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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桌上的糖葫芦,走过去撕开包装咬了一口:“好甜。”楼沉靖又不爱吃糖,这个肯定是给他买的。
楼沉靖忍着躁意:“是你下的毒?为什么?”我救你,也没杀你没害你,你为什么次次都要害我。
燕子郗吃下一小块山楂:“你武功很高,又爱来窥测我,我并不放心。”这个药下下去,以后他就能闻到楼沉靖身上的药味,再不怕被偷袭了。
燕子郗坐着吃糖葫芦,想要尽快熟悉一会儿楼沉靖身上的药味。
楼沉靖则再也不想忍了,下毒害他的人就坐在面前,不要脸地吃他买的糖葫芦。
楼沉靖出手如电,一下朝燕子郗攻去,银镖被他打落在地。然后长臂一揽,将可恶的燕子郗一下带到床上去。
燕子郗手上捉了只银镖,还要扎到楼沉靖脖子上,就被一下点了穴道。
第74章 杀手十一()
归燕山庄的床很软;为了满足燕子郗的喜好,床上软褥都铺了好几层。
但这不是楼沉靖的待遇,小性子的杀手心疼被楼沉靖打碎的东西,为了报复,将他屋子里的摆设都去了,连床上也硬梆梆的,一点儿都不软。
现在燕子郗硌得腰痛,偏偏一句话都说不了;漂亮的眼睛里一片空。
他穿得还是那身蓝衣服;纤尘不染如谪仙;可手却捉着银镖不放;随时欲要取楼沉靖性命。
楼沉靖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邪火,头一低;用嘴将他手上的银镖咬住,锋利镖沿在他嘴角划出一条血线。
楼沉靖眼眸暗沉:“你还要杀我?这样的银镖,我自小给你磨过多少次了?”真是喂不饱的白眼儿狼。
体内毒性越渐增强;罪魁祸首就在自己身下;还想着杀自己
楼沉靖再忍不住,低下头含住燕子郗的手;很细很白,馨香满怀。这个杀手自小杀人,蹲草丛性子却懒得像大少爷一样;连带着手也很美。
燕子郗静静躺着;有些懵;他被轻薄了,还在思考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燕子郗做事仔细,他不会犯拿错药这样的错误。
手被亲得有些红,他用内力慢慢冲破穴道,努力想去看桌上的茶杯。
这个样子在楼沉靖看来就是抵触了,愿意和云冬春风一度,却不愿意和自己吗?楼沉靖现在满心都是占有,伸手去解燕子郗的衣服。
是你给我下毒的,又跑来吃我的糖葫芦,想要全身而退绝不可能。
楼沉靖伸手解开燕子郗的衣物,长臂一揽将他捞起来抱在怀中,黑亮的发丝柔顺地垂在枕头上
燕子郗才吃了糖葫芦,唇上还沾着少量糖衣,亲起来特别甜,特别软。
楼沉靖觉得自己快要炸开了,见怀里的小杀手皮肤都染上些清透的红,他平复了一下呼吸,将燕子郗的穴道解开。
果然,迎面就是一镖,楼沉靖眼疾手快捉住燕子郗的手,心里一动,小杀手手上没力气了。
是被自己亲的吗?
楼沉靖坏心眼儿地将燕子郗的手腕按在床上,声音很哑:“你给我下的药,又自己送上门来找我,是不是在暗示我?”
燕子郗的确被亲得身上发软,还是要辩解,他很斯文:“我没有暗示你,你的毒是怎么回事?”
心上人在床上正经地谈着事情,明明衣服都褪到肩膀了,还那么冷淡正经。鲜明的反差将楼沉靖心里的邪念一点点引燃。
“明知故问吗?燕卿。”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先亲一下人:“你刚刚才承认过是你下的药,现在又装作不知道。”
“而且”楼沉靖眼神晦暗:“我亲你,你也不知道躲。”就是在勾—引我,坏杀手。
楼沉靖不再强忍,细心又强势地亲吻,等感受到燕子郗皮肤越来越烫时,将他翻了个身。
嗯,感觉很美妙,不止是身…体,更多的是心理被涨满了。
楼沉靖很小心,感受到燕子郗身—体紧绷后,更是温柔地环着他,待他适应后,才开始攻势。
燕子郗从开始时候的强忍,到后面忍不住,满脸绯红,一直用手捏着楼沉靖的胳膊,他用的是狠辣的分筋手,通常情况下一招就能卸人胳膊。可惜燕子郗现在没力气,而楼沉靖武功又远胜于他。
他手上重一分,楼沉靖就更重一分,直到燕子郗忍不住叫出声,楼沉靖才会暂放他一马。
可是短暂的放过后,就是更猛烈的攻击,清哑的声音和眼泪,混合着沁人的冷香,十、分、激、烈又温柔。
像是锅里的油正沸,不断加热,高温能够融化钢铁。
到后面,楼沉靖更是将燕子郗剩的糖葫芦给他拿在手上,举着:“你累不累?累了吃糖。”
鬼要吃你的糖,燕子郗身上没力气,二人黑发交织在一起,杀手一直按着随从欺负,今日是终于被欺负狠了,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他们还没完,外面却传来脚步声。
轻盈、松快。
一声威严的男声响起:“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是段掌门的声音。
少年娇腻的声音道:“奴是奉命来找楼少侠。”另一位少年也道:“是的呢。”
这个调调一起,燕子郗就知道是云冬搞的鬼,用手指头想也知道,云冬该是误会了他和楼沉靖的关系,云冬并不安分,下药来迫使楼沉靖和别人发生关系,是他惯用的手段。
而归燕山庄本就是阎洪建造的,云冬在里面有布置再正常不过。
燕子郗选在赏剑大会第一天对楼沉靖动手,因为这天热闹,楼沉靖又是剑客,醉心青霜剑的同时对其他事就会相应放松警惕。燕子郗这么想的,云冬估计也有这个考量。
阴差阳错间,云冬下的两人份的药量全被燕子郗受了,现在他一动不动,趴在床上大口吸气。
腰下是楼沉靖的薄被,燕子郗克扣楼沉靖的用度,这床被子也薄得很,他腰肢酸痛,就像被车碾过一样。
门外段掌门等还在说话,喝斥了几个少年过于妖媚,伤风败俗:“燕少庄主为人雅致,楼少侠也品性正直,你们从何处来的暂且不论,现在还是退下,莫要在此地胡缠。”
他们说完话,就有事找楼沉靖,上前敲门:“沉靖。”
门外都是武林北斗,门内是一片荒唐。燕子郗立刻要拿上衣服走,他腿上没力气,被楼沉靖一把抱回来,声音压低:“你现在能去哪儿?他们武功都比你高,你绝对瞒不过他们。”
照楼沉靖想来,公开得了。他们一个明面上是美名满天下的归燕山庄少庄主,一个是正道武林新秀,分明是天造一对,地设一双。
但是这杀手是绝对不会答应的,楼沉靖知道燕子郗的脾气,他觉得现在一脸薄红的燕子郗静静的、有些呆,心里早化成了水:“你腰痛就别动,我来帮你,不会让你被发现的。”
等二人收拾好一切,门外的掌门们推门进来,有些惊讶:“少庄主也在这里?”
燕子郗早被楼沉靖抱过去坐在凳子上,一身蓝衣矜持极了,他礼貌地起身:“是,我来找楼少侠商量些事情。”结果商量到床上去了。
段掌门忙示意他坐下:“我们也是有事情,少庄主若是不介意,可以和我们一起谈论,事关魔教燕洪和他的义子的事情。”他们都很欣赏燕子郗,觉得他品性端正,是绝对的正道。
燕子郗现在有些累,还是强打精神:“当然不介意,匡扶正道,本就是我辈职责。”
段掌门有些疑虑:“少庄主的声音?是身子不适吗?”
楼沉靖暗暗自责:“少庄主要是不嫌弃,可去山屏后歇一会儿。”他给燕子郗找着台阶:“我们都是武林中人,不必拘泥于繁文缛节。何况隔着屏风,少庄主也不是失仪。”
其余掌门也附和他。
可是燕子郗现在不敢动,微笑着拒绝。
他们这次谈话主要是说魔教行事猖獗,阎洪武功本就高超,加上十名义子,长久下去魔教实力大增,越过平衡界限,正道魔道就会再起事端。
他们想的是趁着现在阎洪大功未成,先打他一个措手不及,大伤魔教元气:“先不说阎洪,便说他那些义子,李涛,喜好食人挖心。郑州,喜好杀人灭门燕卿,顶尖杀手,手上人命无数。这些臂膀,必须砍断几条。”
段掌门临了道:“少庄主智计卓绝,要是不嫌老夫孟浪,老夫可委托少庄主带领其中一支人马?”
燕子郗不会拒绝,段掌门颌首,让楼沉靖也带领一支队伍,得到首肯后,和其余人一齐离去。
他们的脚步声远了,楼沉靖立刻起身:“刚才让你去休息,你怎么不去?”
燕子郗没说话,耳朵尖有些红。
楼沉靖无奈,上前将他抱起,要带去床上歇息,然后就看见了凳子上的痕迹,是他的东西
楼沉靖说不清心里什么感觉,又愧疚又热:“你先睡会儿,我去叫水,帮你清洗。”
燕子郗没说话,琢磨着之后怎么报仇。现在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安分极了。
楼沉靖以为他当真会等他回来,结果等他叫了水进房,床上已经没了燕子郗的身影。
第75章 病娇杀手十一()
暂不见客;这是在躲着他。
楼沉靖本想生气,却终究怒不起来。他刚刚才把人给压着睡了,现在要是连一点小脾气都受不了,那成什么人了?
虽然小杀手发脾气很可爱,但他分明身体不舒服,这时候作什么小性子。
楼沉靖担忧极了,在门外守了许久,里边儿也没动静。他觉得这是燕子郗不想见他;为不让他烦心;楼沉靖退出院子;寻个合适的理由差人送了热水和解乏的花露去;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房中冷静。
说是冷静,如何冷静得了?
这张凳子;刚刚小杀手斯斯文文地坐过,那张床,刚刚被他睡过;被褥都还沾着香味儿;包括楼沉靖自己,也满是他的味道。
陷入爱河的男人是什么样子?
就是楼沉靖这样;一把银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