柿子可捏吗?”
她当即起来就要换衣裳进宫找皇后娘娘评理去,“也让他知道知道我们古家还没死绝呢。”
古雪晴抱着她的腿哀哀欲绝:“娘,您还是别去了,皇后娘娘能管得着这事儿吗?”
是啊,这事儿可是小事一桩啊。皇后娘娘就算是和她母亲再交好,也不屑于管这些一瓜俩枣的破事儿的。
盛氏虽然着急上火的,但是见多识广的她立刻就意会过来,这不过是小事一桩而已。
到时候泰王若是说自己不是故意的,是古雪晴不小心落水的,自己又有何理由?
何况女儿的性子她也不是不知道。
她低了头小声问古雪晴,“是他推你下去的吗?”
要真的这样,她拼死也要闹上一闹。皇子就能不把她女儿放在眼里了?
古雪晴却直摇头:“不是,是我自己吓到了。”
吓到了?这世上还有什么能让女儿吓得落进湖里的?
盛氏睁大了一双怀疑的眸子,定定地盯着古雪晴:“可是他欺负你了?”
女儿一个云英未嫁的闺阁小姐,也只有男人欺负她的时候才能吓到吧?
那泰王,定是这样,女儿才会吓得掉进湖里的。
泰王,我跟你势不两立!
盛氏暗中咬牙切齿地骂道。
耳边却传来古雪晴清晰却有些虚弱的声音:“不是,是,是,他那张脸太可怖!”
盛氏不由糊涂了,女儿不说他是个美男子吗?怎么竟然被他的脸给吓到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这脸也是天天能变得吗?
古雪晴对上她母亲那双探寻的目光,忙擦了把眼泪,哽咽道:“不是母亲想的那样。是……他说上次带了人皮面具,所以女儿见到的那个美男子是假的。”
“照你这么说,他还是那个丑得见不得人的丑八怪吗?”
“娘,我可是看走眼了,这男人,还是原来传言的那个样子……”
如此也好,女儿受了惊吓,就不会再想着要嫁他了,也了了她一桩心事了。
那样一个见不得人的丑八怪,怎能配得上她的女儿?何况外头还盛传他克母克妻克子,这下可好了,就等着他克死古若雅那贱蹄子吧。
盛氏揽过女儿安慰着:“好孩子,你别难过了。这样也好,让你父亲在京中给你细细地挑一门好亲事,咱们到时候风风光光地嫁了,不必什么都强?”
“娘,我要嫁给太子,我要当太子妃,我要当皇后!”古雪晴眼眸中燃着一簇火,咬牙切齿地说着。
“可是太子已经有了太子妃了。”盛氏惊讶道,女儿先前也不是没有提过这个话,但是都是因为太子妃还好好的,她也就死了这条心,没想到她受了惊吓之后,依然说这个话,这真让她为难了。
她和皇后的交情再好,也不可能左右她废了太子妃的。这可是皇上感念当年的恩情赐下的姻缘,不是她想破坏就能破坏得了的。
盛氏束手无策,只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娘,只有我做了皇后,才能有法子处置泰王和那贱蹄子,才能报我今日之耻!”古雪晴闪着坚定的眸光,定定地望着盛氏。
盛氏无声地叹息了一声,无奈地垂下了头。
这皇家看着体面,可这日子也不是常人能过的。不过他们丞相府不怕,女儿这副容貌,这样的手段,做个皇后那也是绰绰有余的。
何况女儿做了皇后,他们家还能水涨船高呢。
“好,你想做皇后,娘就想法子祝你一臂之力!”盛氏咬牙点头。
却说春意从花园子一路跑回了碧云轩,还没进门就大声喊道:“娘娘,娘娘……”
晚晴挑了帘子出来,愤怒地看着她数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咋咋呼呼的?娘娘正安歇呢。”
春意才捂着嘴,瞪大了眼睛四处瞅了瞅,方才放下手笑道:“姐姐,我可是见了西洋景儿了呢。”
屋内此时传出一个女声:“是春意吗?进来说。”
两个人连忙答应着进了屋,古若雅已经披衣坐了起来,正靠着床背出神呢。
春意迫不及待地跑上前跪在床前,笑道:“娘娘,奴婢可是看了一出好戏呢。”
古若雅点头笑道:“说来让我们也听听,乐呵乐呵。”
春意笑得眯了眼睛,连说带比划的把看到的一幕细细地说给她们听了。
晚晴一个劲儿地瞪她,她说得正高兴着,哪里顾得上看晚晴的眼色?
晚晴无奈地低头听着,想笑不敢笑。
那毕竟是王妃娘娘的亲妹子,做出这样有伤风化的事儿,王妃的脸面上也不好看。春意这小蹄子还说得兴高采烈的,不怕王妃心里不受用吗?
古若雅听了半天,及至听到最后说古雪晴成了个落汤鸡,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是恶有恶报!”
晚晴惊讶地瞪大了眼睛,不解地望着古若雅,这是她的亲妹妹,出了事儿不捂着盖着,怎么这个做姐姐的还在这儿幸灾乐祸的?
她当然不明白古若雅和古雪晴之间的关系,若是知道了也不会这么想了。
睡了一觉,又听了这么个笑话儿,古若雅只觉得浑身松快,起身就来到小院子走了几圈。
没想到面具男那么有意思,可能是上次古雪晴的那做法让他发怒了,这是在报仇呢。
呵呵,由此面具男为夫君,倒也挺有趣儿的。
夜晚,两个人又静静地躺在床上,面具男滚热的身子紧紧地贴着古若雅的,却始终没有什么动作。
古若雅白日里睡了一大觉,晚上就有点儿走困,躺在那儿睁大了眼睛睡不着,却也不敢翻腾,生怕惊醒了面具男。
他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若是被她弄得一不小心走了火,自己可就麻烦了。
她默默地望着黑暗的夜色出神,有多久自己没有想过要逃离这个地方了,也不知道何时,自己好像把这儿当做家了。
林氏接了出来,住进王府,她似乎一下子就放心了。
有多久了呢?
她暗暗好笑,和这面具男的关系好像越来越融洽了啊。
暗夜里,身后忽然传来一声低哑的男声:“睡不着吗?”
声音性感得就像是丝绸一样,似乎要融入这夜空。
他怎么知道的?
古若雅好奇地想着,不自觉地就翻了个身,两个人面对面地靠着,她却看不清他的脸。
只是闻着那股气息,只觉得熟稔地让她安心。
这种气息,好像时刻都在围绕着她。
两个人就那么静静地相对,不知道过了多久,古若雅竟然发出均匀的呼吸声。
上官玉成伸手轻轻地抚上她有些凌乱的发,像呵护一个宝贝一样捧着她的脸……
静谧的夜色被一阵吱吱喳喳的鸟叫声给惊醒,古若雅也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伸了个懒腰,才发觉旁边已经空空如也。
转身一看,果然,面具男早就起来了。
估计是又到外头练剑呢。倒是个勤快的家伙,天天起那么早。
她赶忙起身,心里痒痒的,迫不及待地想去看看他那威武的练剑的样子。
谁知道站到门口,除了看到两个端着洗漱家伙的丫头,并没有看到那个**着上身的男人。
走了么?她有点儿失落。
晚晴扶着她进屋洗漱,一边又跟她回道:“王爷说今儿约了人到郊外打猎去,说是晚上才能回来。”
打猎?她有点儿惊讶,怎么这么巧?
今儿可是她去广元堂的日子,这面具男怎么这么好就到城外打猎了?
上次她记得他也出去了说是到城郊的别院去?
这两次到底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
古若雅忽然想到了那个黑衣人,那身材,那身上的气息,似乎总是有一股熟悉的感觉。
而且,他的那张脸,先前也是那么地可怖,经她的手已经治好了。
这面具男,不也是被大火烧伤了吗?
而且,那黑衣人也说过,他的伤疤有十几年了。
这面具男不也是十几年了吗?
这两个人……
她越想越觉得这里头有蹊跷,事情不会次次都这么凑巧的啊?
揣着一肚子的心事,她提着那个布袋又钻洞去了广元堂。
广元堂的掌柜的李德生一大早就等在了门口,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见了古若雅,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扑了上来:“哎呀,我的姑奶奶,你可算是来了。”
顺手接过布袋就往里头让,“丞相府已经来了好几拨人了,说是再拿不到止痒的丸药,就要拆了我这铺子呢。”
古若雅听了只是抿嘴一笑,这些日子,面具男白天黑夜地都在她的院子里,她也不好做丸药。
古雪晴昨儿来了一趟,她已经给她下了药,这回去势必又要痒上几天的,也省得她闲得往泰王府里跑!
见她默不作声,李德生忙赶着门口的病号,“今儿先不看病了,把丸药配了吧?”
什么也比不上丞相府的威吓啊。这可要了他的老命了。
古若雅忙摇头:“这怎么成?这些病人可是一大早就排队冲着咱们的名号来的。丞相府的事儿还是先放一放吧。”
李德生一听急得快要跳脚了,“姑奶奶,这可不成啊,他们可是说了一丸药哪怕一千两银子也买。”
这么多的银子放着不赚,真不知道这姑娘是怎么想的。
“一万两也不做。”古若雅上了倔脾气,“丞相府有本事去拆了太医院去,就知道吓唬我们这平头百姓!”
一边脚步不停地进了屋,喊了病号进来。李德生早就被病号给挤到一边儿去了,想说话也插不上。
今儿的病号不多,才晌午的时候就看完了。
古若雅有些没好气地望望外头的日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