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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了。”锜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地。“我说不出来可以了吧?”“承认错就好
了。”国恩这才松手,得意洋洋的,“愿意服输。”
“不要啦。多奇怪!”锜齐哀求地。“我反正不会阻止你去找贺东的。而且
我发誓不会把你的丑事告诉任何人——”“你真的活得不耐烦了你!”国恩笑
骂着再度出手。
“我是开玩笑的啦!”锜齐连忙跳起来。“我错了!再也不敢了!”“那到
底怎么样?
你去不去嘛!“国恩嚷着。
“我——”锜齐为难地犹豫着。“我真的不想去。”
“锜齐,你这样只会把事情越搞越糟的。”国恩叹息着说:“本来就没什么
嘛!何必和自己过不去?”
“让我考虑一下不行吗?”她可怜兮兮地说着:“我又没说一定不去。”
国恩点点头。“好吧!我不勉强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我要走了。”
“国恩!”
“明天见。”隋国恩满洒的朝她挥挥手,迳自走了出去。
锜齐无奈的坐在自己的床上,难道真的是她太固执了吗?她也很想念宗撼啊!
为什么她就不能象国恩一样洒脱?她叹息看仰躺在床上,突然无比的思念起宗
撼的一切。
“你说你叫锜轩?”陆明昌严厉地审视着他。“做什么的?”“做保险。”
“保险?一个大男人拉保险?”他不屑地打量着他,“难道没有更好的事做
了吗?”
“爸!”水平连忙替他说话:“锜轩不是拉保险的,他是管理部的经理!”
锜轩对她微微一笑,示意她不要开口,平静地转向陆明昌,“陆伯伯,现在的
保险业和过去的保险业不一样了!就象保全业一样,都是现代人生活中很重要
的一部分,我以前也是从拉保险开始的,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好。”
陆明昌扬扬他那两条稀疏的眉毛,“喔?那你来做什么的!找我拉保险?”
“爸!”水平忍不住抗议:“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如果陆先生觉得有需要的话,我当然很乐意效劳,不过那并不是我今天来
的目的。”他握住水平的手坚定地望着她。“我是来请求您答应我和水平交往
的,我每天都会帮她补习直到她考上大学。”
水平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截了当,脸摹地红了起来,不由得羞涩地垂下眼
晴。
陆明昌也楞住了!眼前的年轻人看起来甚至比贺东来斯文,可是他所说的话
可不是这么一回事。
看着女儿被他握住的手,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女儿已经到了懂得爱情的年龄了。
看来他们是两情相悦才会来找他的。
陆明昌叹了口气:“水平,你自己怎么说?”
水平抬起眼,锜轩鼓励的握了握她的手,她点点头轻声说:“我喜欢椅轩,
这次也是他叫我回来的,要不然我才不回来呢!”“你这是什么话!”陆明昌
板起脸,“我养你十几年还比不上一个你才认识几天的男人?”
水平摇摇头,语气坚定地:“我和椅轩虽然才认识不久,可是他不会把我关
起来,他尊重我的自由。”
“我不尊重你的自由吗?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可是——”锜轩
轻轻碰了她一下,不希望他们父女又因为件这件事起争执。“陆伯父,水平已
经是大人了,她不会再逃家的,可是她也不希望再被关起来。”
水平连忙点点头。“真的!我会乖乖地读书,只要你不再把我关起来就好了!”
陆明昌望着他们,心里有些怅然。他做错了吗?他也没有答案,可是他真的希
望水平可以好好念书、“考大学”了他当年无法实现的愿望,一个连小学都没
有毕业人是很难生存的。
“爸?”
他叹息十声:“好吧!不过你们不要忘了你们今天所说的话!”他想了一想
又扳起脸。
“而且不准做——做——”他为难地顿祝椅轩很慎重地点点头,“您放心,
我不会的!
水平交给我您就可以放心。“”那就好。“
“就这样?”水平不可置信的,小心翼翼地问:“你真的答应了?”
陆明昌佯装严肃的样子。“要不然你又被偷走了怎么办?这家伙的妹妹是个
神偷!”
他转向椅轩,“你可不她可以叫改行”“我想很难。”锜轩正经的回答,见
到陆明昌那惊讶的样子,他又连忙补充:“不过她已经决定要改行了。”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晚,宗撼躺在他冷清的大床上,烦燥的再度翻个身。
他想过千百次去找那个教他夜夜失眠的小女人,但是总下不了决心。贺东说
这根本是意气之争,想想也似乎是如此;他并不在乎自己在爱情面前早已投降
的尊严,可是他却很在乎她一次又一次的冒险!只是这值得他冒失去她的危险
吗?如果她这一生决定四处造访别人的保险箱,那他是不是就注定要失她?
想到这一点他猛然跳了起来!就算他要一辈子和为了这件事争吵都无所谓,
重要的是她会回到他的边!他怎么能够忍受完全不能够见到她的日子?宗撼连
忙抓起自己的外套。
无论如何他都要见她,就算是吵架也无所谓,他总有办法能让那个顽固的脑
袋清醒的。
他正想出门,却隐隐约约听到客厅里有奇怪的声响。
他讶异的停下动作,仔细聆听,似乎是有人在翻他的桌子。
小偷?!
他木然的站在那里,怎么他和“梁上君子”特别有缘份?居然偷到他这里来
了!他悄悄的打开房门。贺东早就去找国恩了,不可能是他,那这是哪个小贼
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客厅里一片黑暗,他悄悄的移向发出声音的地方。
那里有人——宗撼突然大喝一声:“谁!”猛然跳过去将对方扑倒!“你这
只猪!”愤怒的声音响起:“放开我!”“锜齐?!”他讶异的叫了起来,连
忙起身将灯打开,“你怎么会——”
“怎么会怎么样?!”她痛得龇牙咧嘴地。“你自已给我钥匙的,现在又拿
我当小偷!”
“你半点声音也不出,我怎么会知道是你?”他将她拉起来。“有没有怎么
样?”
“难道我还要敲锣打鼓通知你吗?”她没好气地说着:“骨头断了啦!”他
又好气又好笑地打量着她,这个蛮不讲理的小怪物,居然恶人先告状!“哪里
断了?我看看。”
“不要!”锜齐不领情地拨开他,一屁股坐在他的大椅子上,委屈的揉着自
已的手。
“真的很痛吗?”宗撼这下急了,他关心的望着她。“来!让我看看!”
“偏不要!”
她说着掉下泪来。“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来找你,却被你当成小偷!”“对
不起!是我不好,你不要哭了。”宗撼一看到她的泪水就慌了手脚,他这一生
最怕女人哭,可是偏偏锜齐的泪水说掉就掉!“我偏要!”她气得大哭。“我
就是要哭!”他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哭红了双眼,无奈之余只好将面纸盒拿到她
的面前。“那好,你哭吧。哭完的时候再告诉我。”
锜齐瞪着他,他这么一说她反而不哭了。“我要回去了。”
她才起身,他便拉住她,“就这样走了?”
“要不然怎么样?”她气鼓鼓的说着:“难道还要打卡?”
“你来的目的不是只为哭给我听的吧?”他温柔的望着她,那哭红的小脸象
个小女孩一样让人心动!锜齐站在他的面前无限委屈地抽咽着。“我要回去了。”
她只能重复的说着这句话。
宗撼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本来想去找你的,没想
到你先来了,我不是故意的。”
“你骗人!”她伤心地控诉着:“说不定你心里正偷偷在高兴终于甩掉我了!”
“呆瓜!”他笑了起来,温柔地抚着她的头发,“你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
高级水泥吗?怎么到现要还怀疑我!你知不知道那天我本来要做什么?”
“什么?”
“我打算那天向你求婚的。”他凝视着她的眼。“谁知道那天我们会吵架?”
他替她拭去泪水。“连我求婚的戒指都准备好了。我拿给你看!”他走到书桌
前打开抽屉在里面翻找着。“咦?戒指呢?”锜齐伸出她的手,“你在找这个?”
宗撼傻傻的看着她。
锜齐走到他的面前,娇横的瞪着他。“我还以为你打算送给别的女人呢!所
以我就自己拿了。”
宗撼笑了起来。“喔,意思是你答应我的求婚了?”
她勾上他的颈项,调皮地,“我才不是答应你的求婚,是‘我要向你求婚’,
你要不要嫁给我?”
他一把抱起她,表情和她一样调皮。“我只是特定的地方回答这种严肃的问
题!”
“譬如说呢?”
他柔柔地吻着她的唇瓣。“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她甜蜜地笑了起来,用一生一世的温柔吻他。
答案都写在彼此的深情中了!
“我真不敢相信我会来做这种事!”宗撼摇摇头,压低了声音说着,他身旁
的贺东反常的沉默着。“怎么了?你今天的心情好象不太好。昨天你不是去找
国恩吗?怎么?又吵架了?”“能吵架倒还好,她根本不在。”贺东闷闷地说
着:“天知道她跑到哪里去了!”
“她没去找你吗?”
“找我?哈——”他突然楞了一下。“什么意思?她去找我?你怎么知道?”
宗撼笑了起来。笑容里有无限的满足。“昨天我和锜齐在一起,她说的,她
说国恩很早就去找你了。”
贺东傻眼的楞在那里。“难怪她今天一见到我就好象我和她有仇似的,理都
不理我!”“等一下你有得解释了。”宗撼幸灾乐祸的笑着。
贺东叹了口气,原来两个人的默契太好也不是什么好事!
“她们进去多久了?”
“快二十分钟了。”他有气无力地回答,光是想国思生气的样子他就什么劲
都没有了!宗撼蹙起了眉,“怎么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