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弗兰西斯细想,应该是新兵营里的那些新兵,这并不奇怪。
把妻子带到自己身边,这个提议正和弗兰西斯的胃口,坦白讲,这一个月对路漫漫而言简直就和度假没什么两样,但是对于弗兰西斯来讲,每一分钟都是一种折磨,如果不是他自制力惊人,且不能在全军面前丢人,他早就把路漫漫揪回来了。
不过,现在他却不准备这么轻易就答应。
想要求自己,至少要付出些什么吧。
弗兰西斯翻出压在舌下的树叶,示意她过来亲自己。
女孩羞怒交加,骂了一声“不要脸”,但是在离开新兵营的诱惑下,还是眯着眼去用嘴唇印到了他的唇上。
植物青涩的香味和男人炙热的侵略气息一起,瞬间侵入了她的口腔。
傅宁最近被一个又一个的谜团困扰着,一是据说来自未来的六六,二是谢玉致在天网塔那么长时间,身体竟然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三是那个神秘人和自己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几个问题占据了他全部的大脑,连如何留下路漫漫这个历史难题都暂时退居二线,无法和另外三个抗衡。
在研究平衡试验品激素的间隙,傅宁“公器私用”,翘班去了一趟附近的天网塔,他想弄清楚,天网塔附近的磁场没有对谢玉致造成任何影响,是因为天网塔的原因,还是谢玉致个人的原因。
因为强磁场的原因,天网塔附近不能使用任何探测仪器,只能通过生物监测的方式来完成。
具体实施起来也很简单,通过对生物个体、种群或群落在不同环境中的变化,来推断环境的各项指标。
这种初级的实验对傅宁来讲简直易如反掌,不存在丝毫难度。
他让随行的研究员全都离开,自己一个人穿着防护服,带着检测用微生物群落,驾驶飞机来到最近的天网塔。
刚一接近这里,飞机上的系统就开始出现一系列的问题,这附近的环境对所有的生命都非常的不友好。
傅宁关闭系统,凭借自己记下来的地图来到天网塔附近。
刚一越过那道金属防护网,他就感觉到了难以忍受的痛苦,穿在外面的防护服几乎没有起到任何作用,混乱的磁场进入他的身体,肆无忌惮的破坏着身体的内部结构。
他强忍着头晕目眩和恶心反胃,把微生物种群放到了天网塔最中心,也就是磁场强度最大的地方,然后飞快的退了出来。
在外面等了半天时间,这段时间对于十分钟繁衍一个次代的微生物来讲,足够明确的表现出强磁场对它们造成的印象了。
但是傅宁没想到的是,他待会实验室的微生物种群没有发生任何变化,不仅仅没有产生基因突变,甚至连最基本的代谢都没有,就像在天网塔下面的那段时间根本不存在一样。
这完全不符合他的猜想。
这种情况就像是——天网塔那里的时间是静止的一样。
正当他想要把这个诡异的发现告诉路漫漫的时候,他听到了弗兰西斯找到她的声音。
没错,在谢琇莹的身体上,傅宁依然植入了监听器。
尤其是在已经确定了谢琇莹就是路漫漫的情况下,傅宁怎么可能不做任何的保障?
哗哗的雨声中,他听到弗兰西斯说:“我被你抓到了。”
这一语双关的话,在傅宁听来,那一层潜在的隐藏含义明显得昭然若揭。
弗兰西斯也被她成功的蛊惑了。
这个事实在傅宁心中早有了准备,但是真当来临的时候,他还是觉得痛恨。
是的,是痛恨。
那个神秘莫测的女孩,明明应该是属于自己,但是现在却在被另外的男人觊觎,最可恨的是,自己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
并非惧怕弗兰西斯,而是要忍,忍到她率先打开六六,忍到他有万全的把握捏住她的命脉。
傅宁看着培养皿中没有任何变化的微生物,不急不缓地拿出一瓶杀菌剂,一点点的滴入透明的培养皿中。
液体迅速在族群中蔓延,肉眼看不到任何的变化,但是傅宁知道,这里面成千上万的细菌已经彻底死亡。
他一边滴着杀菌剂,一边听着雨声中两人的对话。
他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心中的恨意不曾有丝毫泄露,只是眼神无机质一般,冷漠得有些可怕。
傅宁永远冷静,保持理智,他知道现在痛恨没有任何用处,应该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到其他地方,解决问题永远都比沉湎于悲观的情绪更重要。
路漫漫和弗兰西斯的这一番活色生香的对手戏终于把傅宁沉溺到未知秘密中的灵魂拉了回来。
他再一次重新梳理自己得到的所有线索。
他把自己当成一个局外人,用居高临下的视角从新审视这个错综复杂的秘密。
路漫漫、六六、傅宁、李格非、霍华德还有弗兰西斯……
目前所知道的这些线索,被乱七八糟的缠到了一起。
李格非已经为她痴狂了,傅宁毫不怀疑,现在如果漫漫“重生”,哪怕让李格非去死,只要她肯陪着他,他都没有怨言,还有霍华德……
傅宁从头开始回忆她和霍华德相处的没一个细节。
过往的经验告诉他,细节往往能给迷茫中的人指明前路。
一步步的,一直到最后,在霍华德得知她“死亡”的消息之后,他说的那句话,他说,她拿走了他的心……
她拿走了他的心。
对的,没错,她的那些任务对象,包括名为傅宁的那个人,全都为她痴迷,心甘情愿的奉上了自己的一颗心。
傅宁猛地站起来,这些人的共同之处,指出了一个荒谬的答案,她的任务难道就是要得到他们的心吗?
这是什么狗屁不通的任务?
这就是她想要找到的东西?
傅宁直觉告诉自己不是,这只是表象,这只是她达成目的的手段而已。
究竟是什么样的目的,需要让这些人一个个的为她痴狂?
如果按照她的说法,六六真的是自己制造的话,他会赋予六六什么样的功能?
时间理论的验证需要长时间的大规模的投入,但是他时间紧急,他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如果真的是自己的话,他会赋予六六什么样的能力?
傅宁听着近在耳边的暧昧响声,放空大脑,让自己暂时休息一下。
他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难道休息的方式就是听着自己爱着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享受**的欢愉吗?
他的大脑慢慢放空,这次他不会去阻止了。
她要扮演的人是谢琇莹,即使没有自己的阻止,她也不会真的和弗兰西斯上床的。
她那么聪明,不会留下引人怀疑的隐患的。
谢琇莹可是爱李肃煊爱得宁愿付出生命。
但是傅宁的大脑从来不知道“休息”为何物,即使他的主人命令它停止运转,它也像是一台大型的计算机,即使把前台运行的程序全部关闭,其他看不见的程序也依然在后台不停的运转。
呈现放空状态的大脑无意识地在思考这个问题——如果是他要制造六六,会赋予它什么样的能力。
路漫漫压在弗兰西斯身上,主动亲吻他的唇,那片绿叶在两个人口中被推来推去,水分和叶绿素混着两人口中的津液流入胃部。
亲吻暂时告一段落,那片绿叶已经成了丝丝缕缕的纤维,被咀嚼得泛白。
女孩离开他的唇,眨眨眼,问:“够了吗?”
弗兰西斯哑着嗓子反问:“你说呢?”
男人身体内的猛兽被全然唤醒,怎么可能是一个简单的吻就能安抚得了的?
女孩显然也明白,刚才那个问话只是抱着侥幸的心。
她的目光落到他被内裤包裹着的巨大硬挺上,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弗兰西斯看得清楚,和所有未成年的女孩一样,他的小妻子也对性和男人的身体充满了好奇心和探索的欲|望。
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处于进攻状态,反而将所有的主动权都交给了怀里的女孩,他期待着她每一步的动作。
他忍耐着几乎要炸开的渴|望,静候着她将为自己带来何种不一样的刺激。
“明白我的意思吗?”弗兰西斯问,嘶哑的嗓音中蕴含着笑意。
女孩羞恼的瞪了他一眼,骂道:“臭流氓!”
看到女孩眼中的迟疑,弗兰西斯不动声色的威胁她,“不想离开新兵营了?”
什么想要当自己的近卫兵,真以为他看不出她的小心思?
一听这个,女孩终于屈服了,她愤愤地一把握住那团炙热,动作十分粗鲁,不可避免的让他感觉到一丝疼痛。
弗兰西斯喘了口气,掐了一下她的腰,命令道:“不许耍花招。”
“知!道!啦!”女孩没好气的拖长了语调,接着不满的嘀咕:“精虫上脑的变态……”
雨声中不时响起女孩惊奇的叫声。
“呀,好丑啊。”
“哈哈,挺好玩的。”
“还会再变大吗?”
“它一直在我手里跳……”
女孩一惊一乍的解说着弗兰西斯身体的变化,一点都不在乎根本没有听众,一个人玩得很开心。
弗兰西斯忍无可忍地吻住她的嘴,制止了那个让人听着血脉喷张的噪音。
等到她手酸得不行,嚷嚷着罢工的时候,弗兰西斯终于忍不住,把她重新压到了芭蕉叶上。
一番火山爆发一般的天翻地覆之后,女孩嘟着嘴,一脸愤愤的揪着旁边的绿叶去擦手上白色的粘液。
一遍不够还要第二遍,第三遍……
即使明明雨水已经把上面的东西洗干净了。
弗兰西斯看得心头火气,他的东西就这么让她嫌弃吗?
他脱下自己上身的军装,披在她身上,一把把她抱起来,不去看她在自己衣服上擦手的动作,决定眼不见心不