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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是自己资料不足,根本做不出合理的推断,六六他爹到底是怎么想的,把自己送来却……
路漫漫突然在心里打了个寒颤,如果六六他爹真的是为了阻止世界被毁灭,为什么不给自己完善的资料,明明自己得到的信息越多,对任务就越有帮助,就会少走很多弯路。
现在自己的情况就像是困在了一场悬疑推理的游戏中,看似到处都是线索,但这些线索很可能到最后只是游戏设计者故意放置的误导因素。
她到底是来拯救世界的,还是来玩解密游戏的?
她一直默认了傅宁是六六的创造者,是未来的傅宁把自己送到了这个世界,或许其实根本就不是。
这一切全都是故意设计的,为的就是让自己产生这样的误解。
路漫漫被自己的猜测吓得浑身直冒冷汗。
这一刻,她甚至找不到能帮助自己的人。
因为傅宁也是不可信的。
周围的人那么多,爱自己的人那么多,但是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能真的帮助到自己。
唯一看起来可信的六六也不能开机,一开机,就会被傅宁发现,六六其实在真正的谢玉致身上。
来到这个世界这么久,她第一次体会到无助的感觉。
以前即使是生死交叉之际,她也没有害怕过,因为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是未知,永远都是最容易让人心生恐惧的。
她必须找机会让六六开机,问问清楚,然后考虑好接下来究竟该这么做。
还有那天在霍华德书房出现的那个神秘人,其他人都在《禁爱》中出现过,只有那个人没有,而且连六六也检测不出来。
他绝对有问题。
她必须想办法找到那个人。
路漫漫快速的分析出所有的疑点,并且决定好下一步该怎么做。
上野外求生课的时候,老师曾反复强调过一句话:即使是错误的决定,也比不做决定要好。
即使她的推断出错了,大不了就是重新开始,至少也证明了这条路是不对的。
决定了接下来的计划,心慌和不安飞快从她体内退却。
路漫漫又变回了原来的路漫漫。
她在心里笑了一下,适当的紧张和恐惧能刺激人的大脑,让思维变得更加活跃,果然是真的。
首先,她要找到可以避开傅宁监控的地方,让六六开机。
但是傅宁的实验室有云监控,天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去检查谢玉致的功课。
她必须为谢玉致创造一个大的时间段,确保傅宁不会突然袭击。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所有人都心生疲惫,“谢玉致”的情绪一直不是很高,刚一回到卧室,她就挣脱开了弗兰西斯的手,坐到了梳妆台前。
她面无表情的取下身上的饰品,把项链耳坠等等放回首饰盒里。
然后一点点地卸掉了美丽得略显张扬的妆容。
弗兰西斯从她身后抱住她,炙热的唇印在她白皙优美的脖颈上,含糊的问:“怎么不高兴?”
“谢玉致”看着镜子中的画面。刚毅英朗的男人抱着美丽的女孩,就像冷硬的钢铁护卫着稚嫩的花朵,画面竟然诡异的柔和。
她的视线和弗兰西斯的目光在镜子中对应,她没有回头,只低声说了一句:“吻我。”
弗兰西斯愣了一下,这是结婚这么久以来,他的妻子第一次主动要求自己亲近,以前自己吻她一下,总能换来一连串的“臭流氓”之类的词汇,此刻听到这主动的邀请,他竟然有种不真实感。
他看着妻子甜美的脸,或许是因为隔着镜子,他竟然觉得妻子有些陌生,她那双乌黑的眼中似乎隐藏着某种未知的秘密,充满了神秘的诱惑。
弗兰西斯第一次觉得,或许自己的妻子并不是自己以为的那种,是个有个性的,讨人喜欢的小孩子,她甜美清澈的外表之下,或许隐藏着复杂的故事。
这缕不可捉摸的神秘,触动了弗兰西斯那颗侵略性极强的心,他静默了一秒钟,突然打横把她抱起来,转身放到了床上。
炽热的吻铺天盖地压了下来,雄性荷尔蒙的味道从四面八方侵蚀着她的所有感官,她慢慢闭上眼,让自己沉浸在这一场火热的爱抚中。
身体享受着对方的爱抚,但是路漫漫的思想却极为清醒,她闭着眼,灵魂出窍一般看着俯视着眼前的画面,因为她知道傅宁一定也和自己一样在看着。
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怎么可能不关注着“路漫漫”都和弗兰西斯做了什么?
傅宁吃起醋来,不比其他男人好到哪儿去。
她就是在故意刺激傅宁,让他尽快采取行动。
宝贵的时间不能浪费,再磨蹭几年,她快连自己长什么样子都忘记了。
单纯的吻渐渐变了味道,弗兰西斯的手已经撤掉了她身上的内衣,唇慢慢下移,吻上了她胸前的凸起。
正在这时,弗兰西斯手腕上的联络器突然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刺耳的响声惊醒了被情|欲迷惑的少女,她睁开迷离的双眼,开始微弱的反抗。
弗兰西斯一阵恼怒,他嘟囔一句:“不管它。”
然后继续往下吻。
但是铃声还在催命一样响个不停,身上女孩的反抗也越来越激烈,弗兰西斯终于还是低声咒骂一句,看也没看,愤愤地接通了联络器。
“什么事!”
饱含火药味的三个字几乎能炸掉半个星球,大有“如果说不出什么天下大事就废了你”的意思。
对方静默了一秒钟,淡淡的开口:“谢玉致身上似乎有平衡试验品激素的物质,我需要连夜提取她身体组织的样本。”
弗兰西斯:“……”
他在心里爆了一声粗口,想骂一顿对方解恨,但是显然不现实,最后只能把这一通气憋到肚子里。
“一会儿我带她过去。”
撂下这么一句话,弗兰西斯燃烧着的目光迅速冷却,他忍不住开始阴谋论。
通话自然是傅宁拨过来的,说的也是当前最重要的事情,但是为什么谢玉致身上会有平衡试验品激素的物质,傅宁不是说“女王”才能平衡吗?
弗兰西斯觉得似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在身边慢慢滋长,这种脱离了自己掌控的感觉非常不好。
他转身去看已经清醒过来的妻子,她愤愤地瞪了自己一眼,乌黑的眼睛中□□裸地写着“大流氓”三个字,显然短时间内不会再让自己碰了。
他忍不住暗自道了一声“可惜”,这样的机会少之又少,这次自己没有把握住,等下次不知道还要多久。
路漫漫忍不住在心里哈哈大笑三声,她以为至少要等到自己和弗兰西斯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傅宁才会出现,谁知道到这里他就忍不住了,她还真是高看了傅宁。
果然,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要厉害得多。
不过,谢玉致身上有平衡试验品紊乱激素的物质,傅宁也真敢说,谢玉致和零一毛钱关系都没有,看到时候没有效果,傅宁怎么交代。
这句话是谎言,路漫漫比谁都清楚,如果谢玉致真的能平衡试验品的话,那才是见了鬼了。
路漫漫跟着弗兰西斯到了军区的实验室,傅宁很早就和军部有合作关系,他的实验室都是现成的,随时可以投入使用。
看到傅宁的时候,如果不是记着自己现在是“谢玉致”,不能对“老师”无礼,她简直想好好嘲讽傅宁一通,“敬业”的傅教授来到这里的第一天,没有好好休息,反而连夜进行实验研究,这样伟大的精神,简直让人敬佩。
傅宁的皮肤有种不见天日的苍白,在实验室中无影灯的衬托下,显得更加白得可怕,不见丝毫的血色,对比鲜明的眉眼又漆黑到深邃,和他身上的气质一样矛盾而统一。
傅宁看都没有看路漫漫,直接对弗兰西斯说:“弗兰西斯大人请到外面等候。”
弗兰西斯双眉一蹙,问:“我不能看?”
傅宁翘了一下唇角,不置可否。
做实验的时候的“闲人免进”是默认的规定,任何一个研究人员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都有绝对地位,说一不二。
他笑得可以说是谦和的,但是路漫漫就能从上面看到皮笑肉不笑的欠扁模样。
“没事的,我相信傅叔叔。”
路漫漫十分配合傅宁。
现在让他消消气,待会儿才好谈条件嘛。
弗兰西斯深深看了她一眼,坐到了外面的沙发上,“我等你。”
进入里面的实验室,路漫漫一脸乖巧的跟在傅宁身后,十足十的小媳妇儿模样。
可惜这幅一看就是装出来的样子只会让傅宁更加怒火中烧。
他冷嘲:“路漫漫小姐不是任务结束,离开这个世界了吗?”
路漫漫无辜的眨眼,“本来是这样的没错,不过在回去的路上出了一点意外……”
傅宁冷眼看着她,眼中赤|裸裸的写着:我看你能编出一朵花来吗。
“哦,是吗?不知道是什么意外,能阻挡住路漫漫小姐的脚步。”
说这话的时候,傅宁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只要一想到当初的情景,他就觉得自己极为可笑。
被这样愚弄,简直是再没有的羞辱。
“傅宁。”
她突然低低叫了自己的名字一声。
傅宁有些意外,她向来喜欢“傅教授”“father”这样叫自己,正正经经叫名字的时候很少。
他绷着神经,还是决定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虽然他知道,这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并不是自愿来这里的。”路漫漫看着他,眼神专注,第一次不想之前那样,永远都带着挑逗和调笑。
路漫漫一直在衡量,到底应不应该把赌注押在傅宁身上,自己一个人实在是势单力孤,她需要找到帮手,但是傅宁会是那个帮手吗?
她拿出一部分真相,能换来自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