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人身上有一个统一称号:青少年心理学专家。
十三岁,戈樾琇被强行带到洛杉矶,小姨和宋猷烈也和她一起来到洛杉矶。
为了讨她欢心,戈鸿煊在她住的房间外弄了一个葡萄园,房间更是和她在乔治镇的房间一模一样。
那天,戈樾琇在早报上看到戈鸿煊和他那位女秘书在海滩度假的新闻。
这晚,戈樾琇想了很久很久。
次日,她让家里的佣人去买了变声器。
买变声器用来做什么呢,买变声器用来和洛杉矶的混混们电聊。
两个礼拜后,戈鸿煊那位身材火辣的女秘书不着片缕和情人鬼混的照片出现在洛杉矶各大街头小报上,几个小时之后,这位被sn能源的保全拒之门外,交到她手上地还有一封解雇书。
当晚,戴着妈妈喜欢的项链,戈樾琇兴致勃勃登门拜访了爸爸的前秘书,并恭喜她荣登花花杂志花边新闻版块。
“你是一个被耍得团团转还沾沾自喜的蠢姑娘。”那位如是这么说。
话音刚落。
“砰”一声,停在公寓楼下的那辆保时捷忽然间起火,保时捷的主人就是眼前这位,据说,上个月刚到。
“女士,别太生气。”看着那位,“你应该庆幸,起火的是车,不是房子。”
本来想烧的是房子,但洛杉矶混混们考虑到公寓结构烧起来会是一大片,因此建议烧掉车。
他们一在和她保证,只需五十秒时间,那辆漂亮的保时捷就会变成一堆破铜烂铁。
还真的没夸口。
“你和你妈妈一样,是个疯子。”那位是这么骂她来着。
也不生气,离开前戈樾琇还送给她一个飞吻。
“蠢姑娘,那天晚上和你爸爸在一起的人不是我,不是我!”那位在她背后大声喊着,“你是一个可怜虫,是可怜虫。”
这话说出不到十分钟,那位就被担架抬走了。
在听了那句“可怜虫”后戈樾琇的力气莫名其妙又大了起来,把那女人扑倒在地上,打开防狼棒,直到那位被电晕。
这次打架她也好不到哪里去,爸爸的前秘书人高马大的,据说高中还打过篮球。
当天,戈樾琇也住进医院。
住院期间,小姨都在医院陪她,偶尔宋猷烈也会出现。
老实说,当宋猷烈第一次出现在医院时,戈樾琇还真被吓了一跳,不甘心,让宋猷烈直直站着,她从病床起身。
拉来护工,让护工评价,她和宋猷烈谁个头高。
连续三次,护工的手都指向宋猷烈:“他高。”
让宋猷烈给她削苹果。
在宋猷烈给她削苹果时,戈樾琇偷偷观察着他。
妈妈离开之后,她好像要把格陵兰岛来的孩子给忘了,也不过是一年时间,宋猷烈的个头就比她高了。
个头比她高又怎么样,他还是她的甜莓。
对于她的甜莓,她有为所欲为的权限。
小姨告诉她,宋猷烈现在是一名小学二年级生。
“阿烈现在是学校冰球队队长,上个月还代表他们学校拿到校际国际象棋冠军。”小姨语气自豪。
出院时,宋猷烈也来了,站在戈鸿煊的左手边。
那天,她坐在医院公园的椅子上,加州阳光一如既往,很明媚,那站在爸爸左手边穿海军翻领上衣的男孩,要命的好看,把她看得眼睛发直。
爸爸开车,戈樾琇和宋猷烈并排坐在车后座上。
盯着他的手猛瞅,脸好看手也好看。
戈鸿煊新聘请的秘书不漂亮身材也不好,据说还是一名女同,这让戈樾琇舒心了不少。
家里来了补习老师,补习老师是小姨请的,因为小姨说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个世界,只有阿樾学习知识了小姨才能安心离开。
“那只要我不学习知识,小姨就离不开了。”她说。
小姨看着她,眼眶红红的。
好吧,好吧。
于是,补习老师从周二到周五都会定时出现。
被补习老师惹烦了戈樾琇就去找小姨,说小姨不是还有阿烈吗?
“有一天,阿烈生命会出现别的姑娘,而阿樾有一天也会遇到可爱的青年。”小姨以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
“所以呢?”
“以后,你们会分开。”
“那阿烈就不要遇到别的姑娘,而我也不遇到可爱的青年,这样我们就不会分开。”她说着。
因为小姨的关系,戈樾琇也开始亲近宋猷烈,虽然,宋猷烈越来越不把她当回事,但看在小姨面子上,她没打算和他计较。
小姨笑了笑,说那不行。
“怎么就不行?”语气很是恼怒。
“等阿樾长大就明白了。”小姨笑着说。
当晚,戈樾琇打开宋猷烈的房间门。
当宋猷烈睁开眼睛时,她和他说:宋猷烈,记住了,你以后不许遇到别的姑娘,你只能遇到我。161
第62章 回忆杀 猫吃了金丝雀()
十四岁;戈樾琇又多了一门功课;她每个周末都得到一个地方去;这也是她看在小姨的脸面上才去的。
戈樾琇总是能在那个地方遇到年龄和她相仿、脸色苍白或者垂头丧气;或者瞪着双眼的女孩男孩。
在那个地方;她会被带到森林散步,有时是坐在长椅倾听鸟叫声有时和小动物们玩;也看影像;也听音乐。
每次从那个地方回来之后;戈樾琇的心情还算可以;逐渐她相信小姨说的:所有一切都是为了阿樾好。
小姨对她那么好,她肯定得报答的。
小姨照顾她,她要照顾宋猷烈。
但,戈樾琇发现,宋猷烈压根不需要她照顾。
因为这个原因;她没少和他发脾气:弄坏他的书;弄坏他的冰球棍;夜里拿着刀,想把他那张漂亮的脸蛋划得稀巴烂。
但;最后;她总是舍不得下手。
不仅舍不得下手,还越看越喜欢,越看越想亲近。
于是,偷偷把脸贴在那张脸上:
宋猷烈你不要遇到别的姑娘;宋猷烈你就只遇到我好不好?
妈妈走了;小姨说有一天会走的;爸爸自然也是会走的;然后;这个世界就只剩下你和我。
戈樾琇没别人了。
因为戈樾琇是一名精神病患者。
只是,戈樾琇一直在假装自己不是一名精神病患,假装得很辛苦。
天蒙蒙亮,睁开眼睛,戈樾琇赫然发现自己在宋猷烈的房间醒来,她还霸占宋猷烈的床。
宋猷烈呢?
宋猷烈不在房间里。
感觉自己像做了亏心事,蹑手蹑脚离开,经过花园听到佣人讨论,宋猷烈一大早就起来晨跑。
这一天,戈樾琇都躲着小姨,因为她觉得今天要是见了小姨肯定会表现得很不自然,好在宋猷烈没把她霸占他床的事情说出来。
自然,宋猷烈是不敢的。
几天后,戈樾琇在宋猷烈书包里搜到粉红色卡片,卡片上写着似是而非的言语,上网查询,戈樾琇才知道粉红色卡片原来是所谓情书。
送粉红色卡片给宋猷烈的女孩叫简妮。
卡片大致传达:谢谢他上车时拉了她一把,因为这样她想请他周末去公园玩,她会穿上姨妈上个月送的蓬蓬裙,她说那是她最喜欢的裙子。
这时,宋猷烈才十岁零四个月。
十岁零四个月的宋猷烈似乎每个晚上都在长高,她的身高被他越拉越大,即使小姨和她解释这是阿烈从小就做运动,以及阿烈身上有八分之一北欧人的血统,这还是让戈樾琇心里暗暗堵着一口气。
拿着粉红客片,戈樾琇脑子转得很快。
这天,她让司机把她送到宋猷烈的学校。
来之前她已经了解了那位简妮,和宋猷烈是同班同学,嘴巴甜长相也还可以在学校很吃得开。
这天,戈樾琇是按照公主规格打扮的,从头发到包包到鞋子,下课时,她直接走过去挽住宋猷烈的手。
这一幕,很巧地落进了简妮眼睛里。
宋猷烈很配和她来着,被她勾住手臂时没去看那简妮一眼。
两人一起上了闪闪发亮的劳斯莱斯。
一上车,她坐一边他坐一边,谁都没说话,各自看窗外风景。
其实,戈樾琇一点也不担心宋猷烈会去赴约,因为宋猷烈压根没时间去公园玩,每个周末,宋猷烈都会被戈鸿煊的得力助手接走。
为此,戈樾琇也尝试过和戈鸿煊抗议。
“爸爸这是让阿烈学本事来着。”戈鸿煊和她说。
“学本事做什么?”
“学本事以后保护戈樾琇。”
“我才不需要他保护。”嘴里说着,心里却是打起小算盘,这是不是意味着宋猷烈以后不会离开她,因为保护一个人就得一直和这个人在一起,戈樾琇是这么想的。
她已经习惯她的甜莓在她身边了。
看着他长大,看着他臂膀一天天强壮,心里有一点点的小雀跃,就像她从前种在乔治镇的草本植物一样。
而她也习惯了他在她身边,吃晚餐时他就坐在她对面,晚上睡不着可以去看他的脸。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在一天天长大,短袖衬衫卡其裤提着书包上学;穿着跆拳道服轻而易举踢断五厘米厚的木质垫板;捧着刚赢回最有价值冰球员奖杯走在花间的小径,安静和她擦肩,安静来到她面前,安静面对她的刁难。
以安静的方式,像一片海,像一座山。
那个盛夏,戈樾琇在疗养中心呆了近两个月,和小姨一起回到比弗利山庄,走在落日的棕榈小径上。
比弗利山夏季落日总是绚烂得不可方物,每每迫使你不得不眯起双眼。
眯起双眼。
金色落日下。
有一少年,穿牛津纺白色衬衫,衬衫衣摆擦过一株株天堂鸟,迎面而来,把她看得有些的愣神。
他是谁?那是谁?
似是听到她心里疑问。
“阿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