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太子自然不会容上官玉成和他生母相抗,眼风扫了一眼四周侍立的侍卫,喝道:“一个个都是死的吗?让这样的人在父皇面前这么和母后说话?”
侍卫就虎视眈眈地上前要去抓上官玉成和古若雅。
这时,那个趴在地上的白太医忽然爬了过来,抱着上官玉成的腿哭道:“泰王,皇上确实不行了啊,您还是先出去歇歇吧。”
笑话!皇上不行了,他这个做儿子的理应在床前伺候才是,怎么还跑出去歇一歇?
他一脚踢开白太医,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一字一句地问道:“父皇,真的不行了?”
皇后这时又转过脸来,捶胸大哭:“你们听听,这是信不着本宫啊,怀疑本宫做了手脚了?”
哭得倒是挺大声儿,不过古若雅暗中觉得好笑,这要是真的情真意切,皇上乍然离去,这皇后还不得哭得昏厥过去啊,哪能他们说一句话她都听得这么真切啊?
“行不行的也不是这一个太医说了算的,让开!”上官玉成一脚踢翻白太医,拉着古若雅就往龙榻前去。
他家王妃还没下定论呢,他谁的话都不相信!
古若雅趁这功夫赶紧地把手往皇上的手腕上一搭,果然脉息全无,看上去确实死了。
只是这也只能懵懵不懂医术的人罢了,从皇帝的脉象看来,他是中了一种慢性的毒而引起来的。
上官玉成见她坐在那儿沉思,旁边还有一帮人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忙问:“怎么样?”
“要是有一套银针就好了。”古若雅从袖袋里掏出一颗丸药塞进了皇帝的嘴里,快速地说道。
时间就是生命!再晚一会儿,大罗金仙也救不了了。
皇后和太子一听这话急了,天啊,若是把皇帝救活了,他们娘俩还能有好日子过吗?他们还能一手遮天吗?
于是两个人都变了脸色,皇后尖声叫着:“下贱女人,不许你碰皇上!”
见他们不听不闻,太子也急了,对着侍卫们喝道:“还不抓住他们?这是弑父弑君!”
皇帝已经不行了,太子就是将来的皇帝,侍卫们谁敢不听,纷纷提剑上前。
上官玉成并不回头,只是侧身抽出腰间的软剑,对着后头一个冲上来的护卫一挥,就听一声惨叫,那侍卫已经倒地身亡。
溅出来的热血喷了古若雅一头一脸!
她一下子惊呆了。天啊,杀人了,他家夫君杀人了!还杀了个皇宫里的侍卫!
满殿的人都呆住了,皇后和太子也忘了哭,愣愣地站在那儿望着这个浑身散发着狠厉的男人!
空荡的室内,只听到上官玉成那金钟玉吕一样的声音:“谁在靠前一步,别怪本王刀剑不长眼!”
古若雅抬头望着这个修罗一样的男人,眼神中无限的膜拜!
上官玉成身后不知道何时已经悄无声息地站了两个高大的黑衣人,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穿过这层层侍卫的。
原来他家夫君不是独身一人闯虎穴啊?还好,还好!
古若雅抚了抚胸口,就听上官玉成冷冷地吩咐道:“剩下的事儿交给你们了,王妃如今要给父皇治病!”
那两个黑衣人恭声应道:“是!”就仗剑长立,看着一屋子的人!
皇后身子战栗,几乎要软倒下去。
太子更是气得浑身发抖:“反了反了,这是要造反吗?来人,拿孤的腰牌去调集羽林卫!”
上官玉成不理不睬,径直走向古若雅,掏出帕子细心地为她擦拭着脸上发上的血迹,笑问:“怕吗?”
他本不想在她面前这样,可是他们逼得他不得不出手。自打他喜欢上她以来,他在她面前始终是一副翩翩佳公子的形象,这杀人的事儿哪能让她看到呢?
可是今儿却不得已而为之!
瞧吧,他的小妻子都吓傻了,坐在那儿一动不动了。
他怜惜地拍拍她的手,触手一片冰冷!
他吓得赶紧要揽她入怀,先安慰好她,才能给父皇治病啊。
古若雅没想到在这样血腥的地方,他还有心情弄这些,身子一侧躲开了,才摇头道:“不怕,就是有些紧张!”
前世里,在实验室里,不知道看过多少死人。
她怎么会怕这个?只不过她没动手杀过人啊,她做的都是治病救人的好事儿。
他的小妻子不怕反而紧张?紧张什么呢?
紧张他被皇后和太子杀了,还是紧张这么多人看着他们呢?
不过眼下确实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时间紧迫,若是她不害怕那就最好了。
那个白太医已经吓得钻进了柜子底下,让上官玉成一把给拖了出来,“把银针给王妃!”
这个家伙,估计也是皇后的人,不然怎么这么快就断定父皇不行了?
白太医浑身如同筛糠一样,抖索着手打开了药箱,拿出了那套银针来。
古若雅接过,又从药箱里找出了烧酒来,把银针浸在里头一刻钟,方才把银针拿出来给皇帝扎上。
白太医在一边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样的针法他还从来没见过呢。
那长长的银针都是斜着扎进去的,针柄几乎都要没入肉里。
这样能行吗?
反正行不行的现在他也不敢发问,刚才泰王那煞神连侍卫都能毫不留情地杀了,他这个太医若是多一句嘴,岂不是死无葬身之地了?
太子依然狂叫着要让人拿了腰牌去叫羽林卫来勤王护驾,却被刑天给冷冷地堵了回去,“殿下,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各大城门入口处都是我们的人,羽林卫里也不都是殿下的人!”
原来已经这样了,怪不得他们有恃无恐!
太子虽然有些怀疑这话,可他没有胆量去印证。万一打起来,他还有命活吗?
他攥紧的拳头松开了,颓丧地垂下了头。
皇后的脸已是煞白一片,只能靠在旁边宫女的身上。
上官玉成立在古若雅身后,看她心无旁骛地扎针起针。
一炷香的功夫,皇帝已经悠悠醒转。
上官玉成惊喜万分,赞赏地看了自家王妃一眼。
“这是在哪儿?”皇帝一双浑浊的眼慢慢地看向众人,有些不知所措。
“父皇,您没事儿了,这是在寝宫里。”上官玉成上前握着皇帝的手,小声地说道。
“哦,朕明白了。”他这时看到了坐在龙榻前的那个女子,转头就问上官玉成:“皇儿,朕这是怎么了?怎么你媳妇也在这儿?”
那个小女子头上蒙着头巾,不言不语地坐在龙榻前,看上去温温存存的,一副贤惠的样子。
“父皇,是她救了您的命!”上官玉成攥着皇帝的手,耐心地解释着。
“皇上,您可要为臣妾做主啊……”刚才还愣在那儿的皇后,此时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劲儿,也不倒在宫女身上了,从旁边就扑到了龙榻边,大哭不已。
太子也惊醒过来,皇帝活了,他也不能坐以待毙啊。
于是他也爬跪过来,抓住皇帝的手也哭道:“父皇,您可要为儿臣做主啊?”
上官玉成默默地盯了他们一眼,拉起了古若雅,一声不发地大步出了寝宫。
父皇已经没事儿了,剩下的事儿就不该他管了。
刑天和风影两个却留了下来,一左一右守在了寝宫门口。
折腾了大半宿,又一惊一乍的,上了马车后,古若雅就止不住地打起盹来。
“困了吗?”上官玉成手臂揽过她,让她舒服地靠在自己身上,又细心地拿过一条柔软的毛毯搭在她身上。
“嗯。”古若雅像是只慵懒的猫儿一样,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地方靠着了,才懒懒地说道:“这么吓人的中秋夜,能不困吗?”
“哈哈……”上官玉成再也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他实在是佩服极了他家王妃。
这么吓人的中秋夜该吓得睡不着才是,她却困了。
随着马车的晃动,古若雅已经睡得人事不知了。
上官玉成轻轻地抚摸着她乌黑的发,心满意足地叹了一口气。
没想到这一生,他还能碰到如此女子,还能和她做一辈子的夫妻!
幸亏他发现得早,要不然,他还以为后院里的那位是古雪晴那个恶女呢。
他想过,要是他再等一段时候还没发现这个小女子的话,估计这小女子早就在外头置办了宅子,和他要休书了。
这就是冥冥之中的缘分吧?
他无声地笑了。
漆黑的夜,越发地神秘!
古若雅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没人,她吓得一咕噜就翻身坐起来,大声喊着晚晴。
晚晴和春意忙端了洗漱的用具进来,还没开口就听古若雅迫不及待地问道:“王爷呢?去哪儿了?”
晚晴和春意面面相觑了下,这才几天的功夫,王妃就这么眷恋王爷了?
真好啊,看到他们这么恩爱,做奴婢的打心眼儿里高兴啊。
“王爷出去了,说是很快就回来,让王妃不用等她,先用早饭吧。”晚晴一五一十地把上官玉成的话学给古若雅听。
没被皇后或者太子什么的派人抓走?
古若雅有些失神,昨晚上太困了,没有细想。
今儿一早醒来才后知后觉这事儿多么严重,万一皇后和太子哭动皇上,猪八戒倒打一耙,他家夫君可就麻烦了。
他昨晚上不仅忤逆了皇后,冲撞了太子,还杀了侍卫。
那可是皇宫里的侍卫不是泰王府的侍卫啊。
这样的事儿,皇上要是定性为宫中谋逆,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虽然没有看过几本史书,可前世里在电视电影的狂轰滥炸下,古若雅脑子里也装了不少宫廷政变的东西。
他家夫君不要紧吗?
她呆呆地坐在那儿,任凭晚晴和春意两个给她洗漱梳妆打扮。
早饭端上来,明明腹中饥饿,可她一点儿胃口都没有。勉强喝了一小碗粥就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