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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丝灵识,明这个熊不是被什么人操控着来跟他对话,是真的有自己的思想和意识。
但凡什么精怪,就算是要修炼的话,也应该是先就有血有肉有生命的东西,他虽然是个风水师,却也从来没有见过布做的玩意都能成精。
这个世界也太科幻了!怪不得它会被装进罐子里,还用镇地灵镇着,这个的确有点可怕啊。
“哎,。”
乔广澜匪夷所思:“你是什么生物?熊精?毛绒精?你肚子里这黑心棉上面,是不是沾染过什么劳动人民的鲜血,然后你就活了?”
熊:“”
乔广澜紧接着又摇了摇头,进行了自我否定:“不对,要是真的成了精,不能长成你这模样,有点太憨厚了。”
他忽然想起了玉简上“泻水置平地”那五个字,觉得心里隐约捕捉到了什么,念头却又不大清晰。
乔广澜琢磨的时候,熊一直凝视着对方漂亮的面庞,好不容易才挪开目光,压下心里的激动,缓缓道:“之前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但是我觉得,我大概是一个神仙。”
乔广澜:“”
出于礼貌,他好不容易把即将爆发的大笑咽了回去:“我能知道是什么让你做出了这种判断的吗?”
熊陷入了思考,这个还真的没法解释,就是一种感觉。
乔广澜倒霉催的遭了雷劫之后,没过多长时间他也就想方设法跟着来到了这个世界,匆忙到连事先了解情况的时间都没有。本身就是穿越到一个新的世界,没想到穿越之后居然还变成了这么个玩意,简直两眼一抹黑。
他是今刚刚清醒过来的,脑子里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但可以隐隐感觉到有很强的法力封印在自己的身体里,估计恢复记忆和法力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但这些应该怎么给乔广澜证明呢?
反正绝对不能让他知道自己穿越之前的真实身份,就凭着阿澜对他的仇视程度,就算不会被开膛破肚,拔光了毛挂在窗户上晾个几几夜这种事,他也绝对做得出来。
熊想来想去,低声念道:“乾为,风姤,山遁,地否,泽履,雷无妄”
这是卦变歌中的口诀。
乔广澜脸上的笑意顿住,能够念出这个口诀的,肯定是行家,这么来,熊即使不是神仙,人话的这么溜,弄不好也得是个龙的传人。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觉得这个文质彬彬的话方式讨厌的非常眼熟。
乔广澜忍不住问:“你变成熊之前,认识我吗?”
谢卓:“”
乔广澜遗憾道:“早知道拍个视频好了,照片太不全面。”
谢卓道:“下次有机会再拍,衣服都湿透了,快回家,感冒了怎么办?”
乔广澜失笑:“下次有机会,你得轻巧。生异象,怎么可能有就有了,况且这霓虹七彩,光透云出,都是祥瑞之兆,我怀疑刚才是有你的伙伴路过。”
谢卓没想到乔广澜这么敏锐,差点咬了舌头,稍微一停,才:“有可能。”
乔广澜感慨道:“他人真好。”
谢卓:“”
哼,还能有谁比我更好。
乔广澜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谢卓四下环顾一圈,决定趁机做做家务,体现出自己贤惠的一面来。
他这边收拾了一会,好不容易把茶几和沙发上的杂物收拾干净,心中成就感爆棚,刚站在桌沿边上插了个腰,就隐约听见有人在叫自己。
“谢短短!”
谢卓转身,瞳孔收缩,然后一头从床沿上栽下来了。
乔广澜从浴室里探出头来,正好看见这一幕,忍不住笑了一声,扬着下巴指了指沙发旁边放着的一块新毛巾:“麻烦你,帮我拿过来好不好?”
他已经用蓬蓬头把自己冲了一遍,浑身滴水,连头发都是湿漉漉的,这才想起来没有拿毛巾,于是干脆指使起了心目中很能干的熊。
谢卓答应一声,忍不住抹了一下实际上并不存在的鼻血,跑到沙发边上将毛巾够下来。
他不能像那拖抹布一样拖着一大块毛巾在地上走,就把叠成方块的毛巾顶在脑袋上面,跑到浴室门口给乔广澜送过去。
虽然心里知道这是个大老爷们,从熊里面蹦出来弄不好比自己还要高大,可是看着面前萌萌哒的熊,乔广澜接过毛巾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夸了句“真乖”。
他的身材非常好,瘦而不弱,线条流畅,手上还带着热气的水珠溅在了谢卓的鼻子上,有点酥,有点痒。
他们面对面站着,那距离太近了,谢卓要是想看乔广澜,就得把脖子仰成个直角才行,这个角度实在是很要命,他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了,连忙又把头低下来。
乔广澜光脚踩在卫生间门口的木地板上,深褐的颜色更加衬出他的皮肤白,谢卓心烦意乱,又想看,又不敢看,心里一肚子话要,还一点都不能被他看出来,简直感觉自己要疯。
他终于脱口而出:“阿澜,我”
面前空空荡荡,乔广澜已经重新回到浴室里面去了,谢卓才用爪子默默擦掉了鼻子上的水,惆怅地跑到窗边吹了一会凉风——他被这样一身毛裹着,感觉很热。
没过多久,一股沐浴露的清香飘进来,乔广澜腰间围着一条毛巾,哼着曲,一边擦头发一边出来了。
谢卓浑身的毛都在窗缝间透出的风里招展飘摇,他心里告诉自己非礼勿视非礼勿视,眼神还是忍不住往乔广澜那边瞟。
乔广澜的心情挺不错的,擦干了头发哼着曲找衣服穿,从谢卓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线条完美的侧面轮廓和微微扬起的唇角,一滴水珠正在缓缓滑落,被窗外映进来的日光折射出晶莹的色泽。
谢卓看着他,心里忽然觉得很感动。
他见过乔广澜无数次,两人之间也有合作,也有争执,在他面前的乔广澜一向尖锐高傲,心怀戒备。他曾经无数次地想过如果有一他们能在一起和和气气的话会是什么样子,他也一直以为自己会有很多的时间和耐心来等到那一,却从来没有想到这样一个比谁都要硬气的人竟然会突然出事。
悲恸、绝望、疯狂和誓死不肯放手的执着,这些他都已经体会过了,有朝一日两个人居然还有这样平和相处的一,简直让谢卓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一样。
就算是做梦,他也要想尽办法使这一切都变成现实!
不过,在这之前
谢卓:“你刚才叫我什么,谢短短?”
谢短短是什么鬼?!
乔广澜擦头发的手顿了一下:“啊”
谢卓:“嗯?”
不心把心里偷着起的外号叫出来了,乔广澜讨好地抚摸熊头:“我就是顺口那么一叫短短,这多可爱啊,你看,是不是这个名字又给你憨态可掬的外形增色不少?所谓术业有专攻,你现在是只熊,就得卖萌,要不然你的熊生多没乐趣。”
谢卓:“你觉得我哪里短了?”
胡八道!他又不是那些每只更三千字的络作者!
乔广澜本来想的是他五短身材,结果听这么一问,知道谢卓想多了,坏笑着戳了一下熊被背带裤覆盖着的肚皮:“我觉得你现在不是哪里短的问题,是有没有的问题。”
谢卓深深地呼吸,决定不跟这个混账东西生气。
认识了这么多年,他应该早就不对这个子的口德抱任何的指望了不过总有一他会让乔广澜知道,到底有没有,到底短不短!
想到这里,他情不自禁地,笑了。
乔广澜回到卧室,刚刚换好了干净的睡衣,眼前的空间忽然开始扭曲旋转,转眼之间,广袤无垠的黑夜与月光再一次出现在眼前,他又一次见到了玉灵的臭脸。
面前站着的还是之前那个水仙花一样的傲娇男子,只不过这一回面对着乔广澜,他冷淡的脸上带着一种被逼良为娼的羞愤。
乔广澜背着手,笑嘻嘻地:“你这里老是半夜三更的,约我出来什么事啊?”
他这贼兮兮的贱笑相当讨厌,玉灵干咳了一声,到了嘴边的话没出来。
乔广澜又道:“哎,对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叫什么名字?”
玉灵不情不愿:“璆鸣。”
乔广澜一挑眉:“‘抚长剑兮玉珥,璆锵鸣兮琳琅’,好名字啊。”
这话一开头,后面的就好接口了,璆鸣“哼”了一声,算是勉强接受了乔广澜这个夸奖,开门见山:“你莫名其妙来到此界,难道就不好奇自己为何来此吗?你你如果求我,我便与你知道。”
经过白的的事,他也聪明了一些,知道这子混不吝,不怕死,于是用好奇心打动他。
乔广澜笑着:“好吃好睡,没什么可好奇的。”
璆鸣:“”
乔广澜叹气:“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一定很寂寞?你要是实在想聊,求求我,我就让你把这一切都讲给我听。”
璆鸣:“”
乔广澜打个哈欠:“啊?你不想啊,那可能是我会错意了,对不起啊。那再见?”
璆鸣简直要对再见这两个字有心理阴影了,他在玉中修炼成形,一直觉得自己生高贵,特别看不起那些污浊的凡人,好在意形门中的历任门主也都很识趣,从来没有轻易打扰过他老人家,更别提言语冒犯了,谁知道过了几代还出了这么一个奇葩!
想是这么想,但这回不能再白把人叫来,他看乔广澜真的要再一次转身就走,连忙:“等等。”
乔广澜充耳不闻,继续走,比起璆鸣的“步履翩翩,风雅高洁”,他的背影就像一个吊儿郎当逛大街的老流氓。
璆鸣咬着牙道:“求你了,让我把这个世界的事都告诉你。”
完之后,他的整张脸都涨成了红色。
乔广澜停步,回身,立刻道:“请讲。”
璆鸣:“你强逞英雄,泄露机”
乔广澜眉峰一挑,他立刻想起上午看对方的意思应该是不愿提起这件事,乖觉地改口略了过去:“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