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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像头所扑捉的图像。
管家说道:“昨天夜里暴风雨干扰到了外面的照明线路,所以直到今天早晨我才发现了这个。”管家指着其中的一面显示器说道。
那里正是通往镇子上的主桥桥头的画面,贺瑜看着眼前的情景,不由得也大吃了一惊,那桥头粗大的钢筋柱子,此时完全变形断裂,变成了一堆废铁。而那看似牢不可摧的桥身也断裂开了一个三四米宽的缺口,桥身完全断裂。
此刻这个宅子是名符其实的与世隔绝了。一旁的陆海涛闷声说道:
“正如你说的:没有什么事情是不可能的”
贺瑜没有说话,他的目光落在了下面的一个显示器上,那里的摄像头安放在这宅子的玄关前廊之处,虽然镜头被雨水浇得有些模糊,贺瑜还是隐约看到了一个物体在由远及近的向大门处移动。贺瑜开口说道:“管家,刚才大厅里有人出去吗?”
管家闻言一愣,摇头道:“第二风雨马上就要来了,这恶劣的天气要持续几天,怎么可能会有人出去。”
“那外面这个人是谁?”贺瑜指着屏幕问道。
只见那物体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走到距离大门十几米远处,贺瑜看清了一个人影,一个穿着雨衣带着帽子的人。陆海涛和管家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不速之客惊到了,三人看着那穿雨衣的身影径直走到大门之前。
随后,楼下响起了清脆而响亮的敲门声
46。染血的羽毛()
贺瑜几人飞快的走下楼来,听着外面的敲门声,客厅里的众人无一不面露疑色,惊讶中还带着几分恐惧。om一时间,竟然没有人说话。
贺瑜的心里此时则有些微微悸动,虽然雨水影响了视线,但是在那监视器中看到的身影却让贺瑜感到几分莫名的熟悉。
崔玲之有些惊恐的说道:“有人出去过吗?这么恶劣的天气怎么会有人来?”
陆海涛一只手按在腰侧,对一旁的管家点了点头,管家和贺瑜跟着陆海涛来到的大门之处,轻轻的开了门。
门一开,雨水搅着狂风铺面而来,看着门口风雨中的人影,贺瑜没有感觉到脸上冰凉的寒意,他的脸上露出了几分惊讶。
门外之人正是葛初一。
那浅蓝色的风衣帽遮不住外面的风雨,葛初一的脸上都是雨水,身上的风衣有几处被划破的痕迹,裤子从大腿往下全部湿透了,鞋子上尽是泥水。但是,尽管周身狼狈不堪,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挂着淡淡的微笑,温和的目光投在贺瑜的脸上。
贺瑜只觉得此刻似乎是一缕阳光出现在这狂风暴雨之间,一扫几日来的疑惑和焦虑,宛如一股暖流注入了心田,那种踏实而心安的感觉伴随着眼前之人的到来瞬间涌出。
两人对视了半晌,直到一旁的管家开口说道:“请问,你是?”
贺瑜转过头对陆海涛和管家说道:“这位是我的朋友,葛初一。”
得知了面前的不速之客是贺瑜和袁曦的同学,陆海涛虽然依旧是满脸的疑惑,不过已然放松了神经,不似刚才那般紧张。于是,葛初一跟着贺瑜和管家进入到了客厅之中,众人见来的人是一个陌生人,目光中也都多了几分警惕。
陆海涛对葛初一亮明了警察身份之后,说道:“你先换一套干净的衣服吧,然后下来有些事情我要问你一下。”
葛初一点了点头,然后随着贺瑜来到了二楼的房间,管家拿来了一套干净的衣服之后,就退出了房间。
葛初一看着对面的贺瑜静静的看着自己,不由得开口笑道:“怎么?吓傻了?没想到我会来这里?”
贺瑜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柔和,开口道:“是没想到,不过也没有吓到。去洗个澡换了衣服我们再细说。”
葛初一点了点头,走进了浴室,十分钟后再出来,已是一身干爽的焕然一新。他一边拿毛巾擦着还有微湿的头发,一边对贺瑜说道:
“袁曦呢?刚才在楼下没有看见他。”
“在楼上的房间里验尸。”贺瑜说道。
“验尸?”葛初一有些微微惊讶,抬头看了看贺瑜。
“嗯,两天发生了两起命案。这袁家的事情不是丢东西那么简单。”贺瑜说道,随即开口问道:“你怎么会过来?”
“你电话里说了宅子里有南斗,我想了想,还是过来比较好,现在南斗在凡间的能力还不清楚,但是从七杀看来,很有可能我们的能力都是相生相克,相互制约的,万一你运气不好再遇上一个刚好克制你能力的,很有可能阴沟里翻船”葛初一微笑着说。om
贺瑜伸手接过葛初一手里的毛巾,轻轻的帮他擦拭着头发,有些宠溺的笑道:“对我这么没有信心?”
“嗯,也不完全是这样了。”葛初一看着贺瑜的眼睛,目光中露出几分调皮,说道:“我也不喜欢袁曦,所以,你懂的”
贺瑜微微一愣,拿着毛巾的手顿了一下,目光中一阵戏谑,随即说道:“原来对我没信心的还不只一件事”
“哈哈”葛初一笑道。“是的,谁叫你是天界第一桃花星。”
贺瑜继续说道:“袁曦的性格其实就是个孩子,别把我想得跟色狼一样。”
“开玩笑的啦。”葛初一拍了拍贺瑜的肩膀说道:“就算对你没信心,我对我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说罢,他笑盈盈的看着贺瑜的眼睛。
看着葛初一那信任的眼神,贺瑜的心底突然闪过了昨夜袁曦扑向自己怀中之时脑中闪过的那种种场景,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的感觉突然袭来。
那场景之中的银发初一笑容和眼前之人看似无二,但是若仔细回想,则会发现,同样是信任而坚定的语气,但是那银发之人的眼神中似乎又包含着几分无奈和凄凉。
贺瑜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那模糊的场景碎片太过短暂,此时能忆起的也只有这些。他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很快恢复了笑容,继续轻轻的替葛初一擦拭着头发。殊不知,这瞬间的表情变化已经悉数落入了葛初一的眼中。
贺瑜继续问道:“你是怎么过来的?我看到那通往东婺镇的铁桥已经拦腰断掉了。”
葛初一说道:“以我目前能瞬移的距离从铁桥的一端直接到另一端是有些困难,但是断裂的豁口那点宽度还是难不到我的。不过我过来的时候也是有点惊讶,这铁桥的材质和厚度不是一般的坚固,怎么会被损害成这样子,是什么样的外力才能拦腰劈断近一米厚的钢板。”
贺瑜点了点头,说道:“纵观天界南北斗十四人,要说这种蛮力的天赋,似乎只有我们北斗的武曲,南斗之中并没有这种人,所以我觉得很奇怪。”
葛初一点了点头,正要开口说话,门外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然后房门被打开,袁曦一脸焦急的冲了进来:“贺瑜”
袁曦看见坐在一旁的葛初一,顿时一愣,脚步瞬间停了下来,脸上露出几分不可思议的神情。
“葛,初一?”袁曦有些疑惑的问道。
葛初一点了点头,脸上依然是淡淡的笑容,对袁曦说道:“在电话中听贺瑜说这里遇到了些麻烦,我想着也许能帮上忙,就这么冒昧的过来了,打扰了。”
袁曦愣了半晌,然后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有些慌乱的说道:“没,没事的。”随后他看向贺瑜,开口说道:“贺瑜,我在尸体上有发现。那黄道长不光是眼睛和舌头被割掉了,部分内脏也缺失了。一侧肝脏,胆囊都已经不见了。还有,我在他的腹腔里发现了一点奇怪的东西。”说罢,袁曦伸出手,手上放着一个袋子,里面装着一根沾满血迹的羽毛。
贺瑜接过袋子,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那根羽毛,那羽毛大约有半尺长,从没有沾上血迹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出原本呈赤红色,从根部到尖端颜色越来越深。
贺瑜拿着那羽毛沉思了一下,对袁曦说道:“高律师的尸体你有没有仔细检查过?有没有类似的东西在他身上?”
袁曦摇了摇头,说道:“我发现了这羽毛之后,大致检查了一遍了高律师的尸体,没有什么发现。”
“那高律师胸口的伤口和和黄道长的一样吗?”贺瑜继续问道。
“不太一样,高律师的伤口明显是爪痕,而黄道长的尸体的伤口很凌乱,没有整齐的爪痕,反倒是像被利物所刺的痕迹多些。我想明天我再去仔细检查一下高律师的尸体,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
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陆海涛也来到了贺瑜的房间之中,后面跟着管家,见到葛初一已经换好了衣服,就问道:“葛同学,能说一下你怎么会到这里来吗?”
葛初一看了贺瑜一眼,微笑了一下,对陆海涛说道:“我昨天得知贺瑜在这里遇到了些麻烦,就连夜赶到了东婺镇,不过到了这里的时候,暴风雨已经基本将整个镇子的交通都弄瘫痪了,清晨的时候,雨势稍微减弱了一些,我就到了那铁桥之处,靠近镇子的一端的警报系统已经被破坏了,我翻过桥头的铁门,沿着铁桥一直走到对面,不过靠近岛一侧的地方被损毁了,中间出现了大约三米多一个裂口。我跳了过来”
话说至此,就被陆海涛打断了:“等等?你说你跳了过来?三米多的裂口?”陆海涛疑惑的问道。
葛初一点了点头,说道:“如果不是天气影响,我应该能跳的更远些。铁桥上太湿滑了,所以落地的时候还是摔了一下。”
陆海涛有些惊讶,他转头看了看贺瑜,贺瑜嘴角微翘,冲着他点了点头。陆海涛心里虽然还有些疑惑,不过也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
随即葛初一又说了一下那铁桥损毁的具体情况,以及沿路过来的道路情况。陆陆续续的问了半个小时,陆海涛还是有一肚子的疑问,不明白这个少年为什么会顶着这恶劣的天气,冒着生命危险来到这个死了两个人的孤岛上,但是目前的首要任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