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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接下来的事我可不管的,你们不可以叫我去当家庭保姆!”“不会吧?”
国恩怪异地打量着他。“没那么狠要叫他家破人亡的啦!”老将生气的瞪着她,
他们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余怒气未消的朝锜齐伸出手,“东西呢?”
锜齐抓起一直扔在地上的背包,上面仍沾有她的血迹;她从里面掏出一只可
爱的小猪扑满交给他。
宗撼一看脸部绿了,“你千万不妻告诉我,你冒着生命危险,为的就是偷这
只小猪!”“难道你不觉得它很可爱吗?”她顽皮的笑着。
他简直不敢相信!“难道不能偷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东西吗?”他咆哮着:
“陆明昌真应该判死刑!”连他也倒戈了,可怜的陆明昌——锜齐到底跑到哪
里去了?为付么他连续来了两天却都我不到?连国恩也不见了,会不会发生了
什么意外?
锜轩忧心仲仲地在她们家门口踱着步,来来回回地走着。就算她们不在,至
少也还有那个小女孩啊!没道理全都出去了吧?或者她们怕他再来伤害锜齐?
他叹了口气,几乎要放弃了。看了看手表,他已经等了她们一个晚上了,如果
要回来早该回来了,或许她们出去旅行了吧?他再看那间阴暗的房子最后一眼,
终于决定不要再等下去了。走到巷子口,才打算打开车门,却看见国恩的车子
正缓缓驶了过来,他连忙拦下她。“国恩!
锜齐呢?“
隋国恩有些意外的看着。“你来找锜齐?”
“我找了她两天了。”
“这回又有什么事?该不会又来骂人吧?”国恩警戒地注视着他。
锜轩苦笑两声,“你真的很得理不饶人,我是锜齐的哥哥,难道我关心自己
的妹妹,也是那么罪不可恕的一件事吗?”
她耸耸肩。“没办法,你的纪录实在太差了,每次出现准没好事。锜齐现在
受伤了,我可不希望你再去找她的麻烦。”
“锜齐受伤了?!”他大惊失色地,“在哪里?伤得重不重?怎么受伤的?”
“跌破头了。”国恩看他的样子忍不住叹口气:“我带你去看她吧!你先在
这里等我一下,我得回去拿点东西。”
贺东埋首在公文堆里。这几天为了锜齐和国思的事他和宗撼几乎都没上班,
现在宗撼是死也不肯离开锜齐,所以他只好自己回公司啃纸头。看着那成堆的
公文他真想逃走!
“贺先生,你有客人。”秘书敲敲他的门说着。
“谁啊?”他不耐烦地:“没看到我已经快被这堆纸压死了吗?”
“是……”
“是我!”
他意外地抬起头,“陆先生?”他站了起来,用他那愤怒平静而斯文的微笑
问:“有什么事吗?该不会是来通知我们上法院的日期吧?”陆明昌走到他的
面前,理直气壮的开口:“我是来和你谈一件交易的,如果你答应,我就不告
你们。”
贺东几乎失笑!
陆明昌实在是个很可爱的暴发户,他根本还不知道他的生杀大权已经掌握在
他们手里了,居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来向你提出交易!他微微一笑,装出十分有
兴趣的说:“请坐,您想交易什么?”
“你念过大学吧?”
他楞了一下。“我念过研究所。”什么怪问题?陆明昌点点头,在他的面前
坐下。
“我的交易是这样的:你负责帮我的女儿补习,我保留控告你们的权利,只
要我的女儿考上大学,我就保证不告你们。”
贺东傻了眼,怎么会有这种交易?
他哭笑不得地问:“那如果她一直考不上大学,我岂不是一辈子要替她补习
了?”
“不可能的!水平那么聪明,她一定考得上大学的。”他十分有自信地回答。
“既然您对令媛这么有信心,那又何必找我补呢?补习的老师多的是,你很
容易找得到的。”
“那不一样,我只喜欢你!”
“什么!”贺东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陆明昌却是十分认真的:“而且你不是也对水平很有意思吗?那天看到寻人
启事的时候你不但很紧张,后来在公司那一次我看到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我
就知道你们互相都有意思。”他叹了口气,表情有些黯然,“水平年纪还小,
不过年轻人谈谈恋爱我是不反对的,但也不能乱来,如果对象是你,我就放心
了;等她大学毕业之后,只要你们都决定好了,我也不反对你们结婚。”
他说得很清楚,贺东却听得很迷糊。
什么时侯他对水平失踪消息的关心,居然变成所谓的“爱情”了?天知道他
当时根本连水平长得是什么样子都不知道!竟然连么司出事那一天,他为了表
示感激她救了锜齐和国恩的一个微笑也变成了“定情之笑”!贺东哭笑不得地
摇头,实在不知道如何用语言表达这种极度的荒谬。
陆明昌却仍自顾自地说着:“如果你没意见的话,我希望你今天晚上就到我
家里来,联考快到了,我不希望再拖下去。”说完他见他没说话便自己站了起
来。“七点,不要迟到,我最恨年轻人迟到。”俨然一副未来老丈人的模样走
了出去。
贺东目瞪口呆地。
这太夸张了吧?!
“锜齐!我带你老哥来看你了!”国恩才到门口便大声嚷起来:“锜齐!”
“我在你的头上。”
国恩和锜轩不约而同的抬头。锜齐正半个身子挂在窗户外面替老将整理他那
一墙的爬藤,头上还绑着绷带。
“锜齐!”国恩怪叫起来,“你疯了?快给我下来!跳窗子还不够,连瓜藤
你也要试一试吗?”
她镇定地朝他们微笑。“不会有事的;你不要大惊小怪好不好?我很快就好
了,你要不要牵牛花?”
“不要!你的头不要开花我就谢天谢地了。宗撼呢?”“他要是在,我怎能
爬到这里来?”锜齐扮个鬼脸,终于将身子缩进屋里去。“我下来啦!不用威
胁我了。”
国恩这才松了一口气。“算你识时务!”锜轩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过半句话,
此时却有些感伤地微笑着。
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过这样的锜齐了,她虽然有些苍白,但表情却是那么的
愉快,笑容是那么的开朗。
“走吧!”国恩摇摇头,“你不知道,我都快变成她的保姆了!她最近对高
的地方特别感兴趣——”她做个恐怖的表情,“尤其是在三更半夜的时候。”
“你不要说我的坏话,我会咬你的!”锜齐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嗨!
老大!”
锜轩走到她的面前,仿佛又见到许多年前的她一样。“嗨!你又从什么地方
掉下来了?”
锜齐吐吐舌头。“七楼。”
国恩瞪了她一眼。“真足以光宗耀祖呵!没跌死你算你命大!”“她已经念
了我三天了!”锜齐呻吟着:“上帝快救我离开这个多嘴又唠叨的女人吧!”
“你这个忘恩负义、不知好歹的坏东西!”国恩笑骂着追她,“有种不要跑!”
锜齐嗤笑她:“小短腿!”“锜齐!”国恩又羞又气的大叫,“让我抓到你,
看我不把你打成三脚猫才怪!”锜轩微笑的看着她们嬉笑,那个世界原本属于
他,而今——过去的锜齐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个凭自己的努力而
站起来的小女人。
她们还在打打闹闹的,贺东却垂头丧气地走了进来。
“贺东?”锜齐先发现他,她莫名其妙的,“你怎么了?”他坐在沙发上,
沮丧的咕哝:“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什么嘛!”“怎么回事?被小
狗咬到?”国恩一屁股坐到他的身边,调皮地开玩笑道:“谁那么大的胆子敢
欺负你?我去替你出气!”“陆明昌?”他们讶异的!“陆明昌。”
贺东哭笑不得的将发生的事一五一十说出来,听得她们合不拢嘴。
“这太夸张了吧?”锜齐不可思议的摇着她的头,居然还是用手扶着一起摇
的!国恩却眯着眼打量他,“是这样吗?”
“当然是啊!我想你们一定很希望知道她的近况,所以我一时也没拒绝他,
难道这也错了?”“该不会是你心存杂念吧?”
贺东怪叫:“隋国恩!你敢评诬赖我?我跟你没完没了!”“你还敢说?”
国恩哪起嘴,朝他一阵乱打,“居然在小女孩面前卖弄风情,你活得不耐烦了
你!”“锜齐!救命啊!你看这个疯女人,她想借刀杀人”贺东抱着头怪叫。
“国恩属狗的。”锜齐同情的向他解释:“她喜欢咬人。”
国恩打得手酸,还当真一口咬着贺东的手不放!“唉呀!”“国恩!”锜齐
又好气又好笑的拉开她,“你真的疯了!”“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她得意的
斜睨他手上的齿迹,露出她白白的牙齿:“哈!大钢牙!”
贺东眼泪汪汪的看着手上的痕迹。“没良心的女人!”国恩龀牙咧嘴的威胁
:“你再骂我试试看!”“不要玩了啦!”锜齐转向贺东,“他不是叫你明天
晚上去吗?那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他气呼呼的展示他手上的“战绩”。“你说呢?我没去都
这样子,万一我去了岂不是连小命都不保?”“国恩,你这个小气女人,你一
定会有报应的!等水平知道之后,她会把你变成一锅香肉!”锜齐也帮腔喊道。
国恩瞪着她,“你少不识好人心喔,我这是替锜轩着想耶!”锜轩楞了一下,
“干我什么事?”
“当然干你的事啊!”她神秘兮兮地笑了起来,“要不然她怎么会那么巧,
什么地方不好迷路正好在你家门口迷路?”
“什么?”他们全都意外的轻嚷。
“傻瓜!水平喜欢的人是锜轩。”
锜轩顿时傻了眼,那个小女孩!
“哇!”
贺东突然大叫。他们吓了一跳,“又怎么了?你不甘心啊?”
“当然不甘心!那我不是白被咬了!”他委屈地大叫,接着突然朝国恩露出
他的森森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