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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他一佯。
她叹息着摇头,对丈夫的顽童行径一点办法也没有;他似乎乐此不疲,他们
相处了数十年,相爱了数十年,她明白是不可能说服他的。更何况那些苦命的
孩子有时候的确是需要一点帮助——唉!怎么连她也和他狼狈为奸了?是冤家
吧!唉——真没办法,谁叫她爱上这样一个孩子似的男人呢!
第二章她垂头丧气地走在敦化南路上。想着今天早上国恩哭丧着脸告诉
她,根据她的纪录,她们过去半年多以来所偷过的公司,有一大半是宗撼和贺
东所设计的。
这下可精彩了!如果那两位男士知道这一点,她们大概会被碎尸万段了!锜
齐抱着满怀的食物,真想从此隐居起来再也不要出来见人了。
“锜齐。”
她吓了一大跳!手上抱的东西全都掉在地上,满脸的惊惶。
不会这么夸张吧?现世报也没这么快啊!
可是宗撼居然就站在她的面前。“是我真的有那么可怕,还是你一向都如此
胆小?”
他蹲下来替她捡东西,锜齐也蹲了下来,一脸歉意:“我只是没想到会在这
里见到你,这么巧——”“当然不是巧,世上真正巧合的事不多,我打电话去
找你,国思告诉我你在这里的。”
“你找我?”
她又是一脸的惊惶失措;宗撼无奈地看着她。“我找你是一件这么可怕的事
吗?,为什么在你的面前我有种感觉,好象我是什么毒蛇猛兽一样?你为什么
这么怕我?”
她猛摇头,可是又说不出来,根本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
宗先生,我不是怕你,只不过我是个贼,而你是个抓贼的,碰巧我又偷了很多
你所设计的公司吧?
锜齐扭曲着脸,那表情诡异至极。“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宗撼替她把东西捡起来,很自然地接过那一大包东西,和她走在午后宁静的
街道上。
找她做什么呢?他一下子居然忘了在出门之前想好的理由。走在她的身边是
那么自然,仿佛他们早已相识,早已走过这条路千万次一样。
他只能摇摇头,实在说不出什么谎言来为自己奇异的行径解释。
“宗先生?”
“宗撼!”他几乎是生气地叫着:“我叫宗撼!不是什么宗先生。”
锜齐看了他三秒钟,这家伙莫名其妙的出现,把她吓个半死!现在又说不出
他到底为什么出现,居然还为了她对他的称呼而生气。
简直是莫各其妙到极点!
“我的老师教我对人要有礼貌,对于初见面的人要以‘先生’或‘小姐’称
呼,很遗憾你不欣赏我的美德。”她没好气地顶他,伸手想拿回她的东西,
“如果您没事的话恕我不奉陪了。”
他先是楞了一下,继而笑了起来。
锜齐瞪着他。“我说了什么好笑的事吗?”
宗撼笑着:“没什么!我起先还以为你大概是个没脾气的乖女孩呢!没想到
——”他话还没说完,锜齐变了脸色,一把抢过他的东西往前跑去。
“锜齐!”宗撼莫名其妙地嚷了起来,追了上去。“你为什么生气?”
她冷着脸,语气冷若寒霜:“请你离我远一点!”“为什么?刚刚不是还好
好的?我到底说错了什么?”他愕然地挡住她。
“走开!”她愤怒地低声咆哮:“滚离我远一点!”宗撼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原本几乎是怯懦的女子在一瞬间变了个人似的!充满了愤怒和仇恨。
他到底说了什么?不管他说错了什么,一定是触动了她心中最深处的伤痛。
他深吸一口气:“不管我说错了什么,我很抱歉,但我是不会放弃的,今天
我让你走,很快你还会见到我的。”
锜齐怒视他:“我劝你别再出现了,要不然我只会对你更不客气!‘自大狂
先生’!”
她怒气冲天地进门,甩门的力气之大让隋国恩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超级市场现在改卖炸药吗?你怎么发那么大的脾气?谁惹你了?”
锜齐狠狠地瞪着她,“是你告诉那个家伙我在哪里的?”
国恩不明所以地点点头,“他打电话来问我,我就告诉他了啊!有什么不对
吗?”
“当然不对!那个混帐!”她气急败坏地坐在沙发上:“我没见过比他更自
大、更惹人厌的东西了!下次如果他再来就用扫把轰他出去!”“哇!”国恩
讶异地看着她:“你真的被那个家伙气坏了!我已经很久没见你发这么大的脾
气了,到底他是怎么惹你的?”
她想了一想,突然发觉她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而已。
他所说的话真的是那么不可原谅吗?或是她不过是替自己找到一个借口;好
让自己脱离他那恐怖的影响力而已?“锜齐?”
她撇撇嘴:“算了!”
“算了?你刚刚进门时还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王八,现在又说算
了?”
国恩蹙眉打量她:“你这一、两天的情绪变化可真大得惊人!”锜齐泄气地
挥挥手:“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想不想听听我的意见?”
“不想!”
国恩笑了起来:“我猜你也不会想听,不过有一件事你非听不可。”
她不起劲地抬起眼。“什么事?”
“刚刚老头子打过电话来了,你不是一直嚷着要任务吗?他找到新的任务了。”
看着国恩的表情,她忍不住呻吟:“算了,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国恩同情地摇摇头,“如果你还是象刚刚那样恨他的话,你会喜欢这个消息
的。”
“如果我不是呢?”
“那你只有认了。”她耸耸肩:“他要你去偷宗撼最新设计的那家公司。”
“天哪!”她哀嚎。
隋国恩拍拍她的肩,表情十分扭曲。“我正在为这件事头痛呢!那家公司是
由贺东和宗撼联手设计的。”
锜齐看着她。“你也不想偷贺东?”
她瞪她:“我不是不想偷贺东,我是担心你!”她挥挥手表示她的情绪,气
急败坏地:“我们之前偷的都是他们早期设计,那些并不困难。可是如果他们
真有我们想象中的聪明,那们们绝不会犯过去的那些错误。我们几乎是替他们
找出了他们所有的弱点,现在他们早有防范,你想还会那么容易得手吗?”
“大概不会。”锜奇咕哝着。
“什么大概不会?是根本不会!”隋国恩轻叫着:“万一你被他们逮住了,
那才有趣呢!
他们不把你五马分尸,我才觉得奇怪。“锜齐叹口气,反正该来的躲都躲不
掉,更何况这是她的工作。
“去向老头子说不要做这件工作吧!”国恩沮丧地坐在她的身边,“划不来
的!万一被他逮着了,这一行就混不下去了。”
“还不是一样!如果不接这件工作一样混不下去。我们总不能向每一个客户
说,我们只偷容易偷的吧?那以后谁还要用我们!”锜齐摇头:“反正是躲不
掉的,索性早些面对算了。”
“你要去?”国恩问着,那表情是十二万分的不愿意。
她当然明白国恩所顾忌的绝不只是她所说的那么简单,她还担心如果被贺东
知道,她也参与其事的话会有的后果。
爱情不但会使人盲目,还会使人懦弱!
锜齐无奈地回答:“除非你坚决不肯帮我。”
隋国恩叹息一声:“那只有一起去送死了。”
他站在大楼的窗前沉思着,高大的身躯紧绷得仿佛一根弦!已经很久没有任
何事能够让他如此心烦了!如果这就是爱情,那他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那
么多的人前赴后继地投身其中?爱情?!多怵目惊心的词!这就叫爱情?只见
过两次面,只说过两次话,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将她的音容忘记!努力地企图
分析她所说的每一句话的意思——这就叫“爱情”吗?他也谈过恋爱,但为什
么现在他却象个初恋的小男孩一样无法自制?他是真的被那个千变万化的小女
人所迷惑了!“爱”听说应该是平和的、温和的、有益健康的!
呵!是谁被欺骗了?呵!他自嘲地想着,或许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场无稽的
骗局罢了!“宗撼。”贺东匆匆忙忙地奔了进来。看到他的表情他猛然停了下
来。“怎么了?”
“怎么了?”宗撼强笑了笑。“我才想问你呢,什么事这么急?”
贺东即使想问些什么,他也聪明得没问出口,他走到他的身边。“我们的挑
战来了。”
宗撼一楞:“这么快!”
“不好吗?”贺东笑了起来:“这是雪奇耻的好机会啊!”他沉默地转身面
对窗外,“是没什么不好的。”
“为什么我觉得你其实并不这么想?”贺东坐在他的办公桌,狐疑地打量着
他。
“发生了什么我所不知道的事吗?”
“没什么。”宗撼摇摇头,很努力地笑了笑。“我今天的情绪不太好。”
贺东在他身后无言地叹息一声,彼此都大概知道对方的想法。“或许……或
许我们都太多虑了。”
“贺东,如果真的是她们呢?”
“你不是说那是不可能的吗?”他闪避地回答,“不会那么巧的。”
宗撼苦笑了两声,怎么会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而如果真有人在背后操纵的
话呢?那他也实在是太了解她们了!这会不会有点可笑?两个大男人居然会为
了一件也许根本不会发生的事而困扰不已。
“贺东,你的微莉雅呢?”
“我还想问你,你的珊蒂呢?”他咕哝着回答:“我都快忘了有那一号人物
了。”
宗撼忍不住大笑起来:“这大概就是所谓的报应吧?”
贺东自己也觉得整件事都很荒唐,他和宗撼相视而笑,彼此的笑容中都有太
多的无奈——“锜齐——你有客人。”国恩打开门,轻轻说道。
她回头,有些莫名其妙。“谁?”
“我。”
锜齐楞住!她呆呆地站了起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