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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角处的眼泪被风带走了,而掉落在她鼻尖上的那滴液体是怎么一回事?
垂立的双手往上,是想要去触摸他吗?不知道,不知道。
“妈妈生日,连续三年,我以学习忙以工作太多只让人送去礼物;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的‘外公’我更愿意称之他为‘老先生’,拒绝见妈妈,把自己外公称之为‘老先生’关于这两个现象一直不承认是为了你,戈樾琇那么可恶,怎么可能?!”
“戈樾琇,你要知道,你有精神病患者可以当借口,而我没有,什么可以触碰什么不能去触碰,明文规定,条框约束,即使是这样还是每天想亲想摸自己的表姐。”
第二滴液体从天空垂直掉落,这次落于她嘴角处。
胃痛感又来了,天翻地覆。
在天翻地覆中,逢年中国传统节日,外公从他的助手接过平安红包,平安红包坨坨一个,阿烈一个,“谢谢外公。”她的脆生生的,他的则低沉些。
难得有一个闲暇时间,外公左手拉着她右手拉着他,在唐人街时遇到老朋友,乐呵呵介绍,这是我的外孙和外孙女,遇到的人要是外国面孔的话,总是啧啧赞美“我的上帝,他们可真漂亮。”要是遇到东方面孔,则“你一定是姐姐,他一定是弟弟”。时间过得很快,一会儿,被老头子拉在手里的男孩个头一下子超过了女孩,最开始,只是高过一点点而已
现在,现在已经高过很多了。
“戈樾琇,”他又朝着她靠近一点点,“昨天早上,你一定看到厨房掉落的那些碎片,我相信你很希望那是夜晚小动物们的行为,但很遗憾不是,厨房里掉落的碎片是你的杰作,当时我们衣服都来不及脱,至于昨晚,需要我告诉你,我们用掉了几个套吗?嗯?戈樾琇,好玩吗?很好玩吗?”
摇头,拼命摇头。
宋猷烈这个的混蛋,她要揍他,他在胡说八道。
“细节、时间、地点”
不,不不!
“闭嘴,宋猷烈你闭嘴。”大力挣扎,眼眶有泪液不断溢出,拼命摇头,挣扎不过了就破口大骂,混蛋,你干脆松手好了,让可恶的戈樾琇找她妈妈团聚去,光骂又这么够,她还得伸脚踹他。力气大得吓人,她一只脚当真挣脱了他,但伴随这个动作,她身体往下坠落——
下一秒,即将往下坠的身体被提起。
一如那年,他把她从水里拽出,在她以为触碰到死亡时。
拳头如雨点般落在他身上,以为他还任凭她打吗,别做梦了,他更凶,揪住她的衣领,把她大力拽离阳台栏,接住她扑向他的拳头,一个反剪,混蛋,肩膀差点脱臼了,手动不了了,伸腿,此举更是让他逮到了时间差,单腿从她双腿间穿入,他在开她房间的阳台门,混蛋,开她房间阳台门做什么。
打开阳台门,把她的身体狠狠钉在墙上,黯哑的声线在黑暗中越发咄咄逼人,愤怒中带着纠结:“不就是脸蛋还算能看,不就是头发比较顺眼,不就是胸部大一点吗?””
阳台门关上,唇齿交缠。
半梦半醒间,戈樾琇被细微的声响惊醒。
眼睫毛抖啊抖啊,掀开。
淡淡曙光中,是色彩柔和的墙和天花板。
她脸正对这房间门,她睡觉时脸不喜欢面对房间门。
一个翻身。
就那么猝不及防地——
瞅着她的眼眸让她慌张。
宋猷烈这么会和她同在一张床,她这一定是在做梦。
重新闭上眼睛。
温温的气息有一下没一下扑在她脸上,伴随着细细碎碎的声响。
继续闭上眼睛,紧紧闭着眼睛。
只是呵,眼睫毛不听使唤抖动起来,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线,现在是在做梦,是的,现在在做梦。梦里他很坏,坏透了,不给一丝一毫空间,“喜欢吗?”他低声问她,紧咬着嘴唇。“喜欢这样吗?嗯?”声音更低,更沉,他孜孜不倦,而她已经无力去抵抗。
“戈樾琇。”温柔唤着。
就就要应答出了。
但不能应答,一定不能去应答,她在梦里提醒着自己,但紧咬着的嘴唇松开“嗯。”
“喜欢吗?”他以温柔嗓音,“回答我,就像昨晚回答我一样。”
昨晚啊暗沉的夜里,阳台门在砰砰作响着,手紧紧攀住他肩膀,他们就像两个孩子一样在讨论着“戈樾琇,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喜欢。”“戈樾琇,喜欢我这样对你吗?”“喜欢,混蛋。”“表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都说喜欢了,混蛋。”
“表姐,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喜欢。”
那声“喜欢”从口中溢出,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梦。
睁开眼睛。
淡淡的曙光中,他眼神幽冷。
打了一个冷颤。
会打冷颤应该不是梦,对吧。
他看着她,不容许她眼睛有人会躲避,手一扯。
盖在她身上的被单缓缓滑落,身体一览无余展现在他面前。
“早安,表姐。”冷冷的眼眸注视着她,声音却是温柔极了。
逐渐,眼眸蒙上淡淡浮光。
在浮光中注视着他。
你看,不仅是她在使坏,他也很会使坏。
注视着他。
这世界有美好的缘分也有恶毒的缘分,戈樾琇和宋猷烈就是恶毒的缘分。
这恶毒的缘分到底是始于什么时候呢?
是那个雷电雨交加的夜晚?
雷电交加的夜晚,女孩从噩梦中醒来,想要从亲爱的小姨那里寻求抚慰。
女孩没在小姨房间找到小姨,倒是在爸爸的书房看到小姨。
灯光从四分之一门缝渗透出,她站在门外瞅了一会儿。
窗外,雷声夹着雨声。
长长的睡衣裙摆在地上拖行着,无声无息,女孩来到另外一扇房间门,房间里住着小姨的心肝宝贝,从格陵兰岛来的漂亮男孩。
站在那扇房间门外,一颗心平静得出奇。
平静打开那扇房间门。
是从那个晚上开始的吗?
戈樾琇也不清楚。
也许更早。
关于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就像她在十二岁那年妈妈生日时穿的白色纱裙,怎么看都不对劲,一直到那颗鸟屎掉落。
戈樾琇是那颗破坏完美裙子的鸟屎。
占有欲和破坏欲在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蠢蠢欲动着。
…………回忆杀。猫吃了金丝雀………
南开普敦有一个乔治镇,乔治镇是戈樾琇眼中的童话王国。
“贺竺和贺兰是乔治镇最漂亮的女人”,“戈鸿煊是乔治镇的国王”,“宋猷烈是乔治镇最好看的小子”这个戈樾琇给予和她最亲近的四个人的定位。
和戈樾琇最亲近的有四个人:妈妈、爸爸、小姨、宋猷烈。
宋猷烈有双重定位:乔治镇最好看的小子,她的甜莓。
在宋猷烈还没有来之前,戈樾琇阅读过关于格兰陵岛的相关知识,对于那种终年被冰雪覆盖的岛屿她充满了向往。
有一天,一名叫做贺烟的女人带着从格兰陵岛出生的孩子来到她面前,这把她乐坏了。
格兰陵岛来的小男孩一如她想象中那样,纯粹美好。
于是,守护小男孩的任务就落在她身上,乔治镇都是烟鬼酒鬼。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叫做宋猷烈,爸爸是一名气候专家,某天早上,爸爸亲吻了刚刚睡醒的孩子,说今天回来一定给他带回一只海螺贝壳,格陵兰岛虽然四面环海,但雪亮的贝壳是稀罕物,直到晚上,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一个礼拜后,搜查队把一副眼镜交到孩子手上,眼镜是他们在一块浮冰上捡到的。
半年后,孩子和妈妈离开格陵兰岛。
在爸爸离开的半年时间里,妈妈发现原本性格就很安静的孩子变得更不爱说话。
离开格陵兰岛那年,孩子四岁。
妈妈带着孩子来到被誉为非洲的彩虹国度——南非。
黄昏,一辆车把他们从机场带到一处码头,再乘坐船,他们来到被翠绿山水包围着的山庄。
踏进山庄时,山庄主人一家三口正在用晚餐。
孩子的妈妈名字叫做贺烟,孩子叫宋猷烈。
问他们和山庄主人是什么关系。
最开始的说法是孩子妈妈是山庄女主人的密友。
女主人名字叫做贺竺。
在贺烟和宋猷烈没来之前,山庄女主人已早早为他们准备房间,房间布置都是女主人亲自操刀,女主人还把她很喜欢的两幅画分别放在孩子妈妈和孩子的房间里。
关于称谓。
孩子妈妈直呼女主人名字,而称男主人为“先生。”
至于孩子。
孩子妈妈拉着孩子的手站在男主人面前“他是叔叔”,男主人叫叔叔,那女主人自然是“阿姨”了。
接下来,轮到庄园小主人。
两个孩子站在一起,庄园小主人个头还要高上一点点。
想了想。
“阿烈,叫姐姐。”孩子妈妈说。
孩子看着小主人的鞋。
当天庄园小主人穿着一双芭蕾舞鞋,小主人并不会跳芭蕾舞,但她觉得芭蕾舞鞋漂亮,就让管家带她到百货商场,小主人一穿上芭蕾舞鞋就不想脱下了。
从商场回来不久,就碰到说是从格陵兰岛来的人。
孩子妈妈漂亮,孩子更漂亮,模样完全符合小主人的想象,小主人心情很好,心情好了心就会变得很善良。
“不用,叫我戈樾琇就可以。”很善良的和孩子说。
孩子妈妈没说话。
“就叫戈樾琇吧。”庄园女主人说。
初见,她穿着芭蕾舞鞋,他穿着露出五个脚趾头的凉鞋。
她是酒庄小主人戈樾琇;他是格陵兰岛来的宋猷烈。
她八岁,他四岁。
约半个月后。
又是黄昏,管家把戈樾琇带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